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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罪魘之惡狩行動】(91)

    作者:老刀把子2020年5月17日字數(shù):8023第九十一章:暗流洶涌海城市南,遠離了城市喧囂。

    如果天氣晴朗,從裝卸貨物的主碼頭區(qū)可以隱約地望見一座小山,山上郁郁蔥蔥,順著條綠樹成蔭的小徑蜿蜒而上,可以抵達后山面海的一座別墅。

    能在如此景色宜人之地修建別墅的人自然非富即貴,這里是雷鳴實業(yè)老板的私人住宅,但熟悉這里的人還知道別墅有個雅號,叫做極樂宮。

    別墅頂層臥房內(nèi)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著斷成兩截的胸罩和被扯壞的丁字褲,伴隨著女人癲狂的浪叫和男人野獸般的低吼,空氣中散發(fā)出濃郁的yin緋氣息。

    寬大的歐式軟床上,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妖冶女人擺出了像母狗樣的交配姿勢。

    她附著身,用彎曲的雙臂撐著床面,把屁股翹得老高。一條質(zhì)地輕薄的黑絲襪早已從臀部撕爛至小腹,與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膚形成出巨大反差,身后一個梳著油光锃亮大背頭的中年男人,額頭上青筋暴起,正配合著挺動大腹便便的肚腩,將胯下一根黝黑巨物,不斷地插入面前女人泛著淡紫色的rouxue內(nèi)。

    中年男人咬牙切齒,仿佛一頭盡情宣泄性欲的猛獸,在妖冶女人的rou體上肆意馳騁,粗壯的roubang在每一次抽出后,又都是狠狠地連根沒入,伴隨永動機似得活塞運動,大量愛液裹挾著roubang,正源源不斷地飛濺出女人體外,灑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或許正值興頭,中年男人口中又開始發(fā)出野獸般低吼,中氣十足地回蕩在臥房內(nèi),好似一聲聲悶雷,恰巧形容出他的名字,馬天雷。

    此時馬天雷瞥了眼床頭柜上那碗早已見底的補藥,深吸一口氣,roubang在陡然間加快了抽cao的頻率,筆挺的roubang好似大號的雷管,糙皮下噴張血管紋路就像纏繞的引信,眼下正一次次地狠狠搗進妖冶女人那yin水四溢,如同炮眼般的rouxue內(nèi)。

    長時間的抽cao,已經(jīng)讓身前女人忘記自己達到幾次高潮,口中的浪叫開始轉(zhuǎn)為哀求。

    “啊……啊……雷爺……我不行了……緩一緩吧……呃……”

    “這他媽就不行啦!老子可還沒過完癮呢!”

    “哦……啊……啊……求求你雷爺……我真的不行了……啊!”

    “哦!哦……哦!”聽到女人的告饒聲,一股對異性的征服欲油然心生,馬天雷刻意放緩了抽cao速度,問:“你出臺那么久,知道什么叫四大硬不……”

    女人的思維早已在數(shù)次高潮后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她嘴角掛著一絲涎水,疑惑道:“啊……雷爺……什么……”

    “鐵匠的鉗,石匠的釬,老爺們的jiba,金剛鉆!你能連這他媽都不知道!

    把我當成你釣的凱子,裝剛出道的雛兒呢!”

    說罷,馬雷鳴用那即將抽離女人體外的roubang又狠命地懟進女人rouxue里,而后,又是接連不斷。

    剎那間,女人剛略微松弛下的yindao,又被巨大的充盈感脹滿,那硬度,那力道,讓她感覺對方的roubang像直接搗進了自己的盆腔里。

    “給老子說,爽不爽?呵呵!”

    “雷爺……求求你……不行了……啊……呃……”

    女人是雷鳴實業(yè)集團下屬水云間夜總會,專門接待商賈貴胄的頭牌。這些上流人士萬沒想到,這位平時在他們面前一貫保持知性端莊,每次自己好話說盡,還要掏空腰包才肯寬衣解帶的風姿綽約女人,此時正被粗鄙狂暴地抽cao。

    馬天雷每次向前挺動身體,在胯間巨物帶動下,腹股溝都將女人豐腴如同皮球般的翹臀壓扁,繼而彈開。女人則是大汗淋漓,散亂的頭發(fā)貼伏在滿是汗水的臉上。

    長時間老漢推車的交配姿勢讓女人體力透支,彎曲的雙臂再也支撐不住上身的重量,她選擇像條死狗般趴在床上,機械性的翹起屁股,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任憑對方roubang在自己rouxue內(nèi)進進出出。

    “怎么他媽不叫了!大聲點!”

