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受不堪受辱,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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訖樓玨盡力聳動著那即將噴涌的巨根,汗水隨著他的碎發(fā)滴落下來,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他如同身處云端。司徒澈的身體隨著訖樓玨每一次頂入也前后律動起伏著,嘴里急促地喘著粗氣,潮紅的高潮臉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嗯唔~” 訖樓玨低吼一聲,灼熱的液體盡數(shù)灑在司徒澈溫暖的xue口里。這是訖樓玨第四次射在司徒澈體內了,直到司徒澈前后兩個xue都被灌滿了jingye,訖樓玨終于是筋疲力盡地趴在司徒澈的胸口上,說著些rou麻的情話,司徒澈眼神空洞,充耳未聞,只覺得此刻的訖樓玨是如此骯臟惡心。 “篤篤——”暗室傳來沉悶的敲門聲,一個蒼老佝僂的身形推開門道: “主子,快到卯時了,快些回新房去了,莫讓老爺發(fā)現(xiàn)。” 說話的是一個年逾古稀的白發(fā)老者,他面色陰沉,看不清表情。訖樓玨覺得掃興地對他擺了擺手,不耐煩地道: “好了好了,坤叔,我馬上回去?!?/br> 訖樓玨抓起一旁的衣服三五兩下地套上了,隨即寵溺地將司徒澈的衣服輕輕蓋住了司徒澈滿是紫青色歡痕的身子,他在司徒澈額間烙下一吻便是饜足地離去了。 司徒澈感覺到額間的溫度,心里卻是嫌惡至極,他想伸手去擦掉,奈何自己連伸起手的力氣都沒有。司徒澈身子癱軟無力地趴在床上,自嘲著: “原以為能與阿水執(zhí)手不離,卻不想遭人算計,只能永遠淪為別人的玩物,不見天日。司徒澈,你真是太可悲了!” “可悲嗎?” 一個聲音突兀地傳來,司徒澈一驚,循聲望去,卻看見一個佝僂老者,這老者就是方才訖樓玨口里說的坤叔。坤叔放下端在手里飯食,走到司徒澈面前道: “主子才是最可悲的人吧。一個人一廂情愿地愛著另一個與他不會有任何結果的人,就像飛蛾撲火,一瞬間的溫存后便是冰冷殘酷的死亡?!?/br> 老者嘆息道,布滿皺紋的臉上盡是惆悵無奈。 “我希望主子做一個正常的男人,娶妻生子,兒孫滿堂。而不是沉溺于現(xiàn)在這段沒有一個好結果的感情中?!?/br> 聽了老者別有深意的話,司徒澈艱難地起身,抓著坤叔的衣角,急切道: “老人家,求求你,幫我逃出去好嗎?只要我逃出去了,訖樓玨就不會再想著我了,他就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老者久久凝望著那無助的司徒澈,輕嘆一聲,點了點頭。 …… 王城,水闕宮。 “滾!滾!全都給我滾出去!” 水丹青發(fā)瘋般的胡亂摔著東西,“啪啪”的瓷器破碎聲不絕如縷,一屋子奇珍異寶都被他摔得七零八碎。 似乎是吼累了,心也痛極了,水丹青終于忍不住坐在地上大哭起來。絕望的氣息掩蓋了許多美好的過往,他想去給司徒澈送葬,奈何番王他禁足了,他竟連司徒澈最后一面也見不上。 一抔黃土,掩蓋了棺木最后的一處地方。水丹青遣人塞了許多錢給那些送葬的人,他知道,司徒澈雖然不能塵歸故土,但至少也要以漢人的方式安葬他。 水闕宮里,水丹青一襲素縞喪衣,面容憔悴地坐在殿前。招魂幡在半空中隨風舞動,今日是司徒澈的頭七,是司徒澈靈魂回歸的日子。水丹青抹了抹已經哭得通紅腫脹的雙眼,手里緊緊抱著司徒澈的靈位…… 和撒府,輝玨堂。 