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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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雨夜溫情2020年3月21日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云凝霜從那日被jiejie們調(diào)笑之后,不由得也認(rèn)真想了一下,以前還未覺得這事兒多急,總是不想航兒早日婚配,自己只得這一個(gè)孩子,成親后說不得就只有空陪娘子了,老娘說不得就得靠邊了。 不過這航兒眨眼就一十六歲了,再過兩年也得緊著為他張羅婚事了,可不是么,自個(gè)姐妹幾個(gè),大部分都是十八歲就嫁給夫婿了,家里最大的香兒都十九歲了,再過兩年都二十一了,怕也是等不得。 要不就先問問航兒是怎么想的吧,凝霜暗自點(diǎn)頭覺得自己想的還是比較周全,雖然自己也舍不得孩兒離開,但終究他還是要娶妻生子的,就算成婚了,不還是生活在一起的嘛。 本來回到小院后就準(zhǔn)備沐浴休息,心里卻是越想越多,洗浴完后躺在床上亂糟糟的睡不著,就起身披了一件小衣在身上,走到了云航房門前,敲了敲門問:“航兒睡下了么?”只聽房內(nèi)隱約一陣聲響,隨即一張俊俏的臉龐就從門縫里鉆了出來:“娘親,剛睡下,找我有事么?”看著門口航兒那張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臉,凝霜突然就一陣失神,心里突然就跳出來兩個(gè)字:“相公!”太像了,雖然最近幾年也極少想起亡夫,但突然看到燈光下這張極為相似的臉,不由得心神就震了一下,突然就感覺有些慌亂。 “嗯,也沒什么大事,你要睡下了,那就明日再說?!闭f完欲走。 “今日說吧娘親,反正航兒也正睡不著”說完就打開了門,扯著娘親的袖子就把她迎了進(jìn)來。 凝霜進(jìn)來后四下一看,心道,這孩子也是像我,特別愛干凈,房內(nèi)擺放的事物都整理的整整齊齊,床上也是疊蓋的也是清清爽爽,一塵不染。 不由得心里一陣自豪,柔柔的看了航兒一眼,說:“怎么還不休息,這么晚了,白天練功不累么?””不累不累,最近覺得功課愈發(fā)輕松了,我看娘親和各位姨娘要教我更高深的功夫了。“云航笑嘻嘻的說。 “是么?航兒真厲害,進(jìn)步這么快?”“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娘親這么聰明,航兒當(dāng)然不能落后啦“說完?duì)恐镉H的手,讓她坐在自己床上,還不忘對她神氣的一笑。 “就你嘴甜!”凝霜心里歡喜,不過也不忘叮囑兒子:“航兒努力娘親知道,不過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shí)候,也不要太過勞累,只要用心就好,有娘親和你幾個(gè)姨娘教你,不用著急?!霸坪竭B忙點(diǎn)頭:”娘親說的是,有娘親和師傅姨娘教導(dǎo),航兒變的很厲害啦,您看我這身板?!罢f完又炫了炫雙臂的肌rou。 云航自小無父,最為懂事兒,知道討娘親的歡心,家里又沒有男子教導(dǎo),雖然遺傳了父親的開朗幽默,但終歸受娘親的性格影響多,所以有時(shí)候耳根子也特別軟,又喜歡膩著娘親耍無賴,要不是這幅豐神俊朗的外表,還真像個(gè)二娘一樣的姑娘。 凝霜有時(shí)候也擔(dān)心這孩子喜歡一天到晚的膩著自己,將來會不會變的軟弱無用,但自己又是極喜歡這種被依賴的感覺,所以既無奈又歡喜。 今夜微涼,突然又下起了小雨,凝霜沒穿外襯,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點(diǎn)綴著蠶絲繡蘭,上身一件半透明月白色的絲綢肚兜,被藏在里面那飽滿的雙峰撐的鼓鼓的,海棠刺繡的對襟小衣完全遮不住脖頸下驚心動魄的雪白肌膚,又剛沐浴過,濕漉漉的烏黑秀發(fā)垂肩,清麗白皙的俏臉吹彈可破,眉如遠(yuǎn)黛,目光如盈盈秋水,修長的鼻梁下,小嘴紅潤光澤,令人禁不住想咬上一口,嬌小修長的身材婀娜多姿,曲線妙曼,臀部向外凸起,將絲綢褻褲繃得緊緊的,更顯得格外仟細(xì)、筆直,目光流轉(zhuǎn)嫵媚,不知不覺中就將那成熟婦人的風(fēng)情散于無形。 