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初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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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換上了一身新衣服。 是依姐給他準備的,白色的T恤,合體的牛仔褲,一雙干凈的白球鞋。 價格不菲,依姐也沒有打算報銷,算是強買強賣的一套。 將他帶出來的人不再是依姐。畢竟作為大老板,只有“進貨”的時候會親自出馬也屬正常,來接他的是個叫多羅西,是少數(shù)能夠上到五樓的一類公民,他身材消瘦,臉有異樣的蒼白,用輕視的斜眼看著皓野。 “以后到時間了,你自己到四樓的休息室去,會有人帶你們?nèi)ザ堑牡群蚴?。等上鐘結(jié)束——早班一般早晨五點結(jié),晚班看自己的時間,你們回到等候室,也會有人帶你們回來。” 皓野點了點頭,他與這個多羅西一起下了樓。他是被客人“指名”的人,因此越過了二樓等候室,直接到達了一個包廂面前。 包廂的走廊有暗紅色的光,將一切照的曖昧。這里隔音很好,他幾乎聽不見里面?zhèn)鱽淼娜魏温曇簦荒芡高^一片小小的玻璃窗,看見里面燈火通明。 包間的外面是KTV,里頭是臥室,在里頭是一個不可描述的房間,聽說里面的花樣不少,紹輝說,要他“親自感受”才能了解的明白。 包間門打開,他聽見里面沸騰的音樂聲如浪潮一樣傳來,他幾乎往后走了一步,多羅西說了一句“人來了”,將他推了進去。 門再次在后面關(guān)上,他局促的貼著墻壁站著,房間里似乎有三個人,其中一個還站在麥克風前唱著跑調(diào)的歌,他感覺自己幾乎呼吸不過來。 怎么這么多人…… 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種難堪的局面。 而接下來的場面更令他難堪,音樂停止,在臺上的人跳了下來。他踩著一雙精良到皓野根本不認識的鞋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很是輕佻的問了一句:“就是你?” 皓野非常困難的點了點頭,他不知道如何發(fā)出聲音。 “抬起頭讓我看看?!?/br> 這是一道命令,皓野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很艱難的抬了起來。 他看見了一個少年,與他差不多高,差不多大。少年長相一般——跟他整容前差不多,但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名牌,他只看的懂一件標著LV的外套,他清楚價格不菲。 少年見到他的面容很驚喜的笑了,吹了個口哨,然后拍了拍他的胸口,像是展示一樣給自己的其他兩個好友看:“我就說這個長得不錯吧?!?/br> “確實不錯,比照片還好看點?!彼粋€帶著鴨舌帽的朋友點頭評價,然后對皓野扔出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皓野。”他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于是那人又問了一句:“叫什么?” “三哥問你話呢?!弊邙喩嗝迸赃叺娜烁胶土艘痪洌骸按簏c聲?!?/br> 皓野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僵硬的開口:“皓野?!?/br> “皓野是吧,來?!睘槭椎纳倌曜叩缴嘲l(fā)邊,拍了拍座椅讓他坐下。他同樣僵硬的走過去,膝蓋和胳膊幾乎都不會打彎兒,最后坐在了三哥和他之間。 “這是楓少。”三哥對他介紹。幾個少年用自認為成熟的稱呼互相喊著,仿佛這樣就能彰顯出某種魄力。皓野還記得紹輝對他盡量嘴甜一點的叮囑,忘掉了當年自己向來不愛多說話的事實,低下頭,打了個尷尬的招呼:“楓少好?!?/br> 然后引來了三哥的哈哈大笑:“這么不情愿,還真是個雛兒啊。” 他說完,其他的兩個人也笑了起來,而皓野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服,臉幾乎要滴出血來。 他沒有試過這樣的難堪。 