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貍貓換太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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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房里,羊奶浴池氤氳著薄薄的霧氣,兩道半裸的身影糾纏在浴池邊。 水丹青吻得盡興,直接將司徒澈撲倒在美人榻上,卻好似是在報復(fù)一般,又一次生猛的吻向司徒澈襲來。這一次,水丹青竟然憤怒地直接咬破了司徒澈的舌尖,如同嗜血的餓狼般拼命吮吸著司徒澈的舌。司徒澈吃痛地悶哼一聲,奈何自己已經(jīng)成為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魚rou,自己最后一絲尊嚴已經(jīng)完全脫落了。 許久,水丹青停住自己猛烈的攻勢,點了司徒澈說話的xue道,他竟然起身開始撿起地上司徒澈落在地上的衣衫就直接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司徒澈雖跟隨穆辰從過幾次軍,自小卻是體弱多病,倒顯得纖瘦高挑。身為都尉,運籌帷幄,甚少親上戰(zhàn)場殺敵,人卻也養(yǎng)得白皙些。司徒澈身形比水丹青瘦弱些,水丹青穿著他的衣服便只是勉強合身。水丹青穿好衣服后,又拾起自己那件紅色的衣衫給司徒澈套上。司徒澈疑惑而憤懣地瞪著水丹青,水丹青晲了他一眼,冷笑道: “司徒都尉奉王爺之命侍候我沐浴,可若是王爺知道他的都尉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間,恐怕會氣的個半死。” 司徒澈聽了,驚恐地心頭一震,水丹青故意拉緊了司徒澈腰上的衣帶,竟讓司徒澈一時喘不過氣來??粗就匠撼园T,水丹青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向浴房的一個角落,他回來時,手里便多了一個木匣子。 “阿澈你跟了王爺那么久,想必對王爺?shù)男郧轳焙枚际鞘至私獾???墒峭鯛斄私膺^你嗎?不了解吧,除了你的聲音和長相之外?!?/br> 水丹青已經(jīng)打開了木匣子,一面搗弄著一些膠狀液體,一面兀自開口說話。不多時,水丹青就已經(jīng)將一片薄如蟬翼的面具緊緊貼在自己臉上。等水丹青轉(zhuǎn)過身時,他整個人已經(jīng)和司徒澈的長相一模一樣。司徒澈再次大吃一驚,竟然是易容術(shù)! “呵呵,司徒澈,喔不,應(yīng)該叫你丹青公子?!?/br> 水丹青邪魅笑著,拿著一張面具走到司徒澈跟前,他完全無視司徒澈驚恐的神情,有些失落似的輕聲道: “阿澈啊,原本我就對你說過,要守著身子等著我??上医袢丈硖庪U境,只能犧牲你來助自己脫困了。阿澈,今晚在床上,可不要讓王爺失望啊?!?/br> 司徒澈覺得自己仿佛遇見了妖魅,這個聲音,竟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樣,這人不僅會易容術(shù),竟然還會口技! 水丹青那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撫上司徒澈滿是驚恐色的如玉的臉龐,不禁嘖嘖一嘆: “可惜了,這副絕色傾城,惹人愛憐的模樣,若不是怕那爛人王爺生疑,我都想在這兒把你開苞。哎,倒是便宜了那爛人王爺!” 水丹青說著,放下手中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玩味地用手撬開了司徒澈緊咬的貝齒,兩指迅速地夾住了司徒澈閃躲的舌頭。 “嗚嗚……” 舌頭被人玩捏蹂躪得生痛,司徒澈不能動彈,只得發(fā)出抗拒的嗚噎聲,眼角溢出一絲美麗的淚花。水丹青看到司徒澈那副被人凌虐的模樣,興奮地邪魅一笑,手指加快揉捏司徒澈柔軟濕潤的舌頭。 幾根手指在自己口中肆意褻玩著自己的舌頭,咽喉,口壁,涎水早已經(jīng)無意識地分泌出來,順著嘴角躺下??粗就匠好嫔⒓t,杏眼泛著霧氣,那副似乎是中了藥的模樣美得令人目炫神迷,水丹青又是看得起了興致,愈發(fā)沉溺于這人的妙境中。司徒澈幾乎快要被折騰得窒息,心里乞求著眼前的人盡快停手。 然而上面還未停止施暴,下面的花xue又被人緩緩按摩揉捏著?;▁ue傳來的酥麻感讓司徒澈幾乎快要舒服地昏過去,小玉莖也不自覺地勃起了。水丹青沉著臉,只是盡情地玩弄著面前這個身體泛紅,已經(jīng)開始發(fā)sao的人。 “嗯唔……” 司徒澈微瞇的剪秋眸子陡然睜大,異物的入侵讓他感到痛苦不已。水丹青爽快地輕哼一聲,嘴角嗜著淺笑,手指順著那濕滑的花xue口緩緩深入,終于是遇到一個屏障般的阻礙,那就司徒澈的處子rou膜,水丹青有一瞬間想當(dāng)那個爛人王爺,想干得面前的人幾天都下不來床。 “放輕松,很快就會得來爽利?!?/br> 水丹青抽出了探入司徒澈花xue的手指,轉(zhuǎn)而猛力揉搓碾壓著那腫脹的花蒂,guntang的呼吸打落在司徒澈通紅的耳根處,若不是被點了xue道,想必此刻的司徒澈都會不由自主地搖擺著自己已經(jīng)情動yin蕩的身體。司徒澈眼看著水丹青邪笑著發(fā)狠地用指腹蹂躪著自己腫脹酸痛的嘴,同時又用手指在自己yin水泛濫的花xue口,欺負著自己敏感的陰蒂,腫脹的分身終于忍不住噴出汁水來,司徒澈突然聞到水丹青吹來的一口白色幽香的氣味,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紅色的紗帳被燭火映照得更顯出妖異的血色,一人被橫置于柔軟的床上,那人卻是動彈不得,也不能說話。被易容成水丹青的模樣的司徒澈只覺悔恨無比,若是自己再提防一些,自己也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他倍感絕望,只是雙目空洞地盯著燭光下紅色的紗帳。 “嘎吱”一聲,門被一個身形高大的人推開了,那人便是今晚的入幕之賓,榮戰(zhàn)王,穆辰。穆辰轉(zhuǎn)身對一眾仆役道: “你們都退下吧,只留我與丹青公子單獨相處即可,切不可來打擾?!?/br> 仆役應(yīng)聲退下,穆辰也漸漸向那紗帳內(nèi)的人走去?!÷犞窃絹碓浇哪_步聲,司徒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自己最最擔(dān)憂的事終究還是要發(fā)生了。 穆辰撩開紗簾,坐在床邊,目光灼熱地看著平躺著的“水丹青”,臉上浮起一絲滿意的笑。 “倒真是本王見過的最美之人?!?/br> 穆辰抬手輕輕撫過司徒澈的面頰,司徒澈隔著一層面具也能感受到穆辰手掌心的粗糙,他深知,這是穆辰長年習(xí)武練出來的老繭。 司徒澈終于鼓起勇氣與穆辰對視,借著閃爍的燭光,他依稀看到穆辰如刀削的俊美臉龐:穆辰鳳眼微瞇,帶著著迷般的迷離目光;劍眉入鬢,更顯示出他孤傲威嚴的氣質(zhì);如罌粟花般蠱惑人心的薄唇在說話之時一張一合,時而露出那珍珠般的皓齒…… 司徒澈心頭莫名漾起一波漣漪:自己從來都知道自己王爺是京城最俊美之人,從前見過了那叫水丹青的少年,方知,原來還有和王爺一般美麗之人。水丹青是怒放的曼珠沙華,他美得十分妖冶,極具誘惑。是王爺穆辰眸中總是幽邃清冷,但外表卻是妖異邪魅,卻不失英武霸氣。司徒澈對穆辰的感覺,是很復(fù)雜,很矛盾的,因為他從來都不清楚,自己是仰慕穆辰,還是依賴穆辰。 司徒澈正想得出神,穆辰卻突然起身,開始動作輕柔替他退去衣衫。