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幻情香(第一次h~)
段烏抬手用力一推,門紋絲未動。 越儀“哈”的笑了一聲,奚落道,“我還當段大人多有用呢~” 段烏理都未理,他已明白越儀這種人,是打蛇就要隨棍上的。 他又將靈力覆在掌上,抵進門里。 仍舊是無事發(fā)生。 越儀又是大笑起來,他是一定要給段烏落些絆子的,雖然心里有了猜想,可也決計不肯先說,一定要見完了段烏一籌莫展的模樣,且要見到他懇求,才會勉為其難的去施舍幫助。 這等人是最不能讓他居高位的,也必不能捧著他,否則他就要無法無天起來,就要磋磨任何一個他能掌握的人,他最應該走的人生,就是被別人掌握,一輩子壓制住讓他鬧不起來才叫妙。 段烏聽見了越儀在笑,可他畢竟是個劍修,心智堅韌,于是依舊不理會越儀,去琢磨這門的玄機。 越儀等了許久,剛開始見段烏吃癟倒是好玩,可太久了卻也不耐煩,他一把推開段烏,動作說不出的粗魯,然而美人最大的能力就是任何一件難看的事由他們做來,就變得妙不可言。 “讓開!” 段烏倒是順著他的力道讓到一邊,抱胸站定,嘲諷的看著他,一幅等著看笑話的模樣。 越儀對著門,又掐了一遍合歡宗的法訣,將靈力注入門上字跡中。 那秀麗娟婉的字跡忽的浮現(xiàn)一層微光,接著就是靈光大盛。 越儀似笑非笑的斜看段烏,接著徑直一把推開門。 門被打開的那一刻,一股濃郁的香氣傾天蓋地般泄來。 越儀和段烏立即屏住呼吸,但也為時太晚,那香味早已被他們吸入不少。 越儀感覺陣陣暈眩襲來,腳下后退的步伐也凌亂起來,這香味怎么這么熟悉? 還未等他想明白,就被人從背后忽然抱住! 越儀咬痛舌尖,怒喝道:“段烏你瘋了嗎?!” 背后那人并未答話,反而喘著粗重的呼吸湊到他脖頸旁,濕熱的氣流一下下扇在越儀瑩白的側(cè)頸,激起一顆顆雞皮疙瘩。 越儀全身發(fā)軟,感覺都要支撐不住身體。 段烏的手已經(jīng)覆上越儀裸|露在在的腰肢,這腰是那樣的細,那樣的光滑,曾有詩形容腰用得是盈盈一握若無骨,而現(xiàn)在段烏握著手中的細腰,又何止柔若無骨? 越儀掙扎的回頭,甫一看到段烏那黑沉沉的眸子就一下愣住了。 在意識沉淪前,越儀終于想起這香味為何那般熟悉,這分明就是合歡宗的秘術——幻情香! 千香易求,幻情難得,說的便是這幻情香,它因為原料難尋,早已被合歡宗棄之不用,只是在授課時給大家聞過一點罷了。 這味香與合歡宗別的香不同,不止有著催情的功效,它最神奇的地方是在于會讓中香者愛上眼前之人,并與之云雨。 但是此香一旦燃盡,中香者就會立刻從這幻境中醒來,此前愛意也不復存在。 越儀曾經(jīng)感嘆過,到底多可憐的人才會用這味香啊。 那時候他什么也不懂,不懂何為求之不得,他一向是驕傲的,求之不得便不求!那是他當時的想法。 而現(xiàn)在,這個中了幻情的可憐人卻成了他自己。 在他睜眼看到段烏的那一刻,幻情就已經(jīng)起了作用。 越儀不再掙扎,反而柔順的轉(zhuǎn)身摟住身后人的脖頸。 段烏早已不清醒,他握著越儀細腰的手慢慢往上攀爬,延者脊椎骨一段段摸索,越儀被他摸的喘了口氣,接著抬首將吻送在他嘴旁。 美麗的獵物已經(jīng)順服,并將他的弱點送到你眼前,試問有哪個獵人可以停下攻擊的步伐? 段烏也不例外,他停留在越儀脊椎上的手一路上滑,插|進他濃密的烏發(fā)里,接著兇狠的低頭吻下。 那簡直不能稱之為一個吻,那是狼在撕咬他的獵物。 門后的氣壓與門外的不同,兩邊的差距讓門內(nèi)的幻情一股股涌了進來。 段烏的手已經(jīng)解開了越儀紫色的衣裙,那原本是握劍的手,探進衣服的縫隙里。 自小練劍的人手上都會有劍繭,段烏自然也有,那粗糙的繭擦過哪里,越儀就覺得哪里似乎像著了火,又熱,又癢,卻又綿綿的渴求著。 