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曖昧早晨;真的不能再做了之以后入的姿勢被插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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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書鈺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便是去看鐘表,發(fā)現(xiàn)時針正指在九的位置,她心里”咯噔”一下,過了幾秒后才后知后覺地想到今天是校運(yùn)動會,她不去學(xué)校也沒有關(guān)系。 她坐在床上,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諾大的昏黑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掀開薄被,林書鈺從床上翻身起來,赤腳踏在地板上,剛要邁出腳,便看到顧漫推門進(jìn)來,光順著打開的門射了進(jìn)來。 顧漫看到地板上她赤裸的腳,白皙小巧,踩在深色的木制地板上,像是剛從油畫里走出來似的。 但顧漫卻并沒有欣賞的意思,而是直接變了臉。 林書鈺跟她不同,林書鈺的身體矜貴得很,得好生伺候著。 她胃不好,怕涼不能冷著,一變天不是咳嗽、喉嚨痛就是發(fā)低燒。 林書鈺沒住進(jìn)來之前這房子里找不到一粒藥,現(xiàn)在一個藥盒,滿滿當(dāng)當(dāng)裝著各種各樣的藥。 每次顧漫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弄她都得擔(dān)心她會不會著涼,會不會硌著哪兒。 要么直接讓她跪在厚實(shí)的地毯上,要么給她墊上浴巾毛巾,要么直接抱著。 顧漫徑直走向林書鈺,單膝跪地的姿勢,比林書鈺大上一號,且永遠(yuǎn)干燥溫?zé)岬恼菩娜ψ×肆謺暪歉欣w細(xì)的腳踝,抬起,將居家拖鞋套到林書鈺腳上,一只穿好后,接下來是另一只。 偏英氣的眉毛擰在一起,顧漫仰視著林書鈺,那張雌雄莫辨的濃麗臉龐浮著一層薄薄的慍怒,她臉上多了這層顏色,顯得她愈發(fā)艷麗、鬼魅。 “你三歲?下床不知道穿鞋?” 林書鈺皺了眉頭,她覺得顧漫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顧漫扯了自己的頭繩,一頭紅發(fā)血一般傾注而下,落在肩上,泛著金屬般的光澤。 頭繩圈在手腕上,以指代梳,將林書鈺一頭柔亮光滑的頭發(fā)往后攏,露出一張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白凈的臉。 化妝品的修飾在林書鈺臉上完全是畫蛇添足的存在。 林書鈺的臉是鵝蛋臉,線條柔美流暢,眼鼻口單拎出來雖不是絕美,但組合在一起就是恰到好處,賞心悅目。 周身是清冷決然的氣質(zhì),宛若高山之巔只可供人仰慕的雪蓮,眉眼疏離倔強(qiáng),唇色偏淡,最常見的動作便是抿著唇,唇珠壓在下唇正中,不可輕易褻瀆。 “早餐想吃什么?牛腩粉?雞絲粥?” 顧漫說了兩樣林書鈺平常能多吃兩口的食物,頭發(fā)扎好后,將她鬢邊的一縷頭發(fā)夾到耳后,稍稍弓了腰,拂去她落在下眼瞼處的一根眼睫。 林書鈺低垂的扇了扇,眼瞼掀起看了她一眼,聲音冷淡中夾雜著剛睡醒時的沙,“隨便?!?/br> 說罷她便繞過顧漫走向浴室。 顧漫也不惱,亦步亦趨地跟在林書鈺身后,掏出手機(jī),跟酒樓打了個電話,按照林書鈺平常的口味點(diǎn)了好幾樣。 林書鈺站在洗漱臺前,看到鏡子里自己脖子的痕跡,嫌惡地癟了癟嘴,而這時,鏡子里出現(xiàn)了顧漫的臉,恣意盎然,披散著一頭紅發(fā),鮮艷如曼陀羅,迎風(fēng)飄揚(yáng)。 垂下眼眸,林書鈺手還未觸碰到牙刷,那只藍(lán)色的電動牙刷便被顧漫拿了起來,熟稔地擰開牙膏蓋,擠出牙膏,接了滿杯的水,水杯抵到跟前。 “張嘴?!?/br> 看了眼自己被包裹嚴(yán)實(shí)的手掌,林書鈺垂眸,弓腰,嘴唇碰到了杯沿,含了一口水,停留不到一秒,而后又吐了出來。 電動牙刷”嗡嗡嗡”地響著,在口腔里高速地震動著。 淡色的唇沾了一點(diǎn)白色的綿密泡沫,岱山一般清越的眸子低垂著,犢羊一般純凈無欲的臉蛋泛著瑩白的光澤。 鏡子里一雙深沉幽暗的眸子變得愈發(fā)黑沉,黑黢黢的,像是雪地里的兩個黑窟窿,骯臟、陰晦。 顧漫右手拿著電動牙刷,左手順著少女曼妙的腰線往下,鉆進(jìn)寬松的柔軟純棉睡褲,摸著少女羊脂般的臀rou,粗糙的指腹在幼滑的股溝處徘徊,感受著那薄薄肌膚下肌rou的瑟縮與躲閃。 但她整個人被顧漫圈著,再躲,也躲不到哪去,就像被蛛網(wǎng)囚住的蝶,無意義地掙扎著,妄想能夠逃脫,終究是徒勞。 林書鈺抬眸,清冷的眸子含著被侮辱的羞窘,眼睛里總算沾了點(diǎn)人氣,在鏡中和顧漫對視,左臉頰還含著刷頭。 顧漫朝她輕輕一笑,臉上的色彩更濃郁了,像一條斑斕的毒蛇,盤踞在樹枝上,吐著猩紅的蛇信。 唇角的笑意加深,英氣的右眉微微一挑,拇指卡住褲腰,將松軟的素色睡褲扯下,露出一整只蜜桃般形狀美好的臀。 平坦緊致的小腹壓迫性十足地貼上,輕輕地磨,若有似無地挺腰,曖昧極了。 盥洗室的空氣于頃刻間變得稀薄,溫度也升高。 牙刷震動停下,沒有經(jīng)過沖洗,沾著細(xì)膩的乳白色泡沫,被放在大理石臺面上,刷頭落下的位置濺出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沫。 杯沿重又觸在林書鈺沾了一點(diǎn)白沫的下唇上,不知道是后面那人的有意還是無意,透明的玻璃杯沿將那點(diǎn)白沫涂開了。 本就顏色偏淡的唇更像被初雪撫過,潔凈無暇。 淺麥色的骨節(jié)分明的指收得更緊了,指尖泛著青白。 鏡中林書鈺的雙眸,清冷中含著不堪與慍怒,無措又不安。 盈盈地盛著一汪水,不到能匯聚成珠的程度,淺淺的,顧漫卻感覺要被這一汪水溺死了。 菱形薄唇微張,猩紅色的舌尖掃了掃下唇光滑的粘膜。 手握著杯子傾倒,水流進(jìn)林書鈺微張的口,兩頰鼓起,將杯子移開,漱口。 重復(fù)了三次。 待林書鈺含了最后一口水 ,已經(jīng)空了的水杯”?!钡匾宦暠环旁诖罄硎_面上,林書鈺低了頭將水吐出的空擋。 炙熱硬挺的物什已經(jīng)頂在了臀尖,朝股溝滑下。 “你!” 林書鈺猛地抬頭,要制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完全勃起的yinjing已經(jīng)順著股溝插入,有著猙獰青筋的柱身擦著微微紅腫的外陰一直往下,直到緊致溫?zé)岬母箍杈o密貼合著白皙的翹臀。 蓄勢待發(fā),只要身后的人往后稍稍退一點(diǎn),角度再往下一些,然后,碩大的圓潤guitou就能捅進(jìn)稍稍腫起但依舊好cao的柔軟逼口。 林書鈺一動也不敢動,僵著身體,手指攏著,就怕顧漫突然插進(jìn)來。 顧漫看著鏡中的林書鈺,淡色的飽滿唇瓣沾了水,濕漉漉的,她一張口,水便順著下巴滴落。 “嗯?想說什么?” 顧漫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笑盈盈親了親她濕漉漉的散發(fā)著薄荷清香的唇。 那個位置被一點(diǎn)點(diǎn)撐開,酸脹得沁出黏膩的yin液。 guitou已經(jīng)頂進(jìn)了小半個,來勢洶洶地,似乎就要一插到底了。 被喂慣了的逼口不顧前一晚激烈性事留下的酸軟疲乏,諂媚地含吮著熟悉的來客。 林書鈺覺得腦仁疼,鏡中映著的一切似乎都在扭曲變形。 “別再弄了,我真的要壞掉了?!?/br> 如山泉般清越的聲音在盥洗室蕩開,林書鈺用手肘往后捅了捅顧漫,縮了腰要逃。 她這一縮腰,xue里堪堪含了一點(diǎn)的guitou竟滑了出來,存在感十足地戳著外陰。 “不會,我怎么舍得讓你壞掉?” 顧漫發(fā)出一聲輕笑,提了提手里的纖腰,又以后入的姿勢埋了進(jìn)去。 這次,顧漫腰一沉,直接喂進(jìn)了一整個guitou。 