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睡前與你約定夢中相見,我卻爽約
書迷正在閱讀:因此人妻就被ntr了、不入戲怎知情深、少年與爸爸、新晉天道寵夫日常、他們對我念念不忘(總受,雙性)、離我遠(yuǎn)點兒 (星際 abo)、乘人之危怎么能叫強(qiáng)迫呢(主攻)、異族的新娘、欺皇、《褪夜》番外
字音剛接回國的時候是很黏人的,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黏,但真的已經(jīng)好了很多。 那會兒他幾乎要二十四小時貼著季青臨,看不見人就會自己鉆到衣柜里去蹲著。以至于季青臨在家工作開視頻會議時都不太敢開攝像頭,因為字音一直靠著他的手臂,拿一種流浪小狗似的,濕漉漉的眼神看他。 那時的字音青春尚未為褪去,季青臨卻已經(jīng)老練許多。 季青臨有時會感激自己與對方的年齡差,好讓事情發(fā)生時他不至于那么手忙腳亂,能讓字音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醫(yī)生說字音這樣的,有一個自己的世界,他們偶爾沒法融入到我們的世界里。 那時季青臨想,他在字音的世界里扮演的又是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呢? 或許是mama?是爸爸?還是從小陪他睡覺的被窩里那只絨毛小狗? 他如今仍然很慶幸曾經(jīng)能扮演他世界里的角色,給予他溫暖與陪伴,讓他在那里也不孤單。 現(xiàn)在字音開了花店,與人溝通交往也都正常,但只有季青臨知道,少時的變故所帶來的陰影一直都存在。 睡覺的時候會要哄,偶爾也會做噩夢,抱著他哭,雖然被叫醒后一臉茫然仿佛失憶,真如醫(yī)生所說,他潛意識里在謹(jǐn)慎地保護(hù)自己,試圖忘記那些沉痛。 “睡吧,沒事?!奔厩嗯R親親他濕潤的眼尾。 字音還有些不高興,大半夜莫名被叫醒,嘟著嘴轉(zhuǎn)個身,背對著他,屁股卻撅起來抵在他身上,嘟嘟囔囔:“干嘛啊你……” 季青臨從背后附上來摟住他,一邊閉著眼輕聲笑一邊道歉:“對不起吵醒寶貝,睡吧睡吧,抱抱。” 懷里人嘴里含含糊糊吭哧幾聲,一手覆在季青臨摟在他腰間的手背上才又迷懵睡去。 陷入黑暗前季青臨想到今晚睡前的事,字音要他親親額頭,說今晚要夢到他,要做甜甜的夢。 他說“好”,約他晚上夢里也相見。 看來是他食言了,季青臨心中泛起愧疚,低頭將嘴唇貼在字音肩膀親了兩下并稍稍收緊了手臂將人扣在懷中。 字音在夢里輕輕扭了兩下,下意識往他身邊貼緊。 “寶貝……” 第二天是鬧鐘叫醒的,可卻是周末,鬧鐘定錯了。 字音懊悔地將被子蒙過頭,下午再去店里也無妨,他困極了。 迷糊間昨天半夜的事又忽然鉆進(jìn)腦子里,他一下睜開眼,去摸身邊人。 季青臨剛剛翻了身,背對著他還在睡,他從身后趴上去,又困又迷糊,嘴巴張不開又想問清楚,哼哼唧唧的:“唔……昨晚什么事?” 季青臨正困,聽懂了他說什么也不想回答,轉(zhuǎn)身把趴在他肩上打盹的人攏進(jìn)懷里,手掌罩住后腦勺一按,懷里本就沒清醒的人就又老實了。 瞇了會兒,季青臨睜眼低頭看,字音抵著他胸口乖得不行,一手牢牢圈著他的腰。 “唔……” “……嗯,再睡會兒?!?/br> 一睡就又過了兩個鐘頭。 周六早上九點,字音正式睜眼,睡飽了神清氣爽,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在床上蹬得歪七扭八。 一旁早醒了的季青臨抓住空中那只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嗓音沙?。