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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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周過去,林渝對林爾文的事雖然格外上心,但也沒有找到那個不知是何方神圣的暗戀對象。 “這周林爾文生日,我回來一趟。” 如果可以,維奧萊特是死都不想借著林爾文的由頭來和林渝挑起話題,但是除此之外他是真的想不到什么別的辦法了。 林渝詫異地看著維奧萊特突然給自己發(fā)的消息,對方主動給自己發(fā)消息已經(jīng)很稀奇了,更稀奇的是他會因為林爾文的生日給自己發(fā)消息。 以往維奧萊特最多在林爾文的生日上送個禮物,一起出去吃個飯就完事,專門趕回來給林爾文過生日實在是不太符合他的人設。 “[ok/:] 正好我也在cao心爾文的事情︿-︿” 不管怎么說,維奧萊特的出現(xiàn)總是讓他突然就要心跳加速的,林渝想借著這個機會多和維奧萊特說點話。 但是等了很久,對面都沒有消息。 “果然不能指望他突然就轉(zhuǎn)性……” 維奧萊特才不是漠不關(guān)心,他此刻是五味雜陳——林渝兩周沒有搭理過自己居然是因為林爾文這崽子不知道又在興風作浪些什么。 盡管內(nèi)心的壁壘在一點點剝落,但是維奧萊特對于林渝的情感仍然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他試探性地觸碰過后又縮了回來,就這么任其在心底里蔓延開來。 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林渝對自己是什么態(tài)度。 雖然表面上自己是三個人中最具實權(quán)的人,但是如今,在林渝表露出點什么之前,他的確是不敢貿(mào)然行動。 今日早已不同往昔。 “爾文生日快樂!” 這天林冬和格雷早早下班回家,給林爾文慶祝生日。生日宴會沒有來太多人,除了家里的人以外就只有林雨和兩三個林爾文的朋友。 “哈,你現(xiàn)在和林渝只差一歲了!” 林渝不知道是調(diào)侃了一下林爾文還是林渝。 林爾文難得拘謹了起來,沒有再借題發(fā)揮。林雨只當他是端起了十五歲的架子,嗤嗤地笑了起來。 一套再也平常不過的流程走完,大家也都各自回了家。 林爾文執(zhí)意要再拉著林渝出去吃一頓,像以往一樣,林渝有拉上了維奧萊特。 但是這次不一樣,林爾文在出了家門以后沒有再興沖沖地拉著林渝到處跑,反而是深深的看了維奧萊特一眼,然后下定了決心似的看著林渝: “二哥……我學校的事,今天我想和你說明白……” 然后在林渝的注視下暗示性地擠了擠眼睛,往維奧萊特的方向努了努嘴。 林渝正好也想找個契機好好和林爾文聊聊,領(lǐng)會了他想要把維奧萊特支開的意思。 “哥,我和爾文……可能有些事先要說,你要不先隨便逛逛吧?” 維奧萊特哪里不懂林爾文的意思?他正想發(fā)作,但是突然止住,若有所思了一會林爾文口中所謂“學校的事”,又看了林渝一眼,半晌,丟下一句“乳臭未干的臭小孩”就撇過頭去不再看兩人。 林爾文緊張得已經(jīng)手心冒汗了,沒有再回懟維奧萊特,用汗津津的手捏著林渝就往樓頂帶。 林渝心中的猜疑越來越離譜——他不明白就是一個初中生談戀愛的事情為什么會弄得這么神神秘秘的。一時間,不止是師生戀,關(guān)于什么高利貸之類的猜測都涌上來了。 深秋的涼意拂過林爾文借著夜色掩映起來的通紅臉頰,他和林渝兩個人靠著欄桿,都沒有直視對方。 “好了,你想說些什么?說吧?!?/br> 林渝吹夠了風,側(cè)頭靜靜的看著林爾文。 而對方只是一味的沉默,似乎看著腳下的這座城市看得出了神。 林渝也沒有再催促他,繼續(xù)轉(zhuǎn)頭跟他一起俯瞰燈火通明的街道盤根錯節(jié)。 “林渝,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啊?” 半晌,林爾文終于開口,但是委屈巴巴的言語和久違的直呼大名讓林渝摸不著大腦。 林渝咽了咽口水,敷衍了一句:“也不算‘很’吧……” 林爾文哪里聽不懂他的真正意思? 隨后又是一陣沉默。 林渝后知后覺自己跟著林爾文來這里的目的可不是為了聽他的牢sao,正當他準備開口時—— 一個蜻蜓點水的觸碰從頰邊擦之而過。 馀留的熱度很快彌散在冷空氣中。 林渝愣住了,他側(cè)頭去看林爾文。 甫林渝一側(cè)目,林爾文就順勢吻上了他的唇。 這只是青澀的觸碰,不比剛才從臉頰邊擦過的印記停留久多少。 “林渝,我喜歡的人不在什么學校,是你,是你!” 一瞬間,林渝呆住了,馬上,他的視線越過泫然欲泣地林爾文,沒有焦點地望著他身后的夜空。 “我不太懂你了,林爾文。” 想要問的太多,千言萬語最后到了嘴邊只剩下無奈得嘆息。 “為什么?你寧愿和維奧那……那啥!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眼淚已經(jīng)在打轉(zhuǎn)的林爾文委屈巴巴地控訴著。 霓虹燈的光線從淚水里折射出來,像莫桑石不真切的火彩。 林渝只覺得那片夜空驟然降溫。 他再也沒聽進去林爾文絮絮叨叨著些什么,恍惚了片刻。 “……對不起,爾文。”林渝露出了對林爾文而言一成不變的神情,林爾文討厭這種不清不楚的歉疚。 同時他也失望了。林渝沒有責怪抑是震驚,即使有,所有的情感到頭來也只會變?yōu)閷ψ约哼@個“弟弟”標準化的態(tài)度。 震驚的是十幾米開外的維奧萊特。他躲在天臺入口的旁邊,忘記了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窺探的。一開始只是無所事事,對林爾文神秘兮兮的樣子感到好奇,結(jié)果突如其來的危險感讓他不知所措了起來,哪怕是林渝的婉拒也沒能讓自己安心下來。 “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就該好好呆在窩里而不是對外面的野兔子癡心妄想……” 維奧萊特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 但是維奧萊特又釋然了。 無論如何,他始終是對這段關(guān)系最放得開的人。他可以在最少的約束下對林渝為所欲為;但是林爾文,不行。 盡管如此,從這天起,維奧萊特還是開始認真地思考起了一件自己以往刻意回避的問題;林爾文也是如此,他不會認輸,他心里明白,這不是失敗,只是開端,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他摸得清楚,只是自己離摩天大樓仍然有一定的差距。 不過,為時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