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顧某人舔狗本質(zhì)已暴露無遺(不知道這章該取啥名,劇情啦劇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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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林書鈺清理傷口的時候,顧漫心里五味雜陳。此時此刻,即使是將張麗娜凌遲,都不能夠發(fā)泄她心中的憤怒。 房間里溫度調(diào)得高,林書鈺赤裸著身體,腰上搭著一條毛毯,也不覺得冷。 藥水涂抹在破了皮的傷口,傳來螞蟻叮咬一般的疼痛。 尚且還能忍受。 林書鈺抿著唇,一言不發(fā),視線落在虛空中,盯著在光柱里漂浮著的細小塵埃。 她的眼睛表面浮著一層漠然與麻木,但眼底最深處卻翻涌著恐懼,厭惡以及拼盡全力的掙扎。 那些記憶不停地在腦海中反復(fù)播放。一次次地把傷口割開,鮮血淋漓,血rou模糊。 連呼吸都是痛的,恨不得掰開大腦,將那部分記憶刮走。 她一遍遍地告訴自己沒關(guān)系,即使受到了更大程度的傷害也沒有關(guān)系,把這一切忘掉就好了,忘掉就好了。 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心太痛了怎么辦,不能讓它一直痛下去。 林書鈺放下,往前走,至少挺過今晚,明天就是全國物理競賽了,不能讓努力功虧一簣。 把這一切都關(guān)進箱子里,上鎖,然后拋進望不到底的記憶荒蕪里。 對,就這樣做,不能再想這些了,讓這些沉痛的記憶像煙塵一般揚進木箱,上鎖,拋下。 顧漫將用過了的棉簽扔進垃圾桶里,給林書鈺套上絲質(zhì)睡衣 摸著她微涼的臉頰,聲音很輕很柔,仿佛音量再高幾個分貝,林書鈺就會碎掉似的。 “喝點瘦rou粥吧?!?/br> 酒樓送來的外賣已經(jīng)讓放在門口了。 林書鈺只是輕輕搖頭,她已經(jīng)側(cè)躺下了,一臉抗拒地將被子拉到頭頂。 顧漫看著床上隆起的小小的一個小包,心口一頓一頓地痛著。 繞過床尾,來到另一邊的床頭,顧漫單膝跪下,揪住被角,慢慢扯下,露出林書鈺低垂了眼睫,漠然著的一張冰雪般的臉。 她將林書鈺散落在臉上的發(fā)絲撥開,挽到耳后,攏著的指蹭了蹭林書鈺雪白的耳垂。 “多少吃一點,明天要考試,我知道你有多重視這次考試的,晚上不吃,考試的時候胃痛了怎么辦?” 她用考試哄著林書鈺吃點東西,她這么矜貴的,得好心伺候著的身體經(jīng)不起她不吃飯。 林書鈺撩起眼皮,對上一雙柔情幾乎要溢出眼眶的顧漫,只是看了一眼,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她聲音也是淡淡的,但能聽出里面淡漠的荒蕪。 “你拿過來吧?!?/br> “好?!?/br> 顧漫眼睛一亮,星光璀璨,喜悅毫不遮掩地完全流露,整張臉都明艷起來了,光彩動人。 端來了粥,顧漫要喂她。 林書鈺抬了手臂拒絕了。 飽滿的米粒熬得軟糯,散發(fā)著大米的清香,噴香誘人。 但林書鈺卻食不知味,只是就著顧漫的手,一勺勺往嘴里送。 胃里總歸是填了些東西,暖暖的,比先前要好受一些。 巴掌大的瓷碗已經(jīng)見了底,顧漫扯了濕巾給林書鈺擦嘴,擦完后,坐著的林書鈺擁了被子又往下躺,背對著顧漫。 弓著的腰跟蝦一樣,惶惶無助,卻只能盡力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從顧漫這個角度望去,能夠看到林書鈺的眼睛是沒有完全闔上的,柔和的光線聚攏在她眉眼的位置,顯得愈發(fā)清冷而沒有人氣了。 