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沉淪結(jié)局,被送進妓寨兩xue永遠瘙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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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沉淪結(jié)局 當蛇妖向柳青峰提議要不要去蟲精那里看看陳玉被調(diào)教的如何了已經(jīng)距離他們把陳玉送過去過了半年多的時間,此時的蛇妖正窩在柳青峰的懷中,酥肩半露,整個頭都埋進了柳青峰的胸口處,語氣哀怨,話中說著自己知道柳青峰忘不了那個賤人,又說著自己說不定對于柳郎來說只是一個過客,但那埋到柳青峰看不見的地方的嘴角是笑著的,他早知道這柳青峰逃不出了自己的手掌心。果不其然,那中蛇妖蠱惑已深的柳青峰親吻著自己可人的阿竹,說去見見陳玉的下場就同他一起過安穩(wěn)日子,再不管那賤人。 這正是一個夏日。 二人行到蟲精那處時問起陳玉的去處,那蟲精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棵樹,只見在距離地面有十來尺高的粗樹杈上,那yin奴正岔開著雙腿付穩(wěn)樹干用yinxue對準了粗糙的枝干前后磨著xue,臉上的表情倒不是歡愉,而是難耐的泛起了淚花。 “饒了賤奴吧……奴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yin奴想吃相公們的大roubang……啊啊啊……yinxue好疼……好癢……求相公拿roubang給yin奴止止癢……奴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仔細一看,原來自那yin奴的身上又垂下了四根細繩,其中兩根束緊了他的兩乳,而另外兩根則是連著兩枚鈴鐺,在鈴鐺的末尾分明是兩個鉤子,他們用這鉤子分別勾住了陳玉的兩片花唇,將其攤開在那樹干上,這樣陳玉每一次的磨xue都能在花唇內(nèi)部引起戰(zhàn)栗,而那幾根繩子也不是沒有作用的,每隔一段時間蟲精就在繩上串起一枚拇指大小的玉珠,一開始倒是沒什么,但是當他串了十七八個后在樹上磨逼的陳玉就感到這樣做的厲害了,他那兩乳被繩拽著,奶頭扯了老長,疼痛難忍,而那被鉤子勾住的花唇則是被那兩根的繩子向兩邊扯到極薄,這時若是將他從樹上放下那花唇指不定都如同一人手掌那么大了。 而柳青峰透過這樹枝發(fā)現(xiàn)這在樹上磨逼的陳玉的肚子竟是挺的宛如懷胎九月一般,他向蟲精問及此事,那蟲精只是yin邪的笑著:“那都是這sao貨主動吃zigong里的jingye?!?/br> 似是要給柳青峰他們展示自己調(diào)教的力度,這蟲精伸手用力一扯那牽引住花xue的兩處繩索,只見陳玉身形一抖癱軟在了樹上,一股淅淅瀝瀝的水順著樹干滴落了下來,竟然是尿了出來。 這時候在一旁的下屬的用處就來了,他靈敏的爬上高樹,一鞭子抽到了陳玉的雙乳上,生生叫昏去的yin奴給抽醒了:“賤奴!我們不是來讓你休息的!今天不把你那sao逼磨爛了別想從樹上下去!” 如此說著他從一個瓶子中抹了一手藥膏,陳玉見他這般竟是驚恐的托起自己的肚子,撐著樹枝繼續(xù)磨起了逼,口中還不住的求饒著:“賤奴聽話……賤奴再也不敢了……求求相公不要給sao奴抹藥……賤奴喜歡磨逼……啊啊啊……”這yin奴磨著逼潮噴了。 那下屬看著這yin奴的丑樣,還是把手上的藥膏分抹進了陳玉的花xue中,被抹了藥的陳玉的只覺那兩處像是被千萬只yin蟲在咬著一般,他不停的前后磨著花xue,直把那片樹干磨的滿是濕滑的yin水,但是無論怎么磨都無法解決那處的瘙癢,直叫yin奴被情欲逼的哭泣求饒,只是如今他的求饒對周圍的人來說就如同一個笑話,只會讓他們更加開心。 而那柳青峰在看到一半,扔下一句惡心就隨著蛇妖一同回去了,自這件事后他再也不去想這陳玉,真的是和蛇妖過上了安穩(wěn)日子。 那日的陳玉一直到第二天才被蟲精從樹上放下來,在那整整一天一夜里陳玉是昏了醒醒了又昏,只要昏迷那些人就會把他抽醒,再往xue中下上重藥,等到了后半夜他竟是本能性的在樹上磨逼了,等他被放下來后仍是雙腿大敞著難以合攏,有人托起他那兩片花唇一看,竟是磨的比一個手掌還大了,聽著陳玉口中不住的求饒他們也沒有放過他,將他前前后后俱是yin辱了一番后又是對他下了重藥,將他扔在一旁放置不管了。 如今既然蛇妖那邊放下了這陳玉,又過了數(shù)個月這蟲精又得了新的玩具,便將陳玉送往了一處妓寨換了不少錢。 這妓寨乃是一名妖精開的,招待的是過路的各色妖精或者有特殊能力的人類,這陳玉一到這妓寨就受到了他們的歡迎。 每日往往天麻麻亮,就有精怪把陳玉從床上扯下來,掰開他的雙腿看著那粗厚的花唇,現(xiàn)在陳玉的兩瓣花唇早失了初時的精致,大咧咧的敞在腿根,若是有人扯開兩片花瓣能扯得比手掌還要大,不過這處花瓣的內(nèi)里倒依舊是緊致的,將整根yinjing送進去更是爽快,那內(nèi)壁像是活物一般嘬著yinjing,生怕吃不飽了似的,每次到他們撐開zigong口把jingye射進去的時候那yin奴總能潮吹一番,別提有多有趣了。 而那后xue帶給人的則是不同花xue的另一番趣味,這yin奴仿佛是吃yinjing吃不夠似的,總是挺著那宛如懷胎九月的肚子求著人cao他,生怕別人冷落了一個洞,并且cao他的人要是趕上前幾個,一解開乳環(huán)總能喝上幾口美味的乳汁,后來后面總是喝不到奶水的人不滿了,找來妓寨的負責人,又對那對rufang進行了調(diào)教,直叫那處能無止境的產(chǎn)奶了才滿意。 這妓寨對于如今的陳玉來說真正是另一個地獄,他的兩xue被調(diào)教的只有那蟲精的yinjing插進去才能得到真正的爽快,那yin毒早已深入骨髓,現(xiàn)今蟲精不再碰他,無論那兩xue插多少根yinjing都無法止癢,還真是多少男人都不夠,有時即便被人yin辱一天累到極致睡著,在睡夢中也會因為yinxue的瘙癢而無法睡得安穩(wěn),有時實在癢的受不了了,他連滾帶爬的就從屋子里跑出來找男人,掰開屁股求著人家cao的事情也是常有的,那些男人總是笑他是天生的婊子,而他為了吃roubang也能自賤到極致。 如今離開了那些蟲類,他那被堵住的精xue總是得不到紓解,有時候其他人想起來了才會插進去個管子幫他通一通jingye,往往為了求著別人給自己通精,陳玉是什么都能做出來,那些人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敢有半句怨言。 現(xiàn)今的陳玉就被束在這妓寨里,無人來救,無路可退。 或許后半生就是這般度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