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
瑞雪洋洋灑灑地落了一一整日,到晚間,風(fēng)勢愈急,裹著白雪試圖沖破搖搖欲墜的破廟門。 “唔啊……海棠姐……哈啊……再用力點?!?/br> 佛像后面?zhèn)鱽韞in靡曖昧的聲響,被刻意壓制過的女人的呻吟聲不住地傳至佛前。 被喊到名字的女人,丹唇緊抿,柳眉緊蹙,鳳眼微瞇,懷中摟著的另一個女人,止不住地輕哼呻吟。 “你倒是放蕩,也不怕褻瀆了神佛?!焙L牡皖^道。 懷中的女子面色潮紅,貝齒輕咬著下唇,夾襖的領(lǐng)子大開,右手攀著海棠的肩膀,左手摸著自己的雙乳,羅裙壓在身下,雙腿夾著海棠的手,嗯嗯啊啊地叫著。 “哼~又不是我想的,哈啊……時不時地,嗯,來一下,呼……折磨人?!?/br> “不過……”那女子放過自己的雙乳,扭身整個摟住海棠,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被弄進(jìn)回春院以來,呼啊……只有海棠姐你……呃,讓我這么爽。” “喲,怎么還拿我跟那些臭男人比上了?!焙L难劾飹焐厦镆暎旖菐еS刺,“那些狗東西怎么會知道疼人。” 想起來就生氣,海棠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引得女人驚呼一聲。 “海棠姐,哈啊……你別,別生氣?!彼o緊抱住海棠,眼中泛著水光,“我沒,唔啊,我沒把你跟他們比。你知道的,我最恨他們了?!?/br> 忍著一口氣說完,女人又吐出一串呻吟,身子哆嗦著,下身吐出的花汁沾了海棠一手。 海棠沉聲道:“我自是知道的?!彼笫帜罅四笳葡碌能況ou,又道,“只是婉如啊,你這病,真能治好嗎?” 婉如含住海棠的耳垂,咬了咬:“這不是還有你嗎?” “我現(xiàn)在是陪著你,可總有個萬一,萬一哪天我……” 話未說完,便被婉如用手遮住。 “別說?,F(xiàn)在雖苦了些,可總歸是逃出來了。等到了燕城,咱們就找個住處,做點正當(dāng)營生?!?/br> 婉如輕輕吐出一口氣,舔吻著海棠的耳廓,又用手撫平她蹙起的眉峰,落在她的唇上揉捻。 “你我相伴一時,便快活一時,何必去想那些有的沒的?!?/br> 婉如的手又掀起裙底向海棠的下身探去,摸了摸那里已經(jīng)有些濕潤的花苞。 “別想那么多,你也想要了吧,這里都濕了。我?guī)蛶湍愫貌缓茫L慕??!蓖袢缯f著,便要去解海棠的衣服。 海棠斜了她,捏了捏婉如后腰的軟rou:“你這小妮子,怎么就不知道滿足呢?” “哪里是我不知足,我是幫你好不好。有來有往才行,我怎么能只顧著自己爽,卻不滿足你呢?”婉如又湊上去,親了親海棠艷紅的雙唇。 海棠嘆了口氣,又從旁邊包裹里揪出一件披風(fēng),蓋在二人身上:“你倒是仗著血熱,不知道冷?!?/br> 海棠此時前襟大開,內(nèi)里風(fēng)光一覽無余。婉如湊上前去,親了親她的乳尖,道:“哪有,我貼著海棠姐你,比十個火爐都管用?!?/br> 海棠瞇著眼笑出聲:“十個火爐,烤不死你,唔……”話還未說完,乳尖便被婉如含住用牙齒細(xì)細(xì)研磨,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海棠輕拍了一下婉如的背:“輕點,真像個狼崽子?!?/br> 婉如又咬了兩下,抬頭盯著海棠染了情欲的鳳目,用指尖戳了戳挺立的紅珠:“你瞧,她比你的嘴巴誠實,喜歡我狠一點?!?/br> “哼~”海棠輕哼一聲,漲紅著臉,再不肯與婉如對視。 婉如將另一只rufang捏在手里,用指尖挑逗頂上的紅珠,右手又捏過海棠的下巴,讓二人再次四目相對。 “別害羞,我最是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就是這張嘴硬的很。” 婉如湊上前,吻住海棠緊抿的唇,一番舔吻吸吮后,用舌尖撬開門關(guān),探去海棠的口中,大搖大擺地掃蕩一番,最后與那早已探頭的小舌糾纏。 海棠躺在墊了棉衣的干草上,津液順著唇角流下來,她伸出手,摸了摸婉如的腦袋。 婉如嘴上不放過她,手上動作也不停,在她的雙乳上停留許久,便轉(zhuǎn)移陣地,移至腰側(cè)。她的手指在海棠的腰上勾畫按壓,她知道海棠哪里最為敏感,果然就聽到了海棠的嚶嚀聲。 她在回春院被逼著學(xué)了不少伺候人的法子,現(xiàn)在卻不想用,只用最簡單的手法撩撥服侍海棠。 “別急,還沒到正餐呢?!蓖袢缬H了親海棠的手臂內(nèi)側(cè),輕笑著。 她的手指探向花叢,剝開花瓣,直抵花心,按摩揉捏。又俯下身,在海棠身上落了細(xì)細(xì)密密的吻。 海棠用小臂掩住了雙眼,心里想,這人在自己手里是,軟得任她揉扁捏圓,一旦掌握了主動權(quán),就跟個不知饜足的狼崽子差不多。 “想什么呢?這會兒怎么不出聲了?”婉如湊上來問。 “想你?!焙L姆畔赂觳?,鳳目一挑,看到婉如微怔的表情,知道自己扳回一局。 “那你以后只準(zhǔn)想我,想我的嘴唇怎么親吻你,手指怎么放進(jìn)你的身體,招得你浪叫出聲?!?/br> “從哪學(xué)來的這些浪蕩話,菩薩可看著吶?!焙L淖旖巧蠐P,含情的雙眼看著婉如。 “我知道,你也在看著我?!蓖袢缬治橇松蟻?。 兩個人的rou體很快又糾纏在一起,在這個風(fēng)雪夜的破廟里,唯一的溫暖便是對方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