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后親親,胖MM情趣內(nèi)衣sao擾(劇情,蛋女仆洗澡玩腳顏射)
紀源被莊歷州抱著進了浴室,沖洗泡澡,像個沒有意識的破爛娃娃被肆意擺弄。他臉色不是很好,白嫩的腰部一圈凸起的青紅色rou痕,右腿上也有一條長長的印記,不過顏色粉粉的,淡得快消失了。前幾次手腕上留下的傷也還沒好全,新長出的皮膚像薄薄的鱗片,一剝就會有血絲涌出。 剛才還勉強坐在鞋柜上被套著麻袋恐嚇cao干,現(xiàn)在稍微放松下來之后,腰肌和胯骨都酸痛得像是經(jīng)歷了什么極限挑戰(zhàn)。 嗓子火辣辣的疼,莊歷州也不知道弄點水給他喝。紀源蔫蔫地坐在浴缸里,背靠著莊歷州的懷抱,任由他圈著自己的身體。 紀源被溫柔地從腳踝摸到耳垂,聽男人在耳邊絮絮叨叨地為自己的腦殘行徑找借口。 但莊歷州覺得自己只是在進行事后的情緒安撫與真誠道歉。 “阿源,我真的好嫉妒,一想到你叫別的男人好哥哥,搖著屁股求別人cao你,我就想把你藏起來,綁在床上。”莊歷州舔吻著他的脖子和耳朵,手指輕輕揉捏著兩顆粉紅的奶粒。 “唔……”紀源蹙著眉,卻沒力氣再推開身后這人在自己胸前作祟。他自然是不會信嫉妒這種鬼話,但莊歷州是真的有可能把自己關(guān)小黑屋。該死的,本來蔣安睿應該可以幫他治治莊歷州,但現(xiàn)在跟蔣安睿鬧掰了,紀源覺得自己面對莊歷州的時候很是被動。而紀女士那里,他自然也是不會跟她說自己攤上了這樣的狗屎運。 他目前還沒有能力查出這是個什么鳥人,更別提與莊歷州硬剛。不過其實就算有,他估計也懶得做。 看到紀源被揉得胯下抬了抬,莊歷州知道人緩得差不多了,應該氣也消了不少,于是點火不滅火地起身,笑道,“阿源,我待會還有安排,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焙苊黠@是在報復第一次紀源拔屁股就不認人。 紀源掀掀眼皮,連氣音都沒給一個。失去了rou體相貼的溫暖,他坐在溫涼的浴缸里,rou眼可見地又萎靡了不少。 而莊歷州已經(jīng)裹了條浴巾,找出吹風機,對著鏡子開始吹頭發(fā)。 明明只是普通尋常的動作姿勢,紀源看著他側(cè)面手臂和腰腹肌rou拉出的流暢線條,怎么看怎么覺得,莊歷州舉手投足間都一股子風sao性感。 好好一個變態(tài),可惜是個美男。 無聲地嘆了口氣,紀源下巴擱在浴缸邊緣,索性閉上眼聽莊歷州梳妝打扮的聲音,不愿再受美色侵擾。 穿好原先不太合身的Polo衫和運動褲,莊歷州又在紀源面前蹲下,兩指捏起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嘴唇吸吮親吻了一會兒,又用鼻尖蹭他的臉,笑瞇瞇的,“阿源,別的男人都有你這里的鑰匙和密碼,下次我也要自己進來?!?/br> 紀源“哼”了一聲,扭頭想甩開他的手,卻被更用力地捏住。 莊歷州彎著眉眼,黑漆漆的眼瞳沉沉地望著紀源,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你應該知道,自己換門換鎖,對我也沒用的吧。” 陳述句的語氣讓紀源心尖兒抖了抖,卻沒有再避開莊歷州在他額頭、眼皮子、鼻梁、嘴唇、耳朵上又來來回回親了個遍。 他媽的變態(tài)??!有病的弱智!??!紀源面無表情地接受親吻,舌頭動了動,就當自己已經(jīng)罵出口。等莊歷州站起身,他又重重“哼”了一聲,無視男人又一次向自己道別,眼尾都有些抽抽地翻了不知第幾個白眼,沉進水里,意思是讓莊歷州麻利地快滾。 待紀源疲憊地倒在床上睡了個囫圇覺再醒來,都已經(jīng)將近九點了。玄關(guān)處的什么麻袋剪刀藤條的都被莊歷州帶走了,被剪成破爛的褲子底褲也都給扔了。 