航兒借著燈光才看清娘親的裝扮,腦子里腦子里突然亂哄哄的,身體莫名的就繃了起來,一陣心慌,再也不敢多看這美艷的娘親一眼。 也怪凝霜平時(shí)跟航兒親近慣了,一直還把他當(dāng)做那三五歲的孩兒一樣不設(shè)提防,加上家里又沒有其他男子,所以她對這方面的意識就弱了很多。 此刻外面冷風(fēng)一吹,門窗響了起來,凝霜本就穿的不多,感覺有些涼爽,就吩咐航兒去把門窗關(guān)好。 航兒關(guān)好門窗,怕娘親著涼,說:“娘親到床上來吧,外面下雨了還是有些涼,莫要被風(fēng)吹生病了才好?!澳矝]多想,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不聲不響脫去鞋襪,在床上將被子蓋好,躺了下來。 云航父親去世后,孩子太小,時(shí)常睡覺驚醒大哭,她也心疼,全部精力都用在了云航身上,衣食住行面面俱到,一般都是自己摟著孩子睡,極少讓下人cao心。 直到云航十三歲還不肯定自己獨(dú)睡,自己也經(jīng)常被jiejie們?nèi)⌒σ囵B(yǎng)一個(gè)娘娘腔出來,才算軟磨硬泡,使了脾氣,才把這個(gè)小混球支走,不過這個(gè)壞家伙還是三天兩頭找借口過來蹭床。 凝霜也是無法,自己性子軟,又疼愛航兒,少不得被他哄騙。 看著航兒也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脫去外衣,跳到床上來鉆進(jìn)被窩,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多大個(gè)人了,還這么跳脫,一點(diǎn)都不沉穩(wěn)。”航兒也不答她話茬,心里暗自正開心:“娘親好久沒陪我睡了,今天定不讓她走了?!贝絻扇硕及察o下來,凝霜看著孩兒興奮的俊臉,突然就感覺到一絲尷尬和不安,航兒都這么大了,即將成人,我還跟他這么親近,怕是不妥,于是就放開撫摸航兒臉上的手,后退了一點(diǎn),想保持點(diǎn)距離,說完事情就走。 還沒開口,就被航兒攥住了雙手,低聲下氣的央求:“娘親,你好久都沒陪我一起睡了,今天不要走了好不好,天太黑了又下雨打雷,我還是有點(diǎn)怕怕的。 “凝霜臉色微紅,卻也任由著他拉著手,無奈嘆道:”你這小壞蛋,凈會耍無賴,前兩年就不陪你一起睡了,也沒見你說過怕黑怕雷,感情你這一身功夫都是白學(xué)了?”云航嘿嘿一笑,也不辯解,就是無賴:”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娘親在身旁就覺得安心幸福,娘親要走,航兒就怕?!澳缸佣艘黄鹕钍畮啄辏亲畛运@一套,基本上每次都是被航兒甜言蜜語一陣猛灌,三下五除二就敗下陣來。 “小壞蛋不許貧嘴,我有正經(jīng)事跟你說?!蹦卜词治兆×撕旱氖郑曇籼鹉伳伒恼f。 “娘親你說吧,航兒聽著呢”“你師娘他們覺得你歲數(shù)不小了,想把你的婚事定下來,給你找個(gè)媳婦兒,你覺得怎么樣?”云航想都沒想說:”我才不要,我要一輩子陪著娘親,保護(hù)娘親?!澳闹懈袆?,人也愈發(fā)溫柔,說:”我知道航兒疼娘,但你已長大成人,是個(gè)男子漢了,不能一輩子只跟著娘親,總要娶親的?!啊蔽也蝗?,我只要娘親,師娘你們就夠了!“云航說完把頭靠在娘親懷中,雙手摟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細(xì)腰。 最新找回凝霜揪著他的耳朵說:“別又耍無賴,你再這樣我走啦,到時(shí)候直接讓二娘給你指定一個(gè),看你敢不敢說什么?!霸坪奖痪镜闹边肿欤炖锞褪遣淮鹪拑?,雙手更是摟緊了娘親的腰肢,把臉在埋在他鼓脹的胸脯上,含糊道:“二娘指定了我也不要,我就要娘親?!啊卑パ?,娘親不要再揪耳朵了,好疼,再揪我就呵你癢了?!啊毙牡澳愀?,不答應(yīng)我就把你耳朵揪下來?!澳m然嘴里說的強(qiáng)硬,還是松了松手勁兒。 