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傻子大少爺cao到瀕臨崩潰
杜冉翼坐車進入謝家老宅,張鶴修先下車,幫他打開車門。 一排傭人已經等在門口,臉上都是焦急的表情。 “杜少爺,你可算是回來了,大少爺都快把家里鬧翻了?!逼綍r跟在謝灝軒身邊的女傭馬上走上來。 杜冉翼嘆了口氣,“少爺現(xiàn)在人呢?” “少爺現(xiàn)在在書房里,他把書房的門反鎖了,我們都進不去?!?/br> “那管家呢?” “謝管家今天不在,好像有事出去了?!?/br> 這么說著,杜冉翼已經走到了書房門口,他敲了敲門,“少爺,我回來了?!?/br> 書房的門馬上被打開,杜冉翼一下就被拉了進去。書房外面的人群頓時嘆了口氣,好像危機解除了一樣放松了神情,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他們看起來已經對這一幕習以為常,一點也不好奇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鶴修,現(xiàn)在應該沒你的事了,你跟著杜少爺在外面忙了一整天了,吃飯了嗎?” 張鶴修心不在焉的回答:“不餓。” 在謝少爺電話打進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和一個出賣了謝家一些情報的叛徒“聊天”。 或者說,是審訊。 謝家本來就是靠著劃地盤起家的,到現(xiàn)在都有一大半的生意處于灰色領域,即使表面上的公司開得清清白白,卻仍有不少時候要像這次這樣用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來解決問題。 杜冉翼絕不是什么性格良善之輩,本來這種事是下面的人便可以解決的,但他卻從來都不介意親自動手,讓謝家某些旁系的親戚見識一下他到底有多心狠手辣。 謝少爺的電話打來的突兀,卻并不令人意外,這位大少爺對杜冉翼黏人得緊,謝家又沒人能管這位傻子大少爺,所以杜冉翼就只能匆匆地解決完那邊的事便回來了。 由于催得緊,杜冉翼和他都只是用帕子擦了擦手。 他其實有一點輕微的潔癖,好像還能夠感覺到粘稠的血液沾在手上的感覺。 剛才杜冉翼進房間之前,他看到杜冉翼眼鏡架被濺上了一滴血。 杜冉翼在這種事上不太細心,不過張鶴修倒總是對此觀察入微,總能及時提醒。 但是今天他什么也沒說。 女傭笑著說:“知道你跟杜少爺關系好,不過我看大少爺今天鬧脾氣的樣子,他們恐怕要在書房里呆一天,好在書房里之前也準備了許多點心,不至于餓,餓了的話,大少爺也會叫我。” 張鶴修淡淡地“嗯”了一聲。 女傭也不在意,張鶴修對杜冉翼以外的人向來如此,要是哪天他對他們熱情了,那才嚇人呢。 在書房里,杜冉翼被謝家的大少爺謝灝軒,拉進了書房,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書房里的景象,便跌跌撞撞的被謝灝軒給推到了地上。 書房里鋪著地毯,所以杜冉翼也并沒有摔傷。 謝灝軒是謝家的大少爺母親是幾十年前非常有名的女星,至今還有不少粉絲在懷念那位風頭無兩時便嫁入豪門,后來更是紅顏薄命的美人。 謝灝軒繼承了他母親和他父親相貌上的所有優(yōu)點,長了一張五官俊秀,足以讓所有見到的女人心旌動搖的一張臉。 唯一可惜的一點就是,十多年前,這位謝家唯一的獨苗出了一些事故,變成了一個傻子。 此時這位傻子手腳利落,正飛快的扒著杜冉翼身上的衣服。 杜冉翼今天有一個會議,所以穿的是一身高定的西裝。 他長得英俊,身材也高挑。包裹在西裝里的時候,寬肩細腰長腿,加上他不茍言笑的形象,很有男人的魅力。 更何況,他還有權有勢。 謝灝軒傻了以后,謝家這偌大的家業(yè)由誰來管理便成了所有人都關心的事。謝家那群親戚為此爭得頭破血流,可是誰都沒想到,最后居然被杜冉翼這個外人給得了漁翁之利。 當然,對外說的是謝灝軒信任他,讓他代為管理。杜冉翼本來就是謝家從小收養(yǎng)的,和謝灝軒算是一起長大的,謝灝軒人傻了,對他的親近卻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大家都心知肚明他這個位置意味著多大的榮華富貴,那些謝家親戚恨杜冉翼恨得要死,只是見識過杜冉翼的心狠手辣,誰也不想做出頭鳥被他收拾,才不得不捏著鼻子看著他坐在那個位置上。 而如今,在外面被人碰一下都要皺眉的杜冉翼,卻任由謝家的傻子大少爺扒他身上的西裝,還主動配合,這恐怕是誰也想不到的。 謝灝軒扒杜冉翼衣服的動作可以稱得上是相當熟練,很快,杜冉翼的褲子,就被退到了膝蓋上。 杜冉翼皺著眉沒說話,只是換了個跪趴在地毯上的姿勢來配合。 他背對著謝灝軒,跪在地毯上,兩只腿分開,露出雙腿間的隱秘所在。 謝灝軒扒下了他上身的西裝外套,里面的襯衫卻還整整齊齊的留在身上,干凈的白襯衫下擺剛好到腿根的位置。跪趴的姿勢使得腿根那里的風景隱隱約約從襯衫下擺間漏出一點——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會陰處,并不是光滑平坦的,那里生著兩瓣小小的rou唇,竟然是女人才會有的rouxue。 