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給我下了什么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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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北城是大夏最北邊的一座城池。桐北以北五百里就是蟠龍關,過了蟠龍關是云煥國地界。 “公子您究竟要找什么人?”月影無奈地跟在憐秋后面。 憐秋戴著惟帽,垂下的薄絹長至頸部,把臉遮了個嚴嚴實實。 “您和我說說,我去找?!?/br> 憐秋也有點沮喪:“先回去吧?;厝ノ液湍阏f?!?/br> 他們租住的是個富人家閑置的屋舍。兩個逃犯本來是窮兮兮的,月影出去轉了一圈就有錢了。憐秋一度以為他是搶劫去了,畢竟這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暗衛(wèi)。但月影卻說是到他主人設的暗樁拿錢去了。 他主子身份特殊,在大夏有暗樁不稀奇。 月影把憐秋劫出來之后,護送著他一路北上直到桐北。 憐秋每天冒險出去專找人多的地方湊,可憐月影繃著神經提心吊膽。 “我要找的是無滅教的人。”回去之后憐秋說。 “無滅教?” “對。我以前在秋水閣打聽到,無滅教的人每年都會在桐北有集會,我想找個教眾問問到底什么時候有集會?!?/br> 月影皺眉道:“這個教派在夏國不被推崇,別說你找不找得到人,就算找到了,人家也未必告訴你啊?!?/br> 憐秋微微一笑:“我說要入教不就行了?” “你瘋了?”月影嚇一跳,“我聽說這個教派教規(guī)森嚴,入教之后非死不得出?!?/br> 憐秋坐在桌旁,手指把玩轉動一個茶杯,無所謂地說:“沒關系?!?/br> “您為什么非得參加他們的集會呢?”月影很不解。 “無滅教現(xiàn)在在云煥風生水起,教眾極多。教主還是云煥的國師,平常不輕易得見。只有桐北一年一度夏國的無滅教眾集會時,他會來?!?/br> 月影倒吸一口氣:“你要見他們教主?為什么?” 憐秋抿著嘴不說話。 月影跟隨主子多年,對憐秋也算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不想說的事很難讓他開口,也就放棄地嘆了口氣:“我去給公子打聽看看吧。公子安心在這里待著,我好歹比公子多知道些門路?!?/br> “多謝。”憐秋當然知道,他們做暗衛(wèi)的,就算不在夏國活動,也更了解哪里方便探聽消息。不像他,想知道點什么,得遇到知道的人,并且這人還得被他勾上床。cao完后還得能套出話來。 他不想欠月影的主子太多,但有時候單靠自己,確實做不到。通緝的畫像幾乎每個城門都貼了,雖然他們都做了些易容,但誰知道哪天會不會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萬一再被抓住,還會再有機會嗎?已經到了桐北,如此接近他要找的人,他不能放棄。 月影的打探果然比憐秋有效得多。三天之后,他得到了確切消息,九月初九是無滅教今年集會的日子。 此時才是七月下旬,也就是說他要等一個來月。月影有些擔心:“時間太久了,不安全?!?/br> “我一定要等?!睉z秋聲音很輕,但很堅定。 “那好,我們盡量少出門?!?/br> 月影開始囤吃的。米啊面粉啊雞蛋啊什么的。至于蔬菜,買上一堆大白菜,往宅院原有的儲物的小地窖里一放,也能存?zhèn)€十多天。 但他們信不過別人,只好自己做飯。廚房一天三次處于被燒毀的邊緣。每頓飯不是生的就是焦的。一開始兩人都假裝能接受,三天后互相安慰:“易容做得這么好,應該沒問題?!庇谑沁@兩個忘了曾被人迷昏過的二人組,三不五時就跑出去吃飯。 偶然遇到那個人,就是在一家酒樓里。 那個人非常年輕,大概也就十六到十八歲,衣飾用料考究,圖案都用別致的針法繡的暗紋,貴氣,又不張揚。 但是他性子是張揚的,帶著人一路喧嘩地進來,坐在預訂的位置上,點最貴的菜。 隔壁桌有人抱怨他們的吵鬧,這人立刻拍桌子破口大罵,十足的二世祖模樣。 月影和憐秋坐在角落低頭吃飯,連熱鬧都不看。 那邊越變越厲害,看來對面也不是好惹的人。月影嗤之以鼻小聲嘀咕:“不爽就打一架好了,光比嘴皮子有什么勁?!?/br> 但那兩撥人就是吵得不亦說乎,也沒人動手。