《污垢 下》亂交派對,干脫糞被嫌棄,自暴自棄地邊舔小便池邊自慰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用身體拯救瘋批男主(雙/BDSM)、異界歸來后我收獲了一只忠犬、狼與芬芳、狂犬馴養(yǎng)日常、骨科年下短篇、釣到偶像了、歸屬(sm控制)、向哨/蟲族/位面/女攻番外長rou放這里,vip自取、昨日未已、上清之境
魏鳴失聯(lián)了整整半個月,秦然坐立難安,下面那張嘴寂寞得發(fā)癢,用手指摳挖也無濟于事。因此當(dāng)魏鳴聯(lián)系他,要他現(xiàn)在立刻到賓館去,秦然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yīng)下來,逃了節(jié)課,打車趕往約定的地點。 秦然急切地敲門,魏鳴覺得他聒噪,開門時臉上明顯有些不悅,側(cè)身讓秦然進屋去。 “我好想你,想得快瘋掉了,這里一直在等你……”秦然抱著魏鳴,拉著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體,眼神中滿是癡迷。 魏鳴自然是來者不拒:“想哥什么?” “想……想魏哥的jiba,還有魏哥的腳……cao我吧,cao我好不好?” 魏鳴也不啰嗦,把秦然按在門上后入了一次,又順理成章地滾到床上69,舔腫了秦然的sao逼。 “今晚跟我去個地方,表現(xiàn)得好給你獎勵?!蔽壶Q摸著秦然綿軟的屁股,神神秘秘地說。 秦然眼睛一亮,舌頭動得更厲害了,把久別重逢的yinjing吃出響亮的水聲。魏鳴肯定沒安什么好心,但秦然期待著給他的那個獎勵。會是尿在他女xue里嗎,那該有多臟啊,不過他想他會愛上被尿液注心的感覺。 晚上八點,兩人輾轉(zhuǎn)到另一家賓館。秦然緊張地扯了扯衣角,又悄悄看身旁的魏鳴一眼,這家伙倒是坦然,絲毫不像一個做過那么多齷齪事的人。 魏鳴打了一通電話,屋內(nèi)才有了幾絲動靜。開門的是個健碩的男人,他向魏鳴打招呼,然后迎他進去,秦然正打算跟隨魏鳴的腳步,卻被男人堵在門口。 “哎,魏……”秦然手足無措,然而魏鳴并沒有理會他。 堵門的男人問道:“你是他的0?” 秦然點點頭,男人支著下巴,疑惑地說:“魏鳴沒說他會帶人來啊,你怎么證明?” 秦然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他的質(zhì)問,一時語塞。 “那好,我教你,你把你的逼露出來給我看看,我判斷一下是不是魏鳴喜歡的類型?!蹦腥苏f著搭上秦然的肩膀,冒犯地盯著他的下半身。 “你、你別……” 秦然驚慌地推搡他,只聽男人身后傳來魏鳴的聲音:“行了行了,他不經(jīng)逗,讓他過來吧。” 男人這才罷休,但他眼里的yuhuo還未熄滅,直勾勾地追著秦然。 心有余悸的秦然連忙朝魏鳴的方向走去,房間內(nèi)很暗,只有床頭柜上的兩盞臺燈亮著,照出六人的輪廓,兩個人跪著,其余四個人有的站有的坐,屬性分明。 “衣服脫了,跟他們一起跪。”魏鳴指了指那兩個近乎赤裸的男人,對秦然說。 秦然終于明白魏鳴打的是什么算盤,有些惱怒地瞪著他。五個1三個0,不被cao死也要脫層皮。他只留一條內(nèi)褲,在眾人灼熱的視線中跪了下來。 