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紀(jì)]欲望出閘,乖孩子挨完了哥哥艸,又被爸爸吃了
椰風(fēng)吹拂,投下一片乘涼的陰影輕輕搖曳。今日碧空萬里,波平海寧,白浪撫岸聲就像是一首催眠曲。 這是一座孤島,仿佛被全世界遺棄了,謝桐已經(jīng)坐在椰林邊緣觀察了兩個多月了,別說船只不曾出現(xiàn)過,就算只是萬里高空飛行的民航飛機(jī),都鮮少看到。 叢林邊緣,失事的飛機(jī)只剩半截,被前天夜里的暴風(fēng)雨摧殘后有了更多的破損。 哥哥謝諺正用石頭鐺鐺地敲著金屬機(jī)身,給父親打下手。已經(jīng)兩天了,他們持續(xù)給飛機(jī)的破口做修補(bǔ),男人們汗?jié)竦纳碥|有著強(qiáng)悍黝黑的腱子rou,肌理上每一座小山丘都起伏著性感弧度,淋漓的汗水像是給rou體抹上了情色的精油,看得謝桐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他沒辦法像父親和哥哥那樣打赤膊。 穿的衣物本就有限,長久下來都有些破破爛爛,環(huán)境又濕熱,脫了上衣馳騁荒野本該是不二之選,可謝桐無奈的是,他甚至無法裹緊自己那對蜜瓜般大的rufang。 是的,謝桐是一個雙性兒,就算流落了荒島,這個麻煩都不曾改變,只會愈演愈烈。 在日漸粗糙的布料的摩擦之下,他的奶粒終日都興奮地抵著裹胸的布料,讓謝桐暗自尷尬。 他只能慶幸自己從沒來過月經(jīng),不然這里什么都沒有,他會瘋了的。 昨夜有蛇從破損處鉆了進(jìn)來,當(dāng)時謝桐正在酣睡,除了蚊子的sao擾,忽然感覺到了大腿上冰冷的觸感。 這觸感沿著他的大腿滑動,冰冰涼涼還挺舒服,就像一只愛撫的手,謝桐不禁低吟一聲,忽然,它像是要鉆入他的下體般用力撞了下單薄的內(nèi)褲,嚇得謝桐馬上就清醒了。 少年的慘叫聲劃破了寧靜的夜,伴隨著父兄被驚醒的緊張?jiān)儐?,謝桐邊哭泣邊亂竄了起來,大喊著“有蛇”碰翻了不少家當(dāng)。 幸好父親之前修好了太陽能充電板,給一個幸存的手電筒續(xù)上了電,在那一夜才能摸到一個有用的光源。父兄通宵在半截機(jī)艙內(nèi)捕蛇,萬幸生活工具多,不至于徒手,沒人被咬,好歹解決了蛇入侵的危機(jī)。 這條蛇成了今日的午餐。 至于“家”的修補(bǔ),也不得不加快進(jìn)程了。 海島上的烈日讓白皙的少年有了蜜色的肌膚,他坐在篝火邊幫忙烤著魚和蛇rou,雙手撐著精致的下巴,百無聊賴地看著叢林和大海,水汪汪的眸子時不時偷偷挪了回去,羞澀地流連到勞作的父兄身上。 陽光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從林葉間墜落,降落在男人們緊實(shí)的肌rou上,映得汗水熠熠發(fā)光。 強(qiáng)悍的rou體給人的不僅是實(shí)打?qū)嵉陌踩?,一種撲面而來的荷爾蒙吸引力,讓謝桐不禁咬緊了下唇。 父兄的長相在人類社會本就出類拔萃,即使膚色漸深也難掩俊朗,更何況現(xiàn)在島上只有他們兩人,簡直越看越賞心悅目。 漸漸的,謝桐眸光閃爍,氣息微微急促,不知在想什么,臉頰迅速泛起了紅暈,蜜色的雙腿也悄悄合攏了起來,在沙地上害羞蜷縮起了腳趾。 唔……真要命。 看到父兄的褲襠鼓鼓囊囊的,腦??倳‖F(xiàn)出不小心撞破他們自慰時的場景。 三個人這兩個月都憋壞了,沒有任何的消遣,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自己的血緣至親,偏偏都是生龍活虎的熱血身軀,規(guī)律的野獵生活只能宣泄部分精力,偶爾的自慰總是避不開自己的家人——小島沒有大到讓人有足夠的隱私。 