也從來沒有這么想從男生的娛樂小聚會里逃跑。 “來,把衣服脫了我們看看?!比缬珠_口。 他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僵死了,房間里的暖氣明明充足,可還是覺得冰涼。他看向楓少,似乎在尋求他的幫助,楓少的確是一個更加隨和的人,很善解人意的笑著,但依舊同意了三哥的看法:“來,脫一下?!?/br> 皓野在一瞬間明白,楓少的隨和只針對他的朋友,朋友想玩什么,他都奉陪。 而皓野,則是那個“玩”的什么。 他突然有一種解脫感,伸手將上衣給脫了,露出消瘦的身材。他感覺到房間里的暖風流動,可還是覺得冷,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rutou也立了起來。 然后,他就看見三哥的手伸了過來,掐住他的rutou,他下意識的躲閃,伸手把三哥的手撥開,一句反感的問句脫口而出:“你干嘛?” “你他媽干嘛?”三哥臉色一怒,抬手刪了他一個耳光,他腦袋里嗡的一聲響,不知道是幻覺,還是耳鳴。 “玩就玩,別打人?!睏魃傥⑽⒌亩冢€是溫和的。 對他的朋友溫和。 皓野反應了一會兒,他看見了楓少對三哥的笑臉,以及三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這是朋友之間的互相體諒。 跟他無關(guān)。 “對不起?!别┮暗皖^道了歉。 他覺得有點兒好笑,到了這個地步,還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 “把褲子也脫了。”三哥對他開口,旁邊的人詫異了問了一句:“就在這兒搞啊?” “那不然呢?咱們?nèi)齻€人,你要回臥室也行?!比缋硭鶓?shù)拈_口,楓少在旁邊開了一瓶啤酒,瞇著眼睛喝。 皓野則用有些顫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褲腰。 他在發(fā)抖。 身體微不可查的在抖——當然,也有可能被人看的很清楚。 三哥的手重新捏上了他的rutou,他沒有躲。 雖然覺得有些惡心。 他坐在那里,艱難的將自己的褲子往下一點點扒拉,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內(nèi)褲。三角的褲子將他的性器包裹,他低頭看著自己細長的腿從褲子里露出來。 “還沒剃毛呢?”三哥似乎對此頗為嫻熟,看到他的性器,手也從捏動rutou變成了抓住性器,皓野渾身一個激靈,又想躲,但他控制住了。 他按住自己的褲子,實際上是在按著自己的手,然后感覺三哥有些粗糙的捏著他的guitou。 “咱們誰先來?”第三個人問道:“楓少付的錢,楓少先唄?” “行啊。”楓少點頭應允,他對皓野招了招手,讓他站了起來。 皓野立刻站起,他躲開了三哥的手,仿佛躲開了什么魔爪。但他的褲子也隨之滑了下來,在這個房間里,其他的少年衣冠楚楚的坐著,而他光裸著身體,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暴露在聚光燈下面。 他看著楓少,期待著面前這個看起來溫和的少年溫和。 楓少則的確非常溫柔的指了指他自己的兩腿之間,直白的問:“以前給人口過沒?” 皓野的腦子炸開了。 口是什么意思? koujiao? 他看見楓少拉開褲子拉鏈,那個同樣為男人的性器官逐漸從他的內(nèi)褲里被剝出來。他見過別人的性器——男生總是也會一起上廁所或者一起洗澡。他看著這個平常的小東西蜷縮在一個其他男性的毛發(fā)之間,他也回憶起自己在澡堂或廁所見過的無數(shù)的……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要把這東西含在嘴里。 他看向了楓少的目光,帶著一絲荒誕的祈禱和哀求。 而楓少對他點了點頭,確定他的確需要這么做。 他的喉結(jié)顫動,逃跑的想法沖上了頂峰,他甚至后悔那天為什么自己要做出替換meimei的荒唐承諾,如果他那個時候不答應,只是任由事情發(fā)生…… 然后他仿佛看見自己的meimei小寧,赤裸著身體跪在這個少年面前為他koujiao—— 不行。 做不到。 而且,已經(jīng)這樣了。 “你他媽快點兒啊?!比缭谂赃叴叽?,楓少則擺了擺手:“沒事兒,第一次,誰都緊張。來,你給我弄,弄好了我給你小費?!?