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決裂(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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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只以為水丹青是見了自己在趙驍處,有些吃醋,說些氣話,就是一瘸一拐地走上去想要拉住水丹青的衣袖,那手剛剛觸碰到水丹青的手臂,就是被水丹青猛地一甩手,司徒澈再次失重摔倒在地,只是這一下,還摔碎了司徒澈苦苦等待的癡笑,司徒澈終于是委屈地落淚,那聲音哽咽地宛若一只落單的小獸,無助又令人心疼。那哀鳴似的哭聲直擊水丹青的內(nèi)心,縱然他背對著司徒澈,縱然他表面上是一副薄情寡義的模樣,縱然他向司徒澈說了那些個絕情的話,他雖是不悔,可是內(nèi)心卻如同針錐刀絞,他似乎也預(yù)料到了,他一直貼心呵護(hù)的阿澈恐怕會靠在趙驍肩頭,可憐巴巴地哭泣著,尋求安慰。 司徒澈沒有如同水丹青想的那般矯揉造作,他辛苦地扶著柱子,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額上積滿了密汗,趙驍卻只是在一旁痛心地看著二人決裂的戲碼,愛莫能助地暗嘆。水丹青不想司徒澈醒轉(zhuǎn)過來,拼命挽留他,他只能再添一把火,做的更加過火一些,燒了司徒澈對他的一切念想,燒了他對司徒澈海誓山盟的愛意。 “司徒澈!你本就是水性楊花,人盡可夫,自古以來,戲子無情,婊子無意,你勾的所有男人全都丟了魂兒似的,像是個蠱惑人心的妖魅!你這腌臜貨,從前是覺得你頗有姿色,又是cao起來爽的帶勁兒的名器,可是如今我又是膩了你了,自然無需與你演郎情妾意的戲碼!如今,你既然已經(jīng)攀附上了新貴,那我水丹青便于你劃清界限,若沒有你,我還可回去做那衣食無憂的南疆王子,若是帶上你,簡直就是個累贅!” 水丹青極其輕蔑嘲弄地說著,將那負(fù)心涼薄的陳世美形象演繹地淋漓盡致,司徒澈還在養(yǎng)病,身子本就虛弱,強(qiáng)撐著腿傷來看水丹青已經(jīng)是不易,再被水丹青那負(fù)心言語重傷,哭的聲嘶力竭之余,身子早已經(jīng)虛脫,依舊執(zhí)拗地質(zhì)問著: “水丹青!那年你與我墻頭馬上,遙遙相望,我便對你一見鐘情,情根深種,只是當(dāng)時還不自知。后來再次遇到你之時,我與你經(jīng)歷過那般多的日子,你都是演給我看的嗎?你以為我會信你嗎?如今又說些個糟心薄情的話語來激我,你不就是擔(dān)心我與你一起不能護(hù)我周全嗎?!何必又彎彎繞繞地演出戲來誆騙我?!” 司徒澈人雖病著,經(jīng)過剛才一哭鬧,腦子卻是清醒了許多,水丹青暗嘆著司徒澈的理智,卻不想前功盡棄,他一定要讓司徒澈留在趙驍身邊。水丹青臉色平淡的看也不看一眼一旁淚眼汪汪,滿臉希冀神色的司徒澈,只兀自取下自己脖頸上那同心鎖,上面刻著二人的名字,水丹青又是幾步走向了司徒澈,不顧司徒澈的反抗,一把奪走了司徒澈脖子上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同心鎖。水丹青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冷漠地仿佛一個陌生人,特別是那話語里滲人的寒意: “司徒澈,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只想憑你,換我安全離京而已,想到此后再無交集,那曾經(jīng)那些莫須有的信物便是再不用留著了,不如給我換做回南疆的盤纏,倒還派上點(diǎn)用途!” 水丹青說罷,就是催動周身的力氣,使勁將那同心鎖揉捏在一起,那同心鎖本就是足金的,又較軟,習(xí)武之人一掰就是變形了。司徒澈極力地上前想要阻止水丹青的行為,那是他們定情的同心鎖,水丹青說過,要用那鎖他一生一世的……司徒澈想到此處,所有從前的思緒都瞬間混亂了,那同心鎖被水丹青摧毀之時的痛心刻骨再也不能壓抑,他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騙子!水丹青你這個騙子!你滾!你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從前我那般茍且偷生地活著,若不是心里念著你,早便去赴死!如今,你傷我至深,我只恨當(dāng)初看走了眼,愛錯了人,錯付了多年的情義!你不是說我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嗎?對!我司徒澈就是婊子,恐怕當(dāng)初任意一個男人都要比你水丹青懂得愛我憐我!” 司徒澈幾乎是吼破了音,他整個人早已經(jīng)虛弱無力癱在趙驍懷里,傷心欲絕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一味抽泣著,身子顫抖地極其厲害,惹得趙驍心疼地將他抱的更緊了。忽的,司徒澈卻是帶著哭腔地對著趙驍說道: “趙驍,我們成親吧!” 司徒澈的語氣是那般的和緩,臉上明明帶著笑,趙驍卻是聽的一愣,有些難以置信,趕緊附身緊握著司徒澈的雙手,驚喜的問道: “果真!阿澈!你當(dāng)真愿意嫁我!” “我是情愿的,四年答允過的嫁與你,不知你是否嫌棄我這臟兮兮的身子,你愿不愿?” “我愿意!