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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偷窺在線閱讀 - 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兒子和初戀死灰復(fù)燃,繼子與準(zhǔn)繼母通jian[后半截懲罰愛兒]

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兒子和初戀死灰復(fù)燃,繼子與準(zhǔn)繼母通jian[后半截懲罰愛兒]

    這個家,正維持著詭異的平衡。

    丹妮住了進來,屋里多了女人的痕跡,存在感十足,只是我家謝桐變得不愛說話了,經(jīng)常關(guān)起門一個人待在屋子里。與此相反的是,謝諺倒是更常從學(xué)?;丶伊?,甚至不是周末。

    上次陪丹妮做孕檢時醫(yī)生提到她身體底子不太好,孩子還不穩(wěn)定,強調(diào)禁了性生活,想起在小公寓里玩騎乘位的情不自禁,我們臊了個面紅耳赤。

    丹妮現(xiàn)在成為了全職太太,就等著我手頭的項目結(jié)束辦婚禮了,之前我已經(jīng)動用了自己的權(quán)限讓她暫時離了職,沒想到公司老總對她更好,聽到是為了養(yǎng)胎,又打點了關(guān)系,人事那邊直接留職給她放了個長假。

    離開時,公司里恭喜我們訂婚的人嘴角笑容虛偽,目光迥異,丹妮紅著眼睛,小聲道歉是她的錯,拖累我的名聲了。我撫摸著她的腦袋,告訴她從前的事都過去了,以后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這樣惹人心疼的女孩,讓人怎么忍心為了她曾經(jīng)的自保方式苛責(zé)她。

    只是,“家宴”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月余,看起來相安無事的一個月,我們一家四口卻宛如暴風(fēng)雨前壓抑的平靜,氛圍總是怪怪的,被低氣壓籠罩。

    晚餐時分,丹妮在飯桌上笑著提起肚子弧度已經(jīng)起來了,接下來結(jié)婚儀式穿婚紗該不好看了,謝桐低頭沉默著憋了憋情緒,最終還是直接放下筷子,紅著眼睛說他吃飽了。

    聽到小兒子語氣是那樣黯然,眼睜睜地看著他消瘦了許多的背影起身離開,我不知道開口說什么才好,心都揪在一起了。

    要不是場合不合適,真想抱著我的桐桐在懷里好好疼疼。

    只有這時候我才會后悔,后悔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讓我最疼愛的寶貝兒生活在這么尷尬的家庭中,桌上謝諺倒是勾起嘴角笑笑不說話,看到丹妮和我臉上都是復(fù)雜難辨的表情,只說今天他幫忙洗碗。

    這天以后,懂事的桐桐消失了,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有天竟然發(fā)展到整夜不著家,我著急地致電詢問了謝諺弟弟有沒有去他大學(xué)那兒,得到的卻是否定答案。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總要給他一點時間接受?!彪娫挶硕?,謝諺倒是沒有我的這份焦急,他云淡風(fēng)輕地笑笑,嗓音低沉,勸我該松手了。

    可是謝桐不是謝諺,從沒有過徹夜不歸的前例,我掛完電話還是熬了一整夜去尋人,第二天才在自家玄關(guān)逮到了還穿著昨天衣服的謝桐。

    強忍著所有激蕩的情緒,我用布滿血絲的眼盯著他追問去哪了,為什么手機關(guān)機,但一向乖巧柔順的謝桐卻瞥開眼睛,倔強不開口。

    我只好打起了柔拳,低聲告訴他,我一晚上都在外頭尋人,找遍了許多地方都見不到他,擔(dān)心得快瘋了,夜半三更,他從小到大所有認(rèn)識的朋友都被我打擾了一遍,以后去哪一定要提前告訴爸爸。

    做父親的軟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了,結(jié)果我家謝桐依然閉緊了薄紅的嘴巴,就是不吭聲、不解釋,漠視我到底。

    以往的他是最心疼爸爸的孩子,如今倒像是叛逆期徹底爆發(fā)了。

    丹妮一臉語重心長的慈愛,摸著肚子出來勸謝桐,“桐桐,你爸爸真的是整夜為你奔波,你以后不能這樣了。”

    我看了一眼貼心的未婚妻,好歹找到了一家之主的那點威嚴(yán),我對小兒子表示,再這么不乖就要禁足他了。沒想到這時候桐桐終于肯正眼看我了,卻是赤紅著眼睛對我恨恨地說,那樣他就永遠(yuǎn)不回家了!

    眼看著謝桐赤著腳抹淚沖進了他的房間,我身為父親的那點蠻橫直接散了,像截廢木頭一樣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只感覺頭疼無比,相較之下丹妮卻是溫柔平靜得很,撫摸了下我的背脊安慰我,還把謝桐亂踢的鞋子擺正了。

    我不敢刺激小兒子,既不能真不讓他出門,又很想知道桐桐最近不回家是在做什么,于是成年人卑鄙地做了另一種選擇——我決定,暗地里去跟蹤這個青春期的小叛逆,看看他到底在瞞著我干什么。

    隔天,我表面上告訴妻兒自己周六要去加班,實際上就在小區(qū)附近等著謝桐出門。

    這么一跟,我直接呆住了。

    拉著桐桐手的那個臭小子雖然這兩年的長相有點長開了,可是我怎么忘得了那張臉!

