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得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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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錢飛正是左腿直立,右腳勉強搭在板凳上的姿勢,秦越叫他把右腳放下來,無疑會讓體內的假陽具陷得更深。錢飛哀求的看著秦越:“主人……” 秦越無動于衷,“或者,你想讓我?guī)湍???/br> “不!”錢飛嚇得汗毛倒豎,立刻將腳慢慢從凳子上挪下來。 “嗯,啊嗯……”錢飛感覺自己快被這支假陽具捅穿了,喉嚨不自覺溢出難耐的呻吟。 雙腳都放下來,錢飛才體會到支架和繩子的高度有多刁鉆。為了減輕假陽具的折磨,他只能盡力墊著腳,如此一來小腿的肌rou就要一直維持緊繃的狀態(tài),本就跪了一下午的雙腿更加吃力。 錢飛粗喘著哀求:“主人,求求您,放我下來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了?!?/br> “我明白,我也原諒你了?!?/br> “真的!那……您放我下來好嗎?” “原諒是原諒,懲罰是懲罰。”秦越理所當然的說。 錢飛絕望了,他小腿肌rou已經酸了,不自覺的放松下來,卻讓假陽具陷得更深,手臂也被拉扯得生疼?!鞍 裁磿r候才能放我下來?嗚……” 秦越從柜子里拿出一個輸液瓶,吊在了錢飛身邊的架子上,又順過來一只吸管放在他嘴邊,“這里面是生理鹽水,防止你脫水的。我會十五分鐘過來看一次你的情況,有任何不適及時我和說。但是如果你裝病騙我,后果自負。明白嗎?” 聽到這話,錢飛最后的理智也沒了,“秦越你不能這么對我,你這是虐待!你……你別走,回來!” 門并沒有完全關緊,俱樂部的隔音做得極好,第一個十五分鐘極其重要,秦越必須保證錢飛隨時在他的感知范圍內。 他坐在舒適的單人沙發(fā)上,點燃了一支煙,錢飛的叫罵求饒聲不絕于耳,這很好,秦越想,至少證明錢飛還是活蹦亂跳的。 浴室里飽受煎熬的錢飛喊得口干舌燥,全身肌rou的緊繃讓他不停的出汗,汗水流到鞭痕上,蜇得傷處更加刺痛,又導致汗出得更多。如此循環(huán)往復,他很快就干渴至極了。錢飛甩了甩額頭的汗珠,夠著嘴邊的吸管費力的喝了幾口水,生理鹽水的滋味并不好,卻是他此刻的生命之源。就像秦越之于他,雖然秦越不算是個好情人,但卻是此刻唯一能解救他欲望的人。 錢飛從沒覺得十五分鐘過得如此漫長過,當秦越終于推門進來的時候,他幾乎欣喜若狂?!爸魅?!求您放我下來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都聽話!” 秦越拿毛巾輕輕擦拭著錢飛臉上的汗水,抬起他的下巴查看,錢飛渴求的眸子并沒有落在秦越眼里。近乎冷漠的觀察了片刻后,秦越一言不發(fā)的走出了浴室,對身后的疊聲呼喊置若罔聞。 “秦越——”極度的欣喜被絕望代替的時候錢飛撕心裂肺的喊著秦越,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是盡頭,秦越的一言不發(fā)讓他惱怒。 肌rou長時間的緊繃和拉扯非常耗費體力,錢飛全身都在微微顫抖。他頻繁的交換著兩條腿輪流承重,然而長期不運動的雙腿肌rou沒過多久,就抽筋了。 秦越第二次進來的時候,錢飛正痛苦的低吼著,冷汗洇濕了腳下的瓷磚。此時錢飛根本就無力站立,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后xue的假yinjing和不怎么粗壯的雙臂上。他幾乎坐在了支架頂端不到十公分的圓形平臺上,假yinjing整根沒入后xue,而小腿抽筋的疼痛已經讓他忽略了直腸被深深插入的痛苦。 經驗十足的秦越瞬間便看出了錢飛的狀態(tài),他不慌不忙蹲在錢飛身前,幫他按揉著小腿肚。那雙手像是有魔力一般,片刻就把錢飛從抽筋的痛苦中解救了出來。 秦越擦干了錢飛臉上的汗珠,把吸管遞到他嘴里,錢飛渴極了,大口大口的嘬著生理鹽水。錢飛粗喘著氣哀求:“主人,求您,求您了……” 秦越順手把錢飛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順到腦后,低聲道:“還有最后十五分鐘?!?/br> 錢飛瞬間哭了出來,不知是對秦越殘忍的控訴還是痛苦終于有了盡頭的宣泄。 秦越最后一次進來的時候,眼前的錢飛似乎已經陷入到了一種無意識的狀態(tài),他在低吟悶哼的間隙中,下意識的叫著秦越的名字,似乎這個名字是支撐他堅持下來的唯一信念。 走到錢飛身邊,秦越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欣慰的看著他因為自己的撫摸而激動輕顫,搖頭晃腦的追逐自己的樣子。他用大拇指撬開錢飛的嘴,濕軟的舌頭立刻討好的卷著他的手指來回舔舐。 