當(dāng)然愿意!阿澈你都不知道我想這一天想了多久……” “司徒澈!你敢!” 趙驍?shù)脑捨凑f完,就是被水丹青那出離憤怒的怒吼聲打斷了,司徒澈扭過頭冷笑著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不卑不亢地道: “你憑什么管我的事!我不僅要嫁,還要正大光明,八抬大轎地嫁給趙驍!你不是說我司徒澈是婊子嗎?是!我就是要嫁給今時的新貴,趙驍!我就是要這般惡心你這個負(fù)心漢!你今時今日失了王爺?shù)纳矸?,我如今卻攀上趙驍?shù)母咧?,你哪里來的膽量管我的事!你滾吧!滾的越遠(yuǎn)越好,滾回去繼續(xù)做你高高在上的南疆王子,再也不要回京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趙驍緊緊地?fù)е就匠耗菓嵟匕l(fā)顫的身子,看也不看一旁的水丹青一眼,只是眉眼柔和地望著司徒澈道: “阿澈,一個人就算再好,若是不愿陪你走下去,那他便是個過客。你如何要與過客這般置氣,免得傷了身子?!?/br> 司徒澈本想繼續(xù)激怒水丹青,逼他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忽的腦袋一歪,就是被趙驍吻住,趙驍粗重的呼吸聲顯示著他那激動的情緒,趙驍一口一口地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司徒澈被這個熱烈又深情的吻弄的呼吸困難,幾乎要缺氧窒息之時,趙驍終于是停住了這暴風(fēng)驟雨的激吻。趙驍神情寵溺地望著司徒澈,輕輕用指腹揉捏著司徒澈被吻的紅腫的唇瓣,言語里帶著不可抗拒的溫柔: “阿澈,你記住,無論你變成什么樣,無論你經(jīng)歷過什么,我趙驍都不會在意,因?yàn)槟切┒歼^去了。我只想與你攜手余生,只想日日有你陪伴,白頭偕老……” 趙驍嘴里說著令司徒澈也甜膩膩的情話,司徒澈卻是沒有半點(diǎn)溫存的感覺,等他著急忙慌地再看向水丹青的方向之時,那里早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他~已經(jīng)走了……” “我早已經(jīng)命人暗自護(hù)送他回南疆,阿澈,你放心?!?/br> “謝謝你,趙驍……” 司徒澈勉強(qiáng)地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便是松開了緊緊摟著趙驍?shù)碾p手,趙驍知曉剛才司徒澈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演了一場戲給水丹青看而已,所以他早已經(jīng)有所心理準(zhǔn)備,失落卻也不能輸了風(fēng)度??墒勤w驍不打算放棄,他辛苦經(jīng)營了許多年,終于爬上了這個高人一等的位置,他終于有資格保護(hù)好司徒澈了,他懷揣著僥幸心理,滿懷期待地問道: “阿澈,你剛才說的話可還當(dāng)真嗎?” “趙驍……對不起……我心悅之人從來不是你……對不起,你若怨恨我,我便是被你殺了也決計(jì)不會恨你一絲一毫!我同阿水經(jīng)歷過那般多,我根本沒辦法如同以前一樣來者不拒,那我便是真正的玩弄人感情的騙子!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司徒澈再次失聲痛哭地譴責(zé)著自己的罪行,一雙美麗杏眸腫得像是兩顆粉桃一般,他望著屋里早已經(jīng)沒了水丹青的身影,再也支撐不住地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司徒澈就這般昏厥了一日一夜,直到他醒過來之時,看到第一眼的人是趙驍后,一雙本就無神的眸子又是暗淡了幾分。趙驍自然從司徒澈眼里讀懂了失望之色,可是他依舊是耐心地照料著司徒澈,無微不至。等到趙驍終于要離開去取藥膳之時,司徒澈卻是突然拉住了趙驍?shù)氖?,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宛若那含苞待放的蓮花一般清麗美好,看得趙驍?shù)男奶悸艘慌摹?/br> “若是拋開感情不說,我與水丹青便也算是相忘于江湖,再也不會相見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只有不足兩年的壽命了,我中了一種無法解掉的劇毒,兩年后,我就會身體衰竭而死。我告訴你這件事,只是想拜托你替我收尸。我死之后,拜托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阿水,你把我尸骨火化之后,把我的骨灰?guī)Щ匮┭愠?,找到我爹娘的墓,我想身死之后,也能在碧落黃泉與爹娘團(tuán)聚。在那之前,我想遂了你的心意,與你結(jié)成夫妻,用我僅剩的兩年陪伴你,補(bǔ)償你,你愿意接受我嗎?” “阿澈~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你中毒之事,現(xiàn)在也不遲,我可以替你遍尋天下名醫(yī),你的毒能解的。說這么些傻話,你是真不怕我趙驍傷心嗎?!” “對不住,趙驍。原是我負(f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