骸吧倒??!?/br> 字音彎了彎嘴角,翻身和季青臨面對面,一條腿舒服地搭上對方的。 季青臨撈住那條腿搓了搓,笑著輕聲說:“昨晚哭了是不是?” 字音不記得夢,但記得昨晚被叫醒后臉上熟悉的濕潤感,當(dāng)時是太困,現(xiàn)在想起才乖乖鉆季青臨懷里“嗯”了一句。 “怪我?!奔厩嗯R閉上眼,臉上帶著淺笑,坦然道。 字音搖搖頭:“唔……” “怪我?!奔厩嗯R仍舊這么說,“睡前與你約定夢中相見,我卻爽約……” 字音沒想到他要說這個,睜眼看他,摸他的臉,躺懷里一聲聲笑出來,“那怎么辦?” 季青臨道:“今天想做什么?都陪你,好不好?” “唔……我想一想要做什么……先撓個背?” 季青臨把他翻過去照著屁股拍了一掌,那手就沿著尾椎上去了。 字音縮了縮說“癢”,又指揮著“往左”、“往右”…… “先生,這個力度可以嗎?要不要重一點?” “嗯……剛好,有捶腿服務(wù)嗎?……啊!” 季青臨猛地照著他腰捏了一把,字音一叫,皺眉回頭瞪他:“你怎么回事?把你們老板叫過來!” “我就是老板,先生有什么吩咐?” “哼……”裝不下去了,字音吭吭嗤嗤笑出聲,往后縮進(jìn)對方懷中,撒嬌道,“再揉揉……輕點兒?!?/br> 說陪就要做到底,季青臨也起了玩心,不光起床要陪,刷牙洗臉都要伺候左右,牙膏擠好不算,還要拿著牙刷幫他。字音皺眉嫌棄,那手不知輕重地去推,季青臨沒關(guān)好就把牙刷拿出來,結(jié)果“嗡嗡嗡”濺了兩人一手一臉牙膏沫。 字音愣住,一看鏡子,對方的頭發(fā)上也濺上了白色的小點。 兩人撐著洗手池笑,字音咧著一嘴泡沫,最后被扒光了塞進(jìn)淋浴間。 “嗯……不要那里……!” 光溜溜的人抬頭怒瞪,一臉?biāo)?,就連眼睛也是水霧蒙蒙,季青臨看了一會兒,抬手將他臉上水珠擦去,低頭咬了一口臉蛋。 “就會勾人?!?/br> “胡說?!?/br> “哪里胡說?看看你……” 爭辯的聲音小了,成了字音有一陣沒一陣的小聲呻吟。 玻璃上按了一只手,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徒勞抓撓,不知道的以為里頭是個什么光景。 季青臨一邊弄一邊親他的耳朵,手里不斷加快速度,原來光是摸摸親親字音就軟乎了,站都站不穩(wěn),要季青臨托著腰才不至于腿軟跪下去。 “老板……”耳畔的沙啞嗓音很欠揍,“還舒服嗎?嗯,要不要重一點?” 字音哪里還要什么重不重的,瞇著眼直往他身上靠,身下的東西下意識在他手里挺動,嘴唇咬著也藏不住呻吟,挺著胸口反抱住季青臨的脖子,一句句都是黏膩的撒嬌。 “唔嗯……啊——” 最后哼哼著射了季青臨一手。 進(jìn)入賢者時間的字音任憑擺布,要抬手就抬手,要仰頭就仰頭,怕泡沫弄到眼睛里,季青臨讓他閉眼,在他嘟著的嘴唇上親一口,等終于沖干凈這個大寶貝已經(jīng)又是半小時以后,他把人裹裹抱出來,又進(jìn)了廚房。 字音躺在床上發(fā)呆,抱出來時什么樣他就什么樣。 門外走動的聲音讓他感到一種很舒適的安寧,他知道季青臨就在廚房,身心都懶了下來。 結(jié)果等季青臨叫他起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又睡了一小會兒,男人撐在他上方笑話他懶貓,字音卻抬手抱住對方脖子,小聲嘟囔:“才一會兒就又夢見你。” “夢見我什么?” 字音沒說話,伸了個懶腰掛到季青臨身上,軟綿綿說:“愛你。” “嗯。”季青臨抱起他,一邊往外走一邊答應(yīng),“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