一個衣著華麗的美麗少婦倚著門欄,一臉愁容,似乎是在等待著某人。這個美麗少婦便是訖樓玨的新婚妻子,摩越公主格斯麗。 司徒澈已經是被囚禁了七日了。這七日里,訖樓玨日日沉浸在與司徒澈的歡好中。一日剛剛與司徒澈行過情事的訖樓玨打算先去浴房洗個澡。格斯麗見到是自己的丈夫朝這邊走來,她欣喜地迎了上去。 “夫君,夫君?!?/br> 見格斯麗跑了過來,訖樓玨有些不喜地頓住腳步,不耐煩地道: “公主有事嗎?” 聽得出訖樓玨語氣里的疏離和冷漠,格斯麗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去。雖然訖樓玨的態(tài)度很冷淡,不過這也是她預料之中的情況,不過格斯麗還是鼓起勇氣對訖樓玨道: “夫君,今天是漢人的花朝節(jié),恩愛男女都會去河邊漫步,放河燈。夫君可以和奴家一起去嗎?” 格斯麗一雙大眼祈求地望著訖樓玨,訖樓玨皺了皺眉頭,暗忖道:“她畢竟是摩越公主,自嫁給我之日起便是獨守空房。我平時也未給她好臉色看,只怕她覺得委屈回摩越哭訴,我那時處境便不利了。也罷,便依她一次,寬一寬她的心?!?/br> 隨即訖樓玨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他拉起格斯麗的手,溫和道: “那我們走吧?!?/br> 格斯麗見訖樓玨對她的態(tài)度突然轉變,有些受寵若驚,更是欣喜地挽著訖樓玨一起走了。 角落里,坤叔悄悄注視著二人的一舉一動,確保訖樓玨真的走后,他才急匆匆趕往了暗室,準備放司徒澈逃走。 司徒澈身體無力的趴在床上,他的私隱處腫脹疼痛得很。水丹青對自己都是愛憐無比,訖樓玨卻是極度生猛,自私地只顧自己享受快感,雖然事后都會親自替自己的xue兒抹上藥膏,可是司徒澈依舊是嫌惡地想要自裁。突然聽到鑰匙打開門鎖的聲音,司徒澈以為是訖樓玨又來了,他就立刻裝睡。 坤叔拎著一個包袱走了進來,他見司徒澈還在睡,便使勁推了推司徒澈: “司徒公子,醒一醒,老夫來助你逃出去?!?/br> 司徒澈聽到是坤叔的聲音,急忙爬了起來,激動道: “坤叔,訖樓玨不在嗎?我真的能逃出去了?!” 坤叔一邊把包袱遞給司徒澈,一邊囑咐道: “司徒公子,這里面是一些盤纏和衣物。你先換上一件和撒府下人穿的衣服,我讓人帶你混出府去?!?/br> 司徒澈兩下就套好了下人衣服,感激地道:“謝謝你,坤叔?!?/br> 坤叔看著司徒澈哀嘆一聲,道:“孩子,不要說這些了。老夫只想勸你一件事,千萬不要再回王宮找阿水王子了?!?/br> 司徒澈一愣,十分不解道: “為什么?!” …… 南疆的一處小峰上,一大隊訓練有素的漢室兵馬駐扎在此,領頭的人便是瑜鄢國的王,穆戎瑾。 此刻,穆戎瑾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手底下人在挖掘著什么東西。不一會兒,一個散發(fā)著惡臭的棺材便被那些士兵們抬了出來。穆戎瑾毫不避諱地走上前,面色凝重地直接用劍撬開了棺材蓋,弄弄的腐尸味瞬間撲過來。 惡臭蔓延,一些軍士都惡心的嘔吐了,只有穆戎瑾面不改色地打量著那具開始腐爛的尸體。良久,他冷峻凝重的臉上突然展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這讓一眾軍士都疑惑汗顏。 “他果然沒死!” 穆戎瑾招了招手,一個人捧著一疊畫像走了過來。 “奉孤王之命,但凡在南疆王城內見到此人,務必把他安然帶到本王身邊!” 一眾軍士更是驚呆了,王上居然要拿著畫像要去南疆王城找這個已經死了躺在棺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