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生命不息,闖禍不止。(上)
生命不息,闖禍不止。 段曉晨前些日子被診斷出了急性腸胃炎,起因就是他生冷不忌,什么都吃,而且又愛上了一些垃圾食品,再加上最近天氣又熱,什么雪糕啊,火鍋啊,他上班的時候那是吃了個夠。 生病之后老實(shí)了幾天,渾身都不得勁,還要每天定時去醫(yī)院吊水,在醫(yī)生的建議下,飲食還算是規(guī)范,不到一個禮拜就出院了,他年輕,愛鍛煉,其實(shí)身體的各項(xiàng)指標(biāo)都很健康。 他住院的時候正趕上齊南出差,換句話說,齊南要是沒出差,他可能也不會住院了。 這事他原先瞞著捂著沒敢說,還是有一次視頻的時候齊南看見了他手上的針眼,這次不想交代也不行了,他只能和盤托出,齊南當(dāng)天晚上就買了回來的機(jī)票。 第二天陪他去醫(yī)院又做了一遍身體檢查。完事沒打他也沒罰他,不輕不重的罵了他兩句就完了,段曉晨臉皮現(xiàn)在也厚了,完全沒聽進(jìn)去,左耳聽右耳冒了。 齊南是挺生氣,段曉晨遇事沒跟他說,住院也瞞著他,還胡吃海喝糟踐自己身體,可生氣抵不過心疼,看他那蔫巴巴的小樣,在大的氣也消了,反而開始變著法的給他做好吃的,還怕營養(yǎng)粥他喝不慣,頓頓都抱著人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口一口的喂。 段曉晨的性格就屬于那種,你給他三分顏色他就能染坊的,仗著自己受寵,那叫一個作天作地,別的都不說,光是齊南看見的,他就偷吃過兩次雪糕,這出院還沒到一個禮拜呢。 齊南想發(fā)火,不過看他那犯錯被捉,眼淚汪汪的樣子,又忍了,自己都快憋成了個火藥桶。 他知道夏天天氣熱,可客廳二十四小時的空調(diào)不說,他的臥室也隨時保持著恒溫,金貴的段總出門就坐車,一路停到公司門口,被人護(hù)送進(jìn)總裁辦公室,你說說!這哪有那么熱? 齊南再想想自己出差時每天跑工地,整個人都曬黑了一圈,不得不感嘆,小狗真是命好又嬌氣,欠疼欠教訓(xùn)。 唉,還不是自己寵的。 他對段曉晨可真是越來越?jīng)]有底線了。 如果不是段曉晨做的太過分,齊南可能真就不追究了。 事情發(fā)生在他出院兩個禮拜后,這時段曉晨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健康,一率飲食也都不在清淡,除開特別的一些麻辣食品,齊南也不再管制他。 這天正好趕上休息日,段曉晨休息在家,齊南上班,段曉晨以為齊南中午不會回來,齊南也以后他中午不會回家,可事情就是這么巧,原來約好的實(shí)地考察因?yàn)閷Ψ接惺峦系搅嗣魈?,他下午的工作全空,自然興高采烈的開車回家。 結(jié)果一開門就把趴在沙發(fā)上吃冰淇淋的小狗逮了個正著,段曉晨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就把冰淇淋往身后藏,齊南罵了他一句“你就作吧你,不挨揍你心理不舒服?!?/br> “主人~~~” 地上的垃圾桶里還有三個冰淇淋盒子,罪證無法掩藏,齊南上前來把這個吃了一半的冰淇淋搶過來,蓋好放在冰箱,照著他屁股刪了一巴掌,警告他 “段曉晨!今天肚子不疼就放過你,你要是肚子疼,我就火上澆油,在打你一頓。” “不疼,真不疼,都好了?!倍螘猿啃攀牡┑┑谋WC?!澳銊e打我~” 下午兩個人看了場電影,將近三點(diǎn)的時候回臥室睡午覺,等到快五點(diǎn)了才起來,這時候段曉晨肚子已經(jīng)有點(diǎn)不舒服了,但他沒敢吱聲,就自己強(qiáng)挺著,裝作沒事人一樣起床做飯。 齊南去廚房找他,看他臉色發(fā)白,額頭上冒虛汗,就問他“是不是肚子疼?” 段曉晨搖搖頭“不疼,一點(diǎn)都不疼?!?/br> “……”明目張膽的在這撒謊,齊南拍拍他屁股發(fā)話“滾去床上躺著,晚上喝粥吧?!?/br> 段曉晨還怕挨打,心驚膽戰(zhàn)的,還想著要不要接著裝一裝,可靠自家主人臉色不好,尋思著還是算了吧。 齊南就算真打他,也不可能在段曉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動手,等他養(yǎng)好了,第二天又活蹦亂跳的時候,齊南打算和他算算總賬了。 于是段曉晨一大清早是被屁股痛給叫醒的,他被狠戾的大巴掌從黑甜的夢鄉(xiāng)里拽出來,剛睜眼時說話還帶著軟糯的氣泡音,哼哼 唧唧的撒嬌,喊疼,問齊南“你干嘛啊……” “打你!我干嘛,快起來,去把冰箱里所有的冰淇淋都收拾出來。” 這次段曉晨精神了,裹著個被子坐起來,問他“為什么啊~我不吃了~” 齊南擰著他嫩的出水的臉頰說道“我知道你不吃了,所以打算全部送人,給你小外女打電話,讓她來取。” “別?。≈魅?!”段曉晨拽著齊南的袖子“她吃我舅舅會給他買的,你別把我的送她,嗚嗚嗚主人~” 齊南不吃他這一套,一想到這些天小狗作天作地心里的火就直往上燒,于是突然伸手按住段曉晨的腰,把被子掀開,揚(yáng)手噼里啪啦的打了幾十個巴掌,打的段曉晨臀rou亂顫鬼哭狼嚎,小腿卷著被子就要往地上爬。 “嗚嗚嗚別打了,主人啊啊疼啊,主人我不吃了,我送人,送人還不行嗎!” 段曉晨最后還是屈服在齊南的yin威下,含著淚把冰淇淋全部送人,正當(dāng)他以為事情就此結(jié)束的時候,送走小外女,一轉(zhuǎn)頭,他那萬惡的主人,正拿著戒尺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 段曉晨膝蓋一軟,跪爬著過去,小心翼翼叫了聲“主人~”聲音像貓一樣細(xì)。 齊南拍了拍膝蓋,讓他上半身趴上來,口中說道“我們是時候該算算總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