兩個多月的野蠻生活,不僅在樹皮上留下了鐫刻時間的痕跡,人類社會的束縛也漸漸從他們身上消失了。從絕望的困獸,到安居下來等待奇跡出現(xiàn),為了生存一家人開始忙忙碌碌,他們潛心于捕獵和開拓家園,野性的暢快充斥著生活,海島高溫,衣料也越穿越少。 強(qiáng)壯雄性肌體的裸露讓目之所及處都香艷了起來,一舉一動間流淌下來的汗滴,更彰顯著男人們精壯的身材,是有多么勾人饞蟲。 謝桐的心態(tài)也漸漸變了。從一開始目睹家人自瀆的慌亂尷尬,到后面偷偷摸摸地貓?jiān)谠赜^看,有時他甚至?xí)炭赐旮感肿晕縼沓渥髑樯恼{(diào)味劑,褪下內(nèi)褲,藉此撫慰自己難耐的隱秘性器。 最近謝桐總覺得,他們一家三口的氛圍都不對勁了。 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總有一種危險的沖動想要破閘而出,謝桐心底隱隱有些害怕,又有些羞恥的期待。感覺自己內(nèi)心不時在拉鋸,抑制不住磨癢磨癢的。 …… 這條蛇確實(shí)不該吃的。 這個晚上,半截機(jī)艙內(nèi)的三個人都沒辦法入睡,就算座椅上的謝桐克制著自己不要翻來覆去,哥哥和父親翻身的動靜,還是讓這個夜晚透出了輾轉(zhuǎn)難眠的焦灼。 生挨著身體的熱,父子三人都悶著聲不好過,今夜漫長得似乎沒有盡頭,身體憋得分外難受。 煎熬中哥哥謝諺是第一個起身的,他一句話也沒說,沿著木樁支撐的半懸空機(jī)艙往下跳,在海島漫天星光之下,頭也不回地進(jìn)入了那片幽深的叢林。 半密閉機(jī)艙里某種一觸即發(fā)的氛圍因此有所沖散,父親不確定謝桐睡了沒有,路過他身邊時只是溫柔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也離開了這個密閉的空間。 確定父兄的腳步都已離去了,緊閉雙眼的謝桐才敢大口大口地呼吸,就像是在被窩里悶久了那般。不是他想裝睡,這種情況下,他總覺得自己必須“不知情”才行。 黑暗中的謝桐臉頰guntang,當(dāng)然能理解家里這兩個男人是出去做什么。 自己同樣身體燥熱,血管里洶涌著難以啟齒的浮躁。 唔,內(nèi)褲好像濕了……他只有這一條,明天必須悄悄去林子里的清溪洗干凈了,才能晾干穿上。 不然……自己就要在爸爸和哥哥眼皮底下,真空了。 謝桐咬唇,想象著他們盯著自己的目光能變得多熾熱,一雙手不由自主地隔著布料挑逗起了果實(shí)般的乳尖。 酥酥麻麻的,胸部意外的有感覺,舒服極了,少年的喉部都涌起了甜膩的低吟。 沒一會兒,隔著一層?xùn)|西摳弄自己的奶頭不再能滿足了,乳粒越脹越大,色情地頂起了兩個凸起,謝桐手指汗?jié)竦亟忾_了胸部纏著的布料,動作有些迫切。 直到觸摸到了自己赤裸的皮rou,他這才幽幽喟嘆出一口氣,感覺到解放了束縛的舒服愜意。 不知是肌膚還是乳rou深處,開始無盡地發(fā)癢,謝桐忍著軟糯的哼聲,毫無門道地抓揉著一對細(xì)膩rufang,兩顆性感的奶子被雙性少年自己的手掐得變形,時輕時重,他甚至顧不上會不會留下指痕,捏得快感叢生。 雙腿難耐地夾緊摩擦,內(nèi)褲變得黏糊糊的,謝桐扭動著腰肢讓花瓣摩挲兜底的布料,機(jī)艙座位的扶手都被他下體蹭得發(fā)出聲響。 在黑暗中自褻太刺激了,實(shí)在忍不住了,謝桐分出一只手羞澀地沿著肚臍往小森林游走,褪下了最后一件蔽體物,在森林盡頭濕噠噠的入口徘徊片刻,驀然伸了手指進(jìn)去! 嗯??!插進(jìn)去了…… 舒服,好舒服…… 跟父兄的自慰不同,雙性少年更喜歡伺候自己的女性器官。 潮濕的洞xue又熱又綿,隨著手指的周全撫慰,快感從陰蒂延伸到rou瓣,身體深處都渴求地緊縮了起來,謝桐要憋不住自己的哼吟了,就像一只發(fā)浪的母貓般弓起身子。 然而,他拱起的腰臀沒有陷回柔軟的座椅上—— 下一秒,竟落入了男性灼熱的手掌中! 