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佬哄騙小傻子卻被小傻子尿在花xue內(nèi)
對杜冉翼來說,哄騙謝灝軒這種天真無知的小傻子一點都不會覺得良心痛,不光如此,他甚至還打算一會兒在床上找借口哄著小傻子把剩下那些畫給交出來拿去燒了。 “冉翼哥哥……”小傻子趴在杜冉翼身上,暈乎乎的看著杜冉翼難得在這種時候?qū)λ?,平時他都是背對著小傻子的,小傻子完全靠本能挺動著腰,“你里面好舒服……唔……” 杜冉翼被他頂?shù)秒y受,小傻子是真的不懂這種事,全靠本能,而且以他平時的交際范圍,也絕不可能有人會教他,他就像只懵懂的幼獸,身體比他的神智更早地成熟,只能單純莽撞地從別人身上汲取最原始的快樂。 如果謝灝軒沒有因為那場意外變傻,現(xiàn)在說不定也快結(jié)婚了,娶個跟謝家差不多家世的大小姐——當然,考慮到謝灝軒的那位名盛一時的大美人母親,他也許會和一個漂亮女明星好上也不一定。 不過現(xiàn)在嘛,他也只能靠自己這個身體不陰不陽的怪物來泄欲了。 杜冉翼右手搭在謝灝軒的后頸,有一下沒一下地給這只天真的漂亮小獸順著毛,竟不知道該憐憫這位大少爺還是該可憐自己。 他也不是那種傷春悲秋的性格,很快便將這個念頭拋去一邊了。 小傻子對于杜冉翼主動的接觸很受用,剛剛還哭過的桃花眼殘留著些微紅,這會兒定定地看著杜冉翼,若是這么被看得是別人,怕是心都要化成一腔春水了,只可惜,杜冉翼心里懷揣著小算盤,沒怎么留意。 他淡淡地笑著,輕聲哄道:“少爺很舒服嗎?” 小傻子忙不迭地點頭,一邊把身下的性器往杜冉翼那個緊窄濕熱的女xue內(nèi)更深的頂入,一邊因為快感而哼哼唧唧道:“嗯……我好喜歡冉翼哥哥這里面……冉翼哥哥,我、我今天可以在里面多尿尿幾次嗎?” 他到底是個傻子,雖然嘗過了情欲滋味,卻到現(xiàn)在也分不清尿尿和射精的區(qū)別,杜冉翼只是微皺了下眉,小傻子便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悅。 小傻子只知道自己剛剛好像把冉翼哥哥弄生氣了,到現(xiàn)在還有點心虛,甚至忘了杜冉翼把他的畫劃得七零八落的事了,只記得自己理虧,連忙認錯:“冉翼哥哥你不喜歡的話,就……就……” 就算了這三個字怎么也說不出口。 “沒關(guān)系,”讓小傻子沒想到的是,杜冉翼居然沒有像平時那樣用各種他覺得很重要的事來拒絕,而是答應(yīng)了,“今天的話……” 不得不說,為了達成目的,杜冉翼還是很能放下身段的。哪怕他心里厭惡做這種事,厭惡被人壓在身下cao干,卻也在避無可避的時候主動為自己謀取利益。 從這個角度來說,也怪不得當年謝家領(lǐng)養(yǎng)的那么多孩子里,他能成為最后勝出的那一個,如今他幾乎是謝家明面上的掌權(quán)人,這可是大多數(shù)人這一生都遙不可及的高度。 以身體來換權(quán)勢,還是這樣盛大的權(quán)勢,他杜冉翼絕對不算虧。 小傻子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亮了起來。 他眨了眨眼,粉色的舌尖極快的舔了一下上唇,像是聞到了新鮮小魚干的漂亮貓咪,終于得到了主人那個允許的命令。 或許是來自冥冥中的直覺,他知道,他現(xiàn)在甚至可以做更過分一點的事。 與此同時,杜冉翼卻感覺到,插在自己那個女屄里的巨長性器,似乎也不甘被忽視地變大了一些。 小傻子抿了抿唇,精致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他現(xiàn)在是跪坐在杜冉翼腿間的姿勢,雙手本來都撐在杜冉翼的身體兩側(cè)來支撐身體,此刻他卻往后退開了一點。 不等杜冉翼明白過來他要做什么,小傻子的手便落上了杜冉翼的大腿根部,緊接著,男人緊實的雙腿便被小傻子強硬地掰開至一個幾乎撕裂的角度,小傻子挺腰,將他身下還未曾滿足過的性器緩緩頂入。 “唔!……”杜冉翼猝不及防間被小傻子這么搞了一下,霎時兩眼發(fā)黑,他的腿根被小傻子掰開,那股力氣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他竟無法合攏雙腿,只能這樣被迫將兩腿間那個荒謬下賤的女屄更加暴露在空氣里。 而且更可怕的是,他一直以為小傻子已經(jīng)全部進來了,花xue內(nèi)壁都快被小傻子那根長得異于常人的yinjing給捅穿了,而現(xiàn)在,卻好像還有一小截在外面一樣……小傻子也終于找到了機會,要徹徹底底地把他給捅壞了。 