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小傻子少爺宴會被下藥,杜總被迫在廁所隔間給小傻子邊cao邊吃奶,做到一半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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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杜冉翼用身體“安慰”了一番的小傻子少爺睡得格外香甜,杜冉翼含著一肚子的jingye,也是渾身上下累得連根手指都不想抬起來了。 看著小傻子少爺安靜恬然的睡顏,杜冉翼嘆息了一聲,還是爬起來去做清理了。 當(dāng)浴室的門被關(guān)上,小傻子少爺睜開了眼睛,盯著浴室的方向,眼中神色復(fù)雜而晦暗。 也許是嘗到了甜頭,小傻子在找回來以后越發(fā)地黏著杜冉翼了,即使是杜冉翼有正事要做的時候他也不肯離開,緊緊地抱住杜冉翼的腰,敵視地看向所有試圖把他從杜冉翼身邊拉開的人。 介于他謝家小少爺?shù)纳矸?,沒有人敢不顧他的意愿對他動手。 最后,杜冉翼只能無可奈何地縱容謝灝軒這個小傻子隨時隨地呆在他身邊。 杜冉翼這一次出差要見不少的人,有些是地頭蛇,有些是合作伙伴,也有些是懷著各種心思來打探謝家動向的人,人員紛雜,讓不久前才在外面被人欺負過的小傻子謝灝軒有些不安。 他拿著杜冉翼給他的速寫本和筆,硬生生地和杜冉翼擠在一個沙發(fā)里,低著頭沉默地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杜冉翼怕他坐不穩(wěn),便伸出手?jǐn)r住他的腰,然后分出心思去和其他人交談。 這副景象看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已經(jīng)不能用曖昧兩個字來形容了,不少人瞠目結(jié)舌地看了許久,都沒看出杜冉翼有讓小傻子謝灝軒離開的意思,只能開口問道:“杜總,這種場合,您這位小情人是不是該避讓一下?” 杜冉翼的目光在小傻子謝灝軒手中的速寫本上瞥過一眼,確認(rèn)了這個小傻子少爺沒有畫什么不該畫的東西,這才回過神來,緩緩地回了一句:“他不是小情人?!?/br> 就算是個傻子,謝灝軒也是謝家的小少爺。 杜冉翼心里冷漠地想道,倒是自己,看起來光鮮亮麗的,其實也不過是這個謝家小少爺發(fā)泄性欲的一個性玩具。 小傻子似有所覺說的是自己,寫寫畫畫的動作一頓,側(cè)過臉來對著杜冉翼笑了笑。 他那張頗為殊麗的臉仿佛生動了起來,就連杜冉翼這個天天看著他的人都忍不住愣了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而一入了夜,小傻子謝灝軒就開始露出滿臉期待。剛一吃過晚餐,他就拉著杜冉翼去沐浴,那點小心思簡直昭然若揭。 杜冉翼在他離開謝家來找自己這件事上存了不少愧疚,也為他推了幾回晚上的邀約,在住處的大床上,把自己拾掇干凈了,送到小傻子嘴里去。 小傻子欣然接受,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活像是十年八年沒開過葷似的,每一回都積極主動得要命。 杜總的腰被這位金尊玉貴從小嬌養(yǎng)的大少爺頂撞的幾乎散架,前幾回還能掌握主動權(quán),控制著兩人性愛的節(jié)奏,不讓年輕的小少爺不知節(jié)制縱欲過度。 但是很快,小傻子少爺就發(fā)現(xiàn)了杜冉翼最近對他冷不下臉。明明是個小傻子,卻在這方面機靈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杜總的底線。 就比如現(xiàn)在。 杜冉翼被灌了一肚子jingye,英俊的臉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紅,但他的那雙眼睛里卻并沒有多少波瀾:“……少爺,你該睡覺了。” 小少爺看著杜冉翼的眼神又甜又軟,乖巧得像討糖吃的小孩子,“那你呢?” 他伸出手,抓住了杜冉翼半硬著還未釋放的yinjing。 致命的要害被人一把握住,杜冉翼也忍不住身體僵硬:“少爺!” 小少爺完全不顧杜冉翼語氣里的警告意味,討好地說:“我也幫幫你?!?