    這不是我家桐桐的初戀男友是誰?!

    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我焦躁不安地尾隨著兩個小年輕,看他們手拉著手玩了一天才從游樂場離開,桐桐似乎是吃冰淇淋黏到臉上了,那個男生低頭就舔走了那點乳白,嘴角的笑吊兒郎當(dāng)?shù)模z毫不在乎這里是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附近的人有些吃驚地在看兩個男孩親密,還有女生壓抑地在附近尖叫,一臉興奮。

    無恥!浪蕩!

    老父親忿忿不平地看著那個男生,是怎么看怎么也不順眼的。

    我記得當(dāng)初桐桐說他們分手的理由是這混球只喜歡處女來著?還劈了腿,如今怎么吃起了回頭草又來找我家桐桐???

    看著謝桐羞澀地笑了起來,兩個人更加十指緊扣地往外走,拋開情人身份,就算只是個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父親,我也感覺整張臉都綠了。

    桐桐今天穿了件寬大的男款黑色棉服,遮擋了一向玲瓏有致的好身材,漸長的頭發(fā)扎起來了,有些雌雄莫辨的臉上脂粉未施,清純動人,但依然能看得出,是個漂亮的男孩子。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趁著天黑手牽手去了網(wǎng)咖,定的還是情侶包間。

    忽然想到昨晚謝桐沒回來應(yīng)該就是和這個男生一起度過的,我的心一下子酸溜溜的。眼見得又要再次發(fā)生那種事,我也顧不上自己是個突兀的中年男子了,在他倆攜手進了最角落那間還拉起簾子的同時,定下了他們隔壁的包間,進行監(jiān)視。

    烏煙瘴氣的網(wǎng)咖,到處都是煙味,躁動的男孩們拼命敲著鍵盤,嘴里說著臟話,還有亂七八糟的食物味兒和臭腳味充斥在鼻端。

    我家桐桐是最不喜歡這些異味的,卻因為這個混球只能委屈自己在這種地方。

    我坐在包廂里,簾子阻隔了外面狂躁的青春,也把我困在了這個什么也看不見的地方。就在我的隔壁,卻如火如荼地上演著另一種青春沖動。

    “電腦還在開機呢……別摸了?!敝x桐警告男生的聲音響了起來,語調(diào)綿綿軟軟的,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知道正在發(fā)生什么,我忍不住豎起耳朵聽,心在煎熬,手指不耐煩地敲擊包廂沙發(fā),大腦卻不受控制地升騰起了興奮的期待。

    我扯了扯褲襠,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什么都沒開始呢,我已經(jīng)覺得下身勒得慌了。

    “寶貝兒,老公這不是忍不住了嘛?!逼獾纳ひ粜Φ?,兩人的衣料發(fā)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這是我家謝桐又掙扎了起來,他壓低嗓音嬌惱地說著“別弄這么大動靜”,再三阻止,隔壁包間那就連鍵盤也被推擠移動的響聲這才停了下來。

    還“老公”!我坐在沙發(fā)上,簡直是越聽肝火越旺,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就學(xué)別人喊情趣稱謂!忽然想起他們十六歲初夜時就在床上喚過了,我霎時血氣翻涌,都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過去掀開簾子,把我的小情人奪回懷中。

    “是你說過來只打游戲的?!敝x桐抱怨,語氣嬌嗔可愛。

    包間里響起了連續(xù)親吻的啵啵聲,一聽就知道是在哄人的親法,“寶寶,老公錯了,我們就打游戲,打游戲。”

    隔壁這才老老實實地不再躁動了,任我聽得再仔細(xì),也只能模糊分辨出耳機里轟天作響的游戲廝殺聲,估計這兩個人暫時玩起了網(wǎng)游,我深呼吸片刻,才放松自己靠在了沙發(fā)上,沒那么慪氣了。

    也是,這好歹是公眾場合,就算是想做也應(yīng)該會去開房的。

    我腦子里亂亂的,氣息急促,也不知道心里在焦躁什么。

    可是沒一會兒,我突然聽到了謝桐嗆了一聲。

    “寶寶,是不是cao太深了?老公退出來點兒。”男生沙啞的聲音說著,估計臨時抽出來又捅了回去,謝桐“唔唔”的痛苦呻吟瞬間清晰了幾分,rou棍在水澤洞xue進出的響動終于在包間里露出了端倪,我比誰都了解,他們這是在進行著什么運動。

    含著過分粗大的jiba時,謝桐辛苦又嬌弱的哽咽總是床笫間最sao的風(fēng)情,看著他淚汪汪地仰著脖子吃自己yinjing的模樣,哪個男人能不膨脹起巨大的成就感?美人被自己弄得yin蕩下賤,總是格外刺激著人的敏感神經(jīng)。

    我的手不禁摳緊了沙發(fā)。

    不知什么時候,他們……他們已經(jīng)koujiao上了!

