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欲望(尸jian,黑房,姿勢調教,裝備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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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馬燈里。 保鏢剛被菲茨羅伊帶回家,轉頭又被他拎到隔絕一切外界資訊和通訊設備的黑房,日夜不休地洗腦調教。 播放器循環(huán)播放菲茨羅伊那些極具心理暗示的非人道發(fā)言,連續(xù)100個小時以上,不讓人睡覺,身體倒沒有受太大折磨,但光是“不能動”一條命令就足以令人心理防線崩潰。 換作常人早已精神失常,變得不會思考,而保鏢只是照吩咐脫光維持“母狗求cao”姿勢,趴著掰開屁眼,后xue分開的寬度必須是精準的五公分,多半分少半分紅外線儀也會立即發(fā)出警報,訓練重來。 因此保鏢的十指穩(wěn)得像鋼爪,死死地嵌進屁股。他本想放屁,現(xiàn)在那響屁就在肛門里憋了幾十個小時。 除此以外,狗趴姿勢里還有很多嚴苛的小細節(jié),像頭需45度仰起,看著正在播放主人聲音的播放器,小腿以下要離地,微微上斜,腳背至腳趾要完全繃緊。 保鏢咬牙堅持了30小時,連一絲顫抖都不能有,膝蓋和腿肌的負荷大到不敢想像。 保鏢從來沒有過自尊,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被人羞辱到極點,“發(fā)任務機”要他當狗,他就當只狗,一板一眼地擺好四肢執(zhí)行指令。 為什么要當狗?什么時候能當回人?落單的殺戮部隊從不會想。 整個人繃緊到極致地扛過30小時訓練,沒有休息時間,在幽閉密室里獨自困了五天的保鏢就接到菲茨羅伊發(fā)的外出任務。干回老本行,殺人。 保鏢拿起準備給他的作戰(zhàn)服,立即發(fā)現(xiàn)奇怪的設計。他把兩條腿往褲管子里穿,往上提,兩腿間的玩兒就從褲洞里穿出來了,突兀地在空中晃來晃去。后面也有個大洞,緊致的布料把臀rou高高勒出來,兩塊rou夾得極緊,股溝變得一道細窄的線。 上身的作戰(zhàn)背心同樣,一收緊就把壯實的rufang從布洞里突出來。 保鏢皺眉,感覺怪異地動了動身體。 他繼續(xù)裝備,卻發(fā)現(xiàn)箱里只有槍彈而沒有槍套。 “你身體的洞不就是個套嗎,”菲茨羅伊的聲音從播放器里傳出,讓人完全能想像他垂著眼諷刺人的樣子,“別要我再提醒你了?!?/br> “……” 這需要點黃色的想像力,保鏢難得地有點呆。 唔…… 保鏢還是不怎么懂,就把連著吊帶的手雷和c4炸藥綁在突出來的長長rou根上,沉甸甸的重量瞬間把性器扯得變形,根部勒得像金針菰窄,下面又腫得像肥美的雞腿菰,或者說,一個整年沒有發(fā)泄要漲爆的睪丸。 “唔!” 毀滅性的劇痛轟炸腦袋,當年性事經驗不足的殺戮部隊KL-0398膝蓋一曲,差點跌倒,眉頭皺得夾可以夾死人。 保鏢的眼在黑房里深暗得像槍管洞,冰冷得不像活人,他重新站直身體,把零碎的子彈塞進屁眼,菲茨羅伊阻止了他。 “先擺好姿勢?!?/br> “怎么擺?” 菲茨羅伊仔細教他,保鏢執(zhí)行得很快,左手伸直撐住墻,腰塌下,褲洞大開的屁股高高抬起,右手往里塞了一堆0.45口徑、12mm狙擊彈……和0.22口徑、9mm子彈……冰冷尖銳的硬物摩擦光滑的內壁,彈槽的螺旋紋似乎對子彈鉆進腸道一點很有幫忙。 保鏢用力摳緊水泥墻,不堪啟齒地強行壓下身體首次被這么大量的異物侵犯的痛苦--以前頂多就是用身體運送晶片或者毒品。 “唔、哼……” 菲茨羅伊的聲音不時傳來,引導殺戮部隊KL-0398。保鏢就是這樣一點點學習,一點點玩壞完好無缺的身體內部,在菲茨羅伊的調教下變得溫馴。 最后保鏢拿起一支小口徑手槍,把槍管直直捅進未經潤滑和擴張的菊xue!鮮血像爆漿一樣涌出,潤滑了通道,卻令保鏢更難夾緊重量不輕的手槍。 屁股成為了槍袋,套住槍管,槍托跟扣機板的位置卻暴露在外,瞎子都知道他不僅在褲子后面剪了洞,還變態(tài)地插著槍。 保鏢把前后庭都塞不完的零碎裝備塞進喉嚨,因為下身未經開發(fā),rou套放不了太多東西,剩下未放好的東西多得要落到食道卡住,保鏢張開嘴,手深得整只拳頭都塞進口肛了,手指在極窄的喉眼里挖弄,強行分開黏膜,把武器吞到胸腔位置,一件接一件…… 保鏢雙眼通紅,牙齒把手腕咬得發(fā)紫,牙臼合不起來,乾嘔的難受滋味甚至趕得上要死的沖動。 但深喉是殺戮部隊反復開發(fā)的項目之一,保鏢成功把武備從食道一路塞到口腔,要取出來只能靠反芻和嘔吐,那將是另一個地獄。 保鏢說不了話,背上來復槍,沉默地夾著流血的屁股,rou柱吊著手雷地踏上菲茨羅伊安排的隱密路線。 三小時后,保鏢到達封鎮(zhèn)的天臺頂。 架好來復槍,保鏢趴在地上等候機會,菲茨羅伊繼續(xù)通過耳機下令:“用你后面的槍,去吸你的胸。” “讓我看看女人的大小,你可以的。”他的口吻像對條小狗說去撿骨頭。 保鏢拔出沾滿血的手槍,對準開洞露出的壯碩胸肌,用槍托砸rufang側面,把胸打腫,又死勁把rutou往槍管里塞,扯成快十公分長! “哼唔!” 保鏢狠狠皺眉,尖銳的刺激使他額角突突作痛,呼吸變重,卻毫不手軟,狠狠地推回去,把胸前突點捅成個凹洞。 槍在兩邊rutou來回游走,擠在鋼管里的rou發(fā)出吮吸般的摩擦聲,乳胸的腺體不堪受虐,促使rutou滲出汁水,把槍管吸得更實。 “啵?!?/br> 保鏢利用蠻力把卡得極緊的rou粒拔出來,嗞出一絲透明的液體。這是保鏢平生頭一次出奶。 rutou腫了幾倍,血絲細密地布滿旁邊,紅腫得發(fā)紫,尖尖的位置還滴著丁點水,成了名符其實的大奶頭。 保鏢另一只手始終搭在機板上,任打腫的大胸垂在水泥地上,粗糙的石屎不斷摩刮奶頭,汁和血絲都止不住。 目標終于經過狙擊點,保鏢彎曲手指,一槍斃命。 永遠無人知道,家財萬貫的富商,是死于一條被人玩爛的狗手上。 “任務完成。” 殺戮部隊KL-0398瞳孔冷寂地報告。 “過去尸體旁邊,繼續(xù)你的調教?!?/br> 保鏢沒有問尸體和調教有什么關系,只執(zhí)行,不質問。他把槍插回rou套,走路時前面和后面都突了起來,他走路只能扭曲著腰,不便地走。 露私密處的變態(tài)在白天鉆了極多堆滿乞丐和流浪漢的后巷,才到達對面大樓天臺。