脆弱得不堪一擊。 無法言說的心痛自胸腔的位置涌上來,巨大的悲愴令顧漫有想哭的沖動。 她死死按壓著虎口的位置,才將那股翻滾的情緒壓下。 林書鈺需要安神的藥物助眠,否則她今晚將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tài)。 顧漫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床上小小的隆起,輕聲退了出去。 她在客廳里跟家庭醫(yī)生打電話,說有一個朋友受了巨大驚嚇,第二天還有重要考試,需要安眠類的藥物。 醫(yī)生詳細問了是哪方面的驚嚇。 顧漫抿著唇,猶豫了一會兒回答道是受到猥褻,差點被性侵,脫離危險后有封閉、沉默表現(xiàn)。 醫(yī)生在電話那邊建議盡快帶去看看心理醫(yī)生,藥物他會讓助理送過去。 顧漫向醫(yī)生道謝,收了線后來到窗前,仰頭望向遙遠的天空。 墨色的天空只有幾顆殘星閃著微弱的冷的光,城市瑰麗的夜景在寒潮的籠罩下褪去繁華,顯得蒼涼。 窗玻璃上映著自己臉上模糊的輪廓,淡淡的,像是一抹孤魂,即使模糊的輪廓也能看出其中蘊含著的悲涼。 顧漫低頭看著自己攤開的掌心,手指在發(fā)抖,最終她的這雙微微顫抖的雙手掩住了她的臉,似乎死死按住,眼淚就不會落下來似的。 沒有哭聲,只是肩膀一聳一聳的。 手松開后,雙目通紅。 顧漫給林書鈺喂了幾顆藥,把地?zé)舻墓饩€調(diào)弱,她不敢將燈全熄滅,怕林書鈺中途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于完全黑暗的環(huán)境下會更加害怕。 她將脆弱的女孩擁進懷里,也是弓著腰,林書鈺的背臀弓起的弧度正好落在顧漫柔軟的胸腹形成的凹陷里。 溫?zé)岣稍锏恼菩纳w上了林書鈺的眼。 “睡吧。” 她的聲音像羽毛一樣輕,搔在她掌心的眼睫就像羽毛掃上去一般,手心泛起輕微的酥麻。 藥效沒有這么快起作用的,后背貼上了熟悉的身體,極盡包容。 林書鈺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松懈了一些。 她睜眼,只有極微弱的光透過指縫,閉眼則是完全的黑暗。 她一直重復(fù)這個動作,什么也不想,放空自己。 只是在睜眼的時候期待著那點薄弱的光,直到藥效起了作用,腦袋變得昏昏沉沉的。 沉重的眼瞼閉上就再也沒有掙開了,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在林書鈺徹底睡熟后,顧漫才將手從林書鈺眼睛的部位拿下來,虛虛環(huán)上林書鈺的腰,聽著她悠長均勻的呼吸,一夜未眠。 早晨顧漫送林書鈺去考試,目送著即使被厚厚羽絨外套包裹,但依舊能看出身材單薄的林書鈺慢慢走進X中學(xué)的大門,直到徹底看不見她背影后。 一晚未眠的陰翳眼眸微微瞇起,透著狠厲,她拿出手機,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敲著,敲到第五下的時候,電話接通了,她聲音暗啞低沉地說到。 “可以開始了,事后將她送到圣瑪麗亞醫(yī)院?!?/br> “好的,顧小姐?!?/br> 男人低沉穩(wěn)重的聲音尚未結(jié)束,聽筒便傳來女生尖銳的聲音,嘶啞地叫喊著,“顧漫你不能這樣對我!” 顧漫卻厭惡極了地將手機拿開,極其無情地按下了掛斷鍵。 設(shè)了個鬧鐘后將手機丟到一旁,她極其疲憊地捏了捏眉心,趴在方向盤上小憩著。 睡了沒到半小時便被噩夢驚醒,嚇得后背濡濕一片,再也睡不著了。 煩躁到想抽煙,她抽出一根香煙,摸出打火機正要點上,但想了想還是套上外套,下車去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