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沖洗花xue,強(qiáng)制3p被吊著前后同時進(jìn)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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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令吃完飯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昏暗,烏云沉甸甸地壓在頭頂,像是隨時就能下一場暴雨,空氣里更是悶得人喘不過氣來。 他壓了壓頭頂?shù)镍喩嗝保W身走進(jìn)一條老舊的小巷,沿著七彎八繞的路口,是一家只在門口放了落地?zé)襞频臒o名賓館,老板小氣得連樓道里都沒裝燈。由于這里隔音不好,往常總是能聽到嘈雜的電視聲,今天卻不知怎么的安靜得可怕,顏令抬眼看了一眼,覺得那黑黢黢的樓道像是張開了口的沉默兇獸,即將吞噬什么一樣。 這只是車站附近的一所臨時賓館,星羅棋布在這附近的各個街道里,入住的人大多都是在這兒落個腳明天就趕車走的人,連身份證都不需要,對于顏令來說算是一個別無選擇的選擇。 他用鑰匙開門,那扇木門吱呀一聲推開,簡陋昏暗的房間就映入眼簾。 本來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坐著一個人,一個看起來根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男人。 “……” 顏令在看到房間里的男人的時候馬上就反應(yīng)了過來,他甚至連鑰匙都沒拔出來便轉(zhuǎn)身就想跑,然而已經(jīng)太遲了,早就跟在他身后的人不過隨手一擒一推,顏令兩只手腕就被控住,人也被推進(jìn)了房間里。 比起顏令手腳并用的無用掙扎,男人倒是游刃有余,甚至還能空出一只手來拔掉顏令落在門上的鑰匙,反手將門關(guān)上。 鑰匙被隨意扔在房間地上,顏令心頭一緊,眼睛緊緊地盯著鑰匙,盤算著自己從這兩個男人手里逃出去的幾率。 很可惜,大概是零。 “跑得倒挺遠(yuǎn)?!痹蘖暾f。 顏令埋著頭不搭理他。 “我都不知道,你還這么能吃苦……就為了想躲我們?”一直坐在房間里的費秉郁說。 房間里有一股老房子特有的味道,這間房間的窗戶離旁邊的樓只有十幾米,通風(fēng)不善,采光也不好,床上的寢具洗的都微黃了,角落還帶著一點暗色的洗不掉的污漬。 顏令淡淡說道:“我本來就一條賤命,比不起兩位金尊玉貴的大少爺,倒是你們?yōu)榱俗ノ遗軄磉@種地方,還真讓人想不到?!?/br> 他跑了大半個月。 看心情隨便選個小地方,買短途的不用身份證的汽車票,漫無目的地跑了大半個月,住的地方大多是這種小賓館,跟通緝犯一樣躲躲藏藏的,就因為怕被他們找到。 不過現(xiàn)在被找到,卻也并不是那么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跟我回去嗎?”費秉郁問道。 他倒是一貫如此的多此一舉,就好像顏令說不愿意他能放了人似的。 這位大少爺前半生活得風(fēng)流恣意,閱人無數(shù),也就是在顏令這里才幾番折戟。愿意對他百依百順的人多得是,顏令從前跟他們也沒什么區(qū)別,可也只有這一個回頭草是他忍了又忍,還是舍不得放手的。 顏令眼帶微嘲,沒說話。 他站著費秉郁坐著,剛好可以微微俯視這位英俊不減的前夫:他比起上次見面的時候略瘦了點,但是打理的精致,看起來竟然沒有多少消瘦憔悴的頹喪之氣,只是比起他們剛結(jié)婚時風(fēng)流得意的模樣更沉穩(wěn)內(nèi)斂了。 “所以我說,還是只能用我的方法,不是嗎?” 身后挾持著顏令雙手的男人淡淡說道,一只手已經(jīng)摸進(jìn)顏令身上T恤的下擺。 “罰到他不敢就好了。” 他的手是微燙的,摩挲過的地方不可控制地戰(zhàn)栗,似乎認(rèn)出了來人,在響應(yīng)昔日的“戀人”。 他們的身體確實曾經(jīng)有過那么一段纏綿悱惻的過往,不過都已經(jīng)過去了。 在袁宿陵手上,顏令是討不到半點好處的。 他的呼吸不可避免的變快,那只帶著薄繭的微燙的手早就摸清了他身上的敏感點,不過挑撥幾下便能讓顏令的身體回憶起之前兩人身體交纏時感受過的極樂,顏令目光落在房間一角故意不去迎合,卻無法抑制身體里那股熱流。 “出水了?!痹蘖晁坪跏撬亲永锏幕紫x,見他稍有一點不自在,便將手往花xue那里一探,果然觸手一片濡濕。 “你看你身體多誠實……這么饑渴,這些日子以來都沒發(fā)泄過吧,嗯?” 顏令感到有手指趁著說話的空隙伸進(jìn)去了一根,柔軟緊致的花xue早已被調(diào)教得相當(dāng)享受進(jìn)入了,吞進(jìn)去兩根手指毫不費力。 “你要是能一直這么乖多好。”袁宿陵咬著顏令的耳尖喃喃,他最喜歡用牙齒研磨這里,顏令的耳尖是干凈半透明的玉白色,動情的時候會染上曖昧的淺粉,像是被蒸熟了一般,又軟又嫩。 顏令放緩呼吸,偏頭想要逃開,但袁宿陵卻加大了力度,將柔軟的耳尖咬出了牙印,一陣刺痛。 “你跑不掉了……”袁宿陵倒是放過了他的耳尖,然后用舌頭伸進(jìn)了顏令的耳洞,濡濕溫?zé)岬挠|感不知碰到了哪里,顏令悶哼一聲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似的身體一軟,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時候都被脫了個干凈。 袁宿陵的進(jìn)入比起顏令住在他公寓的時候粗魯了些,像是在故意發(fā)泄,直直地捅了進(jìn)去,甚至不給顏令留個喘息的機(jī)會就一下子進(jìn)入了大半根。 花xue的軟rou身經(jīng)百戰(zhàn),瑟縮著容納了這根看起來尤其粗長可怕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吮吸著討好它。 對于這種羞辱一樣的性愛,顏令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樣無地自容了,只是房間內(nèi)某人的視線仍有點刺眼。 “讓他……出、出去……”顏令被下身的快感刺激了一下,聲音都打著抖,顫顫巍巍,聽起來十分沒有底氣。 “他?誰?”袁宿陵故意裝作聽不懂一般問。 “費秉郁,讓他出去……”雖然已經(jīng)喘氣不勻,但顏令仍然說了出來。 “哦,你不喜歡嗎?” “哈啊……我、我又不是……變態(tài)……才不喜歡……被人……看著……唔!” “看著什么?” “看著被你……被你……cao……嗯啊……” 插在花xue里的那根性器像是許久沒有發(fā)泄過一般,動作急躁地在汁水豐盈的秘xue里抽插著,顏令被cao得眼前一陣發(fā)黑,等他發(fā)覺有人把自己下巴抬起來的時候,正好對上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的費秉郁的雙眼。 “他沒法趕我走?!?/br> 顏令虛弱無力地嗤笑了一聲,“那他……還真是……廢物?!?/br> 他這話叫袁宿陵頗有些不滿,狠狠地,聲音卻是風(fēng)輕云淡的:“還不是托你這么能跑的福,他找不到你不就只好跟我聯(lián)手了嗎?” 聯(lián)手…… 顏令臉上諷意更深:“那你們還……挺大方……連……連床伴都能……共用……” 他頓了一晌緩了口氣,又繼續(xù)道,“你們怎么不……嗯……看對眼呢……” 這兩位大少爺在這方面倒挺般配,一樣的天之驕子,一樣的人面獸心,顏令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費秉郁的目光在顏令因為情欲而潮紅的臉上凝視了片刻,不動聲色,“看來袁宿陵技術(shù)不行,能讓你還有余力?!?