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定終身情難自禁
第一章 簪花毛筆在空氣中抖了抖,而后徐徐落在那嫣紅一點上。 瓏月身體不可自控的抖了抖,下意識的想脫離身后桎梏著他的懷抱,怎奈像是舍不得,又像是拂柳枝,已被他撩的站立不得,只能勉強依附著他的懷抱。 側面的銅鏡中倒映著他的半邊身影,淡青色衣衫完好的穿著,只胸襟領口被人扒開,大喇喇的敞開。 自己從不曾細細撫摸的兩點已被人玩兒的通紅,那高自己一頭的墨色男人丟下筆像是再也不能忍似的俯身貼在了自己胸前,頓時身上的顫栗更甚。 濕濡的舌頭卷著嫩尖兒一陣兒掃蕩,左剮又掃,似乎恨不得卷進牙縫吃下肚去。瓏玉終于忍不住哼吟出聲,同時羞恥的咬緊了唇瓣不想再發(fā)出聲音。 想他養(yǎng)在深宮、瓊枝玉葉,矜貴無比,任誰都想不到自己也會露出此中情態(tài)。 可是誰讓他是這個人呢。自己如此放任也只因是他。 埋首胸前的頭顱換了一邊,同時一雙粗栗大手伸將過來捏住那飽受蹂躪的一點拉扯玩弄,只是這樣的刺激,瓏玉已感覺自己身下濡濕一片,前面的丹菌更是雄赳赳氣昂昂了。 “不要了,好阿郎,你就放過我吧!” 瓏玉終于出口求饒,同時抖著虛軟的手指推拒著。 那顆頭卻像是吸附在了自己身上,被推拒著只發(fā)出了一聲粗喘,卻未分開絲毫。 不但如此,一只粗栗手掌更是急不可耐的往下從大敞的衣襟伸進去,一下就攥住了他挺立的丹菌。隔著細軟的布料,用力的摩擦著。 “不,不行!啊嗯……”瓏玉仰頭嬌嗔了聲,眼角拖出旖旎的紅痕,似乎被欺負的狠了,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了。 “好寶貝,我答應過你留到新婚夜,可是讓我再抱抱你解解渴吧!” “不,不行……了,啊。!” 瓏玉的嚶嚀就像貓叫似的被無視了。男人的大手一拖將他抱到了桌上,筆墨紙硯掉了一地那人也無暇顧及。 褻褲被人一把拽下去,瓏玉急忙合攏上雙腿說什么也不叫人看到其中景象。 他看到男人英俊不羈的面龐上目露紅光,一副深陷浴火的樣子,很怕他一時控制不住就在今天要了自己。 “阿郎,不要了。我得回去了――阿郎!”他一疊聲的告饒央求。 男人練武多年,想掰開一雙柔韌嫩白的大腿來易如反掌,但聽男人軟軟的求饒聲,再見那雙漂亮的含情美目含怨帶嗔……怎么舍得真惹他不快!竟硬生生忍住了勃發(fā)的欲望。大手也停止了想一窺心上人身下風光的動作,反而為他拉上纏在腳腕的褻褲。 瓏月在書桌上坐起來,雙眼仍薄紅著一副氤然欲泣的模樣。 妄飲立刻化身成了柔情情夫,捏住他皎月一般的光滑臉蛋笑到:“怎么就哭鼻子了?是我的錯,一時開葷沒有忍住,小瓏兒莫怪!” 他把腳酸腿軟的瓏月從桌上抱下來,又把松垮的腰封為心上人親手系上,挺著昂揚的下半身保持著距離,只把臉探過去在那人臉上親了親,安撫到:“小瓏兒有事就先回去,下午我們再在青梅樹下見面,可好?” “嗯。”瓏月低頭淡笑,他看得到男人仍怒張的昂揚,但卻能因自己克己復禮、恢復溫存。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他望了望銅鏡中自己現(xiàn)在衣衫整齊,臉上紅暈也不明顯,便眨著一雙勾人攝魄的桃花眼,微笑著轉身,“一言為定!” 下午陽光曦微,瓏月又從閑云行宮中偷溜出來。青梅樹下,墨色身影已經(jīng)等在那里,像是佇立已久。 “說好的領我去你府上拜會尊長,就算你不好意思照辦,怎么仍不把府邸告訴我,神神秘秘什么呢?” 瓏月秀氣的鼻頭被人捏住,出口的聲音就嗡嗡軟軟的:“你知道我父親早亡,只余一個兄長和母親。而母親一向眼光苛刻……” “歐,原來瓏兒怕我過不了長輩關,你放心,就算你出身豪門,我一樣會讓令堂滿意?!?/br> “切,說大話。”瓏月嘴上雖這么說,臉上卻出現(xiàn)甜笑。 他相中的人才貌出眾、人中龍鳳,自然也招長輩喜愛。且女皇并非生母,他忌憚自己威脅哥哥太子之位,所以大約也樂得見自己嫁人。 生為少見的地坤,他無心皇權,只想有一個心愛之人可以依傍。此生相攜山林,閑云野鶴樂得逍遙自在。 “容我明日回去同家母先打個商量你再提親,到時事半功倍~” 妄飲點頭,“這塊玉玨你先收下,” 他自腰間取下隨身多年的白玉玨,一對龍鳳神獸活靈活現(xiàn)的盤扣成圓。 妄飲把龍鳳分開,把鳳于九天那一半遞給瓏月,握住嬌嫩玉手囑咐道:“你別小看它,幾座城池也不換。這是我祖?zhèn)髦畬殻瑥挠龅侥愕哪翘?,我就知道這鳳玨非你莫屬。” 瓏月仔細看著上面陋刻精巧的鳳凰,通體細膩潤白,果真難得見的好玉。 “你可別弄丟了,這便是你日后身份的象征。” 日后身份的象征…… 瓏月抿唇微笑,“沒了這塊玉你就不認我做你夫人了嗎?” 唇上被壓下粗礪拇指,妄飲壞壞的勾唇笑道:“對?!?/br> 日暮黃昏,楊柳依依。兩個濃情蜜意的有情人在綠葉枝蓧的遮蔽下交疊在一起。挑起濃綠蔭窺看,兩個明明君子端方的人物卻做著白日宣yin的事。 瓏月的纖腰顫顫,一條腿被抬起搭在男人身上。綿軟的手無力的緊抓著身前人,像推拒又像是在拉扯。 一張粉嫩菱唇,被高出半頭的妄飲整個含住,就像饕餮吞食要將他整個人吞下肚一般兇猛彪悍。 瓏月的下半身被妄飲支起的巨龍用力頂撞,撞的他下身又癢又痛,真怕他一個用力,把東西隔著褲子插進他從未采納過任何細物的地方。 兩瓣嘴唇被含舔的微微腫起,像是花汁欲滴的嬌艷芙蓉,討巧無辜似的微微嘟起。細細咂摸完了唇瓣,便是其內小舌。直至耳廓,脖頸,妄飲攥著他的手腕發(fā)狠道:“真想現(xiàn)在就把你要了……給么?” 隨著這句問話,下身狠狠一撞,痛的瓏月倒吸一口涼氣。本來深陷yuhuo的玲瓏人物也忽然清醒。 這席天慕地的,什么準備都沒有,我可是第一次,就這粗略感受的巨龍大小,不是要了我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