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失望(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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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鄢國,王宮。 乾清宮的宮燈徹夜長明,穆戎瑾穿著一襲單薄的里衣,獨自一人立在雕花的窗欞前,俊美英武的臉龐上滿是惆悵。 “司徒澈,你是孤王唯一珍愛之人,孤王對你關(guān)懷備至,掏心掏肺,為何你卻還是要昧著良心欺騙孤王?!” 穆戎瑾緊握拳頭,不多時手背就是憤怒地青筋暴起。夜來風(fēng)涼,平日夜里風(fēng)離塵都會來親自替他挑燈花,披上披風(fēng),風(fēng)離塵還會叮囑幾句,順便替他在國政大事上拿拿注意。對于風(fēng)離塵,除了信賴就是利用吧。穆戎瑾不禁走向了那奢靡的青銅高燭臺,他似乎有一瞬間的恍惚,看到陰柔嫵媚的風(fēng)離塵正站在燭臺前,拿著剪子小心翼翼地挑著燈花。 “離塵!” 穆戎瑾欣喜地伸手過去,想撫上那人白皙的臉蛋,可惜,入手卻是空空的一片,那人已經(jīng)不在了。穆戎瑾有些失落地倚在柱子上,心里卻是空落落的,腦海里竟浮現(xiàn)出風(fēng)離塵美麗的音容笑貌,他不禁自嘲道: “風(fēng)離塵,你和司徒澈一樣不聽話了,讓孤王四處都找不到你。果然,孤王只有在失去了之后才會想起你嗎?離塵……” 榮戰(zhàn)王府。 已至深夜,月滿西樓。練武場上,燕護揮舞著馬鞭監(jiān)督著水丹青練功。水丹青覺得胳膊一個沒力,手上的水桶就落下,水灑了一地。突然“啪啪”兩下脆響,那鞭子落下來,直打得人皮開rou綻,鮮血沽沽。 “嗯唔…” 水丹青痛得悶哼一聲,燕護卻是恨鐵不成鋼地皺眉罵道: “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不過是打的過幾個尋常小卒,若真是上戰(zhàn)場,如何與敵國主將交鋒?!王爺是在戰(zhàn)場上廝殺過無數(shù)次的人,回回都是從鬼門關(guān)里殺出來的!你想替司徒澈報仇,就要吃得苦中苦!” 水丹青咬緊牙關(guān),自己又去提了滿滿兩桶水來,雙臂艱難承受著好幾十斤的重量。 “燕護,我能行的!等我把臂力練好了,我一定可以擋下你一劍!等我把劍法練好了,我一定要打敗你!等我學(xué)會了行軍之道,我一定要殺了穆戎瑾,奪了他的天下!” 水丹青堅毅地道,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磨練,他已經(jīng)退掉了稚色,皮膚也不似從前一般白皙而是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他整個人都是開始變得強壯勇敢果決起來。燕護看著這樣信誓旦旦的水丹青,不禁感嘆道: “無論如何,你必須得殺了穆戎瑾,因為你和王爺一樣,都沒有選擇?!?/br> …… 眨眼間已經(jīng)是數(shù)月過去了,儺郡國。 這一次草原上的暴風(fēng)雪來得太突然,因為沒有替牲口搭好棚子,所以凍死了半數(shù)牛羊。司徒澈正在焦心地盤算著虧損量,夜里提筆的手都凍得通紅發(fā)紫。 司徒澈一個哈欠打下來,整個人又是覺得發(fā)冷得顫抖一下,他不由得多添了件羊皮毯子搭在身上。司徒澈搓了搓有些凍得發(fā)僵的手,自嘲道,自己這具身體真的越來越嬌氣了,竟這么禁不得寒氣。 “怎么又在熬夜!” 塞蠻掀開氈子走進了帳子抱怨道,手里卻是拿著碗熱騰騰的羊奶。司徒澈剛想起身迎接,卻是因為坐久了腳麻了,眼看就要摔下來了,塞蠻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他。 “咣當(dāng)”一聲,乳白色的羊奶灑了一地,司徒澈卻是恰好倒在塞蠻懷里。感受到塞蠻寬闊的胸膛的熱度,司徒澈不禁有些羞澀地推開了塞蠻,站穩(wěn)了身子。 “外頭這么大的雪,殿下怎么親自過來了?” 