瞇起眼睛沉溺自慰的謝桐這下清醒了,他驚慌睜開了水汪汪的眸子,感覺自己那觸感細(xì)膩的腰臀被人牢牢托住,身體也被困在男性的懷抱中,在機(jī)艙窗戶透出的微弱光線中,雙性少年辨認(rèn)出了一張堪稱俊美的臉。 哥哥!又羞又驚,謝桐幾乎是下意識地把手指從泥濘的下體挪開,濕漉漉的花瓣因此發(fā)出了一聲黏膩的蠕動,yin蕩到讓人倍感羞恥。 謝諺不知何時去而復(fù)返,正用想要吃人一般魔魅神幽的眸子,炙灼地盯著他,就像一只夜獵的野獸,極盡壓抑地喘。 “桐桐,你很不乖哦?!?/br> 抓揉著豐滿臀rou的大掌透出了湍急的欲望,這個男人已經(jīng)顧不上這是自己的親弟弟了,guntang的大掌揉捏著惦念已久的屁股rou感,享受把玩的動作無比孟浪,謝桐身體里逐漸升騰起了一種奇異的感受,他堪堪咬住自己的食指指節(jié),忍耐著不要發(fā)出聲音。 忽然,本還似乎怎么都玩不膩rou臀的謝諺,松了手勁,毫不負(fù)責(zé)地又讓這兩團(tuán)云朵重新落到海綿坐墊之上。 謝桐還來不及有所反應(yīng),哥哥炙熱的氣息就已經(jīng)欺了上來,唇中的手指被咬了一口指根,謝桐下意識地收手瑟縮到了一旁,接著,他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 自己嘴唇上面熱切摩挲的……是哥哥的唇…… 這是謝桐的初吻,發(fā)生得毫無預(yù)兆,一點(diǎn)浪漫烘托都沒有,感覺到的只有對方嘴唇的柔軟與體溫的暖熱。少年被男人吮吸了好一會兒才知道要害羞,一掙扎就被哥哥摟著腰激動地吮到唇瓣發(fā)疼,他的心臟都泛起了酸麻的滋味。 不多時,接吻的聲音黏膩了起來,由單方面變成了相互,兄弟倆的嘴唇像是饑渴了許久般難舍難分,少年齒關(guān)一松,就被男人勾著軟舌和哥哥深度舌吻了。 隨著謝諺rou舌的深入侵犯,謝桐顫盈的眸光漸漸沉醉,眼睫下垂,半睜著透出幾分沉溺與渙散,口腔的敏感點(diǎn)正被男人悉數(shù)舔舐,甜滋滋的涎液相融,羞澀的小舌也被吮嘗輕咬,少年發(fā)出的哼吟愈加?jì)绍浫菓z了起來,他都不知道原來接吻是這么舒服的事。 年輕緊實(shí)的稚嫩rou體正被哥哥的大掌反復(fù)摸索,極盡纏綿地?fù)嵛俊?/br> 流水的小屄不再寂寞,本來失去了自己手指的抽插正空虛得小洞翕張,這時酸麻不已的陰部突然有了異物感,轉(zhuǎn)眼,就著潮濕的愛液,強(qiáng)勢鉆探進(jìn)來了一位陌生訪客。 正是謝諺插入的一根手指。 哥哥粗礪的手指,在他里頭摳弄。 “嗯……啊……”rou體的快感比理智來得更快,激吻許久的兩唇分開,謝桐羞赧地發(fā)出了呻吟,這可比自慰刺激千倍?,F(xiàn)在,他人的手指硬是鉆入了自己處子xue,像是恨不得強(qiáng)jian了他那般兇狠,這個人還是自己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親哥。 謝桐青澀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了亢奮。 哥哥那根長長的中指貪婪侵犯著他女性的部分,還在深處技巧性地勾纏出雌花更多愛液,伺候rouxue的動作極有經(jīng)驗(yàn)的樣子,弄得他小屄快感頻生,謝桐在黑暗中的臉愈發(fā)潮紅了起來。 哥哥,怎么這么喜歡弄他的陰阜……嗚,好羞人! 可是……他也太熟練了吧,怎么會這么舒服…… 心口泛起一陣微酸,謝桐忍不住奶聲奶氣地抱著哥哥的脖頸叫春,少年的嗓音軟綿綿的,像是溏心里的軟糯正在溢出,初嘗欲望,他輕易臣服于男人指入的侍弄,夾得謝諺的手指都快斷了。 “這是玩了多久,都這么濕這么軟了?嗯?” 