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夜》穿丁字褲在舞臺上互磨,下體被塞入酒瓶灌酒,sao逼成為全場酒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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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家酒吧,外表毫不起眼,連招牌上的霓虹燈都是半亮不亮的,但懂行的人清楚里面暗藏玄機。推門走進去,穿過冷清的吧臺與座位,再走過兩側(cè)是一個個單間的長廊,打開盡頭的那一扇門,音浪與燈光撲面而來,像一雙雙手把人拖拽進放浪的天堂。圓形舞臺分散在人群之間,上面站著不同類型的脫衣舞男,有些幾乎脫光了,在閃光燈下?lián)崦约旱纳眢w,誘使觀眾朝舞臺上扔更多的鈔票。 正中央的大舞臺上演著雙人秀,最受歡迎的兩位舞男——喬伊與安,一人站在一邊,比賽五分鐘內(nèi)誰腳下的錢更多,輸?shù)哪莻€要脫掉一件衣服。他們本來就沒穿多少,除去胸衣、短裙和裙下的丁字褲,其他部位皆是光裸的?,F(xiàn)在喬伊已經(jīng)輸了一次,在萬眾矚目下脫了黑色的超短裙,露出被一根繩勒住的蜜色屁股。大家齊聲歡呼,安為了炒熱氣氛,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臀峰上,又煽情地揉了揉,引得男人們沸騰起來。 第二局開始,喬伊的雙手從腰間滑至膝蓋,同時張開腿慢慢蹲下來。他無毛的陰戶一半被極少的布料蓋著,一半被細繩卡著,倘若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那根繩子被yin水浸成了更深的顏色。 喬伊捏起它,來回摩擦自己并發(fā)出呻吟,這招百試百靈,臺下的觀眾眼睛都直了,手中的鈔票也隨之轉(zhuǎn)向他這邊,是他贏了! “脫!脫!脫!” 安氣鼓鼓的,從背后解開胸衣的扣子,兩只玲瓏的奶子彈了出來。他膚色偏白,被燈一照更是白得耀眼,rutou像兩粒粉色的珍珠點綴在胸前。安捧起rufang,將它們擠在一起,仿佛是要喂到某個男人嘴里。最前面的一位觀眾忍不住去拉他的腳踝,被他嬌嗔地踢開了。 盡管平時大家都是好朋友,但安內(nèi)心要強,輸了就想贏回來。他轉(zhuǎn)過身背朝人群,流暢的脊背線條一覽無余,接著他彎下腰,用手撐住舞臺,腿間的角度越開越大,最后完全貼在了臺面上。這還沒完,他翹起屁股,陰部一前一后地蹭著落滿紙幣的舞臺。艷紅的股縫水光淋漓,前方的女陰卻看不到多少,大家急切地拋灑鈔票,只為讓這個爭強好勝的sao貨施展更多yin技。 二比一,是安取得了最終勝利,他得意地把裙子扔下臺,近乎赤裸地向喬伊走去——輸?shù)哪莻€要接受贏家提出的任何懲罰,喬伊聳了聳肩,站在原地任他處置。 安先是繞到喬伊背后,一把扯掉了他的胸衣,在一雙巨乳上又是掐又是捏,喬伊配合著他喘息,兩人糾纏著接吻,口紅蹭了一臉。 安把手伸進那塊窄小的布料里,掏出他流水的yinjing。喬伊的yinjing和本人一樣是淺褐色的,guitou卻很紅,讓人不禁想象他yinchun的顏色會不會也是這般濕潤sao情的紅色。 他們面對面坐在舞臺上,撫慰對方的rufang和yinjing,四條腿胡亂疊著,有的觀眾已經(jīng)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褲襠,和兩位尤物上床大概是在場每一位男士的畢生夢想。 安把一條腿橫跨在喬伊的左大腿上,另一條腿墊在右大腿下,陰部和陰部隔著丁字褲貼在一起。他仿佛在用細繩強硬地cao著喬伊的yinchun陰蒂,實際上自己也被磨得極爽,大腿顫顫。喬伊的yinjing左搖右晃,小腹上滿是透明的汁液,他臉頰潮紅,瞇眼咬唇,胳膊幾乎支撐不住身體,即將風情又狼狽地癱軟在眾人面前。 “嗯唔————” 一道水柱從喬伊的女性尿道里噴出,安松開腿,讓yin液全灑在自己身上,一片濕亮。他勉強站起來朝觀眾們鞠了躬,迎接最后一波喝彩,喬伊就沒那么精神了,需要工作人員抱下臺裹著外套離場。 安回到化妝間整理自己凌亂的妝發(fā),又換上一套香檳色的內(nèi)衣,他馬上要去接待vip客戶,也就是那些肯花大價錢包下他后半夜的客人。聽說這次的這位給了他老板不少好處,順著人家的心意來肯定能拿到很多額外的小費。 面帶甜美的笑容,他快步向舞廳的角落走去。 