    難怪我沒聽到按鼠標(biāo)和鍵盤的聲音,他們分明是早就干柴烈火地在公眾場所偷偷摸摸開干了!

    憤怒包裹著欲望,一把火燒到了我的全身,想到自己的兒子正在隔壁給人做口活兒,我渾身都躁動了起來,估計最初那東西進得很深,他只能難受地往喉嚨深處吞咽,因此才沒多大動靜,現(xiàn)在那玩意兒滑出來就著舌頭cao口腔、動作更粗野了,水聲就變得明顯起來。

    我一下子便坐立難安了。

    我的桐桐正在給野男人口……我記得當(dāng)初偷窺的時候瞥見過,他初戀男友那根東西,才十六七歲的時候粗細(xì)長度就很驚人了!

    他是用什么表情在吃同齡人那根臟兮兮的黑rou的?

    就這么好吃嗎?

    比起爸爸的,怎么樣?

    腦海中回憶的畫面和現(xiàn)在腦補的畫面重合,想著我的小兒子臉頰微微內(nèi)陷認(rèn)真吮吸男性胯間牛奶的色情模樣,我亢奮地咽了咽口水,呼吸放輕,躡手躡腳更靠近了桌面,不顧姿勢有多難看,半爬了上去,伸長脖子去聽隔壁包廂的動靜。

    隱晦的頻率漸漸加快了,男生不禁舒服地呻吟著,我知道那小子正cao尤物的口xuecao到上頭了,哪里會憐香惜玉,我家桐桐現(xiàn)在估計正流著淚張大嘴承受著呢,隨著進出的濕漉漉的動作持續(xù),零星的哭聲也漏了出來,小家伙可憐壞了。

    拉鏈滑落,心如擂鼓,我單手扯了扯襯衫扣子,肌rou繃緊的身體熱得不行,手握著自己那根怒張著青筋的熟鐵,我呼吸灼熱地單腳跪上了桌面,附耳去聽隔壁的動靜,手上開始熟練地?fù)嵛恐约旱挠?/br>
    這分簾包廂說是隔音包間,也微妙的不隔音。

    外面網(wǎng)咖的喧嘩都成了背景音,我耳朵里充滿著謝桐吐出yinjing時嬌氣的低咳,緊接著聽到了他被男人壓在沙發(fā)上狠吻時動情的嗚咽,甚至能清楚地感知隔壁換動作時沙發(fā)下陷的酸澀,那個小畜生對我的桐桐哄道,“寶貝兒,坐上來……老公想被你吃了?!?/br>
    “嗯?!敝x桐羞澀地應(yīng)了一聲,我目眥欲裂,想到他是以什么樣的情態(tài)答應(yīng)了去吞嘗另一個男人,我的心臟跳得愈發(fā)劇烈和刺痛了。

    沙發(fā)與年輕蓬勃的身體摩擦著響,然后是一聲嬌弱壓抑的低喘,男生享受的哼聲也同時在小隔間幽幽回蕩。

    他們!他們cao進去了……

    我痛苦地加快手上的速度,難以想象謝桐胯下充血紅腫的濕淋淋花瓣,是怎么生生吞下那根guntang的粗長的!這陣子有了老婆就不能碰我的小情人,胎兒又偏偏坐得不穩(wěn),我身上一股子勁兒憋了很久,rou體本來就著急上火,聽到自己最疼愛的寶貝在這種地方就把身子白給了別的男人,哪里還受得住!我的性器馬上勃脹到疼痛難忍了起來。

    男生的笑聲含糊地混在舌頭的接吻聲中,想象著他們是怎么舒服地進行唇舌交纏的,我身體快感叢生,就在這時,猛的一聲掌拍屁股的清脆響起,幾乎激得我敏感神經(jīng)狂突一跳。

    謝桐吃痛怕疼的驚呼被生生吞沒,那個小畜生更深地親了他好一會兒才滿意地說,“小sao貨,水真多?!?/br>
    這下隔壁咕嘰咕嘰的捅屄聲生猛地活動了起來,沙發(fā)不堪地發(fā)出了起伏的晦澀動靜,我知道兩個人這就脫了褲子在包間里好上了,沒準(zhǔn)褲子都只是脫了一半,年輕血性的身子就忍不住插了進去偷享歡愛了!此刻我心里的痛苦急速攀升,快感和手上的動作一樣洶涌。

    動作太瘋狂了,手掌包裹著胯下的性器將它摩擦得又熱又硬,接著汩汩流出了半透明的精水。

    桐桐……他有像爸爸那樣疼你嗎?

