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兒子,給mama舔舔
傅譽在老頭子的葬禮上看到了段初,這個年紀比他還小的“小媽”。 段初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長發(fā)自然的垂到腰際,掩住姣好的腰身。裙尾遮住他白皙的腳腕,隱隱露出青色的血管,顯的瘦削又脆弱。 傅譽知道,順著緊致的小腿向上,在大腿根處,是段初的敏感部位。連著全身,昨晚被他又吸又吮,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跡。 “他該是被人寵著的?!备底u一直這么覺得。 倒是終于記起,在自己父親的葬禮上,忙著看小媽的腳踝是多么荒唐。 周圍都是壓抑的哭聲,每個人都發(fā)揮了最好的演技,面露悲色,小聲啜泣,仿佛棺材里躺的才是他們的親爸。 傅譽冷眼看著這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人,只覺得諷刺。老頭子活著的時候不是個東西,背信棄義恩將仇報的事沒少干,逼死了發(fā)妻。不知是不是報應(yīng),縱使情婦無數(shù),這么多年來他只有傅譽一個唯一的孩子,后來也與他斷絕關(guān)系。 死了有這么多人來給他哭喪,倒也不知其中有幾個是真心的。 主持葬禮的人說著廢話,贊頌著老頭子的生前貢獻,傅譽盯著前方段初微微抖動的肩膀思緒發(fā)散。 他是不是哭了? 傅譽突然有股強烈的沖動,他想走上前去,仔仔細細的看一看段初哭起來的樣子。 那雙總是沁著哀愁的漂亮眼睛會不會含著淚,眼梢眉尾泛著令人憐惜的紅色,輕輕咬著下唇,在高潮時仰頭,射出白色的液體。布滿了春色的脖頸暴露在月光下,像一只美麗的天鵝,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只要一想到段初可能是為老頭子傷心難過,傅譽就平白生出一絲嫉妒。 嫉妒……傅譽盯著前面的人,眼眸深若寒潭,倒是終于明白,究竟在嫉妒什么。 他知道,自己早已深陷泥沼,不能自拔。 主持人結(jié)束了,接下來就該是死者的親屬發(fā)言,段初是老頭子名義上的太太,但家世卑微,在旁人心中自是上不得臺面。 話筒被遞給了傅譽這個靠一己之力在律師圈混出名堂的親子,絕口不提他與老頭子早已斷絕關(guān)系的事實。 傅譽走到前面轉(zhuǎn)身,在一干遠親近鄰的注視下,說了他到這兒來的第一句話。 “我自愿放棄所有遺產(chǎn),并將其全部轉(zhuǎn)贈給繼母段初?!?/br> 話一出口,全場一陣安靜,傅譽不管自己的話引起多大驚濤駭浪,抬眼與段初遙遙相望。他 清楚的看到段初張了張嘴,眼里帶了一絲罕見的錯愕。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br> *** “小mama,即使你不算計我,我也不會跟你搶那份遺產(chǎn)。” 傅譽粗暴的把段初壓在了廁所的隔間,左手手掌溫柔的墊在腦后,順著脊背在段初腰際游離。右手慢條斯理的拉起段初的裙擺一下一下握在手心。 段初卻顧不得這些,他的手貼在廁所的隔板,腰部被激起一陣陣戰(zhàn)栗,顫著音問道“所以,你知道我給你的那杯飲料有問題?” 他沒有穿絲襪,隨著長裙被掀起,細長筆直的雙腿漸漸暴露在傅譽的視線下。想到這條腿昨晚被他磨的紅腫不堪,傅譽性器早已勃起,撐著西裝褲像一頂小帳篷,脹的發(fā)疼。 “對,你別忘了,我是律師,最擅長搜集證據(jù),你在那份合同里做的小手腳根本瞞不過我,所以我在來之前就有了戒心?!?/br> 但還是栽你身上了。 感受到身下人因為緊張身體產(chǎn)生的變化,傅譽湊在段初耳畔低笑了兩聲,“別害怕小mama,遺產(chǎn)是你的,你是我的?!?/br> 段初此時也不好受,傅譽在葬禮上搞的那一出使他的計劃全部被打亂,與繼子的悖亂雖是他故意為之,傅譽的挑逗他也享受其中,一向被伺候慣了的雌xue已經(jīng)開始流出露水,花核升起一股若有若無的癢意,但現(xiàn)在明顯不是zuoai的時候。 想到這,段初帶著報復心理隔著一層布料狠狠掐了一下傅譽的昂起的前端,傅譽吃痛,悶哼了一聲,微微彎下了腰。 知道傅譽早已看穿了自己,段初索性不再偽裝,褪去了小白花的外皮,他勾唇輕笑,媚眼如絲,湊到傅譽耳邊吐氣如蘭。 “好兒子,給mama舔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