紀源心很大,感覺莊歷州似乎并不是真的對自己有惡意,只是腦子真的有病,于是也懶得再想他,左右不過是被有些他個人癖好地情趣過頭了。反正人走都走了,自己也沒什么大事,腰上的印子雖看著嚇人,但并不如何疼。 而且紀源真的相信,不管自己換幾次鎖,莊歷州似乎都能進來。他也覺得這人似乎比看起來更加手眼通天,投訴和報警對于這樣身份的人而言都不是大問題。 果然是惹不起還躲不起,只能看自己最近能不能抱到更粗的大腿,來跟姓莊的勢均力敵一下。 嗓子干啞得厲害,紀源噸噸噸喝了幾大口枇杷露,又煮了粥吃,灶上燉著冰糖雪梨,才重新打開電腦開始剪視頻做庫存。 其實紀源的主要經(jīng)濟來源是跟著紀女士炒股,高中賺了小幾桶金之后,紀女士還給他推薦了幾個理財專家,讓他另外處理自己的部分資產(chǎn)。之后覺得看數(shù)字圖表的太費神了,他干脆把一半的財產(chǎn)分別交給了相關(guān)領域的投資經(jīng)理,買房產(chǎn)也好,買店鋪也好,拍電影也好,投錢開美容院健身房什么的都行,都放手讓他們?nèi)ゴ蚶怼?/br> 所以做Vlogger對紀源來說完全沒有壓力,他不必費什么心思,每天自己做什么吃什么就拍什么,也不露臉,攢夠素材就剪輯好發(fā)送,不過幾年卻有了一百來萬粉絲,看評論私信似乎很多都是饞他的身體和聲音。 但不可否認他做飯剪輯調(diào)色配樂的品味都很不錯啦~~紀源偶爾臭屁地自吹自擂,只打算把做vlog當作一個小習慣,賺點甜品錢。 想到甜品,紀源砸吧砸吧嘴,保存好剪輯完成的視頻,合上電腦,踱著步子去廚房喝冰糖雪梨。 把平板放在餐桌上,紀源翻著視頻下的評論點贊,又回復了好幾個眼熟的ID私信。在消息列表里往下翻,果不其然,這幾天收到的sao擾信息只多不少。 [摸圓兒到欲仙欲死Lv0]:老婆我夢到你吃我的jiba了,你的嘴好濕好軟,沒舔幾下我就射了,大唧唧戳著你的喉嚨,你都干嘔了…… 舉報拉黑刪除。 [圓兒我胯下奴Lv0]:今天把老婆cao得像母狗一樣掰著屁股吞我的大唧唧,老婆實在太貪心了吃了我好多精水,但真的好爽啊老婆sao逼都是香的…… 舉報拉黑刪除。 [吃飯睡覺cao圓兒Lv0]:老婆我又給你送禮物啦,一件是上周的蕾絲抹胸女仆制服,一件是褶皺的古風吊帶小肚兜,好想看你穿著被我cao…… 看到這條,紀源不自覺放輕呼吸,瞟到自己刻意忽視的那個包裹。它就靜靜躺在玄關(guān)的角落,紀源坐在餐桌邊恰好能看見。暗黃的紙殼子在麻袋中被他抓得不成樣子,邊角都被汗水泡得松散軟爛。 又是舉報一條龍?zhí)幚砹四菞lsao擾私信,紀源皺著眉拿起快遞包裹,拆開,果然看到兩套情趣內(nèi)衣,少女風的蕾絲和鏤空大片大片的,走的是性感甜美純欲路線。 紀源看了眼發(fā)貨的店鋪,是另一家沒見過的胖MM大碼定制成人女裝店。 其實一開始收到各種各樣的內(nèi)衣,紀源都很平常心,甚至躍躍欲試地想要和蔣安睿試試。只是蔣安睿發(fā)現(xiàn)是有人性sao擾他又跟蹤狂地寄快遞,覺得紀源身邊不安全,好說歹說才讓他搬了家。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搬了家不過兩周,就又收到了快遞sao擾,這個跟蹤狂是挺嚇人的。 紀源膽子不大,當即有點瘆得慌,身上也已經(jīng)起了雞皮疙瘩。他把情趣內(nèi)衣丟回紙盒子里,打算明天丟掉。 又迅速地吃盡冰糖雪梨洗了碗筷,紀源抱著平板回了房間上了鎖,對那快遞眼不見心不煩,繼續(xù)刪私信。 [大奶圓兒Lv0]:老婆,我就知道你又色又下流,不過真的好喜歡你穿制服的樣子,每每想到我都硬得不行,如果可以把我的大唧唧一直塞在你屁股里就好了…… ???制服???????? 紀源又翻了翻,回想剛才瞄到的一系列猥瑣話,敏感地捕捉到幾個關(guān)鍵詞。