/br> 不等杜冉翼同意,他便用手環(huán)住杜冉翼的分身,生澀笨拙地taonong了起來。 杜冉翼本來是打算去浴室清理身體里的jingye的時候自己動手弄出來的,謝灝軒小少爺這個示好讓他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畢竟,他們早就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很多次了,而現(xiàn)在不過是用手幫忙發(fā)泄出來。 謝灝軒小少爺幾乎沒有自己用手解決欲望的時候,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輕重,有好幾次都把杜冉翼弄痛了。 在他面前,杜冉翼本能地克制著自己的情欲,以免太過于沉浸而不能讓小少爺享受到性愛的快感,這在以往的性事中幾乎沒有人察覺到,而現(xiàn)在卻讓小少爺發(fā)現(xiàn)了些端倪。 “我弄得你不舒服嗎?”小少爺問道。 他認(rèn)真地看著杜冉翼微皺的眉頭,渾然不知他剛才重重地捏的那一下差點把杜冉翼弄成陽痿。 杜冉翼收回失焦的眼神,啞著聲音道:“……很舒服?!?/br> 小少爺仔細地盯著杜冉翼的臉,認(rèn)真的神情差點讓杜冉翼覺得他是個正常人,而不是個小傻子。 他似乎在根據(jù)杜冉翼臉上的神情判斷杜冉翼是不是真的舒服。 小傻子少爺謝灝軒的學(xué)習(xí)能力是很強的,就像他學(xué)畫畫,被請到謝家來單獨教授他的教授教了他半年就覺得沒什么可教的了,走的時候耿耿于懷他不能跟著自己去深造藝術(shù)。 而現(xiàn)在,修長如玉節(jié)的手指攏住粗壯的性器,有節(jié)奏地滑動著,時不時地還會因為杜冉翼的神情變化而改變動作,嚴(yán)謹(jǐn)?shù)貌幌袷窃趲腿诵褂瓜袷窃趽芘裁礃菲鳌?/br> 杜冉翼起先還能忍受小傻子沒輕沒重的那種時不時的疼痛,但后來謝灝軒的技藝越發(fā)嫻熟,無師自通地發(fā)現(xiàn)了那些能讓杜冉翼舒服得頭皮發(fā)麻的地方,甚至有意地開始刺激那些敏感地帶。 隨著小傻子的動作,杜冉翼的呼吸變得粗重,他按捺住挺腰在小少爺嬌貴的手里沖刺的欲望,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好像他只是小傻子少爺?shù)囊粋€玩具。 哪怕是……已經(jīng)瀕臨高潮的現(xiàn)在,被調(diào)教了許久的身體也已經(jīng)在忍耐這方面有了顯著的進步。更何況,比起謝云謙的手段比起來,小傻子少爺?shù)倪@點技巧還顯得稚拙。 但他的這幅舉動卻并不能讓小少爺滿意,甚至是令小少爺有些不高興。 “我想聽你叫出來?!?/br> 小少爺不滿地說,在杜冉翼釋放出欲望的前一秒,他的手指突然按住了杜冉翼yinjing頭部的鈴口,將他釋放的所有可能都堵死了。 杜冉翼的神色有一瞬間的扭曲,他沒有想今天的小傻子為什么表現(xiàn)得這么奇怪——謝灝軒雖然是謝家小少爺,但他對杜冉翼太親近,也太信任了,于是表現(xiàn)得格外好哄騙。 但是今天的小少爺,不光不好騙,還開始主動出擊了。 杜冉翼閉上眼,深呼吸,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清明了不少。 “放開?!?/br> …… 杜冉翼揉了揉額頭,英俊的眉目下掩藏著疲憊。 在昨晚跟小少爺鬧翻了以后,他趕緊接了今天的宴會邀請,免得小傻子一到晚上就惦記著上床的事。 小少爺天天纏著他做那種事,腎不腎虛的還在其次,主要是他的睡眠時間被壓縮了不少,白日里還要忙公務(wù),杜總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么心累的時候了。 “吃?!?/br> 不懂事的謝灝軒小少爺對杜冉翼的苦惱一無所知,從眾多美食間挑了他覺得口味最好的小蛋糕,討好的遞到了杜冉翼眼前。 杜冉翼可不是小傻子少爺,瞥了眼小蛋糕,不感興趣地說:“不用了,你自己吃吧?!?/br> 小少爺?shù)拖骂^,切下一小塊,用小餐叉遞到了杜冉翼唇邊。 看他這幅不依不饒的模樣,杜冉翼只好張口吃下小蛋糕。 “好吃嗎?”小少爺問。 “太甜了。”杜冉翼有點無奈。 宴會上的許多人早已聽說了這個“杜總的小情人”,但親眼見到杜冉翼果真把人寵到了這個地步,連宴會也要把人帶上,不由得紛紛開始慎重打量起這個“小情人”。 