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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偷窺在線閱讀 - 囚禁人魚(四)被迫發(fā)情

囚禁人魚(四)被迫發(fā)情

    疼愛是個難以把握的度。

    謝諺可以為了他的人魚隱忍三年殺死上峰,可以為了白椹在暴風(fēng)雨夜毫不猶豫地墜入海中,這不代表,白椹能仗著寵愛,挑戰(zhàn)他的底線。父親從小給謝諺的教育就是,會咬主人的狗,只有在棍棒下才會變乖。

    難馴的寵物,一味疼寵不是正確的方法,更需要一場嚴(yán)厲的教訓(xùn),鞭子加糖,才是主人的恩澤。

    脖子裹著滲血的白色紗布,謝諺冷著眸子,站在島上實驗室特制的巨型人魚水箱面前。

    四艘軍艦匯合在卡雷斯海岸進(jìn)行聯(lián)合實驗,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更多高層參與的場合,可隨著赫斯中將那個蠢貨被處理掉,現(xiàn)在最有軍事發(fā)言權(quán)的人,是僅僅作為一個上尉的謝諺。核心權(quán)利圈里軍閥世家的公子,誰也惹不起。

    謝諺若說其他長官應(yīng)該在島上忙別的事,這個實驗室就不會出現(xiàn)他以外的高層。

    今天要進(jìn)行的是人魚的自愈實驗和鱗片活體取樣,為此,四只人魚都被水中的機(jī)械手束縛著,潛水員們就像黑色的蛙圍繞在美麗的異種生物身邊,他們將各自用鉗子抽取一片人魚鱗片,用來做生化研究。就在他們生拔了絢麗色澤的魚鱗之際,四只人魚都痛苦地掙扎了起來,猩紅色在水中洇暈開絲狀的血花,漸漸被箱中的海水稀釋了。

    隔絕魅音的水箱聽不到人魚的痛叫,光澤漂亮的各色魚尾胡亂掙動,即使在燈光的映照之中也有著驚心動魄的美感,水花四濺,就像看著一幕悲慘的啞劇,謝諺不是第一次見到實驗水箱中的這個場景,不過他的心緒已不再浮動。

    上一回,謝諺會為了白椹的痛苦而心疼焦急,這次,他不會讓這種無聊的情緒主宰自己。

    “上尉,是否要停止實驗?”一身軍裝、棕色卷發(fā)高束起來的海恩問。

    她仰望謝諺很久了,甚至只是這個男人的眉峰稍動,她都能猜出他的情緒變化。

    活體取樣完便是自愈實驗,他們將會用加溫、降溫、電擊、脫水作為變量,讓人魚成為四組對照組進(jìn)行自愈比對。

    前人的實驗證實了在常溫海水中,人魚只要經(jīng)歷一個小時,就會恢復(fù)身體的細(xì)小傷口,現(xiàn)在更需要的是測試哪一種極端環(huán)境,能加速或者阻礙人魚體內(nèi)特殊細(xì)胞的活動。

    “繼續(xù)?!敝x諺的臉色晦暗不定,但是嗓音依然沉穩(wěn),眸光冷肅。

    透明的箱體之中,四只人魚各有各的驚人美貌,不論雌雄都如同上帝精心設(shè)計過的藝術(shù)品,然而謝諺的視線卻只是緊迫地盯著那個擁有著銀藍(lán)色發(fā)絲的人魚,沒有錯過他的每一個瞬間。

    那身霜雪般的肌膚,就連在人工燈光下都仿佛帶著引誘性,一條被泛藍(lán)的燈光染成了冰藍(lán)色的漂亮長尾,即便是因為痛而不斷掙扎,也逶迤出了美麗的弧度,半透明的尾鰭成為海水中一條妖嬈又可憐的線,撥動著無法逃脫的束縛。

    美麗得令人惱恨。

    ……

    白晝的變量實驗讓人魚們傷痕累累,試驗證明,只有低溫能加速人魚特殊細(xì)胞的活動,這可能跟他們游弋在海淵深處的生存習(xí)性有一些關(guān)系。

    白椹也許天生就跟“電”這個選項有孽緣,偏偏是他被抽中了這個對照組。

    強(qiáng)電的白光之中,他的對照實驗看起來尤其凄慘,幸好控制在安全領(lǐng)域的電擊對于人魚身體的負(fù)荷沒有想象中的大,隨著入夜,機(jī)械手撤走了,幾只人魚的身體都在緩慢地在恢復(fù)。

    低溫組的那只雄性人魚恢復(fù)得最快,早就不耐煩地游來游去了,只是白椹有過心理陰影,就算慢慢長出了鱗片,經(jīng)歷了電擊的神情可沒有人家那么生龍活虎,白皙的額頭抵著玻璃箱壁,清瘦的身影看起來尤其惹憐。

