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乳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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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酒吧燈紅酒綠,震耳欲聾的音樂蓋不住興奮的人聲,跳動閃爍的燈光跟不上群魔亂舞。荷爾蒙與興奮劑剝蝕了虛與委蛇的偽裝,所有智慧生物只依仗原始的本能狂歡。 午夜十二點的SNAKE,熱鬧才剛剛開始,被生活和資本奴役的工薪階層短暫的卸下沉重負擔,使出渾身解數(shù)揮灑自己有限的精力。 然而,此時角落里的錢飛已經(jīng)趕走了第四波搭訕他的肌rou帥哥了,一個人安靜地喝酒。連一向踏實的好友趙可都被個小白臉勾搭走了,就剩他自己對著一桌子的啤酒顧影自憐。 趙可一個人回來坐在錢飛身邊,“唉,你‘大姨夫’來了嗎,這么蔫?” 興致不高的錢飛損人的本事一點沒弱,他斜了一眼趙可:“小白臉cao的你shuangma?” 趙可早就習慣了錢飛的揶揄,笑道:“小白臉叫陳帥,我倆就喝酒聊天而已,人家可不是你,用下半身認人?!?/br> 錢飛被趙可激發(fā)了“斗志”,鉚著勁的和趙可斗嘴:“你確定了人家不是想被你壓嗎?別又看走眼了?!?/br> 趙可灌了幾口啤酒,“確定,非常確定!我這輩子就看走眼過一次,還是個人渣?!?/br> 微醺的錢飛又開始借著酒勁對趙可上下其手,他一只手搭著趙可的后脖頸,另一只手揉著他的腹肌,臉快貼上他脖子了,曖昧的說:“你說你這身材,放著那么多肌rou猛男不找,偏偏喜歡我這種長得眉清目秀的。說,你是不是還對我戀戀不忘呢?” 趙可忍無可忍,有力的大手推著錢飛的臉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嫌棄道:“你丫給老子滾!你這一喝醉就到處發(fā)sao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提到“發(fā)sao”,錢飛不淡定了,“我他……咳,我現(xiàn)在想sao也sao不起來呀!” 趙可不以為意的幸災樂禍道:“怎么,陽痿啦?我就說你這談戀愛的頻率遲早得陽痿?!?/br> 錢飛踹了一腳趙可,“滾蛋!你才陽痿呢!” 趙可笑道:“你到底怎么了,你上次這樣還是被錢羽拋棄的時候,這次又是被哪位義士拋棄了?” 錢飛幽怨的瞪了趙可一眼,“你丫就不能盼我點好!本少爺還沒被拋棄呢,我倆好著呢!”只不過對方和別人更好。 趙可一點也不意外錢飛交男友的速度,“既然這樣,那是吵架了?你怎么跟個小媳婦似的,吵個架蔫頭耷腦的。我說這段時間都沒在酒吧見過你,原來是和新男友過二人世界去了。” 錢飛心想,能過“二人”世界就好了,可惜條件不太允許。他頹廢道:“也不是吵架,就是……唉算了,不跟你這個情感白癡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卞X飛最終還是沒坦白自己和秦越的關(guān)系,趙可也不好奇,畢竟和錢飛比起來,他確實算得上情感白癡了,在他看來,情感上就沒錢飛解決不了的問題。 一周過去了,錢飛每天都在下體的疼痛中醒來,而且每天緩解之后,他都會感覺愈發(fā)空虛,但是稍微想到性方面的事,又會重復前面疼痛和緩解的步驟。錢飛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被欲望折磨的這么慘痛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知道自己至少還沒陽痿,反而哪一天沒有被身下的貞cao鎖折磨,他倒不安了。 即便每天的禁欲讓錢飛快瘋了,但是他卻沒再主動找過秦越,實在是被打疼了。上次的藤條,讓他幾天坐都不敢坐實,柔軟的沙發(fā)也像是燒熱的鐵板,即便有了秦越的藥,也過了一周才基本上不疼了,但是癢。錢飛明白,這是疼勁過去了,后面恐怕還要癢個幾天。而且他照鏡子看過,那青紫的痕跡依然駭人。 熬過了一個星期前后夾擊的疼痛和yuhuo難平的煎熬,錢飛深感做奴隸真的好難。幸好這時救星來了,說是救星也不準確,因為錢飛現(xiàn)在的境遇就是拜這個人所賜。 秦越聯(lián)系錢飛的時候他正在他父親的公司老老實實開會,雖然只是旁聽,但好歹沒再去聲色場所吃喝玩樂,他父親覺得兒子最近頗有長進。殊不知錢飛少爺只是因為禁欲太久,對吃喝玩樂都提不起興趣了…… 秦越約的時間是晚上八點,錢飛看到信息就坐不住了,立刻回家換上了自己最sao包的衣服,開著跑車直奔Aroma。他坐上車才意識到,自己穿什么根本不重要,反正秦越也看不到。 錢飛到秦越房間的時候,剛過六點,秦越?jīng)]在俱樂部。錢飛去大廳找了幾個相熟的朋友喝了幾杯,便早早去房間等著秦越了。 秦越的房間和他自己的房間幾乎都是相同的格局和布置,只有一個地方不一樣,就是調(diào)教室。 錢飛的調(diào)教室空無一物,在玩家沒有要求的時候,俱樂部不會給任何房間配備調(diào)教道具,所有的道具都需要客戶花費高額成本去購買。