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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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慕夏,南疆天氣漸漸轉(zhuǎn)涼了。 訖樓玨這半月以來也是不知疲倦地每日都來為司徒澈請脈,好幾次不小心撞破水丹青與司徒澈的云雨情事,他都是隱忍著候在門外,不肯打擾。隔著門聽著司徒澈那婉轉(zhuǎn)承歡的媚叫聲,訖樓玨心中卻是生起來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他要司徒澈永遠(yuǎn)只能在他的胯下承歡。 吃了訖樓玨開的幾劑藥,司徒澈的病也大好了。只是訖樓玨十日后便是要與摩越公主大婚,所以明日便是要回到和撒府邸準(zhǔn)備,便是辭別了司徒澈與水丹青二人。 在訖樓玨大婚當(dāng)日,南疆王便為訖樓玨準(zhǔn)備了一個慶婚宴,首先是恭賀訖樓玨與摩越的扶桑公主喜結(jié)連理,其次卻是彌補和安撫和撒親王。因為訖樓玨娶了別國公主,雖是鞏固了南疆訖樓族與摩越族的結(jié)盟關(guān)系,也代表著他的仕途再無高升。 水闕宮,宮仆匆匆忙忙地進(jìn)出著,全賴那個刁鉆倔強的訖樓水王子。 “不行!不行!這件衣服怎么配得上我的阿澈呢?拿走拿走!” 水丹青嫌惡地將手里的菊青色袍子扔在一旁,轉(zhuǎn)而打量著另一件朱紅色的云錦繡的長衫,他忽得眼睛一亮: “誒?這個顏色穿去參加阿玨哥哥的婚宴還不錯?!?/br> 水丹青欣喜地拿起衣衫,將一旁的司徒澈拉了過來,直接把衣衫往司徒澈身上一套。司徒澈面容清麗出塵,肌膚就像的漢白玉一般,襯上這妖艷的紅色,倒是別有風(fēng)情,頗為惑人。司徒澈羞紅著臉,忍著想把衣服扒下來的沖動,畢竟這里這么多人看著。水丹青也是毫不避諱,看著司徒澈魅惑的模樣,滿意地笑道: “果然,我的阿澈才是這世間難尋的妙人。” 水丹青寵溺地替司徒澈整理著衣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司徒澈看著水丹青如此貼心呵護自己,心里流過一陣暖流。只是,司徒澈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顏色上似乎是有所忌諱,畢竟新人婚宴,不得著紅裝,以免冒犯。司徒澈垂頭摸了摸那絲滑的料子,不免擔(dān)憂道: “阿水,新人婚宴,我這一襲紅衣,怕是有些不妥。” 水丹青微微蹙了蹙眉,上下打量著司徒澈身上的一襲紅衣,又是舒展開眉頭,笑哈哈地解釋道: “哈哈哈,阿澈想到哪里了?南疆并非漢室,新人成婚自是按照南疆習(xí)俗,著圖騰盛裝,不會穿紅衣的。就算要穿紅衣,也有阿水陪你一起穿,看誰還敢造次!” 水丹青拍了拍手,一旁的侍從捧著一個寶石鑲嵌的精致的木匣子上前。水丹青輕輕打開匣子,小心翼翼地取出來一條同心鎖,動作溫柔流暢地將它佩戴在司徒澈白皙的脖頸上。 鎖骨肌膚一觸及那同心鎖的冰涼,司徒澈竊喜地垂著頭微笑著,心里頭卻是歡喜的暖乎乎的。因為在水丹青替自己佩戴同心鎖的同時,他也注意到水丹青脖子上掛著的一模一樣的同心鎖。水丹青一邊為司徒澈矯正同心鎖的位置,一邊溫柔地撩出鏈子下司徒澈的碎發(fā),替他整理好后,水丹青這才滿意地打量著已經(jīng)嬌羞臉紅的司徒澈。 “阿澈,這是我特地去月老祠前拜過。鍛造之時,我又將你我二人發(fā)絲融入鎖里,只為你我二人,生生世世,永結(jié)同心。帶上這個鎖,你便是我的人了。我要將你牢牢鎖住,讓你永遠(yuǎn)也不能離開我身邊!” 