/br> 客人堪稱慷慨,皓野甚至喲徐誒自暴自棄的覺得,他以后或許會感激這份慷慨,甚至可能會期待多幾個楓少這樣寬宏溫柔的客人。 于是他往前挪了一小步,彎下膝蓋,跪在了少年的膝蓋中間。 他的手指顫抖著伏在了少年的大腿上,舔了舔干燥到蛻皮的嘴唇,伸出舌頭,將別的男人的性器含進了嘴里。 一股腥臊的氣息傳入鼻子,但還好,不至于那么難以忍受,他只是下意識的勾起了腳趾,抓住了楓少的衣服。 “就是這樣,動就行?!睏魃俸芎眯牡闹更c他,他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官在他的嘴里脹大,逐漸頂住他的牙齒。楓少抓住了他的頭發(fā),讓他一下一下的抽動著自己的性器。他在此刻完全的明白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一個玩具,一個泄欲工具,反正不是人。 他看見了自己手腕上綠色的手環(huán),上面寫著:所有人:依姐。 他也記得自己身份卡片上被明確印上的字眼:姓名:皓野。所有人:袁依。職業(yè):男妓。 他閉上眼睛,將自己的頭埋在別人的胯下,他試圖將一切感覺清除在外,過去,未來,都變得一片模糊。 什么也不想,只是去習慣。 這是第一次,但絕對只是個開端。 他在朦朧中感覺三哥圍了過來,迫不及待的將手抓上他的臀部,他非常順從的,一邊含著楓少的性器,一邊被三哥控制著抬起屁股,他并攏的膝蓋被三哥用腳頂開,當感覺一個身體俯上來時,他緊張的發(fā)抖。 “說好了我先來的?!睏魃賹τ谌鐡屨枷葯C的狀況有些不滿,三哥很快停止了動作。 這一瞬間皓野甚至有些慶幸,他寧愿讓楓少來。 他現(xiàn)在就像一個幼小而無辜的兔子,在三只狐貍豺狼的包抄下無處可逃,只能將稍微溫和的那一只當做避風港。 楓少輕輕拉扯著他的頭發(fā),將性器從他的嘴里退出,他感覺此刻嘴麻的合不上,口水混合著男人的前列腺液不停的流下來,yin靡而浪蕩。 他抬頭看著楓少,楓少拍了拍他剛剛挨過巴掌的臉,讓他轉(zhuǎn)過身去。 他轉(zhuǎn)過身,趴在了面前的茶幾上。 桌上還放著果盤和啤酒,他能想起來三個月前,他跟同學一起去KTV時,將偷偷帶進去的薯片飲料擺了一桌,他嗚咽著想要抬起身來,就感覺楓少掐住他的腰,輕輕的說了一聲:“別動?!?/br> 然后他感覺自己的內(nèi)褲也被扒掉,一個被他剛剛舔濕了的性器,抵住了他的身后。 最終如同一把灼熱的刀,一點點劈開他的身體,塞了進來。 疼。 好疼。 他無聲的吶喊,張嘴想要叫出來,卻發(fā)不出任何音節(jié)。 他只能聽見自己焦灼的呼吸聲,甚至是吸氣的聲音。然后他感覺到有人拍了拍他的屁股,以及楓少略有些不耐煩的聲音:“放松,你夾疼我了?!?/br> 他做不到放松,但這似乎是一種過失。 然后他感覺rou刃一點點動了起來,將他所有的回憶、幻想、自尊都擊穿。 他的身體隨之晃動,楓少伸出手,壓住了他的頭。他倒在茶幾上,聽見三哥如同評價一道菜一樣問他:“他怎么樣?” “還行,就是雛,太緊了?!?/br> “雛其實沒那么好用?!庇忠粋€聲音。 “但是干凈,快高考了,總不能這個時候出什么事。咱們是來考前放松的,可不是來考前中招的,是不是楓少?”三哥說。 “你還記得高考呢?”楓少揶揄他。 少年們的聊天傳入他的耳朵,他倒在那里,一動不動。 下身已經(jīng)痛麻了,他曾聽說過男性如果從直腸觸碰前列腺會得到更大的快感,但他現(xiàn)在只有疼。 “楓少弄完了下一個我?!比玳_口,旁邊的人問他:“你cao后頭的時候,我能不能cao嘴?” “可以啊?!彼麄兩塘恐┮暗臍w屬權(quán)。 “我待會兒還得再來一次?!睏魃僮孕艥M滿,他用力的撞著前方,炫耀著血氣方剛的能力。 皓野疼的牙齒上下顫抖,而他的這個狀態(tài)也被其他人注意到。只不過他們的重點,并不在皓野身上。 “你看他發(fā)抖了,他這樣會不會把我咬傷???我可不想當太監(jiān)?!?/br> “那給他帶個那個什么,口枷,讓他用舌頭給你舔就行?!?/br> “那是啥?” “里面房間有,我給你去拿。” 他們交談著,皓野死死的趴在桌子上。 會習慣的,皓野告訴自己,突然,他感覺到身后的節(jié)奏加快了,一些東西噴涌到了他的體內(nèi)。 會習慣的。 皓野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