在Aroma,只要是你能想到的道具,都可以買得到,甚至可以專門根據(jù)客戶需求量身定制。 秦越調(diào)教室里琳瑯滿目的刑具道具錢飛見過一次,但沒有細致的觀察過。架子上各式各樣的鞭子板子拍子,擺放在一起的時候十分嚇人,錢飛今天正好得空仔細看看那些即將打在他身上的東西。他發(fā)現(xiàn)秦越對刑具的熱愛程度簡直令人發(fā)指,光是鞭子就有不下數(shù)十條,形狀各異,顏色不一,材質(zhì)不同,分門別類整齊擺放在架子上,甚至有很多從外觀完全看不出區(qū)別的鞭子。錢飛發(fā)現(xiàn),有的鞭子居然帶著倒刺,還有帶電的! 錢飛把刑具放回原位,看了眼時間,距八點還有十分鐘,他收起好奇心,脫下全身衣物,疊好放在吧臺的椅子上,然后筆直的跪在了調(diào)教室正中央。 秦越是八點準時到的,推門的一瞬間把才跪了十分鐘就昏昏欲睡的錢飛驚醒了。 錢飛看到秦越終于來了精神,燦然笑道:“主人,您可算來了!” 秦越走過來,低沉渾厚的聲音隨意的問道:“等了很久?” 錢飛得意道:“我接到您的消息就趕過來了,也就等了兩個小時?!?/br> 秦越輕笑一聲,對錢飛的小聰明不置一詞,問他:“所以你跪在這里等了兩個小時?” 錢飛愣了,下意識搖頭,當他意識到這里有坑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秦越問道:“我給你發(fā)的消息是怎么說的?” 錢飛回憶了一下,“讓我八點前來俱樂部,脫光衣服跪在調(diào)教室等您?!?/br> “那么你是幾點來的?” “六點?!?/br> “來了之后你在俱樂部里都做了什么?” “我……”錢飛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他好像終于意識到坑是什么了,試圖找補:“主人,我確實八點前跪在這里……等您了?!?/br> 秦越坐在沙發(fā)上,示意錢飛過去。錢飛小心翼翼爬過去,討好般把腿開到最大,身子挺得筆直??∶赖拿嫒?,小心翼翼的神情,白皙的皮膚,細瘦的腰肢,甚至是被困在籠子里可憐的性器,無一不透著我見猶憐的味道。 秦越笑著摸了摸錢飛的頭。被摸多了,錢飛也不再抵觸,甚至主動湊上去用腦袋蹭著秦越的手,雖然此情此景討好減罰的目的更多一些。 秦越看著錢飛的小動作,笑意更濃,卻依然淡淡道:“你沒聽清我的問題嗎,我問你來俱樂部之后都做了什么?!?/br> 錢飛被這個問題擊得瞬間蔫了下來,“我……先去大廳喝了幾杯酒,然后……然后就來這里跪著等了?!?/br> 秦越的手順著錢飛的臉頰,滑到了他的喉結(jié),慢慢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提醒你一下,奴隸向主人撒謊,后果是很嚴重的?!?/br> 秦越的手只是輕輕抵著錢飛的喉嚨,卻讓錢飛莫名感到呼吸困難。 錢飛小心問道:“我說實話,您能不打我嗎?” “你是在和我討價還價?”秦越的眼神變得危險,抵著喉結(jié)的手指輕輕壓了下去。 錢飛看到秦越的眼神立刻條件反射的屁股疼,他嗚咽一聲,哭喪著臉:“我哪敢??!我就是在調(diào)教室里看了一會兒架子上的刑具,然后……七點五十的時候跪在這的。”他低著頭,聲音越來越低。 秦越收回手放在沙發(fā)扶手上的動作嚇得錢飛一個哆嗦,“我錯了主人!您別打我了,屁股還沒痊愈呢!”他大著膽子抱著秦越的腿可憐兮兮的哀求。 秦越捏著錢飛的肩膀,“不打你,誰說我要打你了?!?/br> 錢飛用臉蹭著秦越的手背,扭過頭去親秦越的手腕,嬌媚道:“謝謝主人?!?/br> 秦越手略過錢飛的脖子,撫上他的臉,曖昧的揉搓著,“看在你這么乖巧的份上,懲罰減半。” 錢飛的聲音瞬間拔高:“您不是說不打我嗎?” 秦越笑道:“不打你。去,柜子左邊數(shù)第三排,第四層,里面有個盒子,拿過來?!?/br> 錢飛苦著臉,慢慢蹭到柜子前,打開柜門,里面端正的擺著一個精致的棕色木盒。錢飛拿出木盒,遲疑的著看向秦越。 秦越知道錢飛在遲疑什么,“不能用手,至于怎么拿過來,你自己想辦法?!?/br> 錢飛何等靈光,他幾乎瞬間就想到了辦法。他把盒子放在自己背上,小心翼翼的馱著盒子爬到了秦越跟前。 錢飛剛要從身上取下盒子,秦越便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別動,然后就在錢飛背上直接打開盒子,從里面取出了兩只精致小巧的乳夾。 秦越?jīng)]有把盒子從錢飛身上拿開,而是直接把夾子拿到了錢飛身前。錢飛看到秦越手里的夾子,即使沒看出是什么,也本能得嚇得臉色更難看了。 秦越給錢飛上夾子之前叮囑道:“盒子掉下去要加罰哦?!?/br> 夾子夾上rutou的一瞬間,錢飛感覺自己像被電了一下,陌生的尖銳痛癢直沖頭頂,他悶哼了一聲,咬著嘴唇才勉強沒有躲開。 秦越手里拿著另一只夾子,慢悠悠的在錢飛眼前晃,并不急著夾上去。錢飛看著夾子欲哭無淚,不過他好歹沒忘了懲罰的規(guī)矩,忍著求饒的沖動,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秦越。 秦越心里對錢飛的表現(xiàn)很滿意,然后毫不猶豫的夾上了他另一邊的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