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到底要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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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字音醒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尋常起床時間,季青臨倒難得陪他睡懶覺,這會兒正從后面摟著他的腰,后脖子熱熱的,那人埋臉在他頸間。 他一動,季青臨就醒了,被下兩人都赤裸,昨晚弄了好久,抱去洗了就直接躺下了,這會兒倒方便做某些事。 字音腿間擠進一只手,他向后推推手肘,反抗:“困?!?/br> “你睡你的?!?/br> 瞎說呢,這么弄怎么睡? “……” 屁股上頂著的東西早就硬了,磨著臀縫,頂端甚至擠進來戳在xue口,字音夾夾腿根,他也硬了,被摸的,季青臨還不放過他,一只手扣住他前面抓揉他單薄的胸口,一只手在下面搞事,摸得字音直哼。 “小雞崽子……”字音聽見身后人在笑,然后親他的肩膀哄他,“腿分開些,夾這么緊。” 他氣惱,面上一紅:“誰小了?!那你別摸……” 季青臨能屈能伸:“我小我小,快讓我摸摸大的……” “唔……你這人……” 誰知這人像是上癮了,昨晚的一幕一想起來就熱得不行,被cao尿了……要不是這會兒顧著字音的起床氣,季青臨能再按著對方來一次,還必須再讓他尿一回。 這會兒烘熱的身軀在后頭拱著,親吻從肩頭移到手臂,嘴里好話說盡地哄,字音逃不脫,被摸得又哭又喘,身后屁股上還頂著一根,像是隨時要闖進來抽送。 “……唔……嗯、啊——” “要尿嗎?” 字音聽見季青臨問,一時又羞臊不堪,一手捂在胯下那只手上,臉卻埋進枕頭,不自覺挺胯往對方手心里蹭。 “想不想?”季青臨不依不饒,懷中人明顯在打顫,早上起來還沒小解,他知道字音憋不住了。 果然,繼續(xù)摸了沒一會兒,字音就帶著哭腔求他了:“尿……要尿……” “怎么辦?”季青臨從后面親親他的耳朵,“再尿床就不止換被子了?!?/br> 字音叫“尿床”兩個字激的,一下子哭出來,臊得一扯被子蓋住了臉,下面卻使勁夾著季青臨的手蹭。 “嗚……” 逗夠了也摸夠了,人還是要疼的。季青臨將他從被子下剝出來,親親那張濕漉漉的臉:“抱你去尿?!?/br> 字音撅嘴,偏過臉去:“……不要……” 季青臨就是故意的,掰過他下巴親上去:“要?!?/br> 最后還是被抱去尿了,那根東西脹得筆直,對著馬桶,被身后繞過來的手扶著。 字音真是不行了,索性閉上了眼,小聲地哭,膝彎直打擺,又被抱住了腰。 “噓……” “……嗯唔……你別看……” 早晨總是沖些,尿液淅淅瀝瀝地出來了,字音的臉也紅透了。 于是難得休息一天,季青臨在家受冷落了。 字音在廚房煎蛋,單面荷包蛋他一鏟子下去把黃戳破了,然后翻面又煎好久,最后把那個又老又丑的荷包蛋放進了季青臨盤子里。 季青臨上道,夾起來吃一口,說"好吃"。 字音斜他一眼:"那再吃一個,給。" 這次的不僅賣相難看,實在是太老了,季青臨吞了一個黃,差點沒噎住,抓起邊上一杯牛奶就灌。 直到吃了三個,字音才算放過他,自己端著盤子出去了。 季青臨在后面順順胸口,都怪美色誤人! 上午兩人各自在書房做自己的,臨時來了點工作上的事,季青臨忙起來,暫時也沒工夫去想那人。 字音呢,本來是裝模作樣地生氣,結(jié)果在小沙發(fā)上獨自打半天單機游戲,書桌后的人仍然沒有起身的意思,他真氣了,但他不是能憋住的人,于是站起來幾步走到季青臨邊上立著。 季青臨正回復什么消息,手里打著字,嘴上輕聲笑了笑,沒回頭:“怎么了?” 身邊沒動靜,他發(fā)送完最后一個文件,伸手一撈,摸到了字音屁股上,把人攬過來:“這是又怎么了?今天凈給我臉色看了,壞東西……” 字音瞪著他,推他肩膀,最后才撅著嘴轉(zhuǎn)身坐到對方腿上:“……” 季青臨摸摸懷里的乖寶貝,偏頭親他的臉頰:“生什么氣……又不是沒見過?” 他指早上把尿那事兒。 字音頓時臉上一臊,張嘴就咬他的脖子,小狗似的,把季青臨按在了椅背上。 “嘖?!?/br> 季青臨一只手摟著他的腰,一只手抓他后脖頸那點rou,卻沒將人拉開,受著,自己的寶貝自己受著,哪個叫他理虧在先。 見人不動,那咬慢慢就變了,牙齒收回,成了兩片嘴唇貼在季青臨脖子上吸吮。字音抬頭,看見那里一個清晰的牙印,他又耷著眉眼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后被季青臨抓了起來。 兩人視線對上,一個仍是羞臊埋怨,一個卻滿眼溫柔笑意。 