剛剛脫到一半之時,穆辰微微蹙眉,似乎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司徒澈心頭咯噔一下,完了,莫不是事情敗露了,自己不是水丹青的事被穆辰察覺到了? “怎么身體這般冰冷,難道是沐浴之時著了涼?” 穆辰的手輕撫過司徒澈凸出的鎖骨,他皺著的眉頭并未舒展,神色里竟然滿是憂心。司徒澈心頭一震,居然想不到人前冷漠殘暴的王爺竟然也有如此溫情如水的一面,只可惜,這份溫情不是給他的。 “來人!把司徒澈帶進來,讓他過來領(lǐng)罰!” 穆辰一面憤然道,一面將司徒澈最后一件貼身的衣物脫下,露出了他如玉的肌膚。 司徒澈聽著穆辰的話,內(nèi)心卻是滿滿的自嘲:王爺,我便是司徒澈,不是水丹青?。】上?,一念之錯,如今卻要委身人下,替人承寵,哪里還有尊嚴可言,司徒澈想起承諾過嫁與趙驍?shù)氖?,便是覺得辜負了趙驍對他的真心。 這時,門外伺候的人卻是隔著門回著話: “稟告王爺,司徒都尉方才已經(jīng)離開了丹青閣,他說王爺您命他出城辦些急事?!?/br> 穆辰眉頭一皺,只覺得事態(tài)不對,憤怒之色更加一層,望著上半身已經(jīng)赤裸裸的“水丹青”,他的眸色冷的幾乎要冒出冰碴子。 “真是可惜了,原本想讓他進來看咱倆的活春宮,結(jié)果他卻逃了!等本王爽利完了,一定要狠狠地懲治這個司徒澈!” 穆辰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躺在他身下的正主司徒澈卻是被這冷冰冰的話語傷的心中又是刺痛一陣。司徒澈暗自嘲諷,果然是要借著水丹青來羞辱自己嗎?可惜了,王爺,您算錯了,今日這場戲,他司徒澈就是主角啊。司徒澈正傷神之時,突然間,他卻覺得胸口一陣濕漉漉的,這才發(fā)現(xiàn)穆辰已經(jīng)壓了半個身子上來,開始舔弄著自己的雙乳。穆辰肆意地舔舐司徒澈那粉嫩誘人的小櫻桃,舌頭靈活地撥弄著這顆漸漸變硬的紅櫻桃。 司徒澈初時只覺得酥癢難耐,好似貓爪子在心頭輕輕撓癢一般。穆辰越舔越忘情,竟然快意地輕輕咬住那顆紅櫻桃,盡情地吮吸著。忽然之間,司徒澈卻是感覺觸電一般,竟然有種莫名的奇怪感覺,但心底卻暗喻著是歡愉的痛苦感,此刻已然是開始情動。 穆辰又轉(zhuǎn)向了司徒澈另一顆紅櫻桃,又努力地將它變硬,讓它高高鼓起。司徒澈已經(jīng)開始情動,身體開始變得火熱起來,只是不能動彈。穆辰吸吮了許久,終于舍去了那美味的櫻桃,開始漸漸親吻上司徒澈的胸口,鎖骨,脖頸,直至每一寸肌膚。燭光下司徒澈那帶著涎水的雙乳閃爍著微光,仿佛蒙上露水的新鮮櫻桃般美味誘人。 穆辰吻著吻著,突然意識到自己身下的小美人反應(yīng)過于僵硬,這才想到剛才“司徒澈”叮囑自己“丹青公子”被點了xue,于是他即刻解開了司徒澈的xue道。司徒澈感覺身體能動了,剛想開口,卻突然發(fā)覺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雖然自己舌頭能動,口能張,卻只能擺個口型,發(fā)出咿咿呀呀,斷斷續(xù)續(xù)的幾個聲音,卻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暗忖著一定是水丹青給自己吃下的那顆藥丸惹的禍。司徒澈又陷入了絕望,難道自己真的難逃一劫了嗎?聽著穆辰越發(fā)粗重的喘息聲,司徒澈慷慨赴義般的閉上眼睛,該來的總是要來。 穆辰輕輕啃了啃司徒澈的脖頸,突然猛力一吸,烙下了他獨有的印記。這個紫紅色的印記標(biāo)志著他司徒澈,是穆辰獨家占有之物。司徒澈吃痛地輕聲嚶嚀一聲,卻是撩撥得穆辰y(tǒng)uhuo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