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恰阿凝!(上)(鞭打臀背,扇耳光,藤條抽掌心抽奶子)
回到自家別墅時已經(jīng)很晚了,林旭沐浴后,披了件睡袍,躺在二樓陽臺的藤椅上,舒服地微瞇著眼睛。 陽臺是露天的,十分寬敞,四周的花架上錯落有致的擺滿了綠植,花朵散發(fā)出淡淡的馨香,令人心曠神怡。 風清月朗,繁星如沸,更兼陣陣清脆鞭聲響,悅耳動聽。 “嗖”——“啪”?。?! 又是一鞭落在皮rou上。 幾息之后,刑架上的人才逐漸緩過神來,顫抖著聲音報數(shù)謝罰。 “十五,罪奴知錯,謝主人賜罰?!?/br> 受罰之人正是衛(wèi)凝秋。 他褪了全身的衣裳,四肢被鐵銬死死銬住,修長的雙腿被迫叉開,呈一個“人”字形趴臥在刑架上,高聳的翹臀抬到最高,皮膚在皎潔的月光映襯下更顯白皙。 臀背上舊的鞭痕未消,這會兒,又添上了新傷。 尋常奴隸受罰,不會給休息的時間,一頓鞭子噼里啪啦罰下來,沒有片刻喘息機會。 若受刑的奴隸熬不住,沒能及時報數(shù),那便是這個奴隸不中用,不服管教,結果只有加重責罰或是重新來過。 但是,衛(wèi)凝秋不一樣。 他現(xiàn)在是林旭心儀的奴隸,又受的是魔宮威力最大的刑具——魔藤鞭。雖然,林旭處罰犯錯的小奴隸不會手軟,但他不介意給小奴隸一點小小的特權,比如,每受完一鞭,準許休息片刻。 甲見衛(wèi)凝秋緩過來了,一甩手中的鞭子,又是凌厲的一鞭。 “嗖”——“啪”?。?! 鞭子抽在了層疊斑駁的傷痕上,留下了紫褐色的一道粗線,宛如梅花的枝干,衛(wèi)凝秋身體瞬間繃直,重重喘著粗氣,艱難地消化完這一鞭的痛楚。 良久,才聲音沙啞道:“十六,唔……罪奴知錯,謝主人……賞賜。” 別墅周圍一早就布下了結界,里面的動靜傳不到外頭去。 因此,這美人受罰的美景,只有林旭一人才能欣賞了。 “嗖”——“啪”?。?! “十七,罪奴知錯,謝主人賞賜?!?/br> “嗖”——“啪”?。?! “十八,罪奴知錯,謝主人賞賜?!?/br> …… 責罰的時間持續(xù)了很久。 方才飲了幾口咖啡,林旭本以為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想著等罰完了阿凝就哄一會他兒,卻沒想到聽著鞭聲,精神越發(fā)困倦,竟沉沉睡下了。 挨完了所有的受罰數(shù)目,被放下刑架的一刻,衛(wèi)凝秋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身形搖搖晃晃,強撐著想跪直了,膝行到主人跟前給主人驗刑,卻一下子摔倒在地。 主人面前失儀,是重罪。 他急切地張開口,忽而意識到了什么,吞下了要請罰的話。 主人入睡了,他豈敢攪擾主人。 甲用特制的帕子仔細拭去魔藤鞭上的血跡,奉還給衛(wèi)凝秋。 衛(wèi)凝秋面色一肅,高舉起雙手接過,這是主人擢升他為近侍時用以鞭責的鞭子,一直都由他收著。 若是日后還犯了規(guī)矩,惱了主人,用這根鞭子的次數(shù)只會多,不會少。 夜里涼,露水深重,為了君上貴體著想,傀儡們一齊小心翼翼地把林旭移到主臥的床上。 但是,還未給主人驗刑,懲罰便不算終止,守規(guī)矩的奴隸便不敢起身,依舊跪在原地不動。?? 第二天早晨,林旭醒來后,被甲告知,昨夜衛(wèi)凝秋未得驗刑,不敢起來,在陽臺跪了一晚上。 跪了一夜?在陽臺上吹冷風? 才起床的林旭腦子迷迷糊糊的,聽到這個消息,心情不是很愉悅,板著臉道: “讓他滾進來!” 等人到了跟前,林旭瞧見自家奴隸臀背上的傷,又有些心疼了。 林旭皺著眉頭:“怎么打得那么重?” 話音剛落,所有人“怦”的一聲跪下。 傀儡甲請罪道:“屬下有罪?!?/br> 雖然他是按著規(guī)矩來罰凝大人,可是君上說打重了,那就一定是他的錯。 魔君積威甚重,就算是最親近的下屬,也時常受責,難逃刑罰。 “拖出去杖打……” 林旭順口就要下令責罰,忽而猛地頓住,意識到這里已經(jīng)不是魔宮了,自己也不用按著魔君御下嚴厲、喜好懲訓的人設行事了。 正遲疑間,傀儡丙和丁來到了甲身邊,一左一右,把跪著的甲拖出了房間外。 不一會兒,走廊里就傳來了棍棒擊打的沉悶的聲音。 林旭聽這聲音聽著舒心,便不再管。 于是主臥里只剩下了三人。 站立的林旭,跪著的衛(wèi)凝秋和傀儡乙。 屋子里的氣氛不同尋常,傀儡乙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團,降低存在感。 林旭緩緩走到衛(wèi)凝秋身前,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用手捏起衛(wèi)凝秋的下巴,細細端詳著他淺粉色的雙頰。 “主人……” 回應衛(wèi)凝秋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啪”!“啪”!…… 林旭重重地扇了幾掌,直到衛(wèi)凝秋兩頰的兩團云霞變得淡紅勻稱,像是撲了一層胭脂似的,眼睛里略過滿足的神色。 “主人,仔細手疼。”衛(wèi)凝秋心疼地看向主人微微發(fā)紅的右手掌心。 一旁的傀儡乙這才如夢初醒,膝行著到林旭右側,從儲物戒里取出專用于掌摑奴隸的短戒,雙手呈上。 “不必了。”林旭沒有接過,“你出去挨板子,讓甲進來伺候?!?/br> “屬下遵命?!?/br> 傀儡乙磕了兩個頭,愧疚地退出去。沒有及時給君上遞上趁手的工具,是他的失職。 林旭欣賞了半晌自己的杰作,頗為滿意:“以后每天自己掌嘴,要打到這樣的顏色為止,懂么?” “是,賤奴遵命?!毙l(wèi)凝秋恭敬應道。 “還有,你跪了一宿?”語氣陡然變得嚴肅。 “賤奴、賤奴未得主人驗刑,不敢私自起身,還、還犯了大錯。” 因著主人加重了說話的語氣,衛(wèi)凝秋心一亂,答得磕磕絆絆,“賤奴從刑架上下來時沒跪好,在主人面前失儀,請、請主人狠狠責罰?!?/br> “是嗎?阿凝竟這般不懂規(guī)矩,本君是該好好罰你一頓?!?/br> 林旭微瞇著眼睛,輕輕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對眼前之人起了玩弄的心思。 有著走廊里傳來的刑杖聲做伴奏,林旭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那股強烈的、想要狠狠凌虐眼前之人的欲望又上來了。 縱使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但他不介意好好玩上一會兒小奴隸。 奴隸都自己遞上把柄了,不狠狠cao一頓可惜了。 傀儡甲不知何時,已在林旭右側跪侍,顫抖著雙手托起根一指粗的黑色藤條,手柄上篆刻著精美的金色花紋,烏黑色的藤條隱隱閃著亮光,一看便知并非凡品。 這藤條選得很合林旭心意,他拿起來揮了揮,恍若拿起了一把利劍,藤條一甩,劍鋒直指衛(wèi)凝秋的咽喉。 林旭繼承了凌虛魔君全部的記憶與功力,自然也會各種兵器的使用,但他最愛用的,還是瀟灑又酷炫的劍。 說直接點,就是愛裝逼。 衛(wèi)凝秋被藤條頂端抵著喉嚨,下意識地抖了下身子,握緊了拳頭。 這里是身體的要害之處,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魔尊陛下是絕不會給對手接近這里的機會。 但是,主人除外。 他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要對他做任何事,他只能受著,哪怕是要了他的性命。 “唔……” 可雖是這樣想,衛(wèi)凝秋卻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他怕自己身體控制不住傷了主人,克制地死死咬緊牙關。 “看來阿凝不是很乖啊?!绷中窨匆娔蔷o握的拳頭,面色不愉道。 