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臨推開家門的時候沒有聽到往常的腳步聲，邊換鞋邊沖樓上喊：“音音？”

    無人應(yīng)答，客廳大燈開著，廚房也亮著燈，保姆阿姨和字音都不在。

    他皺眉掏出手機(jī)開始打電話，邊打邊快速推開各個門查看。

    “音音？”

    “音……”

    走到一半樓梯，聽見電話鈴聲在大門外響起，越來越近，長腿幾步跨下樓梯。

    阿姨兩手拎著菜，正對字音念叨他挑食，字音嘴里“嗯嗯”應(yīng)著賣乖，一手去掏兜里的手機(jī)。

    一低頭，臉上口罩被領(lǐng)口一抵，直接往上竄了一截，遮到他下眼瞼，擋著視線。

    拎著一大袋水果的手費勁地想去摁指紋，手機(jī)被卡在牛仔褲的兜里，正煩著，里頭門開了，露出季青臨驚訝的目光。

    阿姨在廚房做晚飯，字音和季青臨在沙發(fā)上。

    季青臨看著他拿著新買的果盤將剛洗過的水果們都在上面一一擺放整齊，然后雙手捧著整個盤遞到季青臨面前，露出一臉等夸的表情。

    季青臨拿了兩顆提子，一顆塞自己嘴里，“甜?！绷硪活w塞對方嘴里，然后接過那盤有些重的東西放在小桌上，拉過字音的手。

    “今天出門了？”

    他問，甚至有些仔細(xì)地打量著字音的表情。

    “對，和阿姨去超市買菜了?！弊忠粜Σ[瞇看他，又伸手拿了一顆圣女果塞嘴里。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季青臨面上不露聲色，卻將字音的那只手都要抓痛了。

    字音皺皺眉撒嬌：“痛……”

    季青臨才反應(yīng)過來，干脆將人拉到懷里抱著，蹭蹭對方的脖子：“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嗯？會不會害怕？”

    字音回頭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認(rèn)真地說：“沒有……就是看到很多人……”

    季青臨親親他：“有不舒服嗎？”

    字音扭捏了一下，邊說兩手邊捏住了季青臨的臉頰，幫他做了個鬼臉，然后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似的將頭埋進(jìn)他肩窩：“一點點?！?/br>
    季青臨拍拍他的背：“那天跟我也去了超市，是不是也有不舒服？”

    沒想到懷里人搖了搖頭，聲音悶悶的：“沒有……因為一直抱著你的胳膊……”

    那天季青臨出差回來，兩人很久沒見，后來又干脆一起去買東西，字音全程黏著他，抓著他的胳膊不放，甚至當(dāng)著人來人往就要爬到他懷里來，當(dāng)時全副武裝的口罩和帽子讓他有了一些安全感，又有季青臨陪著，就不那么害怕了。

    字音埋在季青臨肩窩里蹭蹭，耳垂癢癢的，是季青臨在親他，他抬頭，臉憋得有些紅，撅著嘴湊過去親了一口，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廚房的方向，然后抱住季青臨的脖子小聲說：“不想吃晚飯?！?/br>
    季青臨搖搖頭：“不可以?！?/br>
    “不嘛……下午吃了好多零食，好飽了……”

    季青臨掐了掐手里依然沒什么rou的腰身，立場堅定：“阿姨不是說晚上燉蘿卜排骨湯，你最愛的，聽話，好嗎？”

    字音討價還價：“那我只喝一碗湯?！?/br>
    “再加半碗米飯?！?/br>
    “……求求你——”

    季青臨不答應(yīng)，笑著咬了一下對方撅著的嘴唇：“一半的一半，這樣行不行？”

    最后字音勉為其難答應(yīng)了，臉皺起來，輕輕抓著季青臨的肩膀搖晃，無非又是一通撒嬌，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季青臨只要他吃飯，什么都依他，嘴里祖宗寶貝的哄著。

    末了，那祖宗回頭撈過一只橙子，遞過去，做出一副求人的姿態(tài)：“能不能幫我剝一下呀?！?/br>
    字音不愛吃刀切的橙子，喜歡手剝的，但是家里的廚房用一次性手套又剛好沒了。

    季青臨接過來，親親他的臉：“有什么不能的呢，你最寶貝?！?/br>
    水果的汁液清香一瞬間溢滿沙發(fā)區(qū)小小的空間，季青臨的手指上染上了淡黃色的點點液體，橙子皮難剝，卻在他的手下被熟練解開成完整的花瓣形狀。

    字音接過那朵皮，湊在鼻尖聞了聞，“香?！?/br>
    白色的里衣也被一點點仔細(xì)剝掉，季青臨掰開一瓣，剝出完整的果rou，然后遞到字音嘴邊，那人卻不吃，推到季青臨面前：“你先吃?！?/br>
    季青臨哪兒會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笑著塞進(jìn)嘴里，細(xì)咬慢咽，“甜，吃吧。”

    又遞了一瓣過去。

    字音才笑瞇瞇毫不猶豫咬下，結(jié)果瞬間臉就皺成一團(tuán)：“唔?！?/br>
    “你討厭?！弊忠舸蛄怂幌?，不輕不癢的，被季青臨黏糊糊的手抓住了，“怎么這么壞？小東西，總是要我嘗過酸甜才肯吃?！?/br>
    字音哼唧一聲，咬了一口季青臨的手指，一下不夠，又咬了一下，然后吐了吐舌頭：“有點苦?！?/br>
    植物的清香苦澀。