    “啊……雷爺……我真的不行了……今天就放過我吧……啊……”

    女人接觸過的男人可不少,從政府高官到成功商人,從企業(yè)高管,再到社會名流,這里面不乏有一些精力旺盛之人,但無論對方玩什么花活,她都能應(yīng)對自如。

    可那些人引以為傲的持久力與自己老板馬天雷相比,簡直不在一個層面,因為馬天雷對性欲有著變態(tài)般的需求,更何況他為了增加交媾刺激,還額外天天堅持服用補藥。

    蒼白的性交毫無歡快可言,從老板這次點名要她親自侍奉,女人心里就充滿了恐懼,因為在自己剛?cè)胄胁痪帽懵犝f,老板名義上是海城市優(yōu)秀企業(yè)家,還是人大代表,背地里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黑道巨擘,如果自己服侍不周,以對方殘暴的性格,很可能就叫她從此消失。

    “陪小白臉是陪,陪我也是陪,是不是嫌我年齡大,后勁不足,想故意拉臉給老子看?”

    “不……不是……啊……”

    馬天雷越想越氣,怒道:“我他媽看你是想被開后門了!”

    “啊……不……”

    久經(jīng)風月場所的女人當然知道開后門意味著什么,但聯(lián)想到那根像大牲口般的roubang,仍不由地一陣心悸。

    當下她扭過頭,出于本能地用一只纖細的手臂朝后扒拉著,豈料慌亂中,那修長手指的指甲,卻在對方胳膊上留下了幾道抓痕。

    “cao你媽!”馬天雷勃然大怒中把女人的手臂攥緊擰到身后,接著將roubang一插到底,騰出手來抓起一只膏劑,暴力地用牙齒咬掉蓋子,把開塞露擠在了女人的菊花處。

    驚恐中女人胡亂扭動身體,想借此擺脫馬天雷控制,卻像一只柔弱的羔羊,毫無反抗機會,還被對方抓住了頭發(fā)。

    roubang帶著亮晶晶的愛液從女人rouxue內(nèi)拔了出來,由于精蟲上涌,導致roubang也愈發(fā)粗壯,在抽離體外時,那兩片淡紫色的yinchun都朝外翻呲著。

    開塞露涼絲絲的感覺,讓女人明白即將面臨的是什么,自己嬌柔的菊花肯定承受不起牲口般地野蠻沖撞,于是只得被動地吸氣提肛,收縮肌rou,用來減輕roubang侵襲帶來的疼痛。

    馬天雷看著女人因為緊張而繃緊的屁股,同時在透明色開塞露液體滋潤下,那枚在羞答答中縮成一小團淡褐色的菊花,不禁獰笑一聲!他手握通體黝黑,如同牛鞭似得roubang,對準角度,狠狠地鑿進女人嬌小的菊花內(nèi)。

    “噢!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女人眼睛圓睜,張大嘴巴,因為巨大的痛楚,眼珠子都仿佛快掉了出來。

    “呵呵!”

    “好痛!不要啊……雷爺!饒了我吧……啊……”

    女人的悲鳴沒有換來馬天雷絲毫憐憫,相反卻引得他獸性大發(fā),他發(fā)紅的雙眼,發(fā)出炙熱且貪婪的浴火,挺著那根粗大的roubang從身后奮力抽cao著。

    “不行……雷爺……痛死了!”在不斷哀求下,女人渾身直冒冷汗,神情恍惚中,她感覺對方插進自己菊花的不是陽具,而是一根狼牙棒,撕裂般的疼痛從肛門括約肌席卷全身,身體好像從臀部的中間被劈成了兩半。

    女人的哀求聲讓馬天雷越來越起勁,沖刺的時機到了,興奮中他將roubang又一次拔了出來,順帶還把女人朝后拖了拖,自己來到床下,換了個姿勢,由跪姿改為一腳踩著地板,一腳蹬著床面,雙手掰開女人肥厚的rou臀,用怒挺的roubang再一次朝女人之前因為擴張,像黑洞般深邃的菊花內(nèi)奮力刺去,又是一插到底!

    “噢……呃……不……”

    女人大叫一聲,她搖晃著腦袋,滿臉痛苦不堪的神情,長時間的叫喊讓她嗓音變得沙啞,嘴角的涎水拉著絲兒垂到床面,因為疼痛,兩只小手也緊緊攥了起來。

    馬天雷看著眼前的景象竟然十分興奮,這具在飽受虐待中不斷顫抖的軀體,賦予了他心理上的滿足,當下感覺股股熱流從roubang根部慢慢向頂端匯集,guitou開始愈發(fā)地膨脹。

    他雙手將女人屁股上本已撕爛的絲襪扯向兩邊,抄起兩團白花花的臀rou,死命抓捏著,看那狠勁兒,手指頭都快嵌進了rou里!爾后用roubang發(fā)瘋似得狂插,每一次的抽cao,伴隨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腹股溝與美臀碰撞的地方,都會掀起一陣層層疊疊的rou浪!