/br> “嗤,”袁宿陵對費秉郁的話不屑一顧,卻對顏令道: “我倒希望你能多留口氣,寶貝兒,”他說,“等會兒可有的是你叫的時候?!?/br> 這一次倒不像之前和袁宿陵做那樣久,即使袁宿陵有著在費秉郁面前炫耀的意思,費秉郁眼中的催促之意也讓他無法如愿。很快,袁宿陵就在他身體里射了出來。 “他后面怎么樣?!辟M秉淡淡問道。 “也出水了?!?/br> 顏令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覺得身體一輕,那根插在花xue里的性器突然抽了出去,本來被塞得滿滿的內(nèi)部驟然空虛了下來,原本袁宿陵射在里面的jingye一旦沒有堵住花xue的東西,便沿著還沒完全合攏的xue口流了下來。 只是流出來的比起袁宿陵射進(jìn)去的都是少數(shù),更多的白濁因為射的深的原因還殘留在花xue內(nèi)部,袁宿陵目光落到顏令花xue上,輕笑了一聲,伸手指將流出來的白濁刮掉,然后抹在花xue上,用手指堵住花xue,不讓那里面的jingye流出來:“乖,夾緊點?!?/br> 他松開了鉗著顏令手腕的那只手,顏令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一反手抓了上去,竟然趁著袁宿陵不注意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痕跡。 然后,他就又被袁宿陵制住了。 袁宿陵眼角一道紅色抓痕,竟不怒反笑:“寶貝兒,你可在外面學(xué)野了?!?/br> 顏令:“我嫌你臟,不行?” “那我給你洗洗吧?!辟M秉郁卻插話道。 他們把顏令的手綁在掛浴簾的橫桿上,那桿子的高度對顏令來說有點尷尬,顏令不得不把腳墊起來。桿子看著實在輕飄飄得好像馬上就能折斷,但是不管顏令怎么晃它也搖搖欲墜地固定在墻上,就是不斷。 “不是嫌他的東西臟嗎,給你洗干凈,好不好?” 顏令已經(jīng)有了點不好的預(yù)感,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兩個公子哥看著斯斯文文,人模狗樣,發(fā)起瘋來是真的可怕。 費秉郁拿下旁邊墻上的花灑,一臉平靜地調(diào)開熱水,水流便從花灑里噴射出來,在半空里形成一道淺白色的水柱。 站在顏令旁邊的袁宿陵不知道和他達(dá)成了什么共識,將顏令一條腿抬了起來,強(qiáng)迫腿間蔫頭耷腦的yinjing和沾著白濁jingye的花xue暴露了出來。 “唔!” 當(dāng)花灑噴出的水柱射到花xue上的那一瞬間,顏令便猛地彈了起來。 花xue比起其他地方的皮膚更為嬌嫩敏感,從來沒受過這么強(qiáng)的刺激,花灑噴出的水柱細(xì)細(xì)的,卻強(qiáng)有力,像是一把水箭,花xue被沖的一陣刺痛。 “拿開……呃啊……拿開……” 顏令腿根的肌rou激烈地收縮著,兩條腿也忍不住地抽搐痙攣,想要合攏來逃過這場刑罰,然而處刑者是絕不肯讓他好過的,他雙手被綁在頭頂?shù)臋M桿上,又有一條腿被袁宿陵掌控著,竟怎么扭腰都無法躲過被花灑噴射出的水柱沖洗柔嫩花xue的下場。 “怎么,是不是覺得洗的不夠干凈?也對,剛才袁宿陵射的那么深,你又夾得緊,洗了外面,里面還是臟的呢?!辟M秉郁說著,將花灑貼上了花xue,花灑上本就有許許多多凹凸不平的出水口,貼上花xue后刺激來得更強(qiáng)烈了。 陰蒂本來藏在花唇下,小小的一顆并不引人注目,但費秉郁發(fā)了壞心,刻意地將那顆小豆子從花唇下剝了出來,被迫也暴露在花灑的沖擊下。 “啊啊——”顏令的喉嚨里突然發(fā)出一聲尖叫,兩條腿劇烈地蹬動了起來,連腳趾都因為劇烈的快感而蜷了起來,然后整個人像是斷了被拉滿了弓弦后突然斷掉的弓一樣,徹底癱了下來。 “sao老婆,這都能高潮?!?