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心有千千結(ji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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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司徒澈將木簪狠狠地插入了馬屁股上,馬兒感覺到劇痛受驚,發(fā)瘋似的帶著司徒澈飛快逃躥進(jìn)了林子深處,很快便是消失不見了。穆辰吃驚的回想著司徒澈說的話,又看見司徒澈那不要命的模樣,他竟然擔(dān)憂地跟了上去。突然,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馬兒痛苦的嘶鳴聲,穆辰趕緊騎著馬趕了過去,卻是看見了地上一個巨大的捕捉野獸的陷阱,坑底是密密麻麻的削尖了的竹子,那匹被司徒澈刺傷的紅鬃烈馬已經(jīng)落在坑底的竹子上,被竹子穿過肚皮慘死了。穆辰四下打量著坑里每個角落,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司徒澈的身影。 穆辰料定司徒澈肯定已經(jīng)下馬逃走了,這匹死馬不過是用來吸引自己的注意的法子,穆辰卻是不由得安心一笑,還好,他還活著。于是便不多想,穆辰開始騎著馬,小心翼翼地在林子里四處尋找著司徒澈的身影。 司徒澈其實并不知道林子里有山中獵戶布下的陷阱,他只是想借那匹快馬引開穆辰,自己則在跑進(jìn)林子后第一時間跳下了馬,找了條人跡罕至的小路跑掉了。司徒澈走著雜草叢生的小路,在林子里從下午跑到了黃昏,終于是看到了一戶人家。司徒澈連忙跑去借宿,接待他的是一家三口,一名長滿了絡(luò)腮胡子的獵戶和他的妻子,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 獵戶聽著司徒澈是路上與親友失散,想要借宿,便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司徒澈留下住上一陣子。那婦人也是熱情地邀請司徒澈進(jìn)了屋子里。 “小伙子,您今晚上就和我家狗娃子一起湊合著睡吧。” 那婦人笑的樸實憨厚,那名叫狗娃子的男孩正是貪玩的年紀(jì),瞧著司徒澈與年紀(jì)似乎差不多,見司徒澈又是打扮的像個斯文書生模樣,不禁好奇問道: “哎,你多大了?你讀過私塾嗎?你口音聽起來像京城人,你家住在京城嗎?” 司徒澈面對男孩子喋喋不休的追問,有些不好意思的捋了捋頭發(fā),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發(fā)卻是凌亂披散著的,一張臉也是臟兮兮的,自己有點狼狽不堪。于是,司徒澈想起了水丹青扔給自己的那個包袱,便是從里面搜了一套干凈的換洗衣物和一些碎銀子。司徒澈為表感激,便是將碎銀子塞給了獵戶一家人,開始那獵戶是堅決不肯收下的,司徒澈好說歹說,才勸的獵戶的妻子收下了這銀子。 夜里,司徒澈與這一家三口圍著那陳舊瘸腿的小桌子一起用著晚飯。司徒澈看著這簡陋的陳設(shè)和破舊的屋子,但這一家三口依舊是其樂融融的模樣,他不禁有些哽咽地狠狠刨了口飯,險些嗆著。那婦人見了連忙給司徒澈倒水,一邊拍著司徒澈的后背,看著司徒澈把那口飯吞了下去。 “哎喲,孩子,肯定是餓壞了,當(dāng)心別嗆著了。” 司徒澈順了口氣,乖巧地點了點頭,繼續(xù)扒著碗里的飯。那婦人見司徒澈如此溫和知禮,便是好奇地問道: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念過書沒有?” “我今年虛歲十二,念過幾年私塾,認(rèn)得幾個字?!?/br> 司徒澈如實回道,卻是瞅見那個男孩子正一臉歡喜的瞧著他,道: “你才十二啊!怎的說話老氣橫秋的。我看你身量嬌小的很,原來不過虛長我?guī)讉€月!” 那婦人有些惱的拍了一下那男孩的腦瓜子,卻是熱情的替司徒澈夾著菜,道: “小伙子,你別介個。我家狗娃子就是個粗人,不懂的得禮節(jié)。不過你這身子骨確是偏瘦了,來來來,多吃些菜,你們倆都是長身體的時候。” 婦人說罷又是給那叫狗娃子的男孩夾了菜過去,小聲告誡著讓男孩不懂禮貌,不要再亂說話。許是男孩子在十一二歲的時候都有些叛逆,也曉得要臉面,聽著自己娘親當(dāng)著外人的面叫自己乳名,有些不高興: “娘,我都快十二了,您別一天天老是叫我狗娃子了。私塾先生說過了,他替我取了名字,叫趙驍,是驍勇善戰(zhàn)那個驍!先生說過我將來是有大將之才的,所以娘您以后可別在喚我乳名了,聽起來可不像一個大將軍的名號!” 