他的客人正坐在角落的環(huán)形沙發(fā)上,奇怪的是那里只坐著他一個人,旁邊倒是站著兩個魁梧的保鏢,在這喧鬧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格不入,大概真是哪個閑著無聊的大人物吧。 “陳先生好,我是安,來陪您聊聊天?!彼蛄苏泻簦娇腿松磉?。他故意坐得遠了點,好扭動著屁股挪近,兩條大腿白得扎眼,身上有股惑人的香氣。 安親昵地攬著他的胳膊,亮晶晶的眼睛溫柔地注視著他:“您是第一次來嗎?” “嗯?!?/br> 話音剛落,陳先生就捏起他的下巴,安被嚇了一跳,緊接著嘴唇被重重地吻住,剛補好沒多久的口紅又暈成一片。安被動接受這個吻,玫瑰漱口水味的舌頭被吸了又吸,唾液也從嘴角溢了出來。他后知后覺地摟上客人的脖子,假裝成很投入、很享受的模樣。 在安感覺自己快要斷氣之時,陳先生終于放開了他。對方一臉愉悅,似乎非常享受看他難掩錯愕的臉。 安半躺在陳先生臂彎里,用手背遮擋亂七八糟的下巴,眼下他只能使出常用的那套說辭。 “陳先生,不如我們到里頭的雅間去,那里……??!” 一只大手鉆進他緊窄的底褲里,他不敢夾腿,怕擾了客人的興致。那手的指腹搓了搓他光滑的會陰,又向上撩了一下rou縫,然后由內(nèi)勾住內(nèi)褲邊,把裝飾著亮片的內(nèi)褲拽了下來。 “你喜歡香檳嗎?”陳先生問道。 安搞不清他想干什么,還以為他想在這里zuoai,于是脫了高跟鞋,腳趾點在對方的皮鞋上,頗有勾引的意味:“喜歡,但我其實不太會喝酒,有時候多喝一點點就醉了。” 陳先生的手滑入他兩腿之間,低聲在他耳邊說:“如果是用下面這張嘴呢?” 安微微一愣,這個要求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接待范圍,通常那些沒什么人氣的舞男為了招攬生意才會表演這種刺激又傷身體的項目,他是一入行就紅得發(fā)紫的天賦型選手,完全沒必要做這種自損八百的事。 “陳先生,我……” 他的客人在他眼前豎起一根手指:“夠嗎?” 安失態(tài)地吞咽著口水。 如果他沒想錯的話,那是……整整一百萬! “機會只有一次?!?/br> 安看著他的眼睛,快速地點了下頭。 陳先生只是揮了揮手,一瓶名貴的香檳便被呈上前來,沒等安做出反應,兩個保鏢一人抓住他一條腿把他按在沙發(fā)上。他像一張紙片被輕而易舉地折疊,腿動不了,屁股朝天撅起,他甚至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的女逼。 沒有任何擴張,那瓶香檳剛開了封,下一秒瓶口就塞進他的xue里,酒液咕咚咕咚灌進yindao。 “唔唔、太多了!”安蜷縮著腳趾,感到肚子越來越脹。他不喜歡被人控制的感覺,又為這滑稽的姿勢感到羞恥,在舞臺上他可以隨意展示、炫耀自己,現(xiàn)在他卻像個物件一樣被人拿捏在手里把玩——但他都答應了,他只能忍。 香檳見底,半截瓶子從逼里拔了出來,安的xue口被撐得很大,大概放個拳頭才能完全塞住,以免酒液流出。他捧著自己的屁股,眼角有一點淚痕,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 “到舞臺中央去,今晚你是所有人的酒桶。” 他走不了,只能讓保鏢抬著他,一路上大家的眼睛紛紛盯著他,他頭發(fā)蓬亂、眼淚汪汪地捂住下體,頭一次沒了自信,表現(xiàn)出無比脆弱的神態(tài)。 他大張著腿躺在舞臺上,被冰冷的臺面凍得發(fā)抖,工作人員按陳先生的指示拿來話筒,全場的觀眾都安靜了,連其余的舞男都朝這邊望過來,看平日里最驕傲的那只小孔雀被拔光羽毛扔進雞舍里。 “嗚……請、請大家品嘗我逼里的香檳……” 安說著說著又哭起來,然而臺下已經(jīng)人聲鼎沸,那些曾經(jīng)連安一根腳趾都摸不到的男人現(xiàn)在可以直接嘬吸他女xue里的酒液和sao水,大部分觀眾只舔了一口就被下一個推開,無數(shù)黏膩的臭舌頭滑過紅腫的女陰,安不停尖叫乞求他們停下,可沒一個人肯聽他的。 香檳很快被喝干了,有人伸手進去想要掏出一些殘余,安掙扎著的四肢被七手八腳地按住,yindao內(nèi)被摸了個遍。直到天色漸亮,工作人員清場,這場yin穢的鬧劇才畫上句號。 安仍躺在那里,身上滿是手印,他茫然地看向四周,無比熟悉的舞臺也變得陌生起來,幾個同伴站在他身邊,擔心地望著他。 他艱難爬起來,搜尋角落里的身影。 那個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