被從浴缸里撈出來抱到床上,錢飛始終筋疲力盡的依賴著秦越,沾到床的一瞬間,他就想要睡過去了。然而秦越顯然不想讓他睡,他把浴巾從錢飛身上抽走,手指撫摸著他身上新鮮的鞭痕,刺痛麻癢讓錢飛低聲嗚咽著。 錢飛不敢阻止秦越,更沒力氣躲,他不停的輕聲呼喚著“主人”,直到秦越的手指移到了他備受折磨的敏感后xue。 如觸電般,疲憊至極的身體突然就有了力氣,錢飛奮力從床上爬起來,“不要!” 秦越很輕松的制住了錢飛,一只手臂牢牢的地困著拼命掙扎的軀體,牙齒咬開一瓶潤滑劑,抵在了粉嫩的xue口。 冰涼黏膩的潤滑劑整瓶灌入了后xue,錢飛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崩潰的哀求:“不要,我不行了,別,不要現(xiàn)在!” 秦越把錢飛整個人壓在身下,溫熱的呼吸拍在他耳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全身都透著酸軟疲憊的錢飛只有小弟弟興奮異常,被秦越稍微撩撥兩下就直挺挺的打顫。錢飛趴在秦越身下無力地掙扎求饒,“不要了,我不要了行嗎,我要睡覺,求求你讓我睡覺?!鄙砗骻untang的硬物抵著他的腿根,錢飛下意識的縮緊了后xue。 兩根手指伸進緊致的xue口,敏感的腸rou立刻緊緊絞著入侵的異物,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耳邊引誘著:“放松錢飛,你得放松明白嗎,我不想弄傷你?!?/br> 自知“在劫難逃”的錢飛干脆放棄了掙扎,盡力為自己爭取一些福利,“主人……吻我,吻我……” 秦越叼著身下人的耳垂,時輕時重的啃噬。 “嗯啊!”錢飛從喉嚨深處溢出低吟,秦越扳著他的頭扭過來吻上他的嘴,不消片刻,錢飛就丟盔卸甲,癱軟在床上。 三根手指輕易的伸了進去,破開緊致的腸rou,秦越很快找到了那個敏感點。粗糙的指腹按壓在前列腺上的時候,錢飛狠狠的顫抖了一下。秦越只用手指挑逗著那異常敏感的腺體,每到包裹著手指的腸壁突然緊縮,身下軀體渾身顫抖的時候,手指就離開了前列腺。一來二去,即將高潮的欲望狠狠吊著錢飛,他難耐的嗚咽低吼,前列腺液洇濕了一大片床單。 錢飛被折磨得低聲抽泣的時候,秦越才抽出手指,熱燙挺硬的yinjing捅了進去。 “啊嗚!”被假陽具折磨了近一個小時的后xue敏感異常,再也受不住更多的刺激,錢飛再次瘋狂掙扎起來?!安恍校也恍辛?,出,出去……啊哈!” 不顧錢飛的掙扎,秦越開始大力的抽插,幾次瀕臨高潮的腸壁緊致柔軟,身下人的掙扎顫抖極大的激起了秦越的施虐欲。他每次都把yinjing整個抽出來,只留一個guitou,然后輕輕蹭著前列腺狠狠插到底。 錢飛如涸澤之魚在秦越身下無力地掙扎,抽泣變成了破碎的吶喊,“啊,不,輕啊,輕點,嗚太深了……啊,不要!” 這場性事戰(zhàn)線拉得太長,起初還掙扎的人很快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任由身體被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cao干,只有在guitou刻意戳著敏感點的時候抽搐幾下。錢飛不由自主的想,照這樣下去,我可能會成為第一個被cao死的人。 “啊嗚!”身體里堅硬的rou刃開始大力的戳刺敏感的腺體,錢飛此刻正雙手扒著床頭,屁股高高抬起,細瘦的腰彎成了極限的弧度。他全身無力,屁股被秦越牢牢的把著,他腦袋垂在雙臂中間,被淚水汗水模糊的雙眼看著自己下身的yinjing隨著秦越的抽插一下一下的拍打著小腹。他就像大海里的一支小舟,身不由己的隨著海水起伏,直等著兇猛的海浪把他推向高峰。 錢飛閉著眼,享受著被完全掌控的性事,腦子糊成一團,就在他即將被送上高潮的時候,一根手指死死堵住了他的發(fā)泄口,本該被送上高峰的小船被海浪無情的拍碎在海水里。 錢飛猛的張開了眼,秦越還在兇猛的撞擊著他的前列腺,射精被無情攔截的痛苦讓錢飛頭皮發(fā)麻,“不,放,呃啊,放開,放開!”他不管不顧的把手伸到后面拼命抓撓,被秦越一只手輕松制住。 秦越狠戳了兩下前列腺,“叫得好聽點,就讓你射?!?/br> 此時錢飛根本聽不明白秦越說了什么,只是嘶啞著嗓子叫喊著:“放開,求求你讓我射……嗚嗚……” 即將高潮的腸壁緊致柔軟異常,對里面的yinjing來說是極致的享受。秦越絲毫不理會錢飛的哭喊,壓著人兇狠的抽插。 錢飛哭喊了一陣,才反應過來秦越說的話,于是他開始放聲呻吟,嗯嗯啊啊的叫喚。 秦越簡直被錢飛逗笑了,他堵著馬眼的拇指狠狠在頂端搓了一下,“讓你叫得好聽點,不是浪叫?!?/br> 錢飛“嗷”的一聲,壓著嗓子盡量讓自己叫得婉轉點,好聽點,混沌的腦子最終就想出了個“主人cao我”,反復念叨。 秦越勉強滿意,專心cao干了一陣,酣暢淋漓的發(fā)泄在錢飛身體里的同時,放開錢飛的命根子,讓他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