秦然偷偷觀察跪在他左邊的0,腰細(xì)得一只手就能圈住,屁股卻又大又圓,是個極品;再左邊的0側(cè)臉精致得像娃娃,身上覆著層薄薄的肌rou,少年氣十足,唯有他姿色平平,輸?shù)脩K烈。 此時,一個1發(fā)話了:“你們放松點,互相摸摸對方?!?/br> 三人不約而同地湊在一塊兒,兩兩接吻。少年0的手探進秦然的內(nèi)褲,從上至下揉搓他的yinjing和陰戶;細(xì)腰0則玩弄起少年0的rutou,兩根手指靈活地?fù)軄頁苋?,褐紅色的rutou硬成了兩顆赤豆。秦然的臉完全紅了,他清楚他在和別人親熱,可他無法控制地將目光投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魏鳴。 “嘖嘖,都是不折不扣的sao貨啊!”有人感嘆道。 細(xì)腰0和秦然嘴唇貼著嘴唇、舌頭纏著舌頭,漸漸發(fā)出嬌媚的呻吟。之前堵門的那個1和魏鳴相視一笑,默契地走過去拽他起來。細(xì)腰0哼唧了一聲,rou屁股直往魏鳴的跨上蹭,接著被扔到大床的一角,內(nèi)褲也被一把撕爛。兩個1一個騎在他臉上,一個對準(zhǔn)他的女xue,雙雙兇猛挺入,撞得細(xì)腰0不停掙扎。 被中途打斷的秦然和少年0面面相覷,不由得望向剩下三人。男人們目露yin光朝他們靠近,一個長相粗獷的大塊頭很快把少年0逼至墻角,要他跳艷舞,但少年0的手臂被大塊頭拉到了頭頂,他只能別扭地擺腰搖臀。 另外兩個1必定要找秦然泄欲,秦然如夢初醒,求助地呼喊魏鳴的名字,對方卻沒有理會。他不想被陌生人肆意輪jian,于是跑到衛(wèi)生間鎖上了門。 “魏鳴,你帶來的婊子怎么回事啊?不愿意玩就別參加,裝什么貞潔烈女。”男人見狀,不滿地抱怨。 魏鳴不得不從細(xì)腰0的xue里撤出來,濕著jiba收拾不服從的秦然。他站在門前半真半假地哄騙:“你先出來行不行,他們跟我商量好了,保證不會cao你。” “你就是個騙子!騙我來這里,還把我換給別人……” “那你不要獎勵了?”魏鳴使用葷話攻勢,“小賤貨,你知道我會怎么對你,光是想想sao逼就流水了吧?” 秦然最受不了他這樣,囁嚅道:“魏哥……” 他猶猶豫豫地打開了門,迎接他的卻不是魏鳴,而是那兩個饑渴的1。他們結(jié)結(jié)實實地圍住了秦然,扳過他的下巴舔他的鼻子和嘴,吞下他的抗拒與呻吟。秦然就像只虛軟的小雞崽,被擒著雙手,無法逃離。 三人步履凌亂地來到大床邊。床上,細(xì)腰0滿身紅痕,儼然被cao得失了神,撅著屁股排出jingye。 其中一個1脫掉襪子塞進秦然口中,又強迫他嗅聞自己的臭腳。秦然被熏出了淚花,表面仍是寧死不從的模樣,女xue卻已汁水漣漣。他的腿幾乎被掰成了一字馬,四根手指埋入yindao,以快要把他玩壞的強度抽插著。 他注定是今晚地位最低的0,不情不愿地被魏鳴當(dāng)作性玩具分享給朋友,沒人在乎他的尊嚴(yán)和情緒,任何形式的性交都成了理所當(dāng)然。 后半夜,細(xì)腰0與少年0被晾在一邊,除了魏鳴之外的所有1都在秦然身上發(fā)泄性欲。秦然被中出了不知道多少次,yindao和zigong根本無力承受如此密集地內(nèi)射,宛如一個破布袋般松松敞著。 “說起來,他的屁眼還是處呢?!