濕淋淋的rou壺裝滿了愛液,謝諺感覺到了弟弟的小逼吮咬自己的力道,情緒越來越暴戾激昂,他輕易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去攪弄這未經(jīng)人事的鮑xue,粗野地四處探索了一番,找到了讓謝桐顫栗的地方。 是這里了。 男人狠心地按著自己親弟弟女陰里的G點(diǎn)不停摩挲,激烈的搞弄把謝桐折磨得足尖緊繃,叫聲越來越放浪,細(xì)膩的身子難受般色情扭動著,同時屄里的水聲還在嘖嘖作響,yin賤極了。 “嗚嗚……太快了!哥哥,哥哥……啊……桐桐的小屄要被你玩壞了……” 第一次被男人這樣刺激地jian弄小逼,謝桐很快就高潮迭起,身體上弓到超越了稚嫩身子的極限。感覺到謝桐下體越吮吸越緊,甚至還會自己蠕動著吞送手指進(jìn)入更深處,謝諺惡狠狠地插入了第三根,加快速度抽插。 “還不夠吧?桐桐的小屄明顯想要更多呢?!彼麗毫拥匦χ硪恢皇旨尤胩舳褐x桐腫脹的陰蒂,指jian的動作越玩越野。 有什么東西滿了……好可怕……要溢出來嗚…… 謝桐汗?jié)竦氖珠_始胡亂地在四周亂抓,找不到安全感,就像暴風(fēng)雨中快沉沒的小船。一陣一陣的性顫栗讓玉莖流出透明的液體,胯下女性器官的快感也排山倒海地襲來,這些都讓這副年輕的身子焦躁得不行。 “哥哥……嗚啊,哥哥,桐桐不要了……” 黑暗中謝桐分開的兩腿難耐地伸動著,臀rou顫抖,明顯這個雛兒正在經(jīng)歷第一輪指jian高潮,見謝桐那雙纖手還在難耐地亂抓,謝諺干脆把謝桐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胯間,讓幼弟親身感受自己的欲望灼熱。 “只有你一個人滿足了啊,桐桐。”他的嗓音都嘶啞了不少,低音炮聽起來性感得要命。 潮水洶涌地決了堤,傾盡所有般xiele出來,謝桐眼尾潮紅地喘息著,小屄不住地翕張,等到身體的激烈稍微有所平復(fù),一絲清明也緩慢從情潮中冒了頭,他羞澀蜷縮了一下手指,心臟跳動得異常激烈,知道自己在摸的是什么東西,還是偷嘗禁果般咬著唇,攏起了掌心。 黑暗中那根看不清模樣的rou柱,摸起來硬度和大小都十分驚人,謝諺明顯忍耐不住了,在他的手心緩緩抽送,謝桐耳根一燙,無措地抓揉哥哥的巨物,不敢弄疼他。 這根勃起的yinjing尺寸驚人,筋絡(luò)分明,聽著弟弟女陰被插弄的連綿水聲,它變得更加精力十足,謝桐稍微擼兩下,都能溢出帶著腥膻味兒的液體。 嗚……哥哥怎么突然抽回了手指! 突然感覺到身體內(nèi)部的異物正在離開,謝桐的小屄連忙緊咬了哥哥的手指不舍得放,可是瀕臨崩潰的rou體還是從云端被拉下了,一直在里頭攪弄著潮水和rou壁的靈活三指,居然在這時候毫不留情地離開了這片水澤。 “真臟啊,桐桐?!睓C(jī)艙窗口投射進(jìn)來的微光,讓哥哥指間黏膩的愛液無所遁形,男人張開手指的一瞬間yin液都拉絲垂下來了,哥哥的調(diào)笑逼得謝桐臉紅,他有一瞬間羞恥得只想鉆進(jìn)飛機(jī)的裂隙里。 可是身體的寂寞更加洶涌,渾身渴望得顫栗,謝桐目光朦朧地向哥哥伸出了手,拉著謝諺的手臂語調(diào)又高又急地哀求,“哥哥……哥哥……” 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是想哀求他什么。 “別急,桐桐,哥哥這就喂飽你?!痹诎l(fā)浪的少年耳邊附耳低語,謝諺游刃有余地微笑,握起了自己的粗大性器。 下一刻,謝桐赤裸裸的下腹一熱,他顫栗地感覺到,自己那未經(jīng)人事小屄被兄長的guitou觸碰到了! 忍了這么久,他們這是……要在荒島上luanlun了! 而且還是不戴套zuoai…… 謝桐嬌喘越來越急促,因?yàn)殡y堪的興奮與期待,那朵雌花悄悄分泌出了大量愛液,本該純潔的雛兒下體變得yin糜不堪,同時那根不該進(jìn)入的yinjing,趁機(jī)猙獰地抵開弟弟下體的潮濕花瓣,兇器一般蓄勢待發(fā)。 