云航也不管她威脅,雙手就撫上娘親的平坦柔軟的腰肢揉捏起來。 凝霜癢的不行,又感覺到有些怪異,想要起身離開,身子又被航兒纏著不放手,不由得心里砰砰直跳,臉色微紅。 嬌笑到:“你這壞蛋,怎么這么不聽話,你再呵娘親癢癢,我馬上就走,今晚讓你自己睡?!霸坪揭宦牐R上放下了手中的動作問:”我不呵你癢,娘親今晚陪著航兒行不行嘛?”凝霜被他求的難以拒絕,只得胡亂應(yīng)下:”不走也行,但是你要保證自己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不許跟娘親搗亂。“云航立刻就樂呵呵的答應(yīng),但摟著凝霜腰肢的雙手也未收回,膩聲說:“就知道娘親最好了,航兒最愛娘親了。“凝霜被他哄得迷迷糊糊,想反悔離開,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心想航兒雖然是個(gè)大小伙子了,但也是我的孩兒,就再依他這一回。 不過身子被航兒這么抱著,他身上火熱強(qiáng)健,又極富男子氣息,男女間肌膚接觸,也覺得心慌不已,心跳的更快,雙手也有一絲顫抖。 云航抬起頭看著娘親臉龐的輪廓,鬼斧神工,精致的無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態(tài)優(yōu)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著她拿飽滿的雙峰,由于擠壓,從側(cè)面暴露出來一片耀眼甜膩的雪白,將美妙的身段展現(xiàn)無遺,薄薄的輕紗綢褲下的肌膚晶瑩白皙,腰間更像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又如同楊柳枝般柔軟。 云航內(nèi)心火熱無比,全身立刻躁動了起來,摟著娘親腰間的左手雖然被壓著,不能再動,但右手卻不老實(shí)的向上摸索游走,順著娘親滑膩的肌膚,就要伸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之中。 不經(jīng)意抬頭一看,一雙鳳目正在他身上打量,只看得他云航渾身發(fā)毛,心里發(fā)虛,輕聲叫道:“娘親……”“小壞蛋,我就知道你要摸的……”娘親語氣溫柔之中還有一絲曖昧,讓云航始料不及,心里狂跳不已。 “不是說好了不許搗蛋的么?”凝霜鳳目流轉(zhuǎn),嗔怒之下又要去揪航兒的耳朵。 云航笑嘻嘻的躲開,掀起娘親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手就附上了那飽滿的雙峰。娘親雙峰雪白粉膩,雖然不是很大,但嬌挺誘人,絲毫沒有下垂松弛的跡象,峰頂?shù)孽r紅rutou更是如少女般紅艷誘人。 手掌覆蓋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種柔軟滑膩的感覺,讓云航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一下子就呼吸急促起來,下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怒不可抑,討好般試探著問道:“娘親,可以給我吃嗎?”凝霜對著航兒嫣然一笑,百媚橫生,嘴角微微上翹,眼神透露出一絲戲謔,說:“小壞蛋,就知道你要耍無賴,每次都要纏著偷吃幾口,我真后悔當(dāng)初可憐你個(gè)小壞蛋,喂你到十來歲還不斷奶,害的你現(xiàn)在還不肯罷休,真是拿你沒辦法?!霸坪饺嗄笾镉H的香乳,臉色漲紅,還不滿的抗議道:“四娘家的云音、云琴也十幾歲了,她們還偷吃呢?!蹦艘豢?,咯咯笑了起來:“你跟音兒琴兒比什么,你四娘也是軟耳根的家伙,經(jīng)不起他們磨,多大了還偷吃,害的當(dāng)時(shí)你四姨夫都……呵呵,想起來你四娘的話就想笑?!八哪锴锔韪愿癫畈欢?,都是軟性子,溫柔多情,對孩兒多寵愛,七八歲還不給她們斷奶,云音云琴為了滿足口腹之欲,也是經(jīng)常纏著要吃,以至于四娘精力被分,對自家夫君就少了關(guān)懷,常被埋怨說女兒們搶了他的寶貝,害的四娘嬌笑不已,取笑夫君跟孩子們搶食。 