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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為愛所困【BDSM】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后xue訓(xùn)練

第二十章 后xue訓(xùn)練

    最近錢飛整個人變得老實了不少,也乖順了不少。調(diào)教過程中,錢飛前所未有的配合,既不撒嬌也不抱怨,甚至連求饒都少了。

    秦越對錢飛如今的狀態(tài)說不上滿意也說不上不滿,但省心是真的,也就由著他了。

    而錢飛,意識到自己在秦越心中的地位遠遠不夠。別看錢飛男友換得比衣服還勤,但是對待每段感情幾乎都非常投入,對秦越的執(zhí)著又不同于以往。他沒別的辦法,只能投其所好,讓自己先變成一個合格的sub。

    錢飛明白,如果自己連一個sub都做不好,那么可能永遠也沒辦法和秦越有更深的關(guān)系,因此這一步尤為重要。

    這兩個人各懷心思,倒是無意中形成了異樣的和諧。

    今天錢飛還算滿足,因為這是過了這么久以來,他和秦越第二次實實在在的zuoai。

    說是zuoai,作為一個資深的DOM和S,秦越顯然無法滿足于普通性質(zhì)的性愛。因此這第二次的性愛,錢飛也沒比第一次輕松多少。

    灰白色調(diào)的寬敞房間,大理石吧臺上整齊擺放著各種酒具和茶具,巨大的木架在各式刑具的襯托下染上森森寒意。雕刻精致的弧形落地窗外,一望無際的茶花開得正艷。

    四季恒溫的房間里,不時傳出一聲聲似享受沉迷又似隱忍痛苦的呻吟聲。夕陽斜斜射進落地窗,在窗前不遠處巨大的單人沙發(fā)上投下拉長的人影,那人影伴隨著呻吟聲有節(jié)奏的上下浮動。

    秦越坐在沙發(fā)上,一身衣服整齊的穿在身上,只是褲子拉鏈拉開,叢林掩映的粗大roubang上穿著一具白花花的rou體。錢飛半蹲在秦越雙腿間,坐在對方的yinjing上,撅著屁股艱難的做蹲起。

    從錢飛頭上的汗珠和汗?jié)竦陌l(fā)梢就能看出來,這個動作他已經(jīng)維持了很久。然而雙手被拷在身后,連借力的地方都沒有,錢飛雙腿打顫,腰都快斷了。身后的人卻輕松的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yinjing在濕熱緊致的rouxue里進進出出,自己甚至連氣息都沒亂。

    錢飛這輩子第一次如此賣力的伺候男人的欲望,全是拜那日復(fù)一日的變態(tài)訓(xùn)練所致。

    自從上次的灌酒懲罰,秦越認(rèn)為錢飛對自己的后xue控制不夠,于是最近每次兩人見面都給錢飛灌上一肚子液體,一直到調(diào)教結(jié)束,才讓他排出來。

    從錢飛能接受的四百毫升開始,一次一次往上加量,到最后錢飛屁股里最多含了一千毫升灌腸液。

    秦越坐在一樓會客室的沙發(fā)上,支使著錢飛從二樓的調(diào)教室拿各種各樣的刑具下來。每次只讓拿一個,于是錢飛挺著肚子,樓上樓下跑了七八趟。

    錢飛捧著肛塞顫顫巍巍的走下樓,跪在秦越身邊雙手拖著呈到秦越眼前,“主人,您要的肛塞。”

    秦越?jīng)]拿,隨口問道:“想要嗎?”

    錢飛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姿勢沒變,依舊高舉雙手,低著頭道:“求主人賞賜?!?/br>
    秦越用下巴指了指茶幾上的道具,“挑一樣。”

    錢飛明白這是要他用刑罰交換,他把肛塞放到茶幾上,迅速掃了一眼,取了一個他能接受的程度最重的雙股藤條。其實按照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承受不了,但他不敢選輕的,他相信主人知道他的底線,會控制好力度。

    秦越確實知道錢飛的底線,但也沒怎么放水,錢飛堪堪承受了六十藤條,姿勢全亂了,弓著腰渾身顫抖,若不是還有一肚子灌腸液,恐怕早就趴下了。

    秦越用藤條把肛塞推到茶幾邊緣,“賞你了?!?/br>
    錢飛勉強爬起來抓著肛塞道:“謝主人賞賜?!?/br>
    肛塞不大,即便沒經(jīng)過潤滑也不會弄傷后xue。錢飛費力的伏下身,屁股高高抬起,小心翼翼的把肛塞推了進去。

    待到錢飛恢復(fù)了姿勢,秦越開口道:“有什么想說的?”