但是,嬌喘到快缺氧的謝桐,沒有馬上嘗到被哥哥生cao的滋味。即便謝諺的男根弧度勃起得發(fā)緊,首端都向上翹起了,他居然不急著cao進(jìn)去。 相反,謝諺抵在水屄外緣極有耐心地上下滑動,反復(fù)抵弄雛兒脆弱的yinhe,刺激得謝桐下身都快泄洪,他好想開口哀求哥哥別再讓他期待了,偏偏這個男人又戳玩挑逗起了那根不曾使用過的小小玉莖。 “桐桐不僅濕透了,小東西還這么硬呢?!敝x諺惡魔般咬著謝桐的耳垂低喃。 他已經(jīng)成了蕩婦!謝桐羞恥得腳趾都蜷縮了,默許哥哥cao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成了一個悖離人倫的母狗了!可是rou體上的寂寞早就如火中燒,謝桐只覺得自己焦躁得不行,血管里欲望持續(xù)洶涌而來,謝桐的手都不禁搭上了哥哥的肩膀,催促地揉著。 “哥哥……啊……” 人家那里,越來越想要了…… 哥哥,好想要…… 體外的性器磨蹭交合刺激得屄里瘙癢,謝桐渾身仿佛正在被電流洗禮,在兄長yinjing的誘弄下不由自主地顫動著青澀的身子,小yin娃的雙手在哥哥后頸緊緊交纏,讓兄長更壓向自己,一雙玉腿也不自覺地更分開了些,方便男人的玩弄。 花阜大敞,性器激情摩擦?xí)r,哥哥勃起的yinjing不時滑入雙性少年稚嫩的xue口,在那里劇烈鉆探,磨蹭出更多驚心動魄的火花。謝桐感覺到自己陽物上那個流著腺液的馬眼,都迫不及待地翕動了起來。 “叫哥哥,是想做什么呢?”謝諺明知故問,握著yinjing挑逗謝桐的動作不疾不徐,根本就是想逼瘋他。 rou體的渴望根本得不到滿足! “啊……癢,哥哥,桐桐癢……嗯……”情欲讓謝桐的嬌喘格外guntang湍急,他只好如實(shí)訴說,求著哥哥給自己一個痛快。 少年的叫春聲悅耳銷魂,宛如發(fā)情的母貓,這座小島的星夜向來只有輕柔的海浪聲,恐怕島上不知身在何處的父親,都要聽到了他在機(jī)艙里發(fā)浪了! “那哥哥就進(jìn)去,cao一cao桐桐的小屄,好不好?” 謝諺邊吮吸雙性少年的脖頸,邊低啞地誘惑他,勃起的yinjing不由分說,直接就著yin水,猛然往深淵里滑去。 “啊!”rou欲占據(jù)了上風(fēng),哥哥碩大的guitou擠開了緊窒,謝桐呻吟聲更大了,隨著謝諺的強(qiáng)勢挺動,那根陽物開疆拓土般生猛插進(jìn)了稚嫩的屄里,謝桐的花徑被熱鐵強(qiáng)勢捅開了寸余,小逼脹得他嬌吟連連,神態(tài)都嬌媚了。 “好大……”guntang的雙手吃不消地握著哥哥的手臂,挨疼般越捏越緊,讓人分不清究竟是興奮的,還是被撐的。 “桐桐的屄太小了,吃不下?” 謝諺惡劣低語,左手色情揉捏著不屬于少年應(yīng)有的渾圓胸部,右手扶著巨大的雄性莖身,控制著不往里cao。箭在弦上,沒想到這時的他卻表現(xiàn)出了驚人的毅力,不再用力讓勃硬的yinjing推擠開稚嫩rou壁,反而退了寸許,只在淺處緩慢地抽插自己的弟弟。 情欲本來就滔天難熄,兩人的性器相互磨得久了,隱秘的甬道深處又癢了起來,謝桐咬唇握著謝諺的手臂,心里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他終于受不了了,yin亂地上下?lián)u晃著自己的臀部,扭腰配合起了哥哥的jian弄。 哥哥的jiba……cao進(jìn)來了! 好大!嗚,哥哥那根東西,好大—— 雄性大roubang正在一寸一寸地捅進(jìn)屄里去,謝桐隱約感覺到了下體破處的疼痛,但是被親哥占有的快感與性奮早就俘虜了他,謝桐的雙手在謝諺后頸緊緊交疊,翻身讓哥哥坐在機(jī)艙座椅上,他幾乎是直接騎上了兄長直挺挺的那根大jiba。 一下子全根吃了進(jìn)去。 粗長的,青筋虬結(jié)的男性yinjing。 