名叫趙驍?shù)哪泻⒁槐菊?jīng)地對著在座之人說道,那婦人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那獵戶也是滿意的笑了笑,司徒澈沒有多話,只聽著三人在一旁有說有笑的,在被問及名字的時候,他是愣了愣,才答道: “我姓水,叫水月?!?/br> 司徒澈卻是不敢透露真名,不是刻意隱瞞,只是到時候穆辰尋過來會怕連累了這戶人家。獵戶一家也沒有多問,又是與司徒澈閑聊幾句后就是結(jié)束了晚飯。 司徒澈用過晚飯后,便是悄悄問及那婦人有沒有可供沐浴的地方,婦人便是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小河,河邊有稀稀落落的幾戶人家。司徒澈感激的抱著衣服走向了河邊,已經(jīng)入秋了,山里的夜里還是有些涼薄。司徒澈也并不是真的想要沐浴,只是身上臟兮兮的,一身的塵土泥點兒,黏膩著不舒服,想要擦擦身子,換身干凈衣服。隨即,司徒澈在河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褪去了衣裳,用著一件干凈的小衣,沾了河水擦著身子。河水有些冰涼,司徒去澈一擦身子就覺得冷的瑟瑟發(fā)抖,正要準(zhǔn)備擦拭下身之時,那個叫趙驍?shù)纳倌瓴恢螘r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 趙驍本來不想跟著過來的,可是他娘親擔(dān)心司徒澈一個人不放心,便遣了他過來跟著司徒澈,司徒澈居然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站著人,就赤裸著身子,彎著腰用小衣沾了水來擦洗身子。傍晚時分,光線雖然昏暗,可是趙驍卻是獵戶家的孩子,從小隨著父親夜里出去打獵,視力極好。趙驍原本有些不屑地瞧著司徒澈那瘦小的身子,還在想著一個男人的身子怎么這么白,腰怎么這么細(xì),就連屁股也是又大又翹,可當(dāng)司徒澈彎腰之時,雙腿之間除了垂下的小yinjing,竟然還多了個異于常人的微小的粉嫩縫隙,惹得趙驍一陣驚奇疑惑,他從來沒見過尋常男子下身部位會有那樣一個小rou縫。趙驍便是屏住呼吸,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著司徒澈彎身之時,露出那個粉嫩的小縫隙。 突然間,他就看見司徒澈拿著沾濕的小衣去擦拭那個粉嫩小rou縫之時,司徒澈竟然發(fā)出了一聲宛若女人一般的嬌吟聲。這種聲音,讓趙驍想起了什么,那個小rou縫幾乎是似曾相識,那種魅惑的聲音趙驍也偷偷聽過,那是他半夜醒過來起夜去尿尿時,從父母的房間里聽來的。當(dāng)時他透過門縫,看到過父親把母親壓在身下,父親那尿尿的玩意兒比他的尿尿的東西大上了好幾倍,那玩意兒還在母親身體里的小rou縫里進(jìn)進(jìn)出出,弄的母親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當(dāng)時他還以為是父親在欺負(fù)母親,趕緊推門進(jìn)去阻止,后來從鄰居的比他大幾歲的小伙伴那里得知,父母這是在行閨房之樂。 趙驍想到了這里,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著司徒澈在那里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的小rou縫,開始喘著粗氣,身下的yinjing也是不知不覺地支起了小帳篷。司徒澈對于身后的趙驍?shù)男袨楹拖敕ńz毫不知情,只是緩緩地用沾濕的小衣輕輕擦拭著自己的私隱處,那處昨日夜里才被水丹青玩弄過,現(xiàn)在還未消腫,一觸碰到就是疼的緊,用水擦拭的時候,卻是冰冰涼涼,酥酥麻麻的,又是疼又是有些舒爽。司徒澈心想,好在是四下無人,否則自己這羞人答答的模樣被人看去了,真是無地自容了。 司徒澈擦洗完了身子,漿洗好了臟衣服之后,夜幕降臨,月亮也是出來了。司徒澈晾好了衣服,就是到了趙驍房間里,一進(jìn)屋,就是聞到了一股子麝香腥臭味,司徒澈抬眼果然看到了炕上正上下taonong著陽物,滿頭大汗的趙驍,司徒澈紅著臉準(zhǔn)備退出去,不愿打擾,卻是聽見趙驍怒吼一聲: “都是男人,害羞個什么勁!” 司徒澈覺得十分尷尬的停住了腳步,只做不知地脫下了鞋襪,爬上了炕,背對著趙驍躺下了。終于,司徒澈局促不安地閉眼假寐之時,聽見身后的趙驍似乎是發(fā)出了一陣爽快的低吼聲,又是一股子濃郁的白濁腥味彌漫開來,房里的松油燈也被人吹熄了,房間里瞬間昏暗下來,司徒澈知道應(yīng)該是趙驍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事兒。于是,司徒澈沒有與趙驍交談,趙驍也非常配合的沒問過司徒澈一句話。困意襲來,司徒澈閉上了疲倦的雙眼,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