    錢飛費解的望向秦越,不明白秦越何來此問。

    “對于晉安告訴你的那些事?!鼻卦浇忉?。

    錢飛早料到了晉安會告訴秦越,他也沒想瞞著,坦蕩道:“主人,如果您早點告訴我,我就不會受那些苦了?!?/br>
    “你是在怪我?”并不是質(zhì)問的口氣。

    錢飛苦笑道:“我只是覺得您可以信任我?!?/br>
    秦越搖頭,“和信任無關(guān),我只是覺得…”

    “覺得我沒必要知道對嗎,畢竟我只是您拋棄的眾多奴隸之一?!卞X飛大逆不道的打斷秦越。

    秦越嘆了口氣,“我沒想到你如此執(zhí)著?!?/br>
    錢飛低著頭,嘴角扯出酸澀的笑,“我也沒想到。”他抬起頭看著秦越,眼神帶著殷切的祈求:“主人,我會努力成為一個合格的sub,您給我這個機會,好嗎?”

    秦越看著他,半晌,笑道:“當(dāng)初收你的時候我就料到會有今天。”

    含灌腸液只是肛門調(diào)教的第一步,接下來秦越從俱樂部定制了一臺炮機,假陽具上面有傳感器,連接著機器上的計數(shù)器。秦越設(shè)置好炮機的速度和計數(shù)器的計數(shù)規(guī)律,對錢飛道:“接下來你需要在陽具插入的時候放松后xue,拔出的時候縮緊后xue。至于放松和收縮的力度,看著你面前的計數(shù)器,計數(shù)一次算成功。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計數(shù)器達不到一百五,自己去架子上選工具請罰?!?/br>
    秦越打開開關(guān),便徑自出去了,獨留錢飛一個人在空曠的調(diào)教室里和炮機斗爭。

    盡管跟了秦越之后錢飛突破了自己很多極限,但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能完成如此苛刻又變態(tài)的條件。

    涂抹大量潤滑液的假陽具在炮機的cao縱下一下一下?lián)v著錢飛的后庭,他從來沒嘗試過這東西,光是適應(yīng)這種冷硬的假物在腸道里抽插就廢了不少功夫。隨后他開始調(diào)整肛門的力度,松緊有度的配合著炮機的進出,然而計數(shù)器一直都沒動,直到他懷疑計數(shù)器是不是壞的,才好不容易看到它跳了個一。

    錢飛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fā)現(xiàn)計數(shù)器又不動了。他再次調(diào)整力度,反復(fù)多次后,終于能把力度控制好,每次陽具在體內(nèi)插入抽出一次計數(shù)器便增加一個數(shù)字。

    如此算下來,一小時完成一百五十下似乎不是問題。似乎知道錢飛所想一般,炮機竟在此時刁鉆的加快了運動。

    錢飛一個猝不及防,計數(shù)器又不動了。他適應(yīng)了幾下,把力度調(diào)整好,發(fā)現(xiàn)計數(shù)器依然不動。沒辦法,錢飛只好再次調(diào)整后xue,找到讓計數(shù)器跳動的力度。錢飛累得屁眼都沒了知覺,終于看到計數(shù)器再次開始動了。

    然而沒過多久,炮機再次加速,計數(shù)器又不動了。錢飛即將崩潰,他趴在地上大喊大叫。他不是機器,機器不知疲累,嚴(yán)格按照設(shè)定的程序運行。而他是個有感覺知道累的人,尤其后xue是個敏感脆弱的位置,長時間的肛交尚且容易受傷,更何況被這冷硬陽具不停摩擦。為了保持清醒和體力,錢飛還要盡力躲著前列腺的位置。

    錢飛眼看著面前的計數(shù)器停在了一百,身后的炮機插得他無法自控,他跪在地上不停喘息顫抖,心里只有一個念想,就是歇一歇。

    錢飛這樣想著,就真的這么做了。他挪動酸軟麻木的膝蓋,往前爬了一步,然后陡然發(fā)現(xiàn),身后的陽具停了,而面前的計數(shù)器,清零了!