姐妹們聊起私房話兒時(shí)說露了嘴,自此以后只要姐妹幾個(gè)聊起私話,她就是被調(diào)笑最多的一個(gè),無奈又是自己嘴巴不嚴(yán)說了出來,每每被笑時(shí)就暗自嬌羞悔恨。 娘親笑的花枝亂顫,胸前那對凝霜堆雪的香乳隨著笑聲上下抖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線,一雙美目在航兒身上流轉(zhuǎn),眼中那無可掩飾的得意分外明顯。 “娘親?”云航再也經(jīng)不起這般誘惑,緊緊摟住美麗娘親的仟腰,大手從平坦結(jié)實(shí),沒有一絲贅rou的的小腹上從上而下,輕輕搓揉起來。 凝霜身體一陣輕顫,口中發(fā)出一聲甜美的呻吟。 云航撥開她攔著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連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jiān)挺,大力地揉捏起來,弄得她柔軟的香峰不斷變形,另一只手則在她柔潤的腰腹間四處撫弄,在她耳畔低聲呢喃:“娘親!你的身子好美、好甜!”凝霜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嬌聲喘道:“討厭,你這個(gè)小壞蛋就知道欺負(fù)娘親?!彬嚨厣碜右活?,竟是航兒吻上了她雪白的頸項(xiàng),像是用口唇在摸索她滑嫩的肌膚,又似嬰兒吃奶般在用力吸舔,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航兒緩緩地從娘親的頸前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頭舔弄了幾下她柔軟微微發(fā)紅的耳垂,含到嘴里輕柔的吸吮起來,她頓時(shí)羞得滿臉發(fā)燙,渾身一抖,不由得輕聲呻吟出來,聲音還微微帶著顫抖。 最新找回她趕忙捉住了航兒亂摸的大手,略帶喘息的看著他說:“小壞蛋,不許亂親,我可是你娘親,莫要犯錯(cuò)?!霸坪酱笫直蛔?,嘴巴卻是不停,又吻上了娘親秀美的雙眸,沿著眼睛、鼻梁、白玉臉頰、櫻桃小口細(xì)細(xì)品味,慢慢吸舔一寸也不放過。 對于航兒的侵犯,凝霜心里羞怒不已,心想這孩子跟以前大是不一樣了,以前還好,同眠時(shí)只是偷偷摸摸她的酥胸,偶爾會犯嗔懇求吃上幾口過過嘴癮,現(xiàn)在倒好,開始想親吻臉頰和嘴唇了,這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可不能慣著他,萬一……這么多年需求沒有得到滿足,要說凝霜心里不想也是不可能,只是老祖宗規(guī)矩在這里,一是沒法再嫁,再者就算可以再嫁,她也是不愿,心甘情愿的守著航兒,跟jiejie們一大家人過一生也無不可,云月那么多獨(dú)身女子都無所謂,她雖食之入味,偶爾需求強(qiáng)烈無法抑制時(shí),她也會偷偷自瀆一下解決內(nèi)心的渴望。 但是現(xiàn)在被航兒突然撩撥起來的欲望瞬間就沖擊到了心靈深處,獨(dú)身那么多年沒有男子的撫慰,心里和身體早就像干涸的河床,航兒暴風(fēng)雨般的親吻就像一場及時(shí)雨,又似涓涓溪流,瞬間滋潤了她的身心,讓人欲罷不能,欲拒還迎。 半推半就中,她意識到了其中的不妥,但又隱隱期盼航兒更深入的侵襲,矛盾不已,不由得嘆息了一聲,躲避著航兒密集的親吻,雙手也無力放開抓住的大手,溫柔的撫摸了一下航兒的臉頰。害羞地說:“小壞蛋,不要亂親,只能讓你吃吃娘親的胸脯?!罢f完她不由得挺起連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酥胸,讓航兒整顆頭都藏在胸脯間,就像以前在喂他奶的時(shí)候一樣。 喘了一口氣,凝霜朱唇微啟,露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抿著嘴唇輕聲道:“小壞蛋!娘親的胸脯美嗎?”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心底。