蔽壶Q摟著細(xì)腰0,在一旁火上澆油。 男人們頓時又來了興致,一邊一條拉開秦然的腿,讓長著一圈細(xì)毛的肛門露出來。 “不要……不要……進不去的!”秦然痛哭流涕,緊緊捂著自己的處子屁眼。 堵門的那個1yin笑道:“怕什么,老公們幫你揉揉就進得去了?!?/br> 秦然的手也被禁錮了起來,兩個1裹了jingye的手指同時觸到秦然的后xue,在小洞和外圍的褶皺上打圈,等到屁眼差不多軟化了再輪流插入,把原本緊致的甬道捅得翻出了嫩rou。他們一邊給秦然擴張,一邊商量誰第一個上,最終決定由大塊頭率先品嘗他的雛菊。 秦然的頭被扶起,眼睜睜看著碩大的guitou頂進他的屁眼,那圈嫩rou被撐到透明,恐怕再多一點點寬度就要被撕裂,眼前一陣暈眩,而罪魁禍?zhǔn)孜壶Q居然在和細(xì)腰0熱烈地接吻,令他心碎了一地。 整根jiba猛地插到了底,秦然吐著舌頭,肚皮上鼓。大塊頭試著挺腰,前后抽插幾下,突然戳到一塊硬中帶軟的東西,感覺哪里不對,于是將yinjing慢慢拔出。 “我cao,真他媽惡心!這賤貨沒灌腸!” 只見他guitou上沾著些黃褐色的糞便,與此同時,秦然的屁眼閉合,又大大地張開,更多的糞便被層層疊疊的肛rou擠壓,在肛口冒頭。 “唔嗯……要拉出來了……” 秦然腰腹一松,xiele一床屎,頃刻間惡臭撲鼻,白色的床單臟了一大片。 眾人臉色大變,屬魏鳴最為尷尬。他滿臉嫌惡,和另外一個1一起把秦然、連帶著脫下的衣服扔到屋外,然后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秦然屁股都沒來得及擦,身上有汗有精有糞,簡直比街邊的流浪漢還要骯臟。他哭著拍了半天的門求他們讓他進去,但無人理會,只得套上衣物倉皇離開。 秦然沿著街道小心翼翼地走著,盡量避開人群。他不敢回宿舍,怕被室友幸災(zāi)樂禍地嚼舌根。鬼使神差般,他來到了跟魏鳴相遇的那家酒吧,神情恍惚而惆悵。 “魏鳴,你這個王八蛋……” 今晚酒吧的人不是很多,衛(wèi)生間里空空蕩蕩,沒有成雙成對歡愛的身影,也沒有像曾經(jīng)的秦然那樣等待一場艷遇的人。 秦然用水洗去污漬,又拿紙巾擦干濕處,最后抹了抹哭成豬頭的臉。魏鳴怎么能這樣對他,就算談不上喜歡,也不至于討厭他到這種地步吧。 秦然沒意識到,自己對魏鳴的期望超出了他作為一個炮友的義務(wù)——或許秦然早已把他當(dāng)成了戀人,所以哪怕現(xiàn)在魏鳴對他始亂終棄,他仍狠不下心割舍,甚至抱以無底線的寬容。 他摸索著兩片yinchun,那里又被yin液浸得水淋淋的了,自然而然地聯(lián)想到魏鳴,想他的yinjing在中間勃起,搗爛自己無比下賤的逼。 秦然在一個直立式小便池前跪下,入迷地吸著上面散發(fā)出的尿sao,同時開始自慰。 “魏哥……尿我嘴里……啊……我用sao舌頭給你舔干凈……” 他的臉湊近便池,整條舌頭清掃著池壁,浪蕩地舔吃著那些噴濺在上面的尿星子。他的手越動越快,女xue咕嘰咕嘰作響,殷紅的陰rou經(jīng)過一夜的摧殘已經(jīng)不成形狀。 可秦然不在乎,此刻他的腦中只剩下魏鳴,還有舍棄尊嚴(yán)的高潮。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