全被少年窄小的rou壺吃了進(jìn)去。 “哥哥的jiba……好大的jiba……整根cao進(jìn)來了……” 謝桐痛苦地主動埋進(jìn)拔出那根巨物,黑暗中的yinjing被屄吃得濕淋淋的,少年激烈起伏著青澀的身子,每一次坐下,都讓兄長的孽根插到不可言說的宮室入口處,渾身顫栗得如同觸電。 謝諺任由貪吃的小鬼自己努力吃了會兒jiba,感覺到單方面zuoai的小人兒都快委屈哭了,才抱著謝桐的臀部猛cao了起來。 “桐桐真乖,哥哥這就讓你更爽!” “啊……??!啊,啊啊……” 交歡的體位在交媾中再次顛倒,上下一變,身上壓上了令人心悸的雄性生物體重,兄長的大jiba以體位的優(yōu)勢捅進(jìn)了弟屄更深處。 嗚啊!桐桐的小屄……要被哥哥cao爆了! 躺在男人身下的謝桐腳尖繃緊,他眸泛情波,紅唇含春,叫聲迭起。這半開放的艙室隨著zuoai的頻率慘烈晃動,縫縫補(bǔ)補(bǔ)的半截機(jī)艙發(fā)出了金屬酸澀的搖動聲響,外頭支撐的木架都似乎是不堪忍受這種大動靜了。 少年一雙玉足都被哥哥jian得一搖一晃的,就像是紅樓楚館里的幼娼。 背著全世界,兄弟倆濕漉漉的胯下正在激烈結(jié)合,因?yàn)槭チ松鐣赖碌募s束,偷享歡愛的節(jié)奏越來越?jīng)]有章法,兩具rou體在半密閉的機(jī)艙里囂張發(fā)出了激烈的啪啪聲,炮火連天,這陣陣yin亂的水聲回蕩于父子三人生活的空間中,就像兩血緣至親當(dāng)著父親的面通jian一樣。 luanlun的刺激感漸漸攀升到了頂峰,下體的劇烈抽插帶來了難以言喻的澎湃快感,謝桐濕漉漉的rouxue咬緊了哥哥的巨大陽具,占有般吮吸得綿綿密密,怎么都不肯放開。 好吃……嗚!哥哥的大jiba……真好吃…… “桐桐真是天生yin亂,第一次被開苞就這么貪吃!”謝諺感覺到了那難得品嘗一次的高峰即將來臨,咬牙更加提速狠cao著自己的親弟弟,把他的一雙腿都壓在了酥胸前,cao得奶子胡亂蹦跳。媽的,太sao了,再大的yinjing都快被這片濕熱沼澤給吞噬了! “嗚嗚……桐桐沒有……嗚!桐桐不貪吃……”哭吟中,謝桐不想承認(rèn)自己身體的yin蕩,但是飽嘗愛欲的身體卻誠實(shí)得很,幽膣不住地下賤蠕動著大口吃rou,狠狠吮嘗男人的那根大jiba。 謝桐痛苦喘息著,胸脯被自己那雙遭哥哥折壓過來的腿擠得難受,他下意識地更分開了腿根,讓自己膝彎退而掛在男性的健臂上,只為用rufang擠壓著哥哥的胸膛,更舒服地與男人的rou體水rujiao融、被雄性往死里cao弄。 刺激之下,謝諺完全變成了脫離禁錮的野獸,強(qiáng)悍的屁股不斷聳動,cao得謝桐理智都飛走了。生殖本能占據(jù)了腦袋,rou體的欲望似乎燒起了熊熊大火,謝桐汗?jié)竦念^發(fā)黏連到了臉頰,稚嫩的胯下被jian弄到發(fā)出綿密啪啪聲。 他抱著哥哥的后頸,舌頭都微微伸了出來,不斷流著清甜的津液,“好爽……好爽啊哥哥……嗯啊!桐桐都不知道被男人cao屄……還能這么舒服!” 少年吐著舌頭含糊地說著讓男人發(fā)瘋的話,娼婦般的話語刺激得哥哥差點(diǎn)精關(guān)失守,謝諺惱羞成怒地堵住了他的嘴巴,讓雙性少年失去理智的yin叫戛然而止。 機(jī)艙內(nèi)傳蕩著rou體yin穢的挺撞節(jié)奏,兄弟倆在性交的高潮處再次縱情舌吻。 更快了,更兇了。luanlun結(jié)合的下體沒命般地兇蠻cao干,那根孽障抽插得似乎想要磨爛了屄,這頻率明顯是要射精了,埋在濕熱沼澤中的巨根自身也在輕蠕抽動,兩個人都為這一炮可能懷下孽種而亢奮又恐懼。 嗚——桐桐……被哥哥內(nèi)射了! 高潮突如其來,謝諺急喘著泄出了身體里憋了兩個多月的大火,大量噴射luanlunjingye的同時,謝桐的小屄也yin亂地潮噴出水了。