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讓他做皇后(rou)
宋衍容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動彈不得,只有起伏的胸膛和恨極惡極的神色格外明顯。 祁煜鋮剝開早已零散的里衣,為所欲為的蹂躪手中的紅蕾,寬闊的身姿擋住了側(cè)邊大半的燭光。 宋衍容此時正試著調(diào)動內(nèi)力解毒,可惜毒性太強,沒一會兒他就額頭出汗手腳刺痛。 祁煜鋮褪去身上的龍袍,精壯的肌rou赤裸,散發(fā)著野性和獸欲,宋衍容看到這副畫面幾欲作嘔,殺人般的目光不屈的看向卑鄙下流的皇帝。 祁煜鋮倒是很享受宋衍容看他的目光,逮著機會再次親到了肖想許久的紅唇,含糊道:“阿衍別這么看朕,再看就把持不住了?!?/br> 宋衍容看準時機打算狠咬對方一口,剛發(fā)力就被祁煜鋮擒住了下巴,“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老實?!?/br> 皇帝的寢宮一律使用明黃色,唯獨宋衍容身下的被帳是大紅色,紅艷的色澤襯得如玉的肌膚更加雪白,如同紅梅枝頭堆起來的一團細雪,很是風光無限。 宋衍容全身被扒得只剩一件褻褲,雙臂無力的高舉頭頂,整個人活像一只待崽的羔羊。 祁煜鋮邪氣的目光看向最后一道屏障,“阿衍的身子果然是絕美的,想必下面也不會讓朕失望?!?/br> 宋衍容來不及細想皇帝話中的意有所指,而是不停思索著待會他該怎么辦。 祁煜鋮一手托腰,干凈利落的褪去了宋衍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與全身別無二致的白皙出現(xiàn)在眼前。 前面的小東西軟塌塌的耷拉著,毫無情欲。 祁煜鋮拿起來又摸又捏,直到逐漸有了起色才大發(fā)慈悲的放開。 宋衍容絕望的想著這個藥為什么不讓他觀感全失,非要在這么難堪的情況下調(diào)動體內(nèi)的情欲。 祁煜鋮的手指逐漸向下,摸到了意料之中的地方,松軟潮濕,怪異的裂口出現(xiàn)在男性身上反而多了幾分韌性和緊致。 宋衍容等著皇帝大發(fā)雷霆直接一劍了解他,又或者把他交給玄衛(wèi)軍處理,唯獨沒想到皇帝的手指已經(jīng)破進濕熱的甬道,用力拉扯撐動。 祁煜鋮用手指感受著濕滑粘膩,抬頭就看到了宋衍容又驚又懼的表情,年輕的帝王親昵的蹭著身下人的臉頰,“這就是阿衍的秘密對不對?藏的真好,可惜朕早已經(jīng)知道了。” 宋衍容絕望的閉上眼睛停止無用的掙扎,他的身體情況從未向任何人透露,祁煜鋮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又被這個皇帝監(jiān)視調(diào)查了多久?哪一點宋衍容都不敢深想…… 祁煜鋮此時顧不上面如死灰的宋衍容,而是用胯下的rou具代替手指破開了面前的身體,緊致的甬道從頭到尾包裹著皇帝的龍根,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感,這是祁煜鋮多年來第一次體驗到原來只是簡單的插進去就能獲得如此大的舒爽。 粘膩急促的啪啪聲從二人相接的地方傳來,宋衍容雙腿被推到身子兩側(cè),下身門戶大開接受皇帝無情的挺胯鞭撻,細小的xue口被撐到極致微微泛白,深色rou具裹挾著清液不斷流出,滲入下身的另一處洞口消失不見。 “阿衍的身子真是妙極了,朕應該早一點下手的,白白錯過不少良宵?!被实垡贿厔幼饕贿叡е窝苋葙N向自己,使得他睜眼就能看到二人親密相接的地方是如何的yin靡。 宋衍容閉著眼睛一聲不吭,大有一副皇帝jian尸的赴死悲壯,祁煜鋮哪能讓他如意,食指在背心輕點一下宋衍容就被迫睜開了眼。 皇帝不光臉長得俊,連身材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起伏的肌rou遍布腹前,黑叢中直起的龍根青筋虬結(jié)極為粗壯,深色巨物快速的抽插挺進,激起細小碎末和洶涌的濕意。 宋衍容唾棄下賤的身體,明明是被迫承受卻比任何時候都饑渴,甬道內(nèi)的媚rou拼盡全力糾纏許久未見的巨物,yin賤的吮吸。 祁煜鋮支起一條腿拉開到最大,宋衍容這兩年習武練就的柔韌度在此時發(fā)揮到了極致,緊繃著的白皙腿根被撞得發(fā)紅,窄小的花xue口被摧殘蹂躪成一片泥濘,小小的rou瓣被磨得充血紅腫。 宋衍容死咬著嘴唇?jīng)]有發(fā)出一點兒聲音,只當下身的入侵是牢獄里的一場酷刑,最后一場潮意來臨的時候,身上的皇帝突然加快速度,宋衍容極力推拒被侵入到更深的地方,可還是躲不過獸性之下的標記烙印。 身體內(nèi)溫熱的濁液讓宋衍容胃里泛上一絲惡心,但很快祁煜鋮又轉(zhuǎn)著他的身子趴在床上,陰冷、意猶未盡的聲音如鬼魅般陰魂不散,“阿衍果然是天生的極品,現(xiàn)在還有力氣瞪朕,那就如你所愿再來一次……” 雪白的臀rou被大掌用力揉捏,趴著的人將自己深埋進床被里,只有皇帝孜孜不倦的盡情享受被強迫來的順從…… 下身的粘膩和污濁讓宋衍容在昏睡不久之后又醒了過來。 身旁的祁煜鋮全身赤裸,發(fā)泄過的巨物聽話的蟄伏,宋衍容拿起手里的紗帳眼神發(fā)狠,目光中恨意滔天,寢宮中靜得只聽得見呼吸聲。 