話一說完后又羞澀的扭過頭,玉臉、粉頸上都浮起動人的桃色,那嫵媚迷人的模樣讓云航都看呆了,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 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當(dāng)然美了!娘親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娘親的胸脯也是天下最甜美的胸脯,航兒愛死了。“云航看的兩眼發(fā)直,下體發(fā)脹,渾身發(fā)抖,不由自主的低頭吻向娘親的唇,凝霜趕緊躲閃,用力捏了捏航兒的屁股,嬌哼道:“小饞貓,不給親,再來娘親就要走了,不陪航兒了?!痹坪綗o可奈何,也不敢過多逼迫娘親,畢竟娘親雖然疼愛自己,但是犯了錯(cuò)誤被打屁股的時(shí)候也是真用勁兒,現(xiàn)在屁股估計(jì)都被掐青了。只得換了目標(biāo),眼睛放光地盯著娘親潔白嬌嫩的肌膚上那又挺又圓、無比驕傲挺立著的誘人雙峰,隨著她那喘息微微的躍動著。 白皙、柔軟,整個(gè)香峰是飽滿豐潤、完美無瑕。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云航心神搖曳,不由得俯下身子,恨不得整個(gè)人埋入那深深的乳溝之中。 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凝霜感覺到航兒火熱的嘴唇印到嬌嫩的胸脯上,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嬌吟聲,她癡迷地抱住他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飽滿酥胸。 云航抬起頭,不住地摩挲著娘親那光滑的肌膚,伸出舌頭仔細(xì)地舔著香乳上的每一寸肌膚,好像在找寶藏,片刻之間就將那如紅葡萄般的rutou和周圍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噙入嘴中,忽輕忽重的吸吮舔咬。 凝霜頓時(shí)覺得身體里的快感浪潮洶涌、波濤澎湃,從胸口一波一波地?cái)U(kuò)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dāng),rutou也愈發(fā)脹得堅(jiān)硬俏立起來,無法控制的嬌軀亂顫,全身的力氣似乎都不翼而飛。 抬頭撇了一眼眉心冒汗,渾身發(fā)顫還堅(jiān)定尋找樂趣,不停舔弄自己胸脯的航兒,不由得暖心一笑,仿佛與記憶中的那個(gè)身影重疊在了一起,自己與他進(jìn)入了那虛無縹緲的人間勝境。 此刻的凝霜烏發(fā)披散開,肩膀不住顫動,在航兒的吸舔之下幾乎心都酥碎了,她的玉頰guntang,呼吸急促,好似有一股灼熱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難以抑制,心中既渴盼,又害怕。 不由得顫聲道:“饞貓小壞蛋,吃好沒有?趕緊起來,娘親要睡了。”云航那肯松開口,只是鼻息模糊的哼哼幾句:“娘親讓我再吃一會兒,航兒好喜歡。 “說完雙手又換下了口鼻,不停把玩手中的膩rou,嘴巴沿著胸脯往下摸索,直到找到娘親雪白腹部中的肚臍眼,舌頭又劃出逗游。 凝霜已是被他舔弄的失魂落魄,腦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漲紅的玉容上倍添幾分丹蔻的韻色,一時(shí)間被潮涌而來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漸漸喪失,下體也變得火熱起來,仿佛有一股熱流緩緩流動,不自覺的雙腿夾緊,輕輕的摩擦,爆發(fā)的快感讓她整個(gè)人感到眩暈,guntang感覺一波波從香乳、小腹、股間三處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臉上、身上泛出yin靡妖艷的桃紅色,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并在一起,膝蓋彎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回往復(fù)幾次,最終無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體微微打顫。 