    忽然馬天雷發(fā)出一聲咆哮,身體劇烈抖動了幾下,將射精后有些疲軟的roubang從女人菊花內(nèi)拔了出來,隨著像瓶塞一樣roubang的離開,女人菊花內(nèi)也緩緩淌出血水與濃精的混合物,一個好端端的女人就這樣被他硬生生地整成了肛裂!就像剛開啟的香檳,甚至還發(fā)出了幾聲“噗嚕!噗嚕!”地聲響,不知是屁還是氣。

    “cao!”馬天雷聽聞后,有些厭惡地一腳把早已昏厥,如同爛泥般的女人踹到床下,對方的表現(xiàn)顯然沒有讓他盡興。剛點上支雪茄吸了一口,聽到敲門聲,馬天雷不悅道:“什么事!”

    房門外一名心腹馬仔低聲說道:“雷爺,阮先生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

    聽到來客名字,馬天雷立馬站起來,胡亂套上褲衩子怒道:“怎么他媽現(xiàn)在才說!還不快請阮先生進來!”

    “別怪手下人,我來時恰逢巫山云雨,又怎忍心叨擾雷爺?shù)呐d致?”

    話說著房門被推開,進來一個中等身材,神色精干的中年人,只是這人面部好像一張死人臉,沒什么表情,他就是馬天雷手下所說的阮勇,阮先生。

    瞧了瞧地板上的女人,阮勇接著道:“雷爺真是好雅興,這女人都被你玩的昏死過去了。”

    “呵呵!老馬回頭吃嫩草,牙口還行吧,呵呵……”馬天雷訕訕地笑笑,接著向心腹馬仔遞了個眼色,片刻后又進來倆人,將那女人抬了出去,并關(guān)好房門。

    沒有外人打擾,兩人像久未見面的老朋友一樣來了次擁抱,馬天雷親切的拍拍阮勇的肩膀:“這一別就是二十多年,老兄日思夜盼,總算把老弟盼來了!當時我還以為你折了,再也見不到你了……”

    兩人落座,馬天雷給阮勇倒了杯茶,兩人相視而坐,許久都未開口。

    還是阮勇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深吸一口氣道:“當時若不是我們集團首腦一時頭腦發(fā)熱,貪戀那個緝毒女警的美色,也不會導致今天這個局面……”

    “老弟,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想找機會問你,當初究竟是什么事讓你通知我暫時金盆洗手,以圖日后東山再起的?”

    阮勇皺緊眉頭,仿佛不愿意回憶過去一樣,自語道:“許久以來我一直在追查,可就是查不到那些人的底細?!?/br>
    馬天雷疑惑道:“什么人?難道一點線索也沒有?”

    阮勇抓起一把旁邊盆栽里的沙土握在手里,可沙土卻還是不斷從他指縫中流了出來。

    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馬天雷,沉聲道:“就像這沙子,無論你再怎么努力,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而且對方還會找機會給你致命一擊,你說可怕不可怕!”

    作為多年前販毒生意的合作伙伴,馬天雷了解阮勇,這個男人天生就是軍人的材料,在V國侵略柬埔寨時就曾接受過軍事訓練,后又在V國成為一名狙擊手被派往前線,因為不滿成為炮灰,最后投靠了販毒集團。

    一系列刀頭舔血的經(jīng)歷堪稱傳奇,讓他具備了普通人難以達到的敏銳素養(yǎng),深得販毒集團首腦賞識,不久就成為其心腹貼身保鏢,如果從這樣的人口中都說出可怕,那么對方究竟是些什么人?

    好奇心使馬天雷嘴唇動了動,可還沒等開口。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只能告訴你當時我們的人差不多都死絕了!而讓你急流勇退,暫時切斷與我們的聯(lián)系,是因為除了交情要保證你的安全外,再就是要秘密保留一條日后向C國出貨的安全信道,現(xiàn)在看來當初我的決定是明智的!”