    啊……我的桐桐……

    你告訴爸爸,別人的jiba就那么好吃嗎?

    顫栗地忍耐著動情的哼聲,我就著自己yin亂的精水拼命加速,掌心的灼熱正不要命一樣地瘋狂滑動。

    手上暗自用力,我為自己把握著勁道,或輕或重地給予胯間的欲望升級享受,不管是冠狀溝還是馬眼,都被自己手指仔細(xì)地照顧著、揉搓著。我痛苦地模仿著謝桐平時對待自己父親的私密動作,想象著貪吃的rou壁吮吸擠壓父親孽根的滋味,汗水都浸濕了我的內(nèi)衫。

    家里多了個人以后,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這么放縱過了。耳邊都是隔壁包廂謝桐被男人爆cao得崩潰的哭泣,小兒子克制的連綿叫春聲被兇猛的力道干得支離破碎,而他父親也被刺激得快要高潮,我猜,這家伙干了這么久的sao屄,再這么下去他身上跨坐著的謝桐應(yīng)該得要雙眼翻白了!

    我做過的,我也曾這樣把握著兒子的腰強硬地將人串在我的yinjing上律動,還整根都插了進去,旋轉(zhuǎn)著在rou壺里搜刮桐桐的敏感帶,逼他哭著求我放過自己,我甚至深深內(nèi)射進了他渴求顫栗的zigong,在床上把自己親兒子弄得亂七八糟的!

    痛苦的嫉妒中,我下體快感爆發(fā),如同一場淋漓的大雨沖刷而下,在禁欲多時的身體里煙花般爆炸,我?guī)缀醵伎毂蛔约旱拇拄攼蹞岣愠錾胍鱽砹恕?/br>
    兩間包廂的rou體高潮一浪高過一浪,身為一個父親,我食髓知味地品嘗著心愛的小兒子被別人干翻了的痛苦,恨不得把這種刺激的滋味銘刻進骨骼之中。

    謝桐嬌媚含春的叫聲快失控的時候,不知是含住了什么,綿軟的小人兒竟又讓自己的驚喘生生壓抑進體內(nèi)了,只從齒縫漏出了欲望的哭吟。我聽到那個男生吃痛地抽著氣,他低喊著“松口松口!快咬出血了”,啪啪拍打著謝桐的屁股。

    估計是謝桐欲望上頭咬上他的肩膀了,這個沒用的家伙想要阻止懷里的小妖精,這下非得把他的屁股都打紅了不可。

    可是我知道,我的桐桐在歡愛中是最受不了這種滋味的。

    估計被性愛對象抽打臀rou的刺激太爽麻了,我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激動地尖叫一聲,應(yīng)該是xiele,或者是yindao高潮了,反正他鐵定是把自己體內(nèi)的陽物也給絞射了出來,男生低吼一聲,估計是控制不住地在他體內(nèi)射精了,兩副rou體重重倒在了沙發(fā)上,雙雙發(fā)出了像快死的狗一樣的喘息。

    我的桐桐——又被野男人內(nèi)射了!

    這個認(rèn)知赤紅了我的眼睛,我咬牙重重擼射了自己,動作到了最后倒像是機械般的應(yīng)付,只是將一身滔天的yuhuo傾瀉了出去。我惱恨地濺了滿手的jingye,這一刻快感似乎不重要了,接不住的大量腥膻飛濺到了網(wǎng)咖電腦上、桌面上,我的手很酸,但是怒火極旺,yinjing還在往外溢著濁液,但我已經(jīng)不想再撫慰自己了。

    隔壁的兩個人喘息漸漸平息時,某個道貌岸然的父親已經(jīng)收拾好了一切,我擦干凈自己的體液,整理好弄亂的衣著,冷著臉離開了這個染著愛欲氣息的空間。

    此刻,我腦子里都是謝諺勸我放手時的那句話。

    “孩子總歸是要長大的不是嗎?你還想綁著他一輩子?”

    也許,是時候和這種父子間不干不凈的luanlun關(guān)系,來個一刀兩斷了。

    ……

    只是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家里,還有個大驚喜在等著我。

    ……

    今天是周六,謝諺這陣子回來的次數(shù)多,最開始,我看到他和丹妮的鞋子單獨擺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多想。

    但是當(dāng)我換上室內(nèi)拖鞋時,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

    太安靜了,丹妮沒有出來迎接我。

    都入夜了,客廳也只有一盞落地?zé)簟?/br>
    不祥的預(yù)感在心頭突突跳著,踩著柔軟的室內(nèi)拖鞋,我憋著一口氣,忽然加快腳步去打開了謝諺的房間。

    沒有人。

    我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目光遲緩地轉(zhuǎn)移向另一扇門。

    剩下的……

    ——剩下的,只有我的主臥了。

    這個念頭襲來,我有些啞然,難以接受地笑了起來,幾乎是在自嘲。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呢……我遲疑地看著這扇關(guān)閉的門,手放在門把上,深呼吸了一下,想象著打開門后丹妮怯怯柔柔地笑望著我的目光。

    沒準(zhǔn),謝諺現(xiàn)在是在弟弟房間?