云航發(fā)現(xiàn)娘親的異狀,也不懂怎么回事,只是想起自己的過分動作,不由得有些害怕,停下手口,身子也從娘親身上滑下來,閉上眼睛靠在她的身側(cè)不敢再動。 等了一會兒,見娘親沒有動靜,云航悄悄睜開眼,只見她星目微閉,長發(fā)披肩,婀娜多姿的胴體在燭光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艷,像是美麗而又優(yōu)雅的女神。 看到云航在偷看自己,凝霜嬌嗔道:“小壞蛋、偷吃鬼、小饞貓,不讓你吃,非要吃,你以后要總這么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云航羞愧地說:”娘親,我錯(cuò)了!以后再也不敢亂吃了,就吃吃娘親胸脯就好了?!啊毙牡埃€想吃,剛才……你太過分了。以后不許這樣了?!澳獘扇岬剌p斥道。 云航心中嘿嘿一笑:原來娘親并沒有怪罪我啊。 “小饞貓,你現(xiàn)在長大了,越來越不老實(shí)了。娘親讓你娶妻你也不答應(yīng),你說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莊里這么多嬌美可人的姑娘,你到底看上誰了,要是都看上,娘親去求你幾個(gè)姨娘,都要要嫁給你?!霸坪揭廊谎b傻說道:”什么怎么想的?我什么都不想,干嘛要娶親啊,這樣不是很好的嗎,我們都在一起生活,我就喜歡跟娘親住一起。 “凝霜說:”娶了親才能傳宗接代啊,你怎么能一直跟著娘親呢?”無論怎么說,云航就是不應(yīng),只說自己還小,什么不懂,還反問娶親之后要干嘛?凝霜也不好太過逼迫,本來今天就是想問問他是怎么想的,可是話兒沒問到,還被這小混蛋又吃了一次胸脯,自己還在那種情況下來了一次多年未曾有過的感覺,現(xiàn)在整個(gè)身上都是航兒的口水,下身也是濕漉漉的,真是羞死人了。 難道航兒真當(dāng)對這男女之事一點(diǎn)都不懂嗎?凝霜狐疑地看著兒子天真無邪的眼睛,自己心里也敲起了鼓,就今天這情況來看,這孩子一些動作確實(shí)生疏,都是出于本能,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要想主意改變他的心思才行。 要不明日去找下大姐問問怎么辦,大姐總會有辦法,四姐也懂的更多一些,對,明日里就去問問她們兩個(gè),似是拿定了主意,身體被航兒折騰一陣又是疲乏,迷迷糊糊的想了一會就睡著去了。 要說云航,還真是不懂,只是覺得吃胸脯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小時(shí)候是因?yàn)轲囸I,現(xiàn)在呢就是喜歡那種嘴巴里軟軟的感覺,覺得每次吃娘親的胸脯都有不一樣的感覺,尤其是這次,竟然下體都脹的好大,特別難受,其實(shí)自己還有很多問題想問娘親,不過看看娘親已經(jīng)睡的甜美,也不忍再打擾她,只得獨(dú)自下床洗了把冷水在臉上,身體上的燥熱才慢慢降了下來。 爬上床后就從后面抱著娘親,雙手又不自覺的攀上了那對豐韻柔軟的乳rou。 這一晚,夢中娘親、師娘、姨娘們輪番出現(xiàn),她們或溫柔、或兇狠,二娘在揍他屁股,三娘在強(qiáng)迫他練功,大娘又在撫摸他的身子,就在這樣恍恍惚惚,忽醒忽睡中度過了一晚,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褲子都濕了,不由得懊惱起來了,最近每月總是有這情形,只要夢到羞人的事情,就會這樣。 早晨起來,身邊娘親已是離去,空枕還留有余香。用過早飯,晨練過去,又被揪起耳朵去四娘那里去讀晦澀難懂的詩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