    兩人又聊起近年來發(fā)生的事,馬天雷從阮勇口述中了解到,他在境外的勢力不斷做大,并在幾年前成功組織了一起嘩變,取代了之前販毒集團首腦的位置。

    經(jīng)過數(shù)年鞏固,坐穩(wěn)了頭把交椅,這次前來就是代表四國聯(lián)盟,從新啟動自己這條販毒線路,以海城市為跳板,從境外向C國源源不斷地運送毒品,攫取巨額收益。

    聽到這兒,馬天雷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他是老江湖,之前獲悉四國聯(lián)盟要派出使者來海城市接頭,自己不方便出馬,所以才指派程天海去接洽這件事兒,可如今阮勇親自登門,那么之前已經(jīng)與程天海碰面的那伙人又是怎么回事?馬天雷相信自己與阮勇的交情,但這件事他必須得問問清楚。

    阮勇冷笑道:“呵呵,雷爺,C國有句古話,小心駛得萬年船!做我們這行等于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所以做事必須考慮周全!之前我派出的人相當于我的影子,而你也拋出了與你表面不相干的棋子,他們碰面正好為我們趟趟路,等于為我們多上了一道保險!所謂狡兔三窟就是這個道理,但即便如此,也不可大意,要叮囑他們做事務(wù)必小心!”

    這個計劃等于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馬天雷聽后暗自吃驚,阮勇果然城府極深,但自己拋出程天海打頭陣又何嘗不是如此?這或許就是真正幕后大佬的共性,想到這里馬天雷會意一笑。

    “雷爺,近年來你其他產(chǎn)業(yè)怎么樣?”阮勇問。

    提起這事兒馬天雷心底就泛起憂愁,刨去販毒,自己的產(chǎn)業(yè)多年來已經(jīng)成功洗白,并涉足地產(chǎn)開發(fā)行業(yè)。

    可他的日子并不好過,近年來冒出的盛唐集團接連拿下了很多重大招標工程,是他雷鳴實業(yè)的主要競爭對手,據(jù)說還與海城市委領(lǐng)導班子的關(guān)系相當不錯,據(jù)小道消息透露,都快他媽成關(guān)系戶了,一旦有政府工程首先想到的就是盛唐集團。

    而且對方很會來事兒,大半年前還專門劃出款項幫助海城市局創(chuàng)建家屬樓,看看!

    舌頭長不!這他媽都舔到公安口上去啦!

    而自己下屬產(chǎn)業(yè)中的夜總會等也與盛唐集團存在著利益沖突,雖然自己下屬的夜總會和海天實業(yè),還有盛唐集團號稱是海城市娛樂業(yè)的三駕馬車,但像這種所謂的娛樂業(yè),很多都是靠公主、佳麗甚至小姐直接在場子里出臺吸引客流的,從傳統(tǒng)意義上講,沒點顏色的場子根本就賺不到錢!

    但盛唐集團的到來仿佛打破了這個魔咒,帶來先進經(jīng)營理念的同時,不僅把自己產(chǎn)業(yè)鏈弄的井井有條,夜場人員姿色也頗高,杜絕內(nèi)部出臺,而且分成的報酬也好,時間一長,就逐漸把客流都給吸引了過去,自己的夜場反倒人心浮動,怨聲載道!

    更煩人的是海城市局不知抽了哪門子瘋,前段時間進行的治安專項整治斗爭持續(xù)了很長時間,抓了自己場子里很多員工,導致營業(yè)額大幅縮水,等于間接捏住了他的睪丸,讓他有苦說不出,只得靠著少許的走私生意,賭場和放蒿子的高利貸周轉(zhuǎn)資金。

    分人蛋糕等于撅人祖墳,馬天雷不是沒想過動盛唐集團,自己赤膊上陣已不是他這個層面干的事兒,本想借著程天海與盛唐集團的矛盾做掉唐劍鋒,可程天海的表現(xiàn)讓他大失所望,不僅沒摸清對方底細,而他自己反倒成了喪家之犬,直到馬天雷給他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避難才堪堪穩(wěn)住陣腳。

    馬天雷雖是地頭蛇,而且有人大代表的帽子,但盛唐集團顯然也不是吃白飯的。除去摸不清底細,加上和市委領(lǐng)導班子關(guān)系走得近,讓他投鼠忌器外,還探聽到唐劍鋒女友身份,是海城刑警隊警員也讓他忌憚三分。

    更過分的是還聽說這個女警員有個干姐妹,還是新成立大案隊的副隊長,更更過分的是盛唐集團老板女友的干姐妹,居然在同海城市刑警支隊長談戀愛!

    一旦把這串關(guān)系捋下來,那日后盛唐集團老板,可不就變相成為海城市刑警支隊長的干小舅子了唄!這還不算上海城市局礙于之前盛唐集團的資助,和內(nèi)部人員活絡(luò),到時再給唐劍鋒未來老婆提個一官半職啥的,簡直不敢想象!