吵到一定階段,對面的挑起了新的吵架方式——比家世。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在桐北我們沈家排第幾,是你惹得起的嗎?” 這邊這位冷笑一聲:“你大爺我慕容曦在桐北就沒怕過誰。” 憐秋猛地抬起頭看過去,死死盯著那個自稱慕容曦的人。 月影緊張起來:“公子,怎么了?” 憐秋回過神來,說:“月影大哥,能不能幫我個忙?” “您說?!?/br> “一會兒那個自稱慕容曦的走的時候,您跟著他,看他住哪里。我有些事想當面問問他?!?/br> 月影驚疑地看了看那邊那個年輕人,點點頭:“行。那你等會兒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我知道。” “那個慕容曦是什么人?” 憐秋臉色有些陰郁:“那也是我要找的人?!?/br> 那邊兩撥人吵了半天,到底被店家的人拉開了。兩桌人換了位置,隔得遠遠的重新吃喝起來。憐秋已經吃飽了,看看天色漸漸暗了,月影便讓他先回去。 憐秋戴上惟帽,離開酒樓,返回他們租住的宅院。一路上他都按月影教的小心謹慎地用眼角余光注意著周圍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直到他掏出鑰匙打開院門。 門剛打開,他身后就鬼魅般貼上來一個人。那人輕而易舉一手伸進惟帽捂住他嘴巴,一手擒住他兩個手腕,扭在身后,把他推進門內。 他“嗚嗚”地叫著,奮力掙扎,但身后的人身材高大,健壯有力,死死鉗制著他,他的掙扎全都是徒勞。 那人把他推進去以后,用腳勾著門關上,才把他放開。憐秋驚惶地回頭,透過半透明的薄錦,隱約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押送他的那個衙役! 他腦袋里轟的一下,下意識想跑,但蕭澤擋著門。隨即他又反應過來自己是易容了的,緊張地咳嗽兩聲,佯怒道:“你是何人?敢擅闖民宅!” 蕭澤笑嘻嘻:“這回演的是哪一出?” 這一聽就是被認出來了。憐秋不死心:“你胡說什么?還不出去?我,我……”一時氣結,也不知道怎么說下去。 蕭澤一步一步走過來,勾著嘴角,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小玩意。他每靠近一步,憐秋就退后一步,就這么被逼到了屋門前的臺階。 腳后跟在退后的時候被臺階卡了一下,收不住力,他驚叫一聲往后跌坐在臺階上。蕭澤大手抓著他的胳膊把他拖起來,趁勢就往屋子里拖。 憐秋再度掙扎起來:“你干什么?” “我來看看你給我下了什么蠱?!笔挐上游┟钡K事,一把扯下來丟到一邊,“喲,模樣都變了,這出戲有點意思啊?!?/br> “你在說什么?我不認識你。你出去!出去!”憐秋十分害怕,身體控制不住開始發(fā)抖。 蕭澤根本不理會他說什么,也不在意他那點小貓似的掙扎,進了房逡巡幾眼,找到了臥房,把他拖進去,推倒在床上,不由分說就扒他的衣服。 憐秋兩手推他,卻哪里推得動。蕭澤把憐秋的腰帶解開,又把他兩個手腕握住,拿腰帶牢牢捆上。 “外面還有路人,”蕭澤俯身嘴巴貼著他耳朵說,“你可以大聲喊,說有強盜,說不定會有人幫你報官?!?/br> 憐秋睜大眼睛恐懼地看著他,眼里濕潤潤的,好像立刻就會墜下淚來。嘴巴卻抿著沒有再出聲。他絕望著,又期望著月影能早點回來。但他先前離開酒樓的時候,他請求月影盯著的那桌人酒才半酣。 “叫嘛。逃犯憐秋?!笔挐稍谒呌终f了這么兩句。憐秋簌簌發(fā)抖,放棄似的哀求起來:“蕭爺……求求您不要抓奴家回去?;蛘撸蛘咔笄竽鹊骄旁鲁蹙胖笤僮ヅ?,行不行?您想要奴家做什么都行,奴家絕不敢不從。” 蕭澤看著那眼淚一串一串往下掉,心里突然煩躁得不行。從南坪縣強行告假來到桐北,費盡心機四處查探,才查到他們的落腳之處。憐秋雖然易容改貌,但身形是不變的。蕭澤對于人的記憶很強,僅僅普通的易容對于他來說幾乎不算偽裝。但他還沒想好找到之后要干嘛,在看到憐秋把月影留在酒樓而自己單獨返回的時候,腿已經自發(fā)帶著他的身體跟過來了。 然而,他哭成這樣……自己是來看他哭的嗎? 心里有種奇怪的情愫,像是心疼。他突然有點手足無措,但是他不肯停下來。他是真的,非常非常認真地想確定一下,他是不是被這個小倌下了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