杜冉翼,是一個長著女屄的怪物,一個雙性人。 那個隱秘怪異的地方長得倒是干凈,顏色也淺淡,卻一點都不像是杜冉翼這樣一個大男人身上會長出來的東西。 對于這一點,謝灝軒并沒有露出什么異樣的神情,他那張漂亮的臉上露出天真而欣喜的表情,像一只漂亮的發(fā)情小獸,趴伏在杜冉翼的身上,把他那根guntang的東西抵上那個女屄,一點事前準備也沒做,就這么沖了進去。 杜冉翼悶哼了一聲,身下的xiaoxue被撐得難受。 雖然謝灝軒長得漂亮,卻長了根猙獰的兇器,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杜冉翼差點被這個完全不通情事只知道蠻干的處男傻子大少爺給弄死在床上。 早就經過了無數次,杜冉翼自然知道不能指望這大少爺給他做什么潤滑。 好在他回來之前便知道有這一遭,自己就在回來的車上給自己做好了潤滑,所以這會兒謝灝軒進入的動作雖然莽撞,卻也并沒有傷到他。 謝灝軒一插進來,就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 “冉翼哥哥,”他說,“你里面好舒服啊,又緊,又熱,我好想尿尿……” 杜冉翼把頭抵在地毯上,面無表情地咬緊了牙根,下頜處的陰影隱隱抽動,到底也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大概只有謝灝軒能把這么下流的話,說的這么認真又無辜。 他知道謝灝軒說的尿尿就是射精的意思。 不過他也知道,謝灝軒雖然這么說,但是還是很持久的,每次不做上幾個小時,把他做的兩腿發(fā)軟,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這位大少爺還沒有傻的時候格外身嬌體弱,吹個風都能生病,傻了以后,反而漸漸健康了起來。 別看他長得一副漂亮單純的模樣,力氣卻也不小,他真的精蟲上腦起來,杜冉翼就算拼命反抗也只能被這位大少爺給按在身下強jian。 “冉翼哥哥,”謝灝軒又說,“你怎么不理我呢……是不是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打擾你工作了?” 他的語氣像是撒嬌般軟綿綿的,話里滿是小心翼翼的討好,實在是一個再叫人心疼不過的小美人。 可杜冉翼正被她那根粗壯的roubang給捅的難受,聽見他這么撒嬌,只有滿心難以言說的復雜情緒,實在是不想搭理他。 可他不搭理謝灝軒,謝灝軒卻不放過他。 謝灝軒像只粘人的小狗,一見杜冉翼沒說話,便弓著身體去看杜冉翼的臉,不依不饒,“冉翼哥哥,你今天心情不好嗎?” “少爺……”杜冉翼啞著聲音回答,“我只是,嗯……還在想公司里的事?!?/br> 他當然不可能對著謝灝軒說出什么不敬的話,雖然謝灝軒是個傻子,但杜冉翼是謝家養(yǎng)大的孤兒從小就跟在謝灝軒身邊當陪讀,玩伴的角色。 謝灝軒從小就漂亮又聰明,就是有點粘他。也是因為謝灝軒對她的另眼相待,所以杜冉翼才能從那一群孩子中脫穎而出。 雖然如今謝灝軒傻了,可他還是杜冉翼的少爺。若不是有這一段,杜冉翼寧愿死,也不愿意被一個傻子按在身下用那根性器鞭撻。 謝灝軒現(xiàn)在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完全憑著自己的性子來辦事,杜冉翼只好忍下現(xiàn)在的感受,來哄他:“少爺……你今天做了什么?” 謝灝軒被他一哄,果然立刻高興了起來。冉翼哥哥,我今天畫的畫,大家都說我畫的很好看,我拿過來給你看好不好?我?guī)闳タ春貌缓???/br> 如果不是他此刻還插在杜冉翼身體里,他現(xiàn)在的語氣聽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孩在向兄長撒嬌一樣。 得益于他得天獨厚的容貌,這份天真和稚氣也并不顯得過于愚蠢,而是有一點稚氣的可愛。 “冉翼哥哥,”謝灝軒喊道,“你起來呀,我?guī)闳タ次医裉飚嫷漠??!?/br> 他說著,就著這幅插在注意身體的姿勢,把杜冉翼抱了起來。 “少爺!”杜冉翼簡直要被逼瘋,謝灝軒只是看起來漂亮,身下的性器卻長得猙獰雄偉,光是插進來不動的時候,杜冉翼都覺得緊窄的花xue被撐得酸脹不堪,而此刻,他們姿勢的變化,讓那根灼熱的硬物撐開內壁,頂入了花xue的更深處。 杜冉翼懷疑自己會被捅穿肚子,再也維持不住冷靜的假象?!吧贍敗竽懔?,放我下來,太深了?!?/br> 他額頭已經冒出了細汗,被打理整齊的頭發(fā)早就凌亂了,幾捋頭發(fā)被汗水浸濕粘在額邊,看起來格外狼狽。 他此時的這副模樣,如果叫外面那些人看到了,少不得要驚掉下巴——杜冉翼在外面跟個惡狼一樣,當初謝家旁系親戚不滿他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外人上位,給他找了不少麻煩,后面被狠狠收拾了一頓,現(xiàn)在看見他皺眉都能把自己嚇個半死。 可是誰能想到,在外面兇狠暴戾至此的杜冉翼,居然會被一個傻子cao得快崩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