他有極短的一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該這樣誘哄這個小傻子,不然也不會反被小傻子給將了一軍。 謝灝軒此刻是極快活的。 他想這樣試試很久了,冉翼哥哥雖然長得比他要高一點,下面那個又濕又熱的小洞卻生得特別小,甚至于他們剛開始做這種事的時候,自己都還沒進去半截,冉翼哥哥就額頭冒著冷汗,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嗯,他也有點不好受,尿尿的地方被夾得很緊,不過進去以后沒一會兒,就會特別特別舒服,是那種比吃了好吃的零食,做了很好的夢,去游樂園玩了一天還舒服的舒服。 就是因為這種事太舒服了,冉翼哥哥每次開始的時候看起來好像又不是很舒服,所以謝灝軒才沒有纏著冉翼哥哥一直做,不然對他來說,他簡直恨不得不要從冉翼哥哥下面那個小洞里拿出來了,一直插在里面,跟冉翼哥哥一直不分開才好。 杜冉翼不知道謝灝軒的想法,他抬手握住謝灝軒的手臂,像是想讓謝灝軒把手放開。 然而下一刻,他卻像是觸了電般,手猛地收了回來,按著地便想往后逃開—— “你他媽的……唔……” 柔嫩敏感的女屄入口處的小rou瓣總是被忽視,此刻卻被小傻子身下的微硬毛發(fā)扎得生疼,還有些刺癢。 而且杜冉翼發(fā)覺,小傻子大概是真的學壞了,他這副架勢,竟然是要把性器根部的那兩個小球也塞進自己那個女xue中去一樣。 杜冉翼手肘撐地,往后退半步,小傻子便猛地前進一步,于是杜冉翼就更是被身下的那物折磨得死去活來。他沙啞著聲音,簡直要被這個小傻子給逼瘋:“塞不進去的……你他媽給我……唔……給我適可而止……呃?。 ?/br> 不知道是女xue內(nèi)哪一處的嫩rou被小傻子的性器殘忍碾過,杜冉翼小腹內(nèi)一陣酸麻,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樣,連話說到一半都變了聲調(diào)。 小傻子倒是停了下來,認真地用手指在兩人下身相連處按了按,硬是生生擠進去一個手指,才在杜冉翼的倒吸氣聲中道:“不要怕,冉翼哥哥,你下面這個小洞很厲害的,我尿尿的地方這么大都全部吃進去了,再……再進去一點也沒關(guān)系的……” 說到最后,他甚至還有些臉紅,像是羞赧了一般,也不知道他說的話到底有多放蕩。 杜冉翼被他噎了一口氣堵在喉嚨里,只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再怎么苦也說不出來。 他咬咬牙,干脆放棄掙扎,躺平了隨便小傻子處置,只當是受了一場刑罰算了。 小傻子自然看不出來他的打算,只當他是決定好好配合自己了,還開開心心地給杜冉翼講他看到的景象:“冉翼哥哥,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你下面這個小洞果然很能吃……真的全都吃進去了……” 杜冉翼呼吸微弱,幾乎不敢大口氣地呼吸,憤恨地想:這他媽還要你給我講?你下面的毛都快戳進去了! “……” “冉翼哥哥,”小傻子突然擔心地用手指輕輕按著吞下性器和兩個rou丸的女xue入口,這里已經(jīng)被塞得微鼓,rou瓣都撐得極薄,像是要破了一樣,“你這里很難受嗎?” “嘶……”杜冉翼答不上來,身體里的快感已經(jīng)積累到了一個可怕的高度,不知道是不是回來之前的藥膏的原因,他覺得身下的那個女xue今天格外敏感,小傻子這么碰了一下他都快受不了了。 杜冉翼的無聲被小傻子視作了默認,他皺了皺那張漂亮的臉,很快想出了辦法:“我?guī)湍愦荡蛋?,吹吹就不難受了。”這是家里的女傭們哄他的時候百試不厭的絕招,倒被他用在了這里。 倘若杜冉翼再清醒一分,也會果斷拒絕的,可這回兒他偏偏沒來得及制止,于是小傻子便俯下身,輕輕地對著那里吹了吹。 “唔……”杜冉翼被cao弄了這么久,早就是強弩之末,這一番刺激之下,終于是就這么高潮了。 小傻子猝不及防,也很快被絞緊的花xue弄得xiele出來。 今晚他總算是滿足了一次,干脆就這么趴在杜冉翼的身上看了起來。 杜冉翼的臉因為高潮而臉頰緋紅,一雙英俊的眼睛也染上了蒙蒙的水霧,全然看不出平時的戾氣,謝灝軒越看越喜歡,甚至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這個樣子的冉翼哥哥畫下來…… 不過冉翼哥哥好像不是很喜歡自己畫他。向來懂事乖巧的小少爺陷入了艱難的抉擇。 “少爺,你最近都在家里畫畫嗎?” 哪怕是剛剛高潮,杜冉翼也很快就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 他的聲音懶洋洋的,像是提不起精神,聽在謝灝軒耳朵里卻怎么聽怎么好聽,連回答也是有問必答:“嗯,最近一個多月都在畫畫……” “那一定畫了很多?!?