雖說杜冉翼否認(rèn)過謝灝軒小少爺是他的“情人”,但兩人之間的親昵曖昧卻騙不過別人的眼睛,而且小少爺幼稚地試圖向所有人展示他對杜冉翼的所有權(quán),杜冉翼卻沒有對此表示,多半是默認(rèn)了。 杜冉翼雖然有權(quán)有勢又年輕英俊,但是知道他的人自然也都聽說過這位潔身自好的名頭,這么多年來想給他送漂亮情人的勢力不少,主動往他床上爬的俊男美女也多如過江之鯽,至今卻只有一個趙苓成功。 前些日子有人給杜冉翼送了個女人結(jié)果被警方以嫖娼的名義把杜冉翼給弄進局子里去蹲了一晚上,但杜冉翼對那女人無動于衷,后來也狠狠地收拾了往他床上塞人的那家。 趙苓是個艷麗妖嬈的女人,在公共場合卻極守規(guī)矩,從來沒和杜總做過這么親密的動作。 不少人都猜測杜總臉皮薄,不喜歡別人跟他親密,如今這一切的猜測都被這位“小情人”給打破了。 杜冉翼應(yīng)付完幾波不太眼熟的人,才發(fā)現(xiàn)一直黏在身邊的小傻子少爺人不見了。 他皺眉,起身找到了也在人群中被簇擁著的張鶴修。 張鶴修和他走出大廳,他才問謝灝軒的去向。 張鶴修道:“小少爺好像是去洗手間了?!?/br> 杜冉翼看著他:“你沒讓人跟他去?” “少爺不讓?!?/br> 杜冉翼的神色嚴(yán)厲:“他前幾天才出過事!” 張鶴修低下頭:“……對不起?!?/br> “鶴修,我不是在怪你,”杜冉翼揉了揉脹痛的眉心,“他當(dāng)時跟我提過,我沒上心,我只是……遷怒你……” 張鶴修抬手,在杜冉翼頭上的xue道幫他按了按,幾乎是瞬間,杜冉翼就好受了不少。 “放心,他不會出事的。這么多人都知道他是你小情人,誰敢對他下手?” 話雖如此,但杜冉翼在宴會廳的角落找到謝灝軒小少爺時,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 見到杜冉翼和張鶴修,小傻子少爺癡癡地笑了起來,一下子猛地撲進了杜冉翼懷里:“冉、冉翼……你來啦……” 小少爺面色酡紅,一雙桃花眼水霧迷蒙,看人時情意綿綿,而且呼吸間都裹挾著nongnong的酒味,似乎是誤喝了看起來是果汁的雞尾酒,醉倒了。 杜冉翼忍不住嘆了口氣。 身旁的張鶴修臉色不太好看:“對不起,是我失誤……” “不,不是你的問題,”杜冉翼似乎能感覺到自己額角的青筋怕是都冒出來了,然而另一方面,他心里又很平靜,“他被人下藥了,你去給我們開個房吧。” 也許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失職,張鶴修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他匆匆地答應(yīng)了一聲便離開了。 杜冉翼只能嘆息一聲,把喝醉的小少爺往自己懷里攬了攬,免得他那鼓脹的下半身被別人看見。 至于頂著自己的腰,頂著就頂著吧,反正能幫他泄欲的也只有自己了。 小傻子少爺傻是傻了點,但無論是謝云謙還是杜冉翼都會讓他小心入口的食物,他也不會這么心大,在杜冉翼和張鶴修看不見的地方喝那么多的“果汁”。 杜冉翼幾乎已經(jīng)確定,這個小傻子是被人哄騙著喝下加了料的“果汁”。 “冉翼……”小傻子少爺小聲說道,“我,我又想尿尿了……” 杜冉翼沒費什么功夫就確定了他說的是哪種“尿尿”,“我們等下去房間里尿,好不好?” 小傻子往杜冉翼的身上靠了靠,像是覺得杜冉翼的皮膚很舒服似的,用額頭在杜冉翼的下巴上蹭了蹭:“可是……我忍了很久了……” 杜冉翼護著他往人少的地方走,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是嗎?” “真的,”小傻子生怕杜冉翼不信他的話,“剛才有個女的要帶我去,我都沒有跟他走?!?/br> “……” 杜冉翼深深地看了小傻子一眼。 以小傻子少爺現(xiàn)在的情況,不難猜測那個女人想帶小傻子去做什么—— 除了私底下在杜冉翼面前有些傻以外,小少爺在別人眼里還是很正常的。這些天來拜訪的人那么多,沒一個發(fā)現(xiàn)這個總是安靜地黏在杜冉翼身邊的少年是個傻子。 杜冉翼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 他并不是自愿給這個傻子做個泄欲的工具的,這么些年下來,他習(xí)慣了這種屈辱的感覺,有時候想起如果有擺脫這種生活的那一天,也會很快把這種想法拋諸腦后。 