    心臟突突地跳著,我的目光凝結(jié)在了眼前的這小小的把手上,不再去想這個愚蠢可能的邏輯性了,只專注于打開最后這扇門。可是,它卻仿佛有千斤重,我的手沉緩地轉(zhuǎn)動起了房間門把,呼吸都緩慢了起來。

    “咚”的一聲!

    近在咫尺的地方猛然響起了動靜,精神緊繃的我被嚇了一跳,我狼狽地后退一步,手也似乎會被燙到般離開了門把。

    那是身體撞上了門板的聲音。

    我喘著氣,還來不及多想,驀然聽到了丹妮銀鈴般的嬉笑聲。

    我的臉色開始變得鐵青。

    黏黏糊糊的曖昧低語,甜絲般地纏繞,和人正在卿卿我我地親熱。

    為什么……

    我的心緊緊揪成了一團,一天之內(nèi)連受兩次打擊,我的精神狀態(tài)有些崩潰了。當(dāng)我決定收心把這個家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整理干凈的時候,當(dāng)我決定變成一個正常人的時候,現(xiàn)實居然給我蒙頭來了這么一個猛錘!

    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他們、他們是繼母和兒子?。?/br>
    我在內(nèi)心咆哮,我在內(nèi)心向著困著自己的四壁沖撞,我瘋狂地質(zhì)問著他們,又在質(zhì)問荒唐的自己。

    是報應(yīng)嗎?是我給自己的兒子灌輸了錯誤三觀的現(xiàn)世報嗎?是我貪圖兩個兒子的身體,才最終換來了這個結(jié)果嗎?我扭曲地笑了起來,眼睛布滿紅血絲,瞬間如癲似狂。

    就算再喜歡品嘗那種隱秘的床幃旁觀滋味,知道自己的孕妻和自己的兒子通jian的時候,哪個男人還能欣喜地接受?!

    為什么?

    你們?yōu)槭裁匆@樣對待我!

    我粗喘著氣,眼睛通紅都快發(fā)狂了,里頭謝諺和他的“小媽”可不等門外的人有什么反應(yīng),貪嗜性愛的兩副rou體不知已經(jīng)在前戲勾纏了多久,當(dāng)下再也控制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就著門板cao干起來了。

    咚。咚。咚。

    男性有力的挺胯讓脂rou飽滿的女體不斷撞向了門板,丹妮被這么兇猛的力道刺激得連連驚笑,她柔情蜜意的嗓音開始安撫著野獸般勇猛的繼子,在我的角度,只能聽到門后模糊傳來女人隱晦挑逗的愛語,“冤家,你快把你的弟弟meimei撞壞了!壞蛋……慢點兒……”

    謝諺冷笑一聲,cao弄她的頻率卻越來越急,女人貪歡的媚叫越來越高亢,連門都遮擋不住這種sao勁了,可想而知,她根本沒在阻止,而是添油加醋地勾引,在撩撥,讓他更加上火。

    我是知道她的手段的,那天我?guī)е瓪馊ベ|(zhì)問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了、是不是我的種,可是最終還不是老老實實栽在了她的床上?

    丹妮的床上技巧極其高超,她在床榻之間恣意駕馭著公司幾個高層的肥胯,身體里的洞xue卻始終處子般的緊,那是要命的溫柔鄉(xiāng),是男人們戒不掉的毒糖。

    我抹了把臉,笑了。

    房門上的動靜仿佛不盡興似的,又轉(zhuǎn)移了個地方。

    我靠在墻上,想到了這幾天謝諺的反常歸家,想到了他們初見時年輕繼母與繼子間的暗流涌動,再往前,想到我明知她懷孕還受不住誘惑握著她的腰進出的時候,想到更早以前興致勃發(fā)地快速打開套子,卻發(fā)現(xiàn)被針戳破的小孔的時候……

    我不敢再往下思考了,深吸一口氣,赤著眼猛然打開了那扇門。

    那扇罪惡的門。

    門里,我的兒子,和懷了孕的未婚妻,赤裸裸地用骯臟的下體相連在一起。門打開的時候兩人都怔了一瞬,看著我臉上的痛色,正在yin亂地痛享無盡歡愉的兩具rou體居然沒有停下來。

    “啊……哥……哥……”丹妮的手撐在我為她添置進主臥的梳妝臺上,她高翹著雪白屁股迎接繼子粗脹的雄偉yinjing,臀rou被撞得震蕩起了層層白浪,一對因為懷孕而腫脹的大rufang色情地垂著胡亂搖晃,腹部微微隆起,分明是懷了種的,卻饑渴難耐地聳動著臀不斷吞咽男性的粗長。

    梳妝臺鏡子里的映象一抖一抖,照著那個臉色詭異的我,桌上的護膚品隨著女體被進入的頻率而一顫一震,發(fā)出玻璃瓶搖晃的響動,摳著臺面的纖纖十指已經(jīng)汗?jié)窳耍粝乱坏赖罎皲蹁醯淖ズ邸?/br>
    醫(yī)生說,她身子底子不好。

    為了孩子,讓我滿四個月前都禁了房事。

    她來我家一個月了,這不是,剛好嗎?

