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鏡前被艸到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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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蔽了天日,這座小院也如被遺忘了一般,往日里除了伺候的小廝和偶爾過來的李越澤,便是李成碧一人,李越澤吩咐了不讓人出院子,兩個小廝便如門神一般守著,平日里李成碧要個什么東西一應(yīng)不缺,但凡提到出門,那嘴便如緊閉的蚌殼一般,半點(diǎn)不帶松口的。李成碧也拗不過兩人,只能在房間待著。 “七叔?!北澈蟓h(huán)過來一雙手,李成碧眼睛也不眨,只是望著窗外,李越澤挨著他的側(cè)臉一同望過去。 窗外,幾株優(yōu)曇花結(jié)了小小的花苞,在秋風(fēng)中顫巍巍地?fù)u曳著。 “七叔喜歡優(yōu)曇花?” 那人近兩日冷淡得很,不論他做什么說什么,只當(dāng)是空氣,然而眼下卻是抬起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不上歡欣,但總歸有了些反應(yīng)。 李越澤便權(quán)當(dāng)是默認(rèn),直接拍板道:“既然七叔喜歡,我便叫人送進(jìn)房間來?!?/br> 李成碧又轉(zhuǎn)過頭去不看他,但也沒有拂開他的手。 李越澤心里便有些蠢蠢欲動。他已經(jīng)三日沒有碰過這人了。若是一直不碰,倒也無所謂,但是如今他食髓知味,人又恰好在眼前,他哪里忍得住。 他環(huán)著人的手不安分地往攏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衣襟里鉆,被一把按住。 那人終于回過身,正視著李越澤,眼里帶著薄怒。 李越澤興致起來了,素來沒皮沒臉,他只當(dāng)這人是羞惱,強(qiáng)勢地把人扣在懷里:“七叔,現(xiàn)下天色一晚,不如——” 回應(yīng)他的是李成碧摑來的一掌。 李越澤輕車熟路地把他的手抓住,強(qiáng)制地往下帶,一直摸到自己下身翹起的部位。 李成碧不堪忍受地要離開,但是他的力道完全拗不過李越澤,只能在兩人肢體摩擦中,硬生生地感受著那個地方完全地立起來。 “……” 李越澤無賴地說道:“我硬了。七叔你要負(fù)責(zé)?!?/br> 李越澤不知該為他的厚臉皮震驚還是唾棄他的無恥,忍了一時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滾!” “那可不成?!崩钤綕捎H昵地吻他的耳朵,“別怕,我會讓你很快活的。” 或許是知道抵抗也是無用,李越澤沒怎么費(fèi)事就除去了那人的衣裳,剝出那具如白玉般的美好胴體來。 之前硬來弄出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只是還殘留些紅印,如同雪中紅梅一般,點(diǎn)綴在肌膚上,給這具身子平添了幾分誘惑。 李越澤伸手撫摸了上去。 手下的肌膚寸寸緊繃著,又被他抻開,就像這個人,再如何不情愿,也只能屈服于自己身下,任他揉搓。 李越澤的手從那人胸前一直摸到會陰,而后試探性地揉了揉。 李成碧渾身一顫,腿就要并起來,但是他的腿早已被李越澤雙膝分開,無論如何也是合不上的。 這樣任人褻玩的姿勢……他咬緊了牙。 他這般的僵硬抵抗,壓在他身上的人自然有所察覺,李越澤抬起頭,看見那人臉上不甘不愿的表情。 是了,前幾日都在叫他受痛,如今要溫柔以待才是。 更何況,他之前已經(jīng)身體力行地感受過那人的身體是如何緊致,如不好好地將身子打開,只怕也不能盡興。 李越澤抽出在xue口淺淺打轉(zhuǎn)的手指,從床頭的柜子里摸出個天青色的瓷瓶,拔開瓶塞將里面的液體淋在了李成碧下身處。 “什么東西?”李成碧身下驟然一涼,驚得腰身都彈起來。 李越澤一手摩挲著他的肩背安慰他,一邊笑道:“能叫你快活的東西。”另一只手沾了粘稠的液體直往xue內(nèi)探去。 那液體起先涼的很,被手指在體內(nèi)攪弄一番后很快地?zé)崞饋?,?nèi)壁宛如吸吮一般地咬緊了李越澤的手指,似乎在索取更多。 “別急,還有?!崩钤綕梢Я艘ζ鸬男靥派先茄鄣囊稽c(diǎn)紅暈,輕笑。那銷魂的地方已經(jīng)叫他的手指玩弄得一片泥濘,腔內(nèi)隨著手指的進(jìn)出而不斷響起曖昧的水聲。 那人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褻玩,身體不斷地彈起又落下,似乎想要逃脫,但是身體卻違背意愿地去迎合體內(nèi)攪動的手指,腳趾頭都蜷起,將床單揉出一片褶皺。 