/br> “有些畫得不好看,只有幾幅還能看……”小傻子乖乖地答到一半,才想起來杜冉翼好像是不喜歡自己畫的這些畫的,還差點全都拿去燒了,頓時閉了嘴。 杜冉翼笑了,“我只是不喜歡你把畫給別人看,而且我剛剛也有點太過分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謝灝軒信以為真,終于松了口氣。 而后便不必說,杜冉翼輕而易舉地就從謝灝軒口里套出了剩下的那些畫放在了那里,大概畫了多少幅……對他來說,哄騙商場上那些老狐貍對手和騙這個小傻子的唯一區(qū)別,大概就是自家這個小傻子更好騙。 反正,他又不會做對自家這位小傻子少爺不利的事,只是毀掉幾幅可能會對自己有影響的畫,用什么手段有什么要緊呢? 杜冉翼哪里知道,自家這位超級好騙的小傻子少爺,居然也無師自通,有了自己的小算盤:冉翼哥哥都這么說了,那……再偷偷地畫一張,自己欣賞總行了吧? 小少爺瞇著眼睛笑的像偷偷藏了一整個魚罐頭的漂亮貓咪,在主人的眼皮子底下開始瞞天過海。杜冉翼不知道小少爺?shù)乃耄瑓s也因為剛剛騙了人,對小少爺都格外溫柔起來。 就連小少爺還插在他身體里的那根又有了復(fù)蘇跡象的性器,他也沒有拒絕,而是默許般地捏了捏小少爺?shù)暮箢i,像是逗弄一只格外中意的漂亮貓咪。 倒是小少爺,有點扭扭捏捏的,飛快地看了杜冉翼一眼,又收回了眼神,不知道怎么了。 杜冉翼被折騰了這么久,腰腹酸脹不堪不說,連腿也難受得緊,只想趕緊做完回自己房間去,見狀懶洋洋地問道:“不做了?” 小少爺?shù)亩渚p紅,像是白玉般的耳朵從里到外的染上了好看的粉色:“冉翼哥哥,我、我想尿尿……” “那就尿吧,快點。”杜冉翼只當小少爺想來第二次,沒怎么想便說了出來。 得到了允許的小少爺抿了抿唇,對著杜冉翼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神情。 下一刻,杜冉翼便感覺到剛剛被射滿了jingye的花xue內(nèi)壁被一陣guntang的液體射了上來,他一愣,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滔天怒火中他掙扎著要從小少爺身下爬起來,卻被小少爺死死地壓了上來。 漂亮的小少爺并不像想象的那么輕,幾乎是手腳并用的纏在了杜冉翼身上,杜冉翼一時掙脫不得,竟然就著這么個姿勢被小少爺壓在地上往身體里射尿。 興許是憋得是在有點久,小傻子這次尿的時間著實不短,哪怕是仍在憤怒中的杜冉翼,也能感受到小腹內(nèi)被灌得滿滿的一肚子液體。 “……是你讓我尿的!”小傻子沒什么底氣地說。 確實如此,杜冉翼再怎么生氣,也知道這個事實。不過,這反而讓他更惱火了。 他咽下滿肚子的怒火,干脆起身,不冷不熱的和小少爺?shù)懒藗€別就打算穿衣服走。 小傻子不敢挽留他,只能這么露著還未盡興的那根猙獰兇器,看著他撿衣服的背影:男人身形高挑,大腿根卻還殘留著剛才太用力掰開腿根時留下的手印,而且,因為小腹被灌了太多jingye和尿液的原因,他似乎有些難受,彎腰時腿都有些站不穩(wěn),得靠在桌子上才能把褲子穿上。 直到人走了,小傻子腦子還惦記著那一幕,白濁混合著淡黃的液體,自男人腿根一路蜿蜒下來。 他,他好像又想尿尿了…… 應(yīng)付完了小傻子少爺,再吩咐張鶴修去毀尸滅跡都是凌晨時分了,杜冉翼了卻了一樁心事,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好好睡了一覺。 按例,第二天他是有個短暫的休假的。于是他一覺睡到中午才起,卻得知了某人回來的消息。 那是一個清瘦而俊秀的男人,帶著個和杜冉翼一個模樣的鏡架,一身書卷氣,對著謝灝軒淡淡地笑著,看起來更像是個生得過分雋秀的教授之類的人物,而不是什么管家。 謝灝軒看到他自然是欣喜不已,卻被三言兩語便打發(fā)了,高高興興地跑去看他帶回來的禮物了。 當然,臨走之前,他還是記得杜冉翼的,不過杜冉翼和他不同,當然有自己的借口留在這里。 謝灝軒走后,男人臉上的笑意便淡了下來,只看這份在謝灝軒面前偽裝的功夫,他們二人倒確實如出一轍。 杜冉翼覺得空氣中似乎有無形的壓力向他壓了過來,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 無論過了多久,又無論他擁有了多少,成為了什么樣的人,在這個人面前,他還是會回到多年前那個一無所有的從地下黑市逃出來的小孩的身體里。 “小冉,”男人淡淡地說,“你倒是越來越不挑手段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