外衫已經(jīng)滑落,小衣半解不解,露出白玉一般的肩膀,段烏啃了上去,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印子。 落下的大袖外衫堆在地上,華郁的紫上有著密密金線,就像是掉落陷阱的紫蝶,被層層金蛛吐的網(wǎng)繞住。 段烏扶著越儀躺倒在衣衫上,美人玉體橫陳,眼中還是縷縷情意,段烏又俯下身舔吻他。 他像是野外的狼,從未學過如何像一個人一樣去討好,只能任由刻在本能里的獸|性來追捕這個看中的獵物。 越儀忍不住輕輕發(fā)出呻|吟,他的眼已經(jīng)潤的像一汪春水,吸引男人去試試看能將這汪春水攪動成什么模樣。 金玉相碰的脆響聲“叮?!眰鱽?,越儀纏在段烏腰上的雙腿猛地絞緊,他伸手去推身上男人的胸膛,臉上沁著薄紅,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頭發(fā)……呃!頭發(fā)上……” 還未吐露完的語句又被一個撞擊撞的支離破碎,越儀五官皺起,臉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像歡愉。 叮當相撞的脆響又是連綿不絕。 水液混著殷紅滴落在鋪著的衣衫上。 媚|rou層層裹纏,段烏悶哼一聲,又是猛烈往里一撞。 “呃啊……”越儀仰起雪白脆弱的脖頸,發(fā)出瀕死的喘|息。 沉迷欲望的兩人并未發(fā)現(xiàn)那絲絲甜膩香氣漸漸變淡。 等到香氣漸漸散完,兩人眼中也漸漸覆上清明。 發(fā)覺到此刻的狼狽狀況,越儀氣得呼吸都急促起來,他狠狠掐了一把身上的段烏,“你給我出來?。?!” 段烏沉默片刻,最終還是依靠強大的自制力硬著拔了出來。 越儀在他退出后,立即給自己施了個除塵術,去除掉身上的狼狽痕跡。 段烏默默扭過頭,也快速穿上衣服。 待到兩人都整理好后,又是一陣難言的沉默。 半晌后,段烏才艱難的開口,“我不會娶你的?!?/br> 本就沒想讓他負責,打算自認倒霉的越儀一下就炸了毛! “什么意思?!吃完不認賬是吧???!” 段烏低著頭,又是沉默半晌,“我可以補償你……”又道,“你想要什么?” 越儀哼了一聲,“我要那面鏡子!” “不行!”段烏的拒絕脫口而出,后又緩聲道,“除了那面鏡子……和我的劍,其他你都可以拿走。” 越儀等得就是他這句話! 他也看出來了,段烏來這秘境的任務估計就是那面鏡子,所以他也知道要鏡子段烏是絕不可能答應的。 不過前世一位偉大的文豪曾經(jīng)說過,要開一扇窗最好的方法就是砸屋頂。 越儀就沒受過這么大委屈,被人白嫖了不說,雖然那人也是受害者,還要被人嫌棄?!如果不把他的荷包榨得干干凈凈,越儀都覺得對不住自己。 “好!這可是你說的,把儲物袋拿來!”越儀一把將手伸到段烏面前。 段烏從乾坤袋中拿出鏡子塞進懷里后,就將乾坤袋放在越儀手中。 越儀掂了掂,又一努嘴道:“解開禁制!” 段烏解開了禁制。 越儀這才喜笑顏開,又重新給乾坤袋上了個自己的禁制后直接塞進袖里。 接著又問道,“你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值錢的了?” 段烏忍氣吞聲,“沒有了?!苯又纸忉尩溃澳乔ご锸俏胰考耶??!?/br> 聽到這話,越儀才心滿意足的放過段烏。 “現(xiàn)在要出去嗎?”段烏問道。 “要!當然要!”越儀說著就一躍而起,接著就是一聲痛呼,摔倒在地上。 “怎么了?”段烏不解的問道。 越儀瞪了他一眼,氣道:“我腰酸屁|股疼!” 段烏又不說話了。 越儀撿起地上一顆小石子砸在段烏身上,“你!”見段烏看向他后,指著身前說道,“過來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