    我扭曲地笑了,幾乎眼含恨意的水光看著自己那雙正在茍且的好兒子、好妻子!

    這可真是,剛好?。?/br>
    “你要不要,嗯啊……一起!??!??!”令我想不到的是,都被我現(xiàn)場抓jian了,丹妮居然咬著嘴唇開始邀請我,邀請我一起加入!“哎呀,冤家……你可不能再往里鉆了,羊水……羊水會漏的……”

    眼前的場景荒唐又yin賤無比,我的孕妻顫栗著身子被繼子cao得高潮迭起,眼睛媚得能擠出水來,她性感又曖昧地笑著回過頭去,側(cè)過臉吻了吻謝諺的鼻尖,接著舔舐過他抿緊的嘴唇嬌喘求饒,笑聲綿軟又浪蕩。

    謝諺倒是目光灼灼地在看著我,兇狠cao人的時候我的兒子總是格外性感,那雙凌厲的眸子被欲望洗得又濕又亮,他一身形態(tài)完美的肌rou宛如rou食動物般繃起,動作之間都是殺伐決斷的狠戾味兒,那是狼性獵食時分最殘忍的美感,沖我舔了舔嘴唇時,唇色鮮紅,舌頭濕潤,說不清是挑釁還是引誘。

    可是他胯下頂弄的女人,分明是他父親的所有物。

    強壯的身體又蠻力cao弄了這個放蕩的孕婦幾十下,謝諺突然拔出了濕淋淋上翹的紅紫yinjing,那雙有力的大手直接松開繼母雪白的腰肢,也不顧丹妮懵了的表情,直接不玩了。

    他潦草抓起地上的蕾絲胸罩擦了幾下依然勃硬的性器,嫌臟般丟在了地上,幾步摔到了主臥大床上,主人家般悠然躺在父親的床上,眸光慵懶,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事外人模樣。

    丹妮似乎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臉上沉醉縱歡的得意笑容沒有了,她臉色迅速發(fā)白,靠著梳妝臺蜷著腿緩緩滑坐在了地上,脂rou豐潤的白膩身上還帶著和繼子偷情的痕跡,眼睛里卻已全都是慌亂。散著汗?jié)窬戆l(fā)的女人一聲嗚咽,倏地抱著肚子痛哭流涕了起來。

    我坐到了床沿,穢亂不堪的寢具盡收眼底,不禁想自嘲,是我想得太簡單了。我回來之前,床上明顯已經(jīng)被偷情的母子大肆糟蹋過了,被子床單枕頭沒有一處整潔的,不是移位、起皺褶,就是沾了不明濕痕,也不知道一個孕婦是怎么放心玩得那么野的。

    說來毫無違和感,此刻躺在床上的我家謝諺猶如熱帶雨林里健康粗獷的大瓣兒花,盛放在這烏糟堆中,攤開自己的四肢霸占著自己父親的領(lǐng)域,登堂入室,專恣跋扈,對父親的感官毫不在意。

    謝諺敞著腿大大方方地給我看他男模一般的健美身材,胯間勃起的可觀rou柱朝天怒頂著,彰顯著他傲然的男性本錢,這是比我更優(yōu)秀的大兒子,青春期以來就是行走的荷爾蒙,上了大學(xué)后更是葷腥不忌、浪蕩花叢,他自己很清楚,誰也逃不出他的魅力。

    我坐在床沿笑著搖頭,呼出一口氣,可覺得自己很可笑。

    小兒子那兒,破他身的初戀回來了,大兒子又背著我和繼母搞上,明明前陣子的自己還是那樣春風(fēng)得意,懷抱著大小情人在家中縱情荒yin,更是暗嘗著橫刀奪愛的快意,為什么如今我反倒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從最開始的后院失火的憤怒,到燃燒成恨不得毀滅整個世界的瘋狂,現(xiàn)在一切光亮倒是都熄滅了,現(xiàn)在我心里滾滾襲來的,只有無限的悵惘。

    任這火在家中蔓延肆意地?zé)乙膊恢涝撛趺磽渚攘恕?/br>
    “丹妮,給我們彼此留個體面。我現(xiàn)在不想在我家里見到你。”我疲憊地捂住臉,不去看那個護著肚子哭泣的赤裸女人。

