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用他的方式安撫和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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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兩夜,下雨的不止蕭澤停留的地方,而是夏國北部很大一塊區(qū)域。包括他迷昏憐秋把他抓回來那個城鎮(zhèn)。而那個被他五花大綁連同一封說此人是南詔國jian細(xì)的書信一起留在客棧的護衛(wèi),就在這樣的雨夜里,從被暫時關(guān)押的監(jiān)獄里離奇消失了。 從一開始看見他第一眼,蕭澤就估算他有這樣的能力。不殺他,是忌憚他背后的主子。見識過各種各樣人的蕭澤能感覺到那人刻意自我壓制的氣場。那個人不會是普通權(quán)貴。 雨停了的清早,空氣分外清新。蕭澤心里卻不太輕松。夏國北部的城鎮(zhèn)幾乎都有蕭家的暗樁,越往北越多。于是多少天都曬過來了的他終于還是買了個斗笠戴上了。 再次遇到殺手是在兩個城鎮(zhèn)之間人跡不多的官道上。三個殺手從后邊接近馬車,悄無聲息躍上車頂。 殺手們唯一沒料到的是套在馬車上的是一匹老馬,駝著輛車,車上坐兩個人,這已經(jīng)是它的極限?!班徉徉帷币幌伦犹蟻砣齻€,老馬不樂意了,腿彎打著顫停下來,委屈巴巴地嘶叫了幾聲。蕭澤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悚然大驚,冷汗都冒了出來。 能夠讓他察覺不到綴上來的人絕不會是普通殺手。黑影從上面籠罩下來時,他抽出刀的瞬間把斗笠摘下來往其中一個殺手兜頭甩過去,同時往車下跳去。 “奪”一聲,一把刀劈在他先前的位置上。 三個蒙面的殺手沉默而默契地對他形成合圍之勢,手里的刀都閃著冷酷的寒光。 每一招都無比凌厲,帶著必殺的氣勢。蕭澤使出渾身解數(shù)招架,雖然略占上風(fēng),但也被壓得無法脫身。 他分了點神留意著車廂里的動靜,似乎沒有異常。憐秋應(yīng)該還是安全的。這伙人并沒有兵分兩路,是確信一定能干掉他嗎?還是…… 電光石火間,他腦子里念頭一轉(zhuǎn),反應(yīng)過來了。這伙人根本就是來殺他的,跟憐秋沒關(guān)系。 這是蕭家的殺手。 離開了三年,他們竟然真的在找他,只不過找的目的是為了殺。 心底彌漫上來的寒意幾乎讓他的血都結(jié)成了冰,下手也格外狠辣起來。其中一名殺手一個破綻被他抓住,胳膊上立刻添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手里的刀拿不住,“當(dāng)啷”一聲掉到地下。蕭澤的刀劃過去的瞬間,一條腿已經(jīng)毫不遲疑猛地踹向他胸口。他被踹得往后跌去,阻住了另一名殺手。第三個人遲疑了一下,退后一步。 蕭澤舌頭在刀腹的血上舔了一口,陰鷙的眼盯著那三人,帶著渾身煞氣說道:“跟你們主子說,要殺我,自己來!” 三個人互相交換視線,撿起地上的刀,倒退了一丈遠(yuǎn),轉(zhuǎn)身跑進路邊的野林子消失不見了。 蕭澤把斗笠撿起來重新戴上,安撫地拍拍經(jīng)歷了大風(fēng)大浪還安然無恙的老馬,繼續(xù)上路。 這一天余下的時間里,蕭澤周身都籠罩著陰郁瘆人的氣場。他這三年來,心底深處暗暗設(shè)想的蕭家尋找他的場景不是這樣的。雖然沒抱多少希望,但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天真的以為,那個他曾一心想稱為父親的人會帶著一絲絲愧意和慈愛來找他,而不是像處理一個叛逃的殺手那樣派人來圍殺他。 憐秋一句話也不敢和他說,無時無刻不盡量縮著身子減少存在感。好在蕭澤看他的眼神雖然惡狠狠的,但并沒有為難他。 蕭澤心里一團怒火都快從鼻子里噴出來燎原了,差點沒忍住要把憐秋抓過來狠狠貫穿他來發(fā)泄被堵在心口的戾氣。忍了又忍,最后還是僅僅給他擦了藥,就把他捆了丟床上讓他睡覺去了。 這種情緒下,真的那樣做了的話,那還沒愈合的地方大概會被自己徹底弄壞掉吧?蕭澤是有些暴力,但或許是因為做過五六年殺手,理智還是在的。就算他冷血,無冤無仇的,也沒有要把人cao死的獸性想法。 更何況收了賄賂。 對,拿人手短,還是不要太過分…… 他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心口堵的氣順不下又吐不出,煩躁得想殺人。 在他又一次翻身,從側(cè)身換成仰躺的時候,床鋪里側(cè)那個人就這么在黑暗里坐了起來。 蕭澤不說話,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他也不說話,有點費力地跪坐起來,彎下腰用嘴去咬蕭澤的褲腰。蕭澤一開始沒動,但憐秋執(zhí)著地咬著他褲腰拉扯。他到底還是抬了抬腰,讓他把褲子扯下去,放出胯間已然蘇醒的大蟒。 憐秋沒有很快把那根豎了起來的roubang含到嘴里,而是極其細(xì)致地舔弄它。從兩個卵囊,到它的根部,到那粗大的rou柱,到頂端吐著透明液體的孔洞。舌頭靈活地卷舔冠狀溝,輕輕地戳刺馬眼,用一種細(xì)密的挑逗激得那根roubang漲硬到極限,然后才張口把它含進去吸吮。 低頭的姿勢,他只能含入三分之一,沒辦法讓roubang進去喉嚨深處,但他一邊吸吮一邊用舌頭勾纏著,同時上上下下用嘴巴taonong著它,蕭澤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里涌去。 窗紙透進來極微弱的月光,蕭澤在不算太濃重的黑暗里看著那個手腳都不自由的瘦小人影賣力地上下起伏著腦袋,不時因為嗦吸而發(fā)出“?!钡囊宦暋?/br> 慣于察言觀色的男妓用他的方式來安撫和討好他。不管他此刻演的是哪一出戲,蕭澤都是受用的。 煩悶的心情也好,淤堵的怒火也好,粘稠的jingye也好,都隨著一次大力的吸吮,猛地發(fā)xiele出去。 蕭澤忍不住伸出手,描摹著少年的喉結(jié)。喉結(jié)來回滑動著,他在吞咽蕭澤的東西。 再次含住他的yinjing清理干凈,少年才抬起頭來。蕭澤把褲子提上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慢慢躺回了原處。 外面不知哪條街上,更夫打更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三更了。 離安城,還有一天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