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雙xue同艸,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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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定然是看見了自己,不然怎么會在父親死后把他和母親趕出家門,甚至后面還派人來追殺自己。 那段日子可真是艱難啊,寒冬臘月里,母親帶著他倉皇逃亡,她本是嬌貴的千金,從小被人捧在手心的,卻一路顛沛流離,生了病也不敢尋醫(yī)問藥,以至于小小的風(fēng)寒竟拖成了不治之癥。 李越澤握著母親冰冷的手,卻是無淚可流。 李成碧!他幾乎把這名字嚼碎。 李越澤夜夜枕著仇恨入睡,他枕頭底下有一張畫,上面布滿銳器扎出來的孔洞,畫上的人不必多說,自是那個叫他提起來就咬牙切齒的人,如此種種,全是為了叫他自己白天夜里,哪怕是夢里,也不要忘了這不共戴天之仇。然而可笑的是,他這手丹青,卻也竟是那人手把手教的。 李成碧的入夢于李越澤已是常事。倘若是那人迫害他母子二人的場景,那便是噩夢,倘若是那人最終落敗跪地求饒的場景,那便是美夢。不這樣不足以讓李越撐過漫漫長夜。 然而這次卻有不同。 夢里的內(nèi)容光怪陸離,李越澤本是在尋仇的路上,然而不知怎的場景一晃,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回到了當(dāng)初的那間小屋。這次窗邊不再是父親,而是他。他手下按著一個人,本能地聳動著腰身,那人青絲鋪了滿肩,時不時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下來,露出優(yōu)美緊實(shí)的背脊曲線。李越澤雖在夢里,卻猶覺得不滿足,他將人越摟越緊,大力得像要把那人揉碎在懷里。那人先是溫順地承受著,而后似乎是透不過氣一般仰起頭,碎發(fā)散落的一瞬,李越澤看清了底下人的臉,正是他夢里千回百轉(zhuǎn)過的,李成碧! 李越澤喘著粗氣驚醒過來,時下正是初秋,夜里涼風(fēng)習(xí)習(xí),他卻滿身大汗,身下更是傳來潮濕冰涼的異樣感。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醒來后慌亂了許久,后來在旁敲側(cè)擊之下才知道這是春夢。 定是那日給他留下的沖擊太大,以至于他久久不能忘懷。 再往后,那人入夢越發(fā)勤快,卻每每變了味道,被他按在身下揉在懷里,作弄了不知道幾回,那人受不了的時候便會哭著求饒,每到這時,李越澤就會喘著氣醒過來,身下不出意外是一片潮濕,但是心里卻是暢快的,比之前夢見一劍殺了李成碧還要暢快。然而稍微平復(fù)一番后,臉色又陰晴不定,幾番變幻。 只怪那人下賤放蕩,才讓他對這等狠毒之人有了綺念。如此這般,李越澤恨意更是高漲,他想著,等他把這人拉下李家家主的位置,他便要把夢里發(fā)生的事,一一在那人身上做一遍。他要那人飽嘗屈辱與痛苦后死去。 起初的慌亂過后,李成碧很快冷靜下來:“你果真好能耐。當(dāng)初我便該殺了你?!?/br> “七叔莫不是忘了,你已經(jīng)派人追殺過我和母親?!崩钤綕删o盯著那人的眼睛說道。 李成碧眼里飛快地閃過什么東西,但那時間太短,以至于李越澤什么也沒有參透,而后他轉(zhuǎn)而竟笑開,“……呵呵是啊。令堂如何了?” 一提起母親,李越澤便禁不住咬緊了牙:“……”他看著李成碧的眼神都帶上了殺意。 有些時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李成碧輕笑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可惜了,卻偏偏留下了你。唔!”他的話被迫中斷,李越澤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面目猙獰,再不復(fù)之前一幅將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從容。 李成碧無聲地笑了笑,這一回,是他贏了。 李越澤眼睛充血赤紅,如果眼神能殺人,他早已把這人千刀萬剮了一百回。他起初留著這人,是想要這人向他懺悔,向他道歉,要這人再也說不出惱人的話,但是這人卻偏偏不如他意,既如此,那也不必留了。 李成碧本能地抬手去掰李越澤的手,卻是無濟(jì)于事,隨著肺中空氣的急速流失,他掙扎的力道也逐漸微弱,眼神茫然地望著床頂,而后也一點(diǎn)點(diǎn)地渙散下去。 看著他瀕死的樣子,李越澤卻猛地一下松了手。 “咳咳——”新鮮的空氣灌進(jìn)來,李成碧撕心裂肺地咳起來,他眼前還一陣陣地發(fā)黑,身體卻猛一下被人掀翻。 “做什么?”嗓子嘶啞得幾乎說不出話。 “七叔可真是不乖,上個藥都磨磨蹭蹭半天,不若侄兒親自代勞了?!崩钤綕蓞s是聽到了,他用力地掐著那人的下頜,逼他扭過頭來,也正是如此,李成碧看清了他臉上扭曲的神色,他明明眼里全是憎惡,面上卻扯出一絲笑來,滲人得宛如地獄歸來的惡鬼。 昏暗跳動的燭光模糊了眼前的人的面目輪廓,只那一雙眼亮得叫人心驚膽戰(zhàn),逐漸與久埋在心里的一張臉逐漸重合。李成碧心下發(fā)涼,他現(xiàn)在是一個被完全桎梏的姿勢,手被腰帶反綁在背后,身上的人跨坐在他大腿上,牢牢地壓制住他,讓李成碧無從反抗。就算如此,李成碧依舊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然而他根本抵抗不了正在氣頭上的人,只叫人分開了腿,私密處盡數(shù)暴露在他人眼前。 李越澤把滾落在床上的藥瓶拾起來,草草把里面的東西澆在已經(jīng)膨大的性器上,掰開兩瓣使勁夾緊的臀,便利落地cao了進(jìn)去。 “啊——”李成碧仰起頭痛叫一聲,叫聲末尾被拔高,是李越澤抓住了他的頭發(fā),像在騎一匹烈馬一般,胯下狠狠地頂撞起來,他一開始就用上了要把人撞碎的力道,先是整根快速地插進(jìn)去,而后緩緩地拔出來,roubang頂端卻并不離開后xue,快要出來的時候又狠狠一下插進(jìn)去。 沒有任何滋潤的侵入,實(shí)在叫人難以忍受。李成碧指甲掐進(jìn)自己的手背,抓出一道血痕來。那人卻并不滿足,一只手橫過他的腰身將他下身抬起來。 李越澤下身不停,只是分出一只手去摸前面的xue口,他捏住兩瓣rou唇使勁一掐,那地方已經(jīng)腫了,光是撫摸都疼痛不堪,如何經(jīng)得起這樣的摧殘。李成碧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緊接著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了那個窄小的入口,李成碧拱起腰,費(fèi)力地低下頭去。 那是一截三指粗的藥玉,粗壯的頂端就抵在小口處,李越澤手上還施加著壓力,像是下一刻就要破開他身體搗進(jìn)去。 而下身迅疾的抽插也沒有停止。 藥玉被推進(jìn)一點(diǎn)頭部。 李成碧瞪大了眼,終于反應(yīng)過來目前的處境。 李越澤竟是要同時進(jìn)前后兩個地方!不,不行!他一定會死的! 他拼命地顫抖起來,往旁邊躲閃:“不!”然而他的拒絕毫無作用,反而激發(fā)了李越澤的氣性,他一邊暢快地喘氣,一邊把藥玉蠻橫地插進(jìn)去一寸:“躲什么?給你上藥呢!”那人腰身抽搐著彈起來,被李越澤按著小腹強(qiáng)行壓了下去,被迫承受藥玉的貫穿。 “啊——”身體叫兩根粗大的刑具塞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前面冰涼后面火熱,只隔著一層rou膜活像身體被人從下面劈開一般,李成碧無法忍受地?fù)u著頭,眼淚無意識地滑落了下來。 后面的性器擠開緊緊吸住自己的軟rou,試探地戳刺著,而后逐漸地加快速度,前面的手也并沒有閑著,也在那人體內(nèi)擺動了起來。 李成碧虛弱得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大腿時不時地隨著劇烈的cao弄痙攣著。綁在后腰的手已經(jīng)被他抓得血跡斑斑,李越澤無意間瞥見了,蹙了一下眉。 他把那人的雙手解開。 反正這人也沒力氣反抗了,而且那雙手擋著他也是礙事。 李成碧的手無力地滑落了下來,又隨著后面的人的動作一下抓緊了床單。 沒了雙手的阻隔,李越澤便伏倒在他身上,去咬他因?yàn)樘弁炊蛊鸬暮牵念^發(fā)就垂在李成碧的脖子旁邊。 “別,動。”李成碧扯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帶來的輕微疼痛使李越澤垂眸看了他一眼,本來他的怒火因?yàn)槔畛杀檀藭r虛弱凄慘的模樣已有所減輕,聽到這人口中的話又陰沉下來。 到了這個地步,竟還要拒絕他。 李越澤啪地一下沖進(jìn)去,徑直頂?shù)搅俗钌钐帯D侨瞬回?fù)所望地發(fā)出一聲哽咽。 “哭啊。”就是這樣。李越澤興奮地舔了一下嘴角,他下身動作也越發(fā)狠厲,重重地一撞,將整根都埋了進(jìn)去,還猶嫌不足,一手抓住了李成碧的臀死死地往自己胯下按,想要把囊袋也擠進(jìn)去。 底下的哭聲被拔高,又很快被撞碎得不成調(diào)。 李成碧從床幔里顫顫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去,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卻很快叫人攥住了手臂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