    “哥……哥,你是不要我了嗎?”丹妮爬過來搭著我的膝頭怯生生地問,那雙哭泣起來也很像桐桐的眼睛里,水汪汪的都是委屈和恐懼。

    “有些事情,是我們之前想得不夠清楚,現(xiàn)在是時候重新考慮了。”我握起了她的手腕,看著她的眼睛說完這句話,將她的手從我的膝頭移開。

    然后——冷著臉徹底松手了。

    “哥!哥……我們婚禮馬上就要舉行了,公司的人都聽說了我是懷了你的孩子準(zhǔn)備結(jié)婚的!”她幾乎要撲到我身上,急迫地攥緊我的手不肯放,丹妮睜大了眼睛望著我慌亂說著,來不及流出的淚液滾落,她快速吸吸鼻子,收拾起自己的失態(tài),給我分析著厲害,“上頭的那些都是知道……知道我是給了你的??!”

    “……”我抿緊了唇深深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仿佛是第一天認(rèn)識她。

    究竟是算到了哪一步,才敢這么肆無忌憚地,在我的家里、和我的兒子,在我的床上偷情?

    我?guī)缀醵伎鞖庑α恕?/br>
    原來這世上比我瘋的人,多了去了。

    “帶你走的時候,我的名聲已經(jīng)臭了,你以為我會在乎別人說,我多戴了一頂綠帽子?”我冷笑一聲,直接推開了貼著自己小腿的赤裸女人。

    用手撐在地上維持著平衡,丹妮似乎不敢相信我會這么對她。

    “哥,你推我……我還懷了你的孩子,你……推我?”她顫抖著嘴唇,盈盈眸光都是指責(zé)和震驚。

    “不然,我們找律師說話吧?!蔽依蹣O了,不想再看她一眼了,“你穿上衣服走吧。最近外面也比較冷,記得打車。”

    話都說得這么明白了,丹妮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明人都是要臉面的,她沉默地穿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沒有再用眼淚打動人。

    “你知道,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彪x開房間前,丹妮一身行裝像是只是興頭上來了要出門逛街,手上挎著名牌包,她沒有轉(zhuǎn)過身,說著惱恨的話語,語氣是收拾好的平靜。

    房間里只?;椟S的燈光,就算開著地暖,我居然感覺到心口冷得暖不起來。

    外面的大門最終還是落鎖了,房子里歸于一片平靜。

    ……

    “爸,你確定這孩子是你的?”

    沒穿衣服的謝諺摸到了抽屜里父親收起來的打火機和煙盒,點燃了一根煙,修長有力的雙腿隨性交疊,在床上展示著他雕塑一般完美的身材。

    我當(dāng)然知道那戳破的套子不是為了突如其來的我做準(zhǔn)備的,只不過最后是由我當(dāng)了這個冤大頭,還是替后來的人背了鍋,現(xiàn)在心里太亂,我已經(jīng)分辨不清了。

    “她可不是什么老實的女人,等不到你三個月播種一次?!陛p嗤的笑意,帶著游刃有余的俊逸灑脫,分明還硬著意猶未盡的下半身,卻沒有絲毫理會欲望的意思。

    猩紅的煙尾,在只有黃色夜燈的臥室里,一閃一滅。

    他總是喜歡這樣掌控著一切,包括自己的欲求。

    包括自己的父親。

    莫名其妙的憤怒在心潮里變得湍急,我心里熄滅的那把火突然又燒起來了。

    謝諺手里的煙落了地,昂貴的地毯被燒出了一個洞,可是我們誰也不在意了,因為他的嘴唇正在被父親掠奪,我托著大兒子的后頸壓上去暴力索取,痛苦的吻是那樣兇神惡煞,吞噬一切,包括他說出我不愛聽的話的針鋒相對的舌頭,更包括他帶著煙味的呼吸。

    這樣燎原般火熱撕咬的吻不能讓我盡興,我抵著他的額頭喘息,手掐上了他的胸肌,粗魯?shù)厝嗥鹆送α⒌膬蓚€茶色的點,只想把豆子玩腫玩大,玩到深色,玩破它們!胯下毫不客氣地磨蹭他那勃起的受不起觸碰的陽具。

    “這種情況下?”被父親兇惡的吻親得氣息亂了,還被隔著褲子磨擦性器,謝諺有些吃驚地笑了起來,他帶著性感唇珠的嘴唇勾出一條嘲諷的弧度,眼神深邃,“我可真的是……有點佩服你了。”

    聞言我更加懊惱,yuhuo和怒火一起將我滅頂,我粗喘著氣胯騎在謝諺赤裸裸的精壯身體上,釘死彩翼蝴蝶般壓著他、制服他,胡亂解起了自己的皮帶。

    雖然事實上,謝諺根本沒有在反抗。

    他的身體里流淌著我的血液,眉目與我有幾分相似,但是更加俊美、更加自負(fù),帶著二十歲出頭的狡黠灑脫,一身都是久經(jīng)情場的浪蕩不羈。可是被男人強硬cao進去的時候,他身體深處的腸rou卻是生澀的、熱乎乎的,仿佛疼得在蜷動顫抖,被入侵者欺負(fù)狠絕了,入口就會勒得死緊,要惡狠狠把人欲望弄斷了留在里頭,霸道中透著一股無措的可憐勁兒。