    錢飛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他癱軟著身子趴在地上,整個人都貼在地毯上,絕望的閉上了眼。

    過了半晌,錢飛緩緩睜開眼,看了看身后的炮機,起身把陽具緩緩插進xue口,等了片刻,炮機沒動。他觀察了一周,找到一個開關(guān),按下去,炮機動了,但饒是他怎么調(diào)整xue口的收縮力度,計數(shù)器再也沒跳過一下。

    錢飛苦笑了一下,看了眼墻邊的架子,緩緩爬到架子前,仔細挑選,拿了條帶著細微倒刺的黑色短鞭。這條鞭子他沒真正挨過,只在猜刑具的時候受過五鞭,那五鞭的疼痛他還記憶猶新。

    錢飛不想坐以待斃,他直覺秦越不會走遠,于是叼著鞭子往外爬。秦越從沒規(guī)定他在房間里一定要跪著,但此時他不敢起來。

    樓梯做了防滑處理,每節(jié)都有幾條尖銳的凸起,硌得錢飛本已麻木的膝蓋鉆心的疼。待到他爬到一樓,已是一身冷汗。

    秦越果然在會客室內(nèi),一個小時未到,他看到錢飛,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錢飛爬到秦越跟前,雙手托著鞭子高高舉起,道:“請主人責(zé)罰?!?/br>
    秦越?jīng)]有接過鞭子,淡淡道:“還有十五分鐘?!?/br>
    錢飛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秦越說的是離一小時還有十五分鐘。他說:“主人,我……無法完成任務(wù)了,我……”

    “我知道?!鼻卦酱驍嗨暗戎?。”

    接下來的十五分鐘,對錢飛來說分外漫長。雖然鞭子本身沒什么重量,但雙手托舉的姿勢極累人,不到五分鐘,雙臂就酸痛不堪了。

    錢飛格外后悔,既悔他不該擅自離開炮機,又悔不該提前下來找死。

    十五分鐘過后,錢飛雙臂麻木不仁,肩膀猶如針扎一般,冷汗匯聚在地板上,積成了一小灘。

    秦越慢悠悠拿起錢飛手里的鞭子,兩只手臂立刻耷拉下去。錢飛不敢懈怠,抬著酸痛的胳膊背到身后,挺直身子等待疼痛的到來。

    秦越手里輕撫著鞭子,明知故問:“距離規(guī)定的數(shù)字差多少?”

    錢飛閉了一下眼,才輕聲回答:“一百五十。”

    秦越輕笑:“一百五,這一百五十鞭下去,你還有命在嗎?”

    原來是這么個罰法,錢飛嘴里發(fā)苦,他抬起頭注視著秦越,“這還不是取決于主人您嗎。”

    兩人對視片刻,秦越猛然揚手甩了錢飛一巴掌。不重,但羞辱性十足。錢飛被打得偏過頭,怒火瞬間在眼中燃燒起來。他背在身后的雙手握緊了拳頭,使勁閉了閉眼睛,壓下了胸中的怒意,才低著頭,把姿勢擺正。

    秦越托著錢飛的下巴迫使他抬頭,對方一雙眼睛充滿怨懟的看著他。秦越微笑著問:“委屈了?”

    錢飛敢怒不敢言,水汪汪的眸子把“委屈”兩個字詮釋到極致。

    秦越心里好笑,卻依然面無表情道:“知道你這張嘴厲害,再敢頂嘴就不會這么容易放過你了。

    “我沒……”看到秦越的眼神,錢飛生生咽下了后面的反駁,不情不愿道:“我不敢了?!?/br>
    秦越放開手,靠在沙發(fā)上說:“你知道我不會輕饒你,所以干脆選了個自己根本承受不了的刑具,就是認(rèn)定了我不會真的傷你,對嗎?”

    “我信任您?!卞X飛低聲道。

    秦越嗤笑一聲,“是信任還是耍小聰明,你心里有數(shù)?!?/br>
    即便是這樣,本質(zhì)上也是出于信任。錢飛想反駁,奈何剛被警告,不敢貿(mào)然頂嘴,只得低著頭不出聲。

    這點小情緒秦越看得一清二楚,“上來吧,這次不打你?!?/br>
    錢飛猛然抬頭看著秦越,不敢相信:“真的?”

    秦越站起來邊走邊說:“我說過,懲罰不是目的?!?/br>
    “那您還讓我來請罰?”

    “我讓你請罰,又不代表我一定會罰。”秦越回頭,“怎么,要我扶你起來?”

    “不,不用,我自己起來!”錢飛踉蹌著站起身,跟著秦越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