這樣情動的模樣連神仙見了也不能免俗,何況李越澤,他忍得辛苦,性器前端溢出幾縷清液,叫囂著要釋放。 “嗯——”隨著李越澤的挺腰,床上二人皆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低吟。 李成碧的腰身要折斷一般地往上拱起,依稀是一個獻(xiàn)祭的姿態(tài),他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樣子是多么丟人,而后死命地往床里躲,想要避開那接踵而至的撻伐。 李越澤卻愛極了他這幅沉溺其中卻又羞于承認(rèn)的模樣,如何能讓他逃避,他干脆把人抱起來,就著兩人下身相接的姿勢把人抱到了梳妝鏡旁。 李成碧驟然被抱起來,由于姿勢的緣故,本就興奮充血膨大的物事一下子戳到了最深處,他失神地仰頭,從喉間吐出一聲呻吟,如泣如訴,而后一手按著還在走動的人的肩膀,想要把自己撐起來。然而這樣的姿勢他注定無法長期支持,他很快力竭,重重地落了下去。 那根粗長的性器毫不費(fèi)力地貫穿了他。 “別,別再進(jìn)了?!崩畛杀踢€不知道自己眼角被逼出淚來。直到李越澤停下,伸手掰過他的臉:“看吧?!?/br> 房里燃著幾對白燭,加上月色明澈,鏡前種種都被映照得一覽無余。 那個被人攔腰抱在胸前,紅霞滿面,眼含春意的人,是誰? 身后的人晃動了一下腰肢,那根猙獰的性器從身前的人體內(nèi)抽出,又很快被含進(jìn)去,李成碧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呻吟,而鏡中的人也微啟了唇齒。 最后的僥幸也被打破。 李成碧渾身篩糠似的顫抖起來,他不成章法地在李越澤懷里掙扎:“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七叔?”李越澤也被那人異常的反應(yīng)驚住。他使勁地把人箍住,以防他摔下來,待那人氣力耗盡,才托著人往房里走。 那人脫力地不住往下滑,怕中途出現(xiàn)什么意外,李越澤只能把人放在就近的書案上,只是那動作卻是從未有過的輕柔。 “嗚——”那人掩著面,發(fā)出一聲細(xì)弱的嗚咽。 李越澤似有所感,伸手去摸那人的下頜,只摸了滿手的眼淚。 心中的憐惜被無限放大,李越澤握住了那人的手,或許是剛剛的掙扎已叫那人精疲力竭,他并沒有遭到什么抵抗,那人的手只是在他掌心中微弱的顫了一顫,便叫他移開了。 沒了遮擋,李成碧側(cè)頭閉著眼,只是眼淚還是止不住地順著眼角滾落到鬢邊,而微光一閃便消失不見。 李越澤眼眨也不眨地看著那雙眼睫如同沾水的新生蝶翼一般顫動著,這一幕比他見過的所有場景都要動人。他低頭吻住了那兩扇蝶翼。 而后順著那雙眼,到那雙唇,再一路滑下,去吻那修長的頸子。 方才停滯的下身又緩緩地?cái)[動起來。只是這次他不再只顧自己享樂,而是手指圈住了底下的人的欲望溫柔撫弄,要人同他一起同享樂趣。 他沉溺于欲望之中,自然不知何時叫他壓在底下的人睜開了眼睛,那眼里雖然還噙著淚水,但是卻不再流淚,只是盯著虛空一點(diǎn),眼里透出了極深的恨意來。 似乎受不住李越澤這樣多番的褻玩,李成碧抬起手,使勁地咬住自己的手指,想要抑制住口中yin靡不堪的聲音,才結(jié)了薄薄一層痂的傷口又被他咬破,緩緩地滲出血來。 這一夜被翻紅浪,李越澤憋了幾天,自然不肯輕易放過,李成碧身下兩個洞都叫他反復(fù)cao透了,到最后都快閉不上了,叫人捅出一指粗的小孔,翕合著吐出一股股粘稠的jingye。在李越澤興致勃勃抱著他誘哄著還想再來一回的時候,李成碧終于忍不住昏睡了過去。 床上的人蹙了蹙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人說到做到,果然將優(yōu)曇花移植在白釉盆里擺放進(jìn)了房間,就放在他日日眺望的窗臺。 他抬起了手。手指一如前幾日,已經(jīng)叫人好好地包扎了起來。 可惜,這傷口怕是不能輕易愈合了。 李成碧冷笑一聲。他下了床,緩緩走到案前。因?yàn)樗€算配合,所以基本沒有受傷,只是那小崽子實(shí)在精力旺盛,所以起身間仍有些酸楚難忍。 李成碧一手撐著窗臺,一手放到唇邊,輕車熟路地撕破先前的傷口,把血滴在含苞待放的花朵上。 那花得了血液,仿佛得到了上好的滋潤,歡欣地?cái)D破花萼迫不及待綻出幾瓣潔白的花骨朵,看得李成碧擰起了眉,眼里似是厭惡一般,手指拂過這朵盡情盛開的花,卻轉(zhuǎn)而將旁邊的一枝擒在指間,手指緩緩收攏再展開,將純白的花揉碎在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