“老婆”,“好香”,“大唧唧”,“吃精水”,“制服”,都讓紀源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一個人。 自然就是昨天打扮成女警官、把自己撲地上大cao特cao的祝尤。 前幾個sao話確實很常見,但一跟“制服”聯(lián)系起來,紀源腦海中就聒噪地響起祝尤的哭喊,說他自己如何在老婆體內(nèi)射精,喂老婆喝精水。 紀源忿忿關(guān)掉平板,拿過手機,打開和祝尤的對話框,看到今天下午他發(fā)來了兩個Q版小女孩的表情,恰好還是一個穿著蕾絲女仆裝,一個穿著紅色古典襦裙,都花式比著心。生怕自己將送女款內(nèi)衣的人認錯似的。 做了幾個深呼吸,紀源開始噼里啪啦地打字,編輯又刪除,編輯又刪除,糾結(jié)片刻,他最后還是發(fā)了一個問句,暗示性極強。 [23:40]吃飯睡覺:你喜歡情趣內(nèi)衣嗎? [23:40]原油:老婆!?。。。?!我喜歡?。。。?! 接著還發(fā)了一串表情包,瘋狂表達他對紀源的喜愛。各種各樣的小女孩眨巴著大眼睛賣萌,紅橙黃綠青藍紫的刷了一列。 喜歡你就自己穿?。。?!喜歡的話肯定自己穿過了吧?。?/br> 雖然這么在心里吐槽了,但是紀源也不覺得多變態(tài),就像他之前還挺獵奇地想跟蔣安睿試試一樣。他只是氣祝尤有些把自己嚇著了。剛被莊歷州套了麻袋抽了藤條,紀源心有余悸地更怕被暴力執(zhí)行,而祝尤的癡漢行為在他看來,或許可以稱得上小巫見大巫了。 而且,還是自己看中的花園后備軍,有這種小情趣,紀源覺得還挺可愛的,畢竟蔣安睿之前都不陪他玩……很雙標地在內(nèi)心里鼓勵了一番祝尤的變態(tài)行為,紀源繼續(xù)打字,發(fā)出一記直球。 [23:43]吃飯睡覺:你是不是一直給我寄情趣內(nèi)衣,還都是女款的 [23:43]原油:是呀是呀,老婆你知道啦嘿嘿,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哦~~~老婆穿上肯定很誘人嗚嗚嗚?。。。?/br> ?你好歹裝一下?這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嗎??紀源無語,沒想到祝尤毫不遮掩,又開始興奮地單人刷屏。 [23:43]原油:老婆你明天穿給我看好不好,想看想看想cao老婆?。?! [23:43]原油:我今天出門拍片了嚶嚶,明天才回去……一天都沒見到老婆了,好傷心,哭哭! [23:43]原油:跟老婆說話唧唧都又硬了,腫了好大一塊哦,想捅進老婆的小逼里消腫,么么么么么么 …… 好累,不想看那么多字。 紀源當機立斷地回了個“明天見,我睡了,拜拜”,就退出了和祝尤的聊天框,也不再看他回了什么,揉了揉眉心。照祝尤的性子,可能看到“明天見”三個字,就自己腦補出五萬字的小黃文了,所以他完全不擔心對方會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 指甲敲了敲手機屏幕,點在另一個對話框上。蔣安睿的頭像還是那只戴著眼鏡穿了西裝的杜賓,曾被紀源戲稱他是在公開自己“衣冠禽獸”的屬性。 但蔣安睿已經(jīng)兩天沒發(fā)消息了,最后那條還是周五他開車到樓下,歡天喜地似的,帶著系統(tǒng)默認表情,“寶貝兒我到啦[開心][親親]”。 有點不敢相信就這樣簡簡單單地和蔣安睿分了,紀源本以為還要多拉扯幾下的。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了幾下,頓住,最后還是點下了“刪除記錄”的紅色小塊。 看吧,離開還是很容易的嘛。 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