司徒澈看著水丹青那副認(rèn)真的模樣,微笑著點頭,默許了他的話,不會離開的,司徒澈心想,哪里舍得離開啊。 水丹青望著眼前人害羞得話都說不出口,心下一喜,猛然撲上來,緊緊摟住了司徒澈,右腿不正經(jīng)地磨蹭著司徒澈敏感的下體,手上也開始不安分地亂摸著,尋找著司徒澈每一處的敏感點。司徒澈被水丹青撩撥地體熱難耐,yuhuo焚身間,卻瞧見宮仆們一個個都識趣地退了出去,竟然還順便把門給帶上了,司徒澈又羞又惱,礙不住愛人求歡的熱情。 “阿水,現(xiàn)在是白天。而且,今晚還要去參加阿玨的慶婚宴。我們不能……嗯啊……” 司徒澈還未說完,水丹青就已經(jīng)撩開他的褻褲,把手伸了進(jìn)去,嫻熟地揉捏著那已經(jīng)火熱堅挺的小弟弟。 “嗯啊……阿水,不要弄了,好熱……” 司徒澈推搡著,粉面飛霞,誘人若桃李。水丹青促狹一笑,立刻騰出一只手來,直接將司徒澈的衣服扒開,露出那光滑潔凈的肌膚,他附到了司徒澈耳邊,那聲音嘶啞之中帶著按捺不住的歡喜情欲,眸子里卻是閃著赤子清冽的微光: “阿澈~看到你著這身紅衣,我只以為是你即刻就要嫁與我了!我心里歡喜,我已是知曉,” 水丹青灼熱的呼吸打在司徒澈側(cè)臉上,他一時之間欣喜異常,沉醉不知,羞紅著一張臉偏過了頭去,柔聲回應(yīng)道: “名分與我而言,無關(guān)緊要,我也不知我這般的身子是否能孕育子嗣,我亦是不知是否擔(dān)得起你正妻的位置,相夫教子,舉案齊眉,宜室宜家。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即可,我便是心滿意足。” 水丹青不料司徒澈這般輕看了自己,有些惱又有些無奈,瞧著身下之人那副似乎是虧欠自己的模樣,水丹青所有的氣惱一時都化作了愛憐,他輕輕捧著司徒澈的臉蛋,安撫著道: “瞎說!除了你,縱是那天仙下凡,或是那公主拿著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娶她們,我都是決計不肯的!你是我認(rèn)定之人,亦是命中唯一的,珍視的,心悅之人。待今日宴會一過,我即刻張羅著,舉行你我婚宴,屆時,那你便是我水丹青唯一的妻!等大婚一過,我便是帶著你去云游四海,看那萬里河山,與你做一對閑云野鶴般的逍遙夫妻!” 司徒澈念及成親一事,仿若無根無依的浮萍終于是落進(jìn)了一池永遠(yuǎn)不會流走的池塘里,終于得以安身立命,有了寄居棲身之所。想到自己終于有了一個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終于有了一個愛他惜他念他護他之人,眼眶里的淚水止不住地奔涌而出,司徒澈看向水丹青也不免多了幾分炙熱。 “阿水,若你真心想與我成親,那我便學(xué)那出閣女子,訴與你一段祈愿。我陳說三愿:一愿郎君千歲,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從此我心如你心,心如磐石,不可轉(zhuǎn)移?!?/br> 水丹青驀然聽得司徒澈這般發(fā)誓陳詞,心中騰升的歡喜又是濃重了幾分,耳鬢廝磨之間,二人情難自已地相互吻上了對方的唇,如癡如醉,如夢如幻,如漆如膠,如花如茶,共赴云雨之歡。 水丹青興奮地一口含上了司徒澈胸前粉嫩的櫻桃,手下還不忘不斷地揉捏著司徒澈的前后兩個xue兒。司徒澈剛被一番情話沖擊的如癡如夢,迷迷糊糊,情欲難耐,雙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水丹青的后背,呻吟享受著那升天的快感。