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就要強買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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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意思?我不是我爹的兒子?”慕容曦不可置信地瞪著他們。他從小被無條件地寵著長大,慕容瀚明成為無滅教教主之后,他更是隨意在桐北和云煥橫著走?,F(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他不是他爹的親生兒子,反而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倌是? 憐秋心心念念要知道的真相,就這么擺在面前。他看著那個本該是他父親,卻又是他這十年的痛苦來源的人,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眼睛里慢慢漫起霧氣,最終凝成淚珠紛紛滾落下來。 右手突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掌心,憐秋轉(zhuǎn)頭看到蕭澤棱角分明,卻神色溫柔的臉。 慕容瀚明胸膛急促起伏,眼里浮起血絲。他咬著牙,一只手扣在椅子扶手上,指節(jié)發(fā)白,手背上青筋盡凸。 “此事……”他咬著牙一字一句說,“太過突然,且容老夫思量思量。”他深深看了一眼憐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慕容曦也看看憐秋又看看蕭澤,跟在慕容瀚明后面離開了。 趙大娘滿頭問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蕭澤叫了仆役進(jìn)來扶趙大娘去休息。 然后他走回憐秋身邊,攬住憐秋的腰,把他拉近,憐秋便把頭伏在他肩上。蕭澤感覺到肩膀的衣服漸漸被濡濕,但憐秋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有瘦削的肩在無聲地輕輕聳動。蕭澤也不說話,只一下下?lián)崦募绫场?/br> 過了許久,憐秋抬起頭,濕漉漉的眼望著蕭澤問:“你讓你弟弟接手我的事?” “他接手你的事?”蕭澤瞇起眼睛,“他跟你說什么了?” 憐秋眨眨眼:“他說你接任了蕭家家主的位置,很忙?!?/br> “然后呢?” “以后我的事他接手,叫我……付他報酬……” “你在這等我?!笔挐砂阉醋聛?。 “蕭大哥你去哪?” 蕭澤頭也不回:“我先去殺了蕭翊。來人,帶憐秋公子去歇著?!?/br> “……” 蕭翊此刻蹲在鬼醫(yī)院子外面的墻根下,沈洛蹲在他旁邊。 “二少,真要這么做?” “信我。我看人一向準(zhǔn)?!笔採刺匠霭雮€腦袋往鬼醫(yī)院子里看了看,“鬼醫(yī)和他徒弟都去前頭的藥圃了?!?/br> 沈洛點點頭,站起來,助跑幾步,躥上院墻,消失在院子里。 蕭翊又蹲了一會兒,看看沒什么動靜,才站起來,拍拍手準(zhǔn)備走。 眼前來了個人,他還沒看清,一個拳頭當(dāng)面轟來。蕭翊腰一折,往后仰下去,手撐著地趁拳頭回撤一躍而起。 蕭澤不等他站穩(wěn),一拳接一拳招呼過來。蕭翊有些手忙腳亂,喊道:“明知道我打不過你,還趁著沈洛不在跑來欺負(fù)我,你能不能顧忌一下你這家主的身份。” “你他媽,我讓你跟他說的是什么話?你怎么轉(zhuǎn)達(dá)的?” “我cao,為了這個!我說的大概意思也沒差??!”蕭翊躲得有些狼狽了,“你行啊蕭澤,被罰了兩百鞭子還這么狠。我告訴你,你那小秋兒,我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你有本事殺了我!” 話音剛落,他就被蕭澤一腳蹬在胸口,被蹬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哎喲”一聲慘叫,什么都沒顧上,先抬起胳膊護(hù)住臉,“別動我臉,動我臉我跟你沒完!” 蕭澤冷哼一聲:“說得挺爽是吧?你他媽要真是親過了抱過了,你下面那玩意早被沈洛割了,還能這么活蹦亂跳?” 蕭翊噎了噎,爬起來拍拍衣服上的灰,呸了一聲。 “沈洛呢?” “安排進(jìn)去了?!?/br> “什么意思?” “別說你看不出來。我見那老鬼第一眼就覺得他不是什么好鳥。你信不信,他這一兩天就會動手?!?/br> “我看出來了,今晚讓憐秋住我那?!?/br> “別啊?!笔採闯蹲∷?,“好久沒什么好玩的事了,沈洛我都弄進(jìn)去了,你讓小秋兒住回這邊來。他不還得治眼睛的嗎?” 蕭澤盯著他,“沈洛有把握?” “那當(dāng)然。我的人,我清楚?!?/br> “那行。我這幾天晚上也會過來守著?!?/br> “我也來我也來。哎喲真的無聊好久了。”蕭翊嘿嘿笑了兩聲,“正好把大夏這邊的單子了了?!?/br> “什么單子?” “哦,你剛回來你不知道。這單子接了半年多了,大夏的那位……”他伸出一根食指朝天上指指,“要我們在無滅教今年集會期間,好好殺殺他們的氣勢?!?/br> 蕭澤笑了:“那殺得可太狠了。” “行了,回去抱你的小秋兒吧。叫他別記恨我,我不過是開開玩笑?!?/br> “呵……”蕭澤一邊走一邊回頭冷笑著指指他,“你也不是什么好鳥。” 蕭翊大大咧咧地沖他頂了頂胯:“反正我的鳥好不好也不關(guān)你的事。” …… 蕭澤陪憐秋吃了午飯,找了馬車要送他回鬼醫(yī)那里。他沒要車夫,自己駕車。 跑馬山能騎馬過,但是駕車的話還是得從山腳繞路。蕭澤也不催馬兒,讓它慢慢走著。憐秋把車廂簾子掀起來,掛在門側(cè)邊的勾子上,坐在門邊,離蕭澤后背不過半臂。 蕭澤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由想起當(dāng)初押解他一路從南坪到安城的情形。 憐秋屈膝坐著,手肘撐在膝蓋上,手掌托著下巴,神色有些悲傷。 “他還是沒有認(rèn)我?!?/br> “嗯?!笔挐梢矝]有安慰他,“你在外面這么些年,應(yīng)該知道人心難測。有些人把別的東西看得比血脈更重?!?/br> 憐秋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知道?!彼惹翱捱^一場,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了許多。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蕭澤問。 憐秋愣了愣,說:“沒有打算過這么遠(yuǎn)的事……原先……原先就沒想過能這么容易見到他。” 默了默,又說:“我還是逃犯呢……哪有什么可打算的?!?/br> 蕭澤突然想起那個姓莫的南詔國人,憐秋說過要去南詔國的話,有些不悅。 “你是不是答應(yīng)過那個南詔國人說要去找他?” “呃……” 蕭澤勒緊馬韁,讓馬兒停下來,轉(zhuǎn)身一步跨過來,半跪在憐秋身旁,抓著他肩膀說:“不許去?!?/br> 憐秋眨巴著眼,蕭澤又說:“南詔國人都陰險狡詐,你去了會吃虧?!币贿呎f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跟蕭翊果然是兄弟…… “那我……” “你就留在蕭家好了,哪兒都別去。我護(hù)著你?!?/br> “我問了鬼醫(yī),蕭家?guī)蜌⑷嘶蛘咦鲎o(hù)衛(wèi),收費都不低……”憐秋彎著嘴角,眼波流轉(zhuǎn)。 “我們按從前的算……”蕭澤手下加了點力,把憐秋推倒,親了上去,含含糊糊地說,“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就要強買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