    馬天雷盤算了下,得出結(jié)論,我cao!這是要在未來整個海城市黑白通吃的架勢呀!看來這盛唐集團老板唐劍鋒點兒挺高?。∵@更令馬天雷不敢輕舉妄動。

    但有一點,如果逮住合適機會,他一定要整垮盛唐集團,為自己出口窩囊氣!

    老江湖馬天雷早懂得走一步看三步,他的憂慮遠不止如此,還有更深層次的另外一種含義。

    當你有錢有勢的時候別人把你當大哥,一旦自己失去這一切,別人立馬把你當jiba!雖然程天海當初是自己一手帶出來混社會的兄弟,急流勇退時也同他表面上斷絕了關(guān)系,只保持私下往來,程天海依然對他畢恭畢敬,沒外人的時候還稱自己一聲師傅。

    馬天雷明白,那是因為自己目前樹大根深,依然牢靠!但是人就會有變數(shù),如果自己某天失去了這一切,保不齊程天海就會單飛,所以他要把程天海這個得力干將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他與程天海相處時間長,對方也知道他一些不為人知的勾當,如果哪天程天海栽了,面對條子嘴軟想求一條活路的話,可能會把自己供出來,到時不僅是人大代表這頂帽子保不住的問題,而是自己后半輩子就直接完了!

    接著,馬天雷又想起一件堵心事兒,盛唐集團的溫泉假日山莊一期工程完工了,作為海城市名片項目工程,幾天后市委書記都要親自去剪彩,身為海城市優(yōu)秀企業(yè)家,又是人大代表,市人大還專門派人為馬天雷送來了請柬,看著紅色請柬上喜慶的鎏金大字,馬天雷氣就不打一處來!

    “cao他媽的,真是處處搶風頭!”他恨恨地咒罵著。

    給阮勇說了該說的,對方笑笑,表示正想四處走動看看海城市的風土人情,還對盛唐集團這個略顯神秘的老板很感興趣,而幾天后的剪彩儀式,將是最好的機會!

    阮勇的到來對深陷困頓的馬天雷來說,不啻于雪中送炭,身邊多了有力幫手不說,而他代表四國聯(lián)盟重啟對C國的販毒信道,一旦計劃成功,會給自己帶來大量財富,屆時自己海城黑道教父的地位會更加鞏固。

    “我說老弟,以后就別叫我雷爺了,聽著別扭,顯得生分,咱們還是以兄弟相稱,實在不行叫我老馬,呵呵……”

    阮勇只是笑笑并未搭話,他的心里正盤算著其他事,也是除了來到海城市搭建販毒信道外另一個目的。

    這件縈繞在他心頭的事情已經(jīng)過了將近二十五年,而這個二十五年前的約定已經(jīng)成為他的夢魘,他時常都會在同一個噩夢中驚醒,然后嚇出一身冷汗。

    他有些后悔,因為多年前,身為毒販馬仔,阮勇卻愛上了一名緝毒警花,為了得到她的青睞,自己可以拋棄一切,甚至棄惡從善。

    但懊喪的是,在他費盡心機搞來那名女警相片,醉酒之后大肆宣揚時,集團首領(lǐng)看了照片后也同時想占有這個女人,并且成為日后導致這個女人死亡的真正元兇,這也是阮勇發(fā)動嘩變做掉自己首領(lǐng)的直接原因之一。

    二十五年之約,確切的說,那更像一個男人懷抱嬰兒臨走時的誓言,二十五年后等懷中嬰兒長大,一切必將清算!辱我者,必誅之!當年仇敵者,必屠之!

    有件事馬天雷不知道,那就是程天海也是這件事的親歷者,但程天海卻不知道阮勇的真實身份,只稱呼他的代號為“K先生”!

    說來也怪,之前彈雨橫飛,爆炸聲不絕于耳,彈片崩的焦土四濺,即便在如此激烈的交火情形下,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他從未聽到過那嬰兒一聲哭泣,也許那個嬰兒天生就具有刺客的基因,身體內(nèi)流淌著殺手的血液!屆時,她必將會為殺戮而來!

    事情遠未結(jié)束,而是剛剛開始!隨著約定時間臨近,甚至從獲悉季老三和葛老蛋的死,阮勇就覺察到了危機的迫近!

    他時常捫心自問,究竟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對手這時可能像自己一樣潛入了海城市,或許對方的腳步甚至比自己還要早!每當想到這兒,他內(nèi)心都會禁不住一陣忐忑,那是對未來未知的恐懼!

    該來的遲早會來,這就是命!但無論如何,有一點可以確信,阮勇絕不會坐以待斃,他會將所有的力量集中起來,調(diào)兵遣將,做殊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