尸體還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保鏢站在旁邊,沉默地盯著死后還一柱擎天的厲害東西。 “吃吧,留給你的?!?/br> 菲茨羅伊的人遠在溫斯頓爾名下物業(yè),卻像對保鏢身處的情況無所不知似的,適時地開口。 保鏢無言地背對爆開來的腦漿和頭骨,拔出手槍,慢慢地坐在尸體僵硬挺直的性器上,吃自助餐。 jian尸在外國不算罕見,被尸jian卻聞所未聞,又冷又僵的筆直長條一點點捅進全是血塊的菊xue,撐開cao道,保鏢咬緊牙關曲膝坐下去,僵直的guitou抵住里面的子彈,把子彈逼入rou壁里。 但保鏢當年還不知道要咬緊性器,不斷吸吮才能令人舒服,身體也沒怎前后搖擺,子彈沒怎么亂動,卻已令他痛得輕微抽搐起來,牙關再也守不住地逸出呻吟,“呼…呼…哼唔……!” 終于把整根不會軟的僵硬東西吃到底,保鏢這才腰酸腿抖地勉強動起來,子彈哐哐當當?shù)毓螕p脆弱的rou壁,令人發(fā)瘋。性器有時插到前列腺,有時坐歪了又偏了頭,時而刺激得差點內射,時而又找不到快感憋屈得很。保鏢毫無技巧地亂動,汗流浹背,“呼呼……呼、呼……” 尸臭慢慢變濃,前列腺一連被死人的那玩兒精準捅了幾下,前面激烈地彈了下,終于慢慢抬頭,但手雷和炸藥帶死死綁著性器,血液不通令guitou腫得像鵝蛋,完全是紫黑色的,抬不高頭,也下不了去。 保鏢冷酷的眉間劃過一絲暴躁,開始大力地狠狠坐下去,每下都對準敏感點捅!人死后身體會變得冷和硬,保鏢一個超過130斤的魁梧壯男瘋狂壓下去也壓不爛。 一百多下抽插后,保鏢才眼睛通紅暴突,胸前激突的兩點噴出乳汁,渾身guntang痙攣,最后強悍的粗rou死死撐開勒進rou里磨出血的黑色帶子,驍悍勃起,“吼?。 ?/br> jiba怒發(fā)沖冠地噴出大量的黃白jingye,還有幾絲血尿混在里面! 保鏢全身肌rou繃得像水泥石,粗粗重重地大口喘息,熱汗不要錢似的流在刀子刻出來的肌理上,強悍性感又誘人凌虐得要命! 是個s看見都忍不住一腳踩坐那張剛毅帶勁的臉,逼他舔鞋舔rou,邊辱罵他連死尸也玩得這么爽…… 這是保鏢第一次當0,以前雷.錫德再變態(tài)也不會想騎他們,他的身體燙得著火,但兩顆眼珠就像嵌進火爐里的鐵球,冷極而深暗,讓人忘不了他已殺過上千人。 “感覺怎么樣?” 菲茨羅伊像聊天一樣,口氣隨意地問。 保鏢吃自助餐期間他一直沒有作聲,快慢和激烈程度都隨他。但果不其然,殺戮部隊都喜歡烈的。 聽得出這不是道指令,保鏢沒有回話,繼續(xù)坐在腦袋被爆的尸體上。 “回答我?!?/br> 菲茨羅伊不厭其煩,像命令機械人一樣跟他說話。 保鏢沉默,須臾面無表情地說:“沒什么感覺?!?/br> 他的眼睛還是紅的,呼吸還是急的,身體還是亢奮的,下體痛得一抽一抽地漲著。這些都是自虐般爽出來的,但爽不爽對活著只為執(zhí)行命令的殺戮部族KL-0398來說,沒有意義。 絲毫都沒有。 耳機里傳出很富磁性的笑,深沉而滿意的評價傳出來:“答得好……” “既然你這么喜歡,那就把它切回家繼續(xù)玩吧。切下來,不準從你屁股里掉出來。” 【彩蛋接下文:切jj,精神調教,菲茨對保鏢好,保鏢初開心房,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