季青臨說:“咬壞了要你賠?!?/br> 字音撅著嘴,過一會兒,終于沒忍住“噗嗤”笑出來,兩手攀上對方肩膀,怪兇的:“哪里壞了?你碰瓷呢!” 季青臨抖抖腿,瞎指,從脖子到胸口:“這兒,你瞧瞧,咬這么大一口子,估計得流血,還有這兒……”他一指胃的位置,“早上那三個煎蛋,不知道的以為你虐待我,還有……” 字音煩他,憋著笑,蠻橫的:“哪兒呢!皮都沒破,你就是碰瓷……” “我碰瓷?那這兒呢……?”他不懷好意,說話聲慢慢輕了,引人遐想,手也牽著那只手往下伸去,直到按在什么地方,他咬字音紅紅的耳朵,輕聲問:“那么緊,這兒都給我夾壞了?!?/br> 簡直臭不要臉! 字音抬手打了他一下,臉上幾乎冒煙,對上那不正經(jīng)的目光,勇氣加身,湊過去,含住季青臨的嘴唇,不懷好意:“那換我讓你夾?!?/br> “……” “哈哈哈哈哈哈——” 字音將臉埋進季青臨肩窩,有些害羞,也有些得意,抖著肩膀笑。 結(jié)果季青臨卻問他:“你想?” 笑著的人一愣,抬頭時臉上還在發(fā)燙,隨后反應過來,羞惱道:“我才不……” “為什么不?”那人不依不饒,揉了兩下手里的臀rou。 “……”字音支吾,抵上對方額頭,這種話好像就是應該輕聲說的,就算是在只有他倆的空房子里,他也不好意思將這樣的夫妻夜話大聲表達,他臉皮薄么,期期艾艾湊過去親對方,“前戲”做足,最后才撇下一句:“躺著多舒服呀……” 然后他聽見季青臨含含糊糊地笑:“多舒服?我也想試試,給個機會。” “……?”字音抬頭又瞪他,滿眼迷茫又不可置信,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是像是下定什么決心似的,期間季青臨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啄吻他愣神的臉。 “可……可我弄不動你嘛……” 實在是……臊得不行了。 這下輪到季青臨受不了了,趴在他脖頸間邊親邊笑。 “寶貝,你怎么這么……” 怎么這么可愛啊,到底該拿你怎么辦好—— 笑到最后,字音反應過來對方是逗他,撅著嘴哼了幾句,卻也忍不住又湊過去要親。 “你這人怎么這么壞啊,煩人。” 季青臨將他嘴唇親腫了,拿手指在上頭抹一把,開玩笑道:“不是你先欺負我的嗎?” 字音縮進他懷里,踢掉拖鞋,兩腿翹在椅子扶手上:“才沒有?!?/br> “沒有么?現(xiàn)在胃還難受呢。”季青臨習慣性去摸他兩只常年有些微涼的腳掌。 “真的?。俊弊忠粲钟行┚o張,怕真把人噎壞了,坐起來:“那多喝水,我去給你倒。” “回來……騙你的?!奔厩嗯R又把人按回自己 懷里。 兩人就這么抱著說了一會兒話,季青臨偶爾還拿過平板回復公事,字音就縮在他懷里,靠著他的胸口,聽里面一下一下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 季青臨與他,酸點說,算得上青梅竹馬。 兩棟隔壁的小別墅,住著兩對好友夫婦,前后各自生下一兒子,字音還在肚子里時,季家早已定好娃娃親了,最后是個小子,才作罷。 但后來字音家里發(fā)生變故,一雙老人去世,家中生意沒人打理,一直搞藝術(shù)的夫妻倆才搬回了老宅。 可字音父母向來是不問家中生意的,乍然接手,肯定有失誤錯漏之處。 后來遭人算計,爭執(zhí)間發(fā)生沖突,字音父母雙雙葬身火海便又都是后話了。 季青臨趕到時已經(jīng)晚了,老宅幾乎成了廢墟,好在獨立的樓棟并沒有牽連附近其他居民,他怔忡在原地,直到救護車那邊在喊著有沒有家屬幸存他才反應過來,他曾經(jīng)的小鄰居、小弟弟,躺在那兒,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字音是在大火中從廚房的窗戶爬出來的,倒在后門的玫瑰叢里,身上的皮膚都被刺劃花了,季青臨看到那張臉時心中一窒,幾乎以為他要毀容了。 后來的事,就更說來話長了。 季青臨也曾在他恢復后送他繼續(xù)出國念書,只是字音的狀態(tài)實在不適合繼續(xù)一個人待在異國他鄉(xiāng)。 22歲那年,他被接回來,此后一直同季青臨住在一起。 無論是因為親情還是愛情,都不重要了,這些年的朝夕相處,他們誰都不能離了誰。 “哥?!?/br> 懷中人忽然開口叫他。 “嗯?”季青臨忙著手里,還不忘低頭親他一口,“餓了嗎,中午想吃什么?” 字音撐起來看他,在他的眼皮上親了一下,狡黠地笑:“吃蛋。” “……好啊你!”季青臨猛然站起,將他抱到桌上,伸手就去揉他襠部。 “啊!——哈哈哈啊??!不!” 兩人都有些喘氣,季青臨蹭他鼻尖:“到底要不要吃?” “吃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