/br> 袁宿陵甚至還用手指插進(jìn)花xue,將花xue撐開一個小口子,讓花灑能夠直接沖刷花xue內(nèi)部的嫩rou。 “!”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酥軟的無力反抗,劇烈的刺激下,顏令幾乎發(fā)不出聲音,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拒絕。 這樣子看起來實在可憐,讓人心癢的緊。 但是誰說,這副樣子不會激起人心中施虐的欲望呢? 袁宿陵聲音似笑非笑,“寶貝兒,可別覺得我過分,誰讓每次我覺得你稍微乖點的時候,你又要給我一爪子呢?” 顏令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把花灑關(guān)掉的。 他就這么維持著這個被吊著的姿勢,被兩個人進(jìn)入了。 前面的花xue之前才被折磨過,內(nèi)壁甚至到現(xiàn)在都好像還殘留著那股酥酥麻麻,刺刺的感覺,于是袁宿陵的動作反而感受沒那么清楚。倒是被費秉郁插入的后xue,被那根粗大的rou刃撐得腸壁酸脹,像是隨時要從中間劈開似的難受。 兩根粗長的性器將顏令下身那兩個xiaoxue撐得極滿,隔著那層不厚不薄的rou膜時不時地便要互相擠壓一番,xiaoxue內(nèi)的敏感點被一一碾過,甚至有時候是同時碾上去,顏令根本不能適應(yīng)這種程度的快感,只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被拉到極致,好像下一秒就要徹底斷裂! “滾出去……嗚……”眼前陣陣地發(fā)黑,顏令雙手被縛,只能蹬腿試圖踢開身前在cao干自己的男人,從這種無邊無際的折磨中解脫出來。但他的動作在袁宿陵眼里仿佛放慢了數(shù)倍,輕而易舉地便擒住了他的腿彎,按住麻筋使他失去戰(zhàn)斗力,又將他雙腿掰得更開,捅得更深。 他們兩人一前一后,就著這個姿勢將顏令夾在中間,顏令雙腿都落進(jìn)他們手里,身體的重量終于全部落在和兩人相連的地方——那兩根本就粗長猙獰的性器,也因為這個姿勢,進(jìn)入得更深了。 袁宿陵和費秉郁說是結(jié)成同盟,說到底,兩人其實都對對方心有芥蒂,如果有機(jī)會能把對方踢出去獨享顏令,誰都不會手軟。 此時他們隔著被cao得失神的顏令互看一眼,眼神里都是敵對,像是要故意在這種事上分個高下一樣,都動了起來。 “唔啊……好深……不要了……” 顏令的聲音細(xì)如蚊吶,都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或許是被他們調(diào)教的,顏令的哭腔又軟又細(xì),帶著一股被cao透了的媚意,明明他身體已經(jīng)快要承受不住這種巔峰的快感,卻好像在勾引著身上的男人更加粗暴地cao弄他,將那些黏稠的jingye射進(jìn)他粉嫩的xiaoxue深處。 對于顏令來說,這場性事來得格外漫長而折磨,袁宿陵和費秉郁在這種事上都強(qiáng)硬,又存了相爭的心思,于是那兩根性器便遵從了主人的心愿,殘忍霸道的將顏令身下那兩處又嬌又軟的xiaoxue捅得濕軟不堪。 三個人糾纏在一起,顏令后面已經(jīng)分不清誰在他身體里抽插,誰又掐住他的下巴與他深吻直到幾乎窒息。 再也逃不掉了。 往后的日子里,他們?nèi)齻€人之間,大概也只會是這樣了。 像是自我催眠一樣,他們固執(zhí)地想:“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么?我不信你現(xiàn)在就一點感情都沒有了?!?/br> “這樣關(guān)著你也沒什么不好,總有一天,你會喜歡上我的?!?/br> 可是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