最終宋衍容還是放下了手里唯一可以殺人的武器,顫抖著嘴唇穿好了揉成一團的衣服,跌跌撞撞腳步虛浮的走出了承明殿。 夜晚的內(nèi)宮偶爾有巡衛(wèi)走過,宋衍容一路幸運無人阻攔,到了宮門口他拿出了從皇帝身上順來的玉佩讓守衛(wèi)放行。 借著月色,守衛(wèi)仔細打量了面前這個臉色慘白的瘦弱男子,雖然心有疑惑,但看在玉佩的份上還是揮手放行。 宋衍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酸脹的大腿開始刺痛,體內(nèi)殘留的液體順著行走緩緩流下,浸濕了單薄的里褲。 一路上,宋衍容不停地告訴自己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只要他回尚書府帶上那幅畫遠離京城就好,遠離這里,遠離污濁的皇宮和官場,他再也不想什么濟世為民的荒唐夢了。 可還沒走到尚書府大門就聞到了濃烈的煙味,不遠處的火光照紅了小半邊天。 宋衍容用盡全力跑向尚書府,見到的卻是大門都被火光包圍,濃煙帶著碎屑煙灰飄到身邊。此時正值深夜,周圍只有打更的更夫嚎叫一聲大喊“救火”,然后跑到別處打水施救。 宋衍容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東西落在里面,而且,他怕和年那個小傻子還在里面等他。 火舌肆虐的吞噬一切,宋衍容剛進門就被濃煙嗆了出來,正當他捂住口鼻再次沖進去的時候,一道身影疾馳而過將他帶到一旁,然后狠手一劈落在后頸,宋衍容還沒看清身邊人是誰就昏了過去。 承明殿內(nèi)。 祁煜鋮在宋衍容走后就醒了,隨意披上薄衫,開口喚了窗外的暗衛(wèi),“跟著他,仔細一點。” 宋衍容夢到和年正坐在書房等他,大火從臥房燒了過來,他極力呼喚和年快跑,可無論他怎么聲嘶力竭的吼叫,和年就像是睡死了一動不動。 宋衍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和年的衣角被燃燒殆盡,然后是燒焦的皮rou和露出的白骨…… 或許是夢中的情景太過恐怖,被嚇醒的宋衍容在看到皇帝那張臉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甩了一巴掌。 干凈利落,一聲脆響! 旁邊施針的太醫(yī)一個哆嗦扎到了自己腿上,臉色扭曲怪異。 祁煜鋮虎口已經(jīng)抵到了宋衍容的脖子上,看到對方迷茫脆弱的眼神后又卸了力氣收了回去。 祁煜鋮問太醫(yī):“藥性對身體還有其他影響嗎?” 太醫(yī)顫抖著回答:“時辰到了自會消散,只是會身體虛弱一段時間,好好調(diào)補即可。” 祁煜鋮揮了揮手,“行了,下去吧?!?/br> 太醫(yī)收好自己的藥箱弓著身子溜得飛快。 床上的宋衍容半醒不醒,聲音發(fā)抖,“府里還有其他人嗎?還活著嗎?” 祁煜鋮替他掖了掖被子,安撫道:“火已經(jīng)滅了,府里沒人,你可以放心了。” 宋衍容虛弱的看了一眼身旁一臉關心的皇帝心底發(fā)寒,當今天子真的好狠的手段,他以前真是愚笨至極…… 被強喂了藥,宋衍容又睡了過去。 祁煜鋮就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他,用目光細致的描繪清麗的容顏。 康壽悄無聲息的來到床前,勸說皇帝,“陛下,龍體為重還是早些休息吧,宋大人這兒老奴看著?!?/br> 祁煜鋮依舊盯著宋衍容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夠,而后握著對方細白的手指發(fā)問:“你說朕該給他什么才是最好的?!?/br> 康壽看了眼昏睡的人說道:“陛下能給的都是世所罕見的珍貴物件,能得到就已經(jīng)是恩賜了?!?/br> 祁煜鋮玩捏著手里的柔軟的指腹,語氣平靜的說:“朕想讓他做皇后,康公公覺得怎么樣?” 康壽被皇帝的話砸了個頭懵,隨即反應過來跪地俯首,“皇后是一國之母,是大祁的國運,陛下要三思而行,萬萬不可意氣用事。” 皇帝沉著聲音繼續(xù)問:“康公公跟在朕身邊多久了?” 康壽驚懼萬分,瘦長的臉土色一片,“奴才在陛下身邊已經(jīng)伺候十年零九個月了?!?/br> 皇帝長嘆一聲,“已經(jīng)十年了?!彪S即臉色驟變,一腳踢在康壽胸口,語氣狠戾,“十年了你還認不清自己奴才的位置嗎?” 康壽顧不上胸口的劇痛,連忙爬到皇帝腳邊磕頭認錯,“陛下,奴才知錯,奴才不該質(zhì)疑陛下的決定,還望陛下看在奴才效力多年的份上留奴才一條賤命!” “行了,出去吧,記得備好朝服,朕今晚在這兒住下了。”皇帝又變成了平時極具威嚴的樣子,半點看不出剛才的盛怒。 “奴才告退?!笨祲鄯旁诖笸壬系氖纸K于不抖了,剛出殿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揩汗,一顆心比天上的皎月還涼,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以后不能再小看那位姓宋的前尚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