當(dāng)作是林書鈺擅自逃脫的懲罰。 “嗚——” 林書鈺擰著眉,弓了腰,發(fā)出一聲哭似的悶哼。 雖然軟xue在昨晚已經(jīng)被徹底cao開,但就這樣直直插進(jìn)來,干澀得讓林書鈺軟了腰。 面龐白皙的少女抽著氣,有氣無力地哀求著。 “顧漫——” “你,你出來...” 她尾音帶著顫,被卡著的腰肢比狂風(fēng)中搖擺不定的花枝還要脆弱。 被這一頂,林書鈺直接趴在了大理石臺上,她用手肘支撐著上半身,抬了頭望向鏡中的顧漫。 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也對著鏡,似笑非笑的模樣,叫人摸不著頭腦。 可她挺進(jìn)的動作卻挺了下來, 林書鈺垂下眼睫,視線掃過包著紗布的手掌,蔥段般白皙纖細(xì)的指輕輕攏了攏。 鏡中那抹淡色的唇用力地抿了一下。 然后,林書鈺將身體的重量移到左手肘,右手臂跟著上半身一起抬起,她扭著腰,右手勾上顧漫的頸。 以一個十分別扭的姿勢,親了親顧漫微微上揚(yáng)的唇。 “顧漫,你出來,我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br> 眼睫輕顫,漂亮的眼睛褪去了最后一點(diǎn)色彩,像一朵正在枯萎的花,好不可憐,可愛。 “呵...” 顧漫輕笑,稍稍將yinjing退出來一點(diǎn),而后停頓。 雙手從臀摸上去,撫摸著因扭轉(zhuǎn)姿勢而顯得愈發(fā)薄且瘦的腰,像是在撫摸一塊上好的和田玉,光滑、細(xì)膩。 唇角上翹的弧度增大,顧漫沒有提出要求,只是看向林書鈺的眼睛詭譎、艷麗。 薄薄的眼皮跳了跳,林書鈺心口緊了幾分,就著別扭的姿勢,送上自己的唇。 不再是簡單的唇觸碰唇,而是張開,含了對方的下唇,輕輕吮吸,然后探出舌尖,舔舔她的整齊的牙,從上下兩排牙之間鉆進(jìn)去,十分羞澀地碰了碰對方的舌尖。 清新的薄荷香在兩人的唇齒間流轉(zhuǎn)。 小貓?zhí)蛩频?,林書鈺每一伸舌,顧漫感覺自己的心尖就落下了一片輕羽。 保持這個姿勢的林書鈺卻苦不堪言,腰酸脖子酸,還要盡力討好顧漫,對著自己最痛恨的人,獻(xiàn)上最親密的親吻。 林書鈺輕闔眼簾,盡量學(xué)著顧漫平時吻自己的動作,青澀地在另一個全然陌生的濕熱口腔游走。 顧漫一言不發(fā),只是任由林書鈺混亂地親吻著。 這個吻,全程由林書鈺主導(dǎo)。 林書鈺不知道自己能否令顧漫滿意,但再不結(jié)束,她的腰就要斷掉了,于是她偏過頭,口鼻大帳,在一旁喘息著。 “誰教你的?” 溫濕的吻落在頸間,顧漫聲音低低沉沉的,帶著磁性。 林書鈺搖搖頭,清越的聲音沾了點(diǎn)暗啞,“學(xué)你平常的?!?/br> 林書鈺會錯了意,顧漫其實(shí)問的是她獻(xiàn)媚這件事,而不是問她親吻的技巧。 “有跟別人親過嗎?” 顧漫是知道的,林書鈺的事情她了如指掌,是她,奪去了這朵清冷疏離的高嶺之花的初吻,也是她,頂破了林書鈺的處女膜,成為探訪那美妙花園的第一人。 “沒有?!?/br> 將guitou徹底抽出,安靜的盥洗室里似乎能夠聽到一聲小小的”啵”聲,林書鈺憋紅了雙頰,簡直無地自容。 可那存在感十足的炙熱rou莖仍舊插在腿間,緊貼著微微濕潤的外陰。 林書鈺又稍稍偏了頭往回看,對上顧漫稍帶戲謔的眸子。 “還硬著呢,寶貝把腿并攏了,夾緊了,用腿幫我夾出來?!?/br> 顧漫邊說,邊拍了拍林書鈺的臀尖,”啪”的一聲,rou浪蕩在手心,幼嫩得與初生兒嬌嫩的肌膚無異。 林書鈺眼睛閃了閃,臉上布滿了羞窘的紅暈。 顧漫最后是在林書鈺雙腿間射了出來,白花花的jingye糊滿了紅嫩的外陰,逼口微微外翻,雙頰潮紅,瑩白的肌膚透著薄薄的粉。 模樣跟被全根沒入,狠cao過差不多。 香艷誘人。 顧漫知道林書鈺在惦記著什么,將林書鈺轉(zhuǎn)過來,親著她嫩生生的小rutou。 “今天也別握筆,但是可以用ipad,雖然可能不太習(xí)慣,但你也想手快點(diǎn)好吧?!?/br> 林書鈺無話,被顧漫抱著清理臟污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