水丹青吮吸地盡興,溫柔之中夾雜著莫大的愛意,他輕輕吻過那人熟悉的白皙的肌膚,直接按住司徒澈的雙肩,身子緩緩壓了上去,將他撲倒在床上。 兩道纏綿的身影,如同干柴遇上烈火,情欲的味道彌漫著,那柔媚如水的呻吟浪叫此起彼伏,就連窗戶外頭成雙成對的蝶兒鳥兒也是羞得飛離而去。 入夜,和撒府邸外車水馬龍,達(dá)官顯貴絡(luò)繹不絕地登門道賀。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大門口,仆從趕緊迎上去放置繡蹬,攙扶貴人下馬車。只見兩道紅色的身影執(zhí)手走來,二人容顏姣好,親密無間,恩愛地宛若一對璧人,那二人正是水丹青和司徒澈。和撒府迎賓的主人,訖樓璧急忙熱情地迎了上去。 “拜見殿下?!?/br> 訖樓璧行了一禮,抬眼看見一旁的司徒澈,尷尬問道: “不知這位是?” 司徒澈一怔,也是有些難為情,水丹青卻是將司徒澈往懷里一攬,極其嚴(yán)肅地介紹道: “阿璧大哥,他是司徒澈,是本王子的心上人?!?/br> 訖樓璧聽了,心下一震,原來訖樓水殿下獨寵一個漢室男子的傳聞果真不假,今日一見這人,倒覺得果真是個絕色。知曉了司徒澈的身份,訖樓璧立刻笑臉逢迎: “原來是司徒公子,今日賓客著實有些多,是在下怠慢了,請諒解?!?/br> 訖樓玨陪笑道,即刻喚了小廝來引領(lǐng)水丹青和司徒澈到貴賓席上去。 坐在貴賓席中,司徒澈老是覺得有些眼睛在盯著他,一些人竊竊私語時不時看他幾眼,這讓司徒澈感到極為不舒服??粗切┤擞质求@艷又是嘲諷的嘴臉,司徒澈自然是清楚他們是在嘲笑自己,他不禁握緊了拳頭,總是表面不察,心頭也不好過,只低頭喝起悶酒來。 水丹青注意到了司徒澈的異樣,也似乎察覺到了令司徒澈心情郁結(jié)的原因,于是水丹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議論司徒澈的人,直瞪得那些人害怕得頭皮發(fā)麻,趕緊閉上了嘴。水丹青斂了怒氣,溫和地安慰著司徒澈道: “阿澈,別管那些人亂嚼舌根,等阿玨哥哥的婚事一過,我就去向我父王請旨,讓他賜婚。從今以后你就是我訖樓水堂堂正正的王子妃,看他們還敢亂說話!” 司徒澈飲盡了杯中的酒,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抹醉酒的紅暈,他十分坦然道: “阿水,您心里有我便好,我今日也說過,不求名分,所以大可不必如此擔(dān)憂我,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任他們說去,我全然不會去理會的。你且安心,只是我有些醉了,想去后院走走,醒醒酒?!?/br> 司徒澈起身,水丹青緊張地一把拉住了他: “阿澈,我陪你去吧?!?/br> “不用了阿水,我在和撒府邸住過些時日,還不至于迷路。我就去湖邊吹吹風(fēng),醒個酒,還要勞煩阿水代我替阿玨敬酒?!?/br> 司徒澈淡淡一笑,輕輕地扳開了水丹青的手,腳步飄忽地默默離開了宴席??粗就匠汗陋毬淠纳碛埃で鄤傁胱飞先?,卻一把被人叫?。?/br> “阿水,怎么,還沒給我這新郎祝酒,就要開溜了?” 訖樓玨一系南疆新婚的圖騰盛裝,笑意盈盈,他手里酒盞就迎了上來。水丹青也不好推脫,舉起酒杯就是一飲而盡,本想著找個由頭離開宴席去找司徒澈,奈何訖樓玨一直揪著他不放,要與他比酒。就這樣,水丹青卻是將司徒澈放在一邊,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與此同時,獨自坐在湖邊醒酒吹風(fēng)的司徒澈也是因著醉意,竟昏然入睡了,絲毫不知曉身旁潛在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