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渣攻識破受真實身份,請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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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魅惑一笑,身子直接癱軟倒在水丹青懷里,雙手不安分地隔著衣物撫摸著水丹青挺立的下體,水丹青卻是如同見鬼一般,直接推開了司徒澈。 “阿澈,不要鬧了!我方才說的話都是真心的,若是你不肯原諒我,也不要以如此方式來報復(fù)我,不能如此作踐你自己!只是我已經(jīng)想通了,無論如何也要把你從穆戎瑾手里搶過來!” 水丹青氣急敗壞的吼道,他怒司徒澈不爭,恨自己無能,只是破鏡難重圓,若要死灰復(fù)燃,急不得,急不得,他要循序漸進,讓司徒澈回心轉(zhuǎn)意,重新回到他身邊。水丹青覺得頭疼的扶額,又附身拿起司徒澈丟在地上的外袍,溫柔地為司徒澈披上,幫司徒澈穿戴整齊后,水丹青便是長嘆一聲離去了,什么也沒有再說。 那一刻,司徒澈愣愣地望著水丹青離去的落寞背影,心里一陣暖哄哄的,卻又是突然冒起一陣惡寒,心中一片波瀾起伏,無限回憶和思緒翻涌著,淚水,再次止不住地淌下來…… 水丹青走出了御花園后,卻是在華升殿外瞧見了穆懷,水丹青沒有理會他,剛要進去,就是被穆懷一把攔下來。 “喲,王爺,好巧,多年未見,不如咱們敘敘舊如何。就比如,王爺嘴唇上的傷痕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穆懷雖是少年人,說話卻是一針見血,直戳要害,水丹青憤怒地瞪了眼穆懷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冷冷回道: “不過是摔了跤磕了一下,不勞你個閑人掛心!” 水丹青不屑的拂袖,頭也不回地準(zhǔn)備離去,穆懷卻是突然大聲叫道: “怕是剛才被御花園里的小野貓抓傷的吧!” 穆懷話里有話,水丹青立刻頓住了腳步,猛的一回頭,直接拉著穆懷到了角落里,就是粗暴地遏制住穆懷的脖子,質(zhì)問道: “你還知道些什么?!” “咳咳咳……我喘不過……氣來了……撒手……” 水丹青兇狠,手上力氣又大,穆懷只是一個少年,差點被水丹青扼住得背過氣,連忙求饒,讓水丹青松手。水丹青看著他模樣也不像裝的,便是松手了,穆懷也不敢太強勢地威脅。 “我看見你和那個男妃在涼亭里卿卿我我,激情熱吻,就差干那事了?!?/br> 穆懷陰冷笑道,水丹青卻是一把匕首直接橫在穆懷脖子上,威逼道: “說,你還聽到些什么?!” 冰冷的匕首緊緊貼著脖頸,穆懷是個怕死的人,但也是足夠聰明的人,他盡量保持冷靜道: “當(dāng)時你的暗衛(wèi)把四周封鎖地死死的,又隔的那么遠,我哪里有機會聽清楚你倆的對話!穆辰,你也不能動手,若是我死在這王宮,你脫不了干系!” 穆懷狠狠地瞪著面目猙獰的水丹青,他心里也是慌的發(fā)怵,生怕水丹青就是那么大膽,直接殺了他滅口,因為他也沒料到,水丹青敢拿著匕首威脅他。 水丹青望著穆懷那貪生怕死的模樣,“嗖”的一下,直接收回來了匕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卻是突然頓住了腳步: “本王不會給你可利用的把柄,哪怕本王自己吃虧,也不會讓你們這些小人得利!若是你妄想拿此事要挾本王,本王告訴你,不可能!” 水丹青說完,就是大笑著離去,對穆懷那種自作聰明的行為,他根本不屑一顧。穆懷惱怒地愣在原地,他本想利用此事讓水丹青吃癟,不曾想偷雞不成蝕把米,看來水丹青此人,比自己預(yù)料的還要深不可測…… 翌日,午后。 司徒澈正狀若無事地在花圃里修剪茉莉花,準(zhǔn)備親自剪兩株插在花瓶里,卻不想,突然聽到了“王上駕到”的聲音,他連忙放下手中的剪子,急忙到殿門口迎接。 “參加王上?!?/br> 司徒澈行李道,誰知穆戎瑾似乎一副很是生氣的模樣,沒有讓司徒澈起來,怒沖沖地徑自走進了月華殿正殿。司徒澈不解穆戎瑾何處得來的怒火,只得默默地跟了進去。 司徒澈接過宮人端來的茶,親自請穆戎瑾喝茶,穆戎瑾卻是憤怒地直接拍開了司徒澈遞來的茶盞,司徒澈驚地連忙退開,差點就被茶水燙到。穆戎瑾瞧著司徒澈那一臉無辜的模樣,愈發(fā)生氣地吼道: “賤人,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這兩封密折都是關(guān)于你的,你自己好好看看!” 