    季青臨眼神暗了暗，手指重新伸進(jìn)對方嘴里，勾住了那條軟舌。

    字音眼睛瞄著他，眼尾有些耷拉，倒像是他才是被欺負(fù)的那個，嘴里卻不知為何，軟舌頭攪動著那兩根手指，將上面的汁液都一一舔干凈，然后將手指整根含了進(jìn)去。

    季青臨覺得指尖似乎都戳到柔軟的喉嚨口了，他想起那里的滋味來，一開口，嗓音已沙啞：“音音。”

    字音抓著他的手做了幾個深喉的動作，一雙浸水的桃花眼一直往他這瞟，眼尾緋紅一片。

    廚房里阿姨關(guān)了“嗡嗡嗡”的油煙機(jī)，“音吶，吃排骨咯！”

    字音松開嘴，嘴唇一圈都是濕的，紅嘟嘟的，摟過季青臨的脖子害羞道：“剛剛那個是臍橙?！?/br>
    “嗯？”季青臨抹了抹他的嘴角。

    “我晚上也要‘臍橙’，好不好？”他含著季青臨的耳垂，舔了舔，慢慢往下，到脖子上，嘬了一下，嘴里一直發(fā)出些勾人的音調(diào)，軟乎乎地勾引著對方。

    季青臨托了一下他的屁股，捏了捏，低頭看他：“吃飯。”

    ·

    晚上九點，房子里靜悄悄的，二樓的某間屋子里透出一點哭聲。

    字音撐著季青臨的胸口抽泣，撅著嘴委屈死了：“我不要這樣了……你討厭……”

    季青臨重重往上頂了兩下，身上人馬上坐不住似的要趴下來，又哭起來。

    “乖，說了就要做到?！?/br>
    字音抬了抬屁股，那根東西進(jìn)的太深，他有些害怕，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對方控訴道：“我吃太飽了，我坐不動了，都怪你……我不要了……”

    季青臨笑起來，晚上吃飯，哄他多吃了小半碗米飯，上樓后跟他鬧了好久，洗澡時還哭哭啼啼的。

    不知是被頂?shù)侥睦?，字音難耐的縮緊屁股，喘了兩下，掛著眼淚。

    季青臨摸摸他比平時鼓起一點的胃，心情很好，摟著他朝著那個點重重頂了幾下，對方那根翹著的東西就顫巍巍地吐出白液了。

    字音哭得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怎么欺負(fù)了，身后的xiaoxue卻收縮的更快更緊了，抽抽啼啼的自己一前一后挪著屁股蹭。

    沒有力氣了，又怪季青臨這樣弄他，眼淚滴到季青臨的胸口上。

    ·

    洗澡的時候字音有些站不住，兩手掛在季青臨脖子上，迷糊地蹭，犯困，一直催：“快點……”

    季青臨一手掰著他屁股一手在里面摳挖，嘴里親著他的耳朵又笑又哄：“誰叫你發(fā)sao來著?！?/br>
    字音想起剛剛自己撅著屁股叫著“要老公射進(jìn)來”的模樣，臉上一陣發(fā)燙，撅著嘴偏頭咬季青臨的嘴唇。

    “唔——不要說……”

    水流順著渾圓的屁股淌下，在rou乎乎的腿根聚成一灘又砸在地上，混著稀釋后的白精。xue口腫了一圈，可被兩根手指頭攪了攪，竟又一縮一縮的吸著往里吞吐。

    季青臨在那晃動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還sao？明天疼得你起不來?！?/br>
    “嗚……可是、你不要弄……”濕漉漉的人趴在他胸口蹭，說出的話也黏糊糊的。

    季青臨咬著他的嘴唇吮了吮，說話也含含糊糊地：“不弄怎么出來？”

    兩根手指插在柔軟的后xue里攪動著，字音屁股一縮一縮，偶爾溢出哭腔，哼唧著踮腳往上躲，又被抱著腰無法藏身，身后的手指弄得他站不住腳，直直要往地上出溜。

    “馬上好了，乖點兒?！?/br>
    “唔、啊——我腿酸，我站不住了，都怪你嗚嗚……”

    季青臨邊用手指攪著邊低頭親他的嘴，貼著唇瓣笑話他：“手指也能cao哭你。”話音未落，肩頭被打了一下，不輕不重的一爪子，撓癢癢似的，懷里人羞憤看他，對視間看到季青臨壞笑的臉，字音張嘴去咬。

    “嘶——小狗。”

    被咬了一口，唇角差點破了，季青臨低頭看對方，另一邊拿過噴頭開了溫水對著那處柔軟沖洗。

    對上懷里濕漉漉的一張笑臉，眼角通紅，又羞又氣瞪他。

    季青臨低頭啄吻一下，看對方?jīng)]反應(yīng)，再親一下，又一下……

    直到字音受不了來捂他的嘴，還沒鬧夠，伸出舌頭舔了舔?qū)Ψ綕皲蹁醯恼菩?，看著對方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就想笑?/br>
    他擁有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貝，最可愛的情人。

    洗個澡洗了一小時，字音實在又困又累，沾床就睡，迷迷糊糊間身邊熟悉的味道靠近，他摸索著躲進(jìn)那個懷里，嘴里哼哼唧唧地撒著嬌。

    季青臨親親他發(fā)頂，將人摟緊：“快睡，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