兩兄弟同時發(fā)出了被欲望滅頂?shù)纳胍?,緊緊抱著對方的身軀,嵌合的下體一寸都不舍得分開。 他們不僅偷嘗了禁果,還玩到無套內(nèi)射。 小屄經(jīng)歷了兩次女性高潮,就連肥大的yinchun都成了軟軟爛爛的花瓣,謝桐沒有像哥哥那樣射精,那根玉莖的愛液卻流個不停,就像是壞了的水龍頭。 海島的夜依然悶熱,rou體交戰(zhàn)后,下體混合的濁液腥膻,泥濘不堪,汗液與交歡的氣味充斥了整個機(jī)艙,濕熱的rouxue再次響起了交媾的水聲,謝諺依然半勃的jiba緩慢抽送,享受起了高潮后的余韻。 不知哪來的力氣,謝桐突然軟著腿,推開了自己的哥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春诎抵兄x諺的身軀不解地僵了一下,那根變硬的jiba直挺挺的、孤零零地立著,謝桐屄里忍不住一陣酸脹,渴望得嘴唇顫抖。他最后只是胡亂拎起了自己褪下的蔽體物,光著身子跌跌撞撞地朝機(jī)艙外逃去。 一出了這半截破損的機(jī)艙,星夜鋪天蓋地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 謝桐的眼角處忽然看到了一個黑影,驚得他下意識攏起衣物遮擋身體,等少年的眼睛適應(yīng)了微光,他一下子呆住了。 星光之下,謝桐看到自己父親半褪了褲子,正在激烈撫慰著自己那根jiba,神態(tài)如同發(fā)狂的獸類。明顯他是一直在旁聽機(jī)艙里面兄弟luanlun的動靜的,沒想到欲望正酣時,里面連個吵架都聲音都沒有,被cao的主角突然跑了出來。 謝桐的腦袋成了一團(tuán)漿糊。 父親動作慌亂地拉上褲子,布料根本遮擋不住那根幾乎要破出褲襠的巨龍,顯然他聽到兄弟倆激情rou搏時yuhuo已經(jīng)燒得通天了。 僵直片刻的男人很快就被年輕豐滿的雙性身子吸引,父親吞咽了下口水,直勾勾看著謝桐,眼神guntang得想要吞了他一般。感覺到生父惡狼般盯著他裸露的每一寸肌膚,謝桐腳趾蜷縮了起來,下體居然輕易地濕了。 他們?nèi)说母缸有值荜P(guān)系,在這夜徹底變臟了。 此時的謝桐,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了,明明清楚父親同樣虎視眈眈,他居然伸出了手,扔下了蔽體物跪坐在機(jī)艙邊緣,對底下的父親做出了求抱的姿勢。 對父親充滿依戀的嬌娃就像予取予求的小妻子,被男人扯過了纖臂擁入懷中時,模樣乖巧得不得了。 男人肌rou賁起的手臂一把將愛兒抱下了破損的半截機(jī)艙,父親本就沒有穿上衣,謝桐汗?jié)竦纳碜右苍缇兔摴夤饬耍∧w相觸的那一瞬間,欲望宛如觸電般驚心動魄,兩個人都忍住不發(fā)出舒服的呻吟。 猶如野人抱著他的新娘入洞般,父親攔腰抱過了小兒子,抄起他未著寸縷的腿,愛撫著一身細(xì)膩的皮rou,與少年春潮未盡的眸光對視片刻,硬著下體把人帶進(jìn)了黑暗的叢林深處。 喘息濃烈得仿佛要燙傷人,在最大的一棵樹下,父親把謝桐抵在樹上,讓少年一身細(xì)膩的蜜色皮rou磨蹭到了粗糙的樹皮。 謝桐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盤住了父親勁瘦的腰,濕透了的下體坐在父莖上,被燙得難耐地扭動,父親扯開了一點(diǎn)褲頭,那根青筋虬結(jié)的可怕性器,就以驚人的巨大尺寸跳了出來。 比哥哥還要更大的roubang……謝桐臉頰潮紅地咬唇,感覺到父親那根巨龍胡亂地頂弄著自己嬌弱的下體,體外性愛的兩具rou體發(fā)出了毫無規(guī)律的啪啪聲,他顫抖著汗?jié)竦氖种干斐隽耸?,主動扶著父莖,讓自己的親爸,一寸一寸cao進(jìn)了根本吞不下這種尺寸的濕熱愛xue。 父子倆下賤的交媾,生猛開局了。 