如果剛才,謝灝軒真的跟那個女人走了…… 那也許就說明,他不是非自己不可。 他可以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是嗎?”杜冉翼輕聲問,“她不好看嗎?” “她沒有你好看?!?/br> 杜冉翼沉浸在自己思緒里,沒有注意到他懷里半仰著頭注視著他臉上神情的小少爺,水霧迷蒙的桃花眼里清醒而冷靜。 “你希望我跟她走嗎?可是我不喜歡她,我只喜歡你。” “沒關(guān)系,少爺以后總會有別的喜歡的人的?!?/br> “我只要你!” 小少爺突然鬧起了別扭,“……我現(xiàn)在就要?!?/br> “等鶴修回來,我?guī)闳シ块g里……” 杜冉翼的話只說到一半,剩下的話都消散在了空氣里。 隔著衣物,他的胸口一片濕濡,這個從小養(yǎng)在謝家的金尊玉貴的小少爺突然舔了舔他胸口乳首的地方。 “我們?nèi)?,”小少爺抬起頭,桃花眼里的水汽氤氳了眼眸里的神色,在杜冉翼熟悉的清澈單純里,似乎多了一些東西。 “我之前看見有人在廁所里做這種事,”小少爺說,“我也想。” 杜冉翼:“……” 不用說,肯定是在謝小少爺走丟的那幾天里學(xué)到的這些東西。 他壓抑住心里的那股無名怒氣,淡淡道,“你不要跟那些人學(xué)……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 “為什么不可以跟他們學(xué)?”小少爺卻越發(fā)不好纏,“你不肯答應(yīng)我是不是?” 杜冉翼疲于應(yīng)付,卻怎么等也等不到張鶴修回來。 小傻子少爺?shù)故侨松的懘?,“你不想去廁所的話,這里也可以的……反正從這里路過的人也很少。” 為了不讓小傻子少爺不提出更荒唐的要求,杜冉翼趕緊拉著他往洗手間走。 杜冉翼掃過一眼酒店格局,挑了幾乎不會有人去的二樓廁所,還不忘了把維修中的牌子掛在門上。 他鎖上隔間的門,看向小傻子少爺,“只準(zhǔn)做一次,然后我們就回房間?!?/br> 小傻子少爺默不作聲,眼睛卻直直地盯著杜冉翼的胸前看。 白色的襯衫不久前才被唾液濡濕,變得半透明,隱約可見里面的乳首。杜冉翼一身正裝,穿得西裝革履,唯有這個被謝灝軒剛剛弄濕的地方顯得格外色情。 小傻子像活了二十多年沒吃過奶似的,悶聲不吭地就又撲了過來,而且這次還連舔帶咬,隔著衣物也弄得杜冉翼胸口又癢又疼。 杜冉翼只當(dāng)這是小傻子喝的酒里那種藥的問題,靠在門上,蹙眉忍耐著突然變成吃奶的小狗一樣的小少爺。 小少爺身下的性器越發(fā)硬了,guntang的一根隨著小少爺吃奶的動作在杜冉翼的腿根一蹭一蹭,弄得人心情也煩躁無比。他像是忘記了他漲得發(fā)疼的下身,一只手?jǐn)堊《湃揭淼难?,另一只手從杜冉翼的襯衫下擺滑進去,猶如突然罹患皮膚饑渴一樣在杜冉翼身上滑動。 杜冉翼心里惦記著去給他們開房的張鶴修,只想讓小傻子少爺快點泄出來一次,只好自己伸手去解小傻子的褲子。 內(nèi)褲被拉開,小謝少爺那根粗長而灼熱的jiba就從里面跳了出來。 杜冉翼收回扶著小傻子的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褲子退至大腿間,露出那個他覺得羞恥,小傻子卻特別喜歡的女屄。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加上小傻子隔著杜冉翼衣服吮吸的聲音,在安靜的洗手間里顯得更加yin靡而曖昧。 杜冉翼比傻子小少爺要高一個頭,這種時候只能自己扭著腰調(diào)節(jié)著兩人的高度,把自己的屄往小少爺?shù)膉iba上湊。灼熱的guitou抵上柔軟而畸形的花唇,像是久旱逢甘霖,迫不及待地便往里面捅。 杜冉翼皺著眉忍耐著不適,卻也沒有讓小傻子放慢速度的意思,甚至還試著放松主動配合。 然后,他的手機響了。 杜冉翼喘著粗氣,動作戛然而止。 高檔酒店的洗手間里彌漫著定制的香氛,倒是沒有什么異味,然而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這里算是半個公眾場合。 只有像他們這樣情欲上頭,像兩只亟需媾和的野獸一樣拋棄了人類的道德和羞恥心的人,才會在這里做這種事。 ……不,也許只有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