衛(wèi)凝秋一愣,立即松了拳頭,連連磕頭。 “賤奴該死!” 不論是不服管教,反抗主人的調(diào)教,還是意圖傷害主人,都是一個合格的侍奴絕不允許出現(xiàn)的行為。 林旭冷冷道:“本君原還只當你是松懈些而已,如今看來,阿凝這魔尊當久了,規(guī)矩竟是全然忘光了?!?/br> 說罷,把藤條摔在地上,轉身就要離開。 這是對奴隸極其不滿的表現(xiàn)。 如果在魔宮里,能讓主人當面扔下訓責戒具的,此奴永遠不會再有見到主人的機會。 衛(wèi)凝秋慌了。 他想起自己初來此界那一天,被拷在布滿針刺的刑臺上私自高潮泄身時,主人也是這樣扔了散鞭,棄他而去。 那時他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居然敢掙脫了鐐銬,去懇求主人息怒。 此刻衛(wèi)凝秋腦子亂成一團,不知怎么的,忽然記起昨晚看見的那個小公子抱著大腿哭泣的樣子,竟又有了些許勇氣,猛地膝行幾步,一把抓住了主人的右腳。 林旭一個踉蹌,擦點沒摔倒。 “放手!”林旭怒極反笑,“尊上是想摔死我嗎?” 林旭承認,他故意這樣做,帶了一點惡作劇,就是想看看他的小奴隸是什么反應。 但是,當看到小奴隸淚流滿面的一張臉,雙眼通紅,泛著淚光,楚楚可憐地抬眼望向他,林旭那向來冷硬的心,又柔軟了幾分。 怎么就哭了呢。 “賤奴不敢,賤奴不敢……”衛(wèi)凝秋反應過來,迅速收回了手,連連叩頭。 “去,把藤條叼過來?!?/br> 他故意用了“叼”這個字眼,如愿以償?shù)乜吹叫∨`像只小狗狗一般爬去,壓低身子,翹高雙臀,用嘴銜起了地上的烏黑色藤條,又歡快地爬回他身前。 林旭低頭看著自己的奴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自己的倒影,飽含著崇敬與欽慕之色。 他接過衛(wèi)凝秋嘴里的藤條,不禁暗自揚了揚嘴角。 “伸出手來。” “是?!毙l(wèi)凝秋把手掌攤開,舉到方便林旭責打的位置。 “哪犯了錯,就要罰哪里,阿凝說是嗎?”一邊說著,林旭手上毫不留情,又快又狠地落下三十藤條。 白皙柔嫩的手心,頓時布滿了一道道排列整齊的紅愣子。 “是,主人說得極對,求您重罰賤奴,嗚……” 只要主人別不理他。 在藤條的重重暴擊之下,衛(wèi)凝秋的手掌亦不敢亂動分毫,眼里的淚水似乎涌出更多了。 “謝主人賞。” 林旭饒了這小奴隸一次:“若再有下次,你這雙手也不用要了,自去領拶指之刑?!?/br> 拶指之刑,就是用將特質的竹棍用繩子串起,五個手指頭套進去,然后用力收緊。魔宮的規(guī)矩,指骨不斷,刑罰不止。 “賤奴叩謝主人寬恕?!?/br> 衛(wèi)凝秋知道,主人說的這句話是認真的。更何況,他若是再犯了此罪,拶指之刑都算是輕的了。 那根藤條的頂端又移到了衛(wèi)凝秋的眉心上,沿著高挺的鼻梁下劃,劃過人中、嘴唇、下巴、脖子,一路筆直向下,來到了心口處停頓。 這次,衛(wèi)凝秋不敢再有小動作,任主人施為。 林旭很滿意這次小奴隸的乖順,用藤條不輕不重地抽打兩側的rufang:“阿凝上次說,要給本君產(chǎn)奶,可這處卻始終不見奶水,莫不是欺騙本君?” “賤奴不敢欺騙主人,這處原先是有的,只是……太久沒被主人使用,主人親手上了乳釘,賤奴亦不敢妄動,想是它、乳孔有些阻塞,或是別的什么緣故,主人只管用藤條抽打便是?!?/br> 感受到胸前雙乳的抽打愈來愈快,力度也越來越大,敏感的乳尖被藤條反復戳弄。有時不經(jīng)意間,兩顆粉色的茱萸就要遭受狠厲的一記藤條,瞬間疼得發(fā)麻,身體卻掠過了陣陣快意。 衛(wèi)凝秋臉頰上那兩團好看的緋紅,分不清是被林旭掌嘴染出來的顏色,還是因極度羞怯而紅了臉。 林旭愛極了他此刻的模樣。 不過,他抽在小奴隸雙乳的力度可一點沒減。 能不能把小奴隸的奶子抽出奶水呢?他確實是好奇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