整棵巨樹都被男人撞得地震般搖動,甜膩的嬌吟就像是發(fā)春的母貓,rou體的劇烈交合聲驚飛了夜晚的生物,性愛中男人不住地低吼,猶如出閘的猛獸。 甬道里頭還都是他哥哥留下的jingye。 這一夜激情過后,要是懷了種,是算哥哥的,還是爸爸的? 越想越吃醋,父親在與小兒子的rou體交歡中咬緊了后槽牙。感覺到雙性少年的玉莖抵著自己的腹肌流出前列腺液,屄里也咬得銷魂要命,稚子渾身上下都赤裸透露出了對父親的喜愛,手還依戀地抱著他后頸,男人愈加發(fā)狂,他現(xiàn)在非得cao死這個小sao貨不可! 精悍的腰臀加快了速度挺動,父親cao干他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雄壯有力,被這么粗壯的大家伙埋在里頭瘋狂攪弄,謝桐張口喘息著,就像一只脫水的魚,只覺得屄都要被cao松了。 “??!嗚,爸爸這么兇……嗯啊……” luanlun的滋味帶來了腎上腺素飆升的快感,愛兒終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配合地騎在他腰上挺胯,給父子這場交媾更添了一把火!這場久違的性事禁忌又刺激,激烈的cao弄中父親感覺到了發(fā)狂般的快感,這比他前生任何一次zuoai都要酣暢淋漓! 這就是人類的生殖本能嗎?難怪luanlun的行為屢禁不止!rou體的激情動作之下,父親簡直就想狠狠cao爆自己的親兒子。 謝桐奶子被高頻率性愛震得乳波激蕩,涎液濡濕了下巴,雙性少年不知道父親為什么更激動了,無助地yin叫著“爸爸”、“爸爸好大”,難耐的手不住地在父親黝黑背脊上抓揉,明顯受不了了,指甲留下父子趁夜歡愛的道道紅痕。 這yin亂的偷歡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猛然傾瀉的欲望燒滅了所有的理智,父子倆埋藏許久的rou欲和骯臟的心思,在此刻都得到了瘋狂宣泄。四只手胡亂地相互愛撫,rou體cao合得難舍難分,圓鼓的奶子與父親的硬rutou交吻,雙方幾乎成為連體嬰。 由于剛剛被哥哥cao了那么久,父親整根挺拔的巨物cao了這么一陣子,就全都得以進(jìn)入了愛子泥濘的熱屄深處。 尺寸可怕的巨根甚至用殘留體內(nèi)的jingye作潤滑,強(qiáng)迫稚子的宮口張開,直接頂開了謝桐體內(nèi)緊縮的宮頸軟rou,硬挺挺cao了進(jìn)去! 入口解開了禁錮,父親怒吼一聲,謝桐聽得腰都軟了。他狹窄的宮頸被生父撐開,欲望勃發(fā)的男人成了無情的打樁機(jī),甬道被雄偉過頭的男根捅到極深的地方,zigong都被迫敞開挨著父莖的cao弄,性事運(yùn)動過猛,謝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徹底體會到了父親的天賦異稟,除了碩大的guitou頂開那圈緊澀cao了進(jìn)去,過長過粗的大roubang竟還往里伸了些莖身! “嗚嗚……爸爸cao太深了……太深了!” 嬌兒的哭吟使獨(dú)屬于父子倆的性愛更加失控,進(jìn)出之間,高潮迭起的rou體陣陣發(fā)緊,瀕臨崩潰。 cao逼已經(jīng)不能滿足這個憋了太久的男人了,親生兒的zigong是那樣充滿了禁忌滋味,父親越cao越上癮,抱著雙性少年一次次盡根插入,頂撞孕育后代的地方。rou體交媾爽得男人脊椎都酥了,恨不得連yinnang都盡數(shù)塞進(jìn)這緊窒的小屄里。 “好酸……好脹……”與父宮交的刺激讓謝桐雙眸失神,他喃喃低吟,赤裸裸的背脊蹭著樹皮都被磨疼了,rou體挨cao太久了,sao屄從癢到酸麻,小娼婦浪叫之余撐不住了,細(xì)聲細(xì)氣地跟父親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