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親
穆安云雖然是個雙性人,長得也很漂亮,但他那種漂亮是男生長得十分英俊瀟灑的漂亮,再加上他身高一米八二,氣質(zhì)又爽朗大氣,絲毫不見女氣。他雖然身上多長了一個女人的東西,但在家長豁達(dá)的生活態(tài)度的影響下,他認(rèn)為無論自己長成什么樣子,都應(yīng)該接受自己本來的樣子,不為了趨同或者在意別人的看法而自我懷疑,自己為難自己。況且那東西除了讓他身上沒有普通男性那么濃密的體毛外,并沒有其他的影響。 他從小生活在陽光里,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異,從小到大都是家長口中那種別人家的小孩。他這種從小優(yōu)秀到大的人,本以為會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ぷ?、結(jié)婚、生子。但他卻在大學(xué)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秦添的哥哥秦牧。 至今,穆安云也沒和秦牧告白過,倒不是因為他膽怯,而是因為秦牧有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朋友。穆安云就算再喜歡對方,也不可能在這對小情侶濃情蜜意的時候去給人造成困擾。 秦牧和她女朋友的關(guān)系一直很穩(wěn)定,穆安云一度覺得自己的感情要無疾而終了,只能忍痛祝福秦牧,然后全身心的撲到事業(yè)上。就在他的事業(yè)干得風(fēng)生水起的時候,他得知秦牧和前女友分手了。 穆安云很喜歡秦牧,他覺得錯過這個機會必然抱憾終身,所以打算在聚會結(jié)束后向秦牧告白。誰知郁結(jié)于心的秦牧喝得酩酊大醉,穆安云噎在喉嚨的告白說出來也得不到反應(yīng),他只能先把人送回家。 穆安云不是沒想過把人帶回自己家,但他想去秦牧家看看,他和他那個青梅竹馬是真的一刀兩斷了還是依然藕斷絲連。了解實際情況,他才好制定追求秦牧的計劃。 秦牧和前女友的愛巢,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班,一套五百平的房子,可以俯瞰城市風(fēng)光。穆安云來過幾次,熟門熟路就把車開到樓下。 喝醉的秦牧就像是和了水的水泥,重量成倍增加,穆安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醉得像一灘爛泥的秦牧弄下車來。醉醺醺的秦牧身上全無力氣,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似的掛在穆安云身上。穆安云雖然身量和秦牧相當(dāng),但骨架沒有他的大,力氣一向是他的短板,光是把人從車?yán)锱鰜淼倪@么會功夫,穆安云就被累得夠嗆。但看秦牧靠在自己肩上的那張帥氣的臉蛋,對這甜蜜的負(fù)擔(dān)倒也甘之如飴。 穆安云一手把秦牧的胳膊架在肩上,一手?jǐn)埦o秦牧的腰,扛著人要走,就看到他腦袋后仰,一張雙頰緋紅的帥氣臉蛋近在咫尺,竟然有種少見的恬靜可愛。穆安云積壓多年的感情,堤壩坍塌,感情如洪流極泄,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吻住他紅潤性感的雙唇。 穆安云剛接觸到秦牧柔軟又火熱的嘴唇,還來不及細(xì)細(xì)品咂這個他珍藏在心里多年的人的滋味,背后就被一個重物擊中。突如其來的重?fù)舭涯掳苍茋樀醚例X一嗑就把秦牧的下唇咬出個小傷口,傷口冒著小血珠像是在彰顯他的罪行。 穆安云十分氣憤,怒目回頭,看到那個那顆砸中他的籃球在地上砰砰跳了幾下滾回到行兇者身邊。一個身著球衣球褲長得高高瘦瘦的男人,長相和氣質(zhì)都很好看,但他此刻臉上冷冰冰的眼神下顯得兇巴巴的,渾身似乎籠罩著一種兇神惡煞的氣場,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有病吧你!”好事被打斷的穆安云十分沒好氣的對罪魁禍?zhǔn)琢R道。 “你他媽剛才干嘛呢?”對方不僅沒好氣還一臉嫌棄的說道。 “你宇宙巡邏隊的?管人拉屎放屁還管人戀愛接吻??!”穆安云覺得這人怕不是腦子有病,多管閑事也不分清什么該管什么不該管。 “你和他,戀愛接吻?你也配!”對方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冷笑著嘲諷道。 “我不配,你配?。俊蹦掳苍朴X得對方有些莫名其妙。 “把人給我?!睂Ψ秸f著便走過來要拉秦牧。 “你誰呀就把人給你,腦子有病吧你!”