    明明一身男性魅力,平日里慣會在情場招蜂引蝶,拈花惹草,此時磨人的rou壁卻只是艱難地小口小口吮著父親,深深嵌嘗著不講道理的熱鐵,費力去侍弄這根燙楔子般硬生生闖入的粗大yinjing,違背主人意愿地獻(xiàn)媚討好。

    我如同陷入了神魂顛倒的夢境,只感覺欲望在熱膣沼澤里快要被吃融化了,兒子這身有彈性的肌rou是漂亮的古銅色,閃耀著陽光的色澤,沾了薄汗的時候也是一種藝術(shù)品,任誰都想反復(fù)愛撫它、盡情享用它,乃至于在上面放肆地吮上青紫的吻痕。

    “爸爸,我可沒有會流水的屄……”謝諺吃痛地瞇起眼睛,握住我的雙臂想要推開我強壓上來的身體點兒,語氣陰森森的,透著咬牙切齒的勁兒,“你cao進來的時候都不懂得客氣點兒?就算是懲罰,前戲都不給我后面做會兒?”

    硬闖的疼痛讓我們彼此都不好過,這種兇器大小的炙熱rou柱強行戳進窄小的菊xue,無疑是一種折磨,我知道他被我捅裂了,因為濕濕的液體方便了我往里更插深一些,但是性器每深入一寸,謝諺就會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可我知道,他的后xue是會主動分泌腸液的名器,cao得爽了,是不需要這些的。

    “諺兒,你自己濕?!?/br>
    眸子里冷熱情緒劇烈起伏,我這個父親嗓音低沉喑啞,不再是那個求著他賜予我歡愉的可悲的男人了,蠻橫頂開要命的緊窒、破開熱乎乎的腸rou,我握著謝諺有力的腿根動了起來,不管不顧地拔出寸余火熱,又往里戳進更多柱體,讓他痛,也讓我自己痛。

    我要他自己濡濕了下體潤滑父親進出,我要他像個雌性一樣下賤地容納自己父親的性器,我要他明白挑戰(zhàn)父權(quán)得付出代價!

    稚嫩的腸rou被男人毫無潤滑地兇狠頂弄估計很不好受,謝諺忍疼到那身肌rou都在顫抖了,他繃著下頜線呼吸粗重地仰起臉,閉上睫毛長得過分的眼睛,牙關(guān)緊閉地承受父親的懲罰。

    不得不說,我大兒子身上那種沉默承擔(dān)一切男子氣概是另一種風(fēng)情,在床上倍加讓人沉迷,我恨不得就這么用性事摧毀他,在床上更加折磨他,讓他眼淚鼻涕涎水都胡亂流淌,只能像他弟弟一樣崩潰yin叫、哭著求我輕點兒放過!

    “嘶?!彼耐缺晃曳值酶_,強壯有力的身體都快被父親的兇猛力道撞得往床下歪去,謝諺開始用力推我正咬著他脖子的腦袋,我偏就不如他的意,埋在大兒子的體內(nèi)縱情挺著腰去捅穿腸rou,又抓起他古銅色的胸肌流連吮咬,像是要吃了他一樣又急又壞,宛如色中餓鬼。

    “屬狗的嗎?你兒子rutou都破皮了,疼?!?/br>
    上身和下身都沒一處好rou,謝諺疼到最后沙啞笑出了聲,雖然這笑聲也被后xue里瘋狂的進出弄得連不成一段了,但他語調(diào)依然十分慵懶性感。

    作為攻方的大兒子還是不適應(yīng)雌伏在男人胯下,可是他體內(nèi)天賦過人的腸道果真分泌出了yin亂的液體,讓這場折磨變成了性愛,這歡愛又漸入佳境,我cao得越來越舒服,只感覺被自己強jian破開的窄小rouxue也軟了下來,徹底變成了熱乎乎的、濕漉漉的綿柔銷魂窩。

    “諺兒……我的好諺兒!”

    精蟲上腦,我亢奮得不行,抱著兒子壯實強悍的rou體從正面上翻成了后入,我伏在他的背脊上,盡根埋在臀rou里面,被吃得脊椎骨都酥麻了,往里深頂,只想著更進去點兒、再進去點兒!

    至于要多深我自己都不知道了,熱膣之中無數(shù)的小口綿綿密密地吮吸著我的下體,纏繞著我的欲望,分割了我的靈rou,我只能失神埋在兒子充滿力量美的rou體中馳騁,cao得理智都融化了,快感毀天滅地般的洶涌,人都快死了,我卻只想cao得更兇幾分,迫使謝諺沙啞低沉的舒服呻吟不斷提高,直至掀翻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