司徒澈挑眉道,卻是有些責(zé)備的意味,塞蠻有些氣惱,放柔語氣呵斥道: “你這個人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如果每天不過來勸你睡覺,你準熬到天亮!本王子交待你做事又不是成心虐待你,你要是疲勞而死,本王子賺的那幾十萬兩銀子還不夠賠你一條命!” 司徒澈聽著塞蠻有些別扭的話,心想,明明就是個關(guān)心勸慰人的話,卻要說得那么刻薄,這個人還真是個大別扭!于是司徒澈無奈搖搖頭,玩笑道: “要是能把你整跨了的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隨你怎么說去!本王子手底下愛留不留,不稀罕!”塞蠻有些賭氣地道,目光卻是掃到了灑落在地的羊奶,似乎有些惋惜地道: “可惜了,這碗羊奶。” 聽著塞蠻念叨,司徒澈莞爾: “謝謝你,我已經(jīng)不用了 。剛才格爾丹才給我送了羊奶過來?!?/br> 塞蠻聽了,有些失落地拾起地上的銅碗,聽著外面的風(fēng)雪聲,佯裝可憐地道: “水月,外邊雪下大了,我不好回去。不如我就和你擠一擠吧?!?/br> 看著塞蠻一個英武壯漢用著衣服可憐巴巴的乞求的眼神,司徒澈卻是別扭地扶額,冷冷拒絕道: “不行!你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 …… 最后,司徒澈還是沒拗過死皮賴臉的塞蠻,只能留他下來一起擠。 被窩里,司徒澈被塞蠻guntang的身體包裹得渾身不自在。奈何塞蠻卻是很享受地抱著司徒澈的身體,滿意地竊笑著。司徒澈覺得有些熱,連忙將塞蠻往旁邊推了推,道: “殿下,你抱得我快喘不過氣了!” “那我松點?!?/br> “……可還是好熱?!?/br> “那我再松點兒?!?/br> “殿下,你的那個太熱太硬抵著我大腿了!” “對不起,你的味道實在是太香甜了,我忍不住就勃起了。不如我們來快活干一場,我好想和你做,只想和你做!” 塞蠻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完,整個人也是有些迷亂,便是一口含住了司徒澈如玉石般的耳垂,雙手開始不安分地隔著里衣肆意摸著司徒澈的軀體。 “殿下!別鬧了!睡覺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 司徒澈急忙要推開塞蠻,奈何塞蠻卻是毫不在乎地直接吻上了司徒澈的脖頸,司徒澈敏感地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塞蠻!不要這樣!” “水月,我每次看到你都是饑渴難耐。我對你是認真的,做我的人,不要再拒絕我了!” 塞蠻迷離地吻上了司徒澈的唇,舌頭肆意地舔舐著司徒澈甘甜的嘴巴,那種柔軟令他欲罷不能。司徒澈感覺到口中被人瘋狂地入侵著,他覺得渾身不自在地掙扎反抗著。為什么每個人總是要用欲望來證明對自己的愛?為什么沒有人考慮過他的感受,他們就只想著自己自私地快活,從來沒有人過問過他愿不愿意! “呃??!” 塞蠻猛然松開司徒澈柔軟的唇,口里的血腥味和舌頭上的疼痛感讓他恢復(fù)理智。司徒澈忍不住熱淚盈眶,用盡全力推開了塞蠻健碩的身體,他對塞蠻感到很失望: “我以為可以找到一個值得托付的朋友了,沒想到你和他們一樣,都是下半身的動物!什么我替你做上大汗之位你就不會碰我,保證我的安全,全都是騙人的!” 塞蠻看著司徒澈聲嘶力竭地吼著,他有些慚愧的垂下頭,但作為王子的尊嚴讓他又是反駁回去: “水月!要知道本王子不殺你就已經(jīng)很仁慈了!不過就是要你行房而已,草原上求著本王子干他的人都能排到其他部落去了!你,應(yīng)該慶幸本王子寵著你!” 塞蠻窩火地道,司徒澈一臉的難以置信,司徒澈有些心痛地后退幾步,猛然轉(zhuǎn)過身跑出了帳子,竭力的嘶吼道: “塞蠻,你太讓我失望了!” 司徒澈的身影消失在冰天雪地里,塞蠻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追出去時,人已經(jīng)不知去哪里了。塞蠻看著漫天的雪花,不禁埋怨道: “都怪我!可是水月,你真是個傻瓜,穿著件單薄的里衣你能跑去哪里?!” “來人!仔細搜索,發(fā)現(xiàn)水月后立刻給本王子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