穆安云有些火了,直接把人推開,一臉不耐煩的盯著對方。 “警告你離他遠(yuǎn)點!”本來就是順嘴一句就能講清關(guān)系的,但秦添看見摟著他哥的那個小白臉就覺得厭煩。這人可能是破壞他哥和嫂嫂關(guān)系的第三者,才會導(dǎo)致兩人分手。他沒有直接上手揍人,已經(jīng)十分克制了,他實在懶得再和他多說一句,干脆直接上手去搶人。 穆安云被糾纏得火冒三丈,順手把秦牧塞回車廂里,便和對方動起手來。要是平日以穆安云這種以理服人的德行,是萬萬不會和人動手的,但今天不是平日,是他和心上人離得最近,并且準(zhǔn)備告白的日子,再加上他還喝了酒。火氣上頭燒著那點酒氣,就把身體里的暴力因子催生出來了。 對方看上去和他身量相當(dāng),但真近處動起手來才發(fā)現(xiàn)比他高上幾厘米。這人雖然看起來瘦瘦的,但實際力氣很大,而且還像是個練過的。穆安云朝他揮過去的拳頭不僅被他輕松擋開,他還能迅雷不及掩耳回敬穆安云一拳。對方的拳頭落在穆安云的肚子上,疼得像被錘子砸過一樣,下手又狠又黑! 雖然穆安云被對方單方面碾壓,幾個動作間就被擰著胳膊掐著后脖頸按壓在車前蓋上,但穆安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伙,被人拿捏在手上也依然還在用力掙扎反抗道:“你他媽放開我!” “我警告你離我哥遠(yuǎn)點,不然見你一次揍你一次?!笔窒碌娜擞昧暝?,讓秦添不得不直接用身體壓著對方威脅道。 “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我離遠(yuǎn)點我偏不!”穆安云也許是被怒火沖昏頭腦,也許是因為對方突然湊近他,身上散發(fā)著的一股淡淡的奶味襲擊了他的大腦,讓他的身體突然變得有些酥軟,最驚悚的是他的腹部產(chǎn)生了一種從來沒出現(xiàn)過的奇怪感覺,像是一股熱流自腹部奔涌到女性器官處。這種陌生又詭異的感覺直接讓穆安云的大腦當(dāng)機,直接忽略了對方口中的那句“我哥”。 “要點臉行嗎,別賤得沒臉沒皮的?!睂Ψ降姆磻?yīng)讓秦添覺得這人真是賤得沒譜了,做個第三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理直氣壯得十分欠揍,秦添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我怎么就不要臉了,尼瑪不會說話就憋著,瞎放什么屁呢?”穆安云被那種詭異的感覺弄得越發(fā)暴躁了,言語更是不好聽了。 “你拆散人家庭,破壞人感情,你還有理了?”秦添氣憤地按著對方的腦袋在往車身上懟了一下說道。 “什么叫我破壞人感情拆散人家庭!他們結(jié)婚了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穆安云想往后踹對方,結(jié)果雙腿被分開壓著根本使不上勁,踹不著目標(biāo),反倒是整個屁股都被人壓在身下。 身后那個混蛋似乎是剛運動回來,貼在他身上的部位十分火熱。他身上汗跡未干,渾身散發(fā)著男性荷爾蒙的氣味,不是汗臭味,就一股奶呼呼的味道,像個沒斷奶的孩子。穆安云一聞到那股味道身體就不太對勁,就像是中了某種毒素,導(dǎo)致身體有些失控,下體那個平時也沒什么反應(yīng)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就會流水。穆安云被這個器官莫名其妙的反應(yīng)搞得有些慌亂,這他媽是怎么回事?總不能是喝多了想尿,不走正道吧!問題是他壓根就沒有尿意! “我懶得和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人廢話,但要是你再靠近我哥,我有的是收拾你的辦法?!鼻靥碚f著放開了對方,看了一眼他的車牌號碼,然后去車廂里把他哥拖出來。 “男未婚女未嫁,老子喜歡他光明正大,你這種小學(xué)雞還是滾回家吃奶吧,別管天管地的?!敝孬@自由的穆安云這下聽清了對方說秦牧是他哥了,所以也就任由對方把人帶走不再糾纏了。 “不怕死的話你就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秦牧惡狠狠的警告完就扶著他哥走了。 穆安云的計劃被對方攪和,還他媽讓他的身體像中毒了一樣,讓他十分惱火。本以為這不過是因為酒精和對方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相互刺激才讓他的身體有反應(yīng)的。后來才知道,他是對對方身上的味道十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