穆戎瑾說完,便是將兩封折子直接砸在了司徒澈臉上,司徒澈閉眼忍受著這份屈辱,隨后很是忐忑地撿起折子,翻開了來看:第一份折子上的內(nèi)容大概是說他不知檢點,招蜂引蝶,勾引榮親王穆辰,與榮親王私下茍合,疑二人有私情。第二份折子便是榮安王上奏的,說是他昨夜醉酒,不省人事,不小心調(diào)戲了月華男妃,月華男妃極力反抗,自己才醒了酒。他自感愧疚,特請一月閉門思過,并向月華男妃致歉。 司徒澈瞬間了解了原因,急忙跪下請罪,既然水丹青有意替他開脫,他便順著水丹青的話說下去,開始向穆戎瑾求情: “王上,阿月冤枉,昨夜當(dāng)真是榮親王醉酒,誤把我當(dāng)做婢女,想要輕薄于我,我奮力反抗,將王爺推倒撞在柱子上,王爺才醒了酒,覺得失禮了,便尷尬離去了。我與王爺二人素不相識,清清白白,想必濂安王是誤會了!還請王上明察秋毫,莫要冤枉了我與王爺!” 司徒澈聲淚俱下,跪著爬到穆戎瑾腳下,抱著穆戎瑾的腿就開始哭哭啼啼,穆戎瑾看著美人梨花帶雨,也是心軟了,連忙將司徒澈扶起來,摟在自己懷里,溫柔吼道: “孤王的阿月,孤王不是不信你,只是這兩封密折分別是孤王的王叔和兄弟呈上來的,孤王不能容忍他們對孤王的家事指手畫腳。孤王只是太寵愛你了,太關(guān)切你了,所以才會如此生氣,若是孤王做的過分了,你打孤王便是,但是阿月一定要原諒孤王,好不好?” 穆戎瑾溫柔地替司徒澈擦拭著淚水,司徒澈也在穆戎瑾的情話之下被哄得破涕為笑,穆戎瑾欣喜地將司徒澈打橫抱起,直接走進了司徒澈的寢宮。宮人們識趣的退了下去,將門掩上。室內(nèi)又是一片春光旖旎,婉轉(zhuǎn)呻吟聲和情事的噗滋水聲連綿不絕。 一番云雨后,已是夜里,穆戎瑾累極了,抱著司徒澈沉沉睡去。 看著穆戎瑾微皺的眉頭,夢囈時一直叫著: “阿澈……阿澈……” 司徒澈卻是一臉嫌惡地輕輕抽開了穆戎瑾摟著他的手臂。 “呵,這半年里你都是叫我的名字,卻不知道我一直就在你身邊,一直想著要如何設(shè)計你,讓你國破家亡,眾叛親離。等不了多久了,至少我死之前還能看到。當(dāng)初你給我的痛,與愛人分離的痛,顛沛流離,無所依靠的痛,受盡凌辱,甚至連最后一絲尊嚴(yán)都失去的痛,這些,我都會一一還給你?!?/br> 司徒澈自言自語道,殊不知,那睡夢中的人眼角滑落了一滴清淚。 翌日,穆戎瑾早朝,司徒澈按例替王上換朝服,束發(fā)戴冠。司徒澈井井有條地幫穆戎瑾扣好云扣,最后戴上朝珠,正仔細地幫穆戎瑾整理朝服之時,卻是被穆戎瑾突兀地摟住。司徒澈措手不及之時,穆戎瑾卻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苦澀: “孤王曾經(jīng)深愛一個男子,在知道他是個細作之后,孤王非常傷心也十分生氣,下令逮捕他時,他消失了。后來孤王又找到了他,可惜,他害怕孤王了。孤王就狠心給他下了陰毒至極的蠱,可惜他還是離開了孤王。后來孤王殺了他的好友,命將軍把他抓回來了,他恨孤王,孤王便將他囚禁,強迫與他歡好,甚至還殺了他兩個孩子。后來,他便不在了……如果你是他,你會原諒孤王嗎?” 穆戎瑾說到這里,眼中已有一絲淚花閃爍,他默默地望著司徒澈的臉,司徒澈心中有些慌亂,難道,穆戎瑾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阿月……阿月不知道,王上為何要提起這樣的事,阿月會吃醋?!?/br> 司徒澈故意裝作生氣的模樣,趁機避開了穆戎瑾的目光,正當(dāng)司徒澈忐忑不安,準(zhǔn)備轉(zhuǎn)移話題之時,穆戎瑾放開了抱著司徒澈的手,什么也沒說,便是起駕去往朝堂了。 后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穆戎瑾都沒有臨幸過司徒澈,司徒澈納悶,便請格爾丹去打聽。 “王上近日一直都住在御書房?!” “是,王上也從未召幸過其他嬪妃。” 格爾丹一五一十地說道,司徒澈驚訝得站起了身子,腦子里便開始盤算著因由,他不禁有些擔(dān)憂,王上前幾日問他的那個奇怪的問題,他就覺得內(nèi)心不安,難道穆戎瑾真的察覺到了自己的身份嗎?還是,穆戎瑾早就察覺到了什么,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失寵事小,身份暴露才是大事。司徒澈仔細琢磨著,他得想出一個應(yīng)對的法子,至少得探一探穆戎瑾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