    但若仔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他隱藏的眼神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瞳眸深處的情緒是那樣鋒銳傲然,與表面那份脆弱的美麗不同,這是一種不屈不撓的堅毅,并不會因為經(jīng)歷極刑的對待而熄滅。

    海水在耳邊柔情咕噥著,透過透明的強(qiáng)化玻璃可以看到,高高的實驗水箱底下,或抱著文書、或調(diào)整機(jī)器的人類正在各自忙著自己的事。忙活了一整天,誰也沒有離開過現(xiàn)場,就連謝諺也正坐在搬來的辦公桌前,蹙眉捏著一張報表,聽身邊的女軍官匯報著什么。

    藍(lán)光水箱中的人魚不知道的是,人類已經(jīng)早在實驗之初就開啟了單向通訊,一直在等他們進(jìn)行交流。

    之前關(guān)于人魚的實驗證實過,自愈之后,人魚的生物本能會更加強(qiáng)大,投喂的食物已經(jīng)被他們吃完了,就連最初看起來奄奄一息的白椹也參與了進(jìn)食,這時候被關(guān)著的兩對年輕的雌雄人魚會發(fā)生什么,就倍加讓人期待了。

    這便是實驗室里不曾明說、卻一直在等待的第三個實驗。畢竟根據(jù)謝諺上尉的情報,有些聰明的人魚居然能看得懂人類的唇語并模仿,用人類語言公開交流確實不保密了。

    現(xiàn)在他們只希望在人魚三角洲的這片卡雷斯海岸,找到了磁場安全感的人魚們,能進(jìn)行這項一直不曾在人類領(lǐng)域完成的生殖實驗。

    果然,不多時,隨著缺失的鱗片長齊,幾只人魚都開始焦躁地游動著長長的尾巴,幸而島上的試驗水箱比起軍艦上的來說大得多了,不然四條這么長的魚尾,恐怕都不夠活動的。

    水箱里,即使沒有開口,腮部微微翕張,人魚發(fā)出的聲波頻率也已如他們所愿,展開了交流。

    “害怕?!?/br>
    ……

    “好害怕?!?/br>
    ……

    “還會有折磨嗎?”

    ……

    “這里還有其他人魚被抓嗎?”

    ……

    白椹他們誰也不知道,研究人魚專用的通訊音箱開啟后,同聲傳譯的人正在低頭工作。他們的一切語言交流,都在人類科研人員的監(jiān)控之下。

    已經(jīng)有幾個小時了,人類光顧著忙他們的事,沒有再抬頭關(guān)注自己,人魚這才忍不住注意起了自己的同類。

    兩只雌性人魚是在同一片海域被捕捉的,幾個小時前她們還在抱團(tuán)取暖,極力游動避開人類和陌生的雄性人魚,后來隨著環(huán)境的穩(wěn)定,腹中的飽足,她們漸漸對雄性伙伴產(chǎn)生了探知的欲望,兩只雌性人魚對視了幾秒便去主動靠近了。

    不過她們啟動了腮腺發(fā)出了示好的聲波,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謝諺瞇起眼睛。

    那只雄性人魚,不僅面對主動靠近的冰肌玉骨的雌性美人魚并沒有興趣,居然搖動著瀲滟的大尾圍繞著白椹上下翻游。

    求偶。

    那一刻,謝諺沒由來地嘗到了襲遍四肢百骸的嫉妒滋味。

    這是一種求偶的訊號,資料里有相關(guān)記載,其他實驗人員看到了都在壓抑著興奮。

    唯獨謝諺怒火中燒,他目光似有殺意,借著站在他面前的海恩身影掩護(hù),冷冽克制著狀似不經(jīng)意投去的眸光,手中的鋼筆被他攥緊了,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的聲音。

    這種腥臭的丑陋生物,居然敢對他的白椹,透露出求偶的訊號。

    “嘿,我叫莫利亞,你是誰?”

    低溫組的那條人魚恢復(fù)得最快,情緒也最旺,看白椹不是很想理會自己的樣子,依然一頭熱地貼了過去。

    其實白椹現(xiàn)在有些尷尬。

    因為謝諺的變態(tài)行徑,還不到人魚交配年紀(jì)的他被迫發(fā)情了,隔著一層屏蔽魅音的玻璃水箱,人類目前為止尚且不知道他的變化,甚至就連同箱的雌性人魚也聞不到的信息素,居然被這個莫利亞捕捉到了。

    他可不想在這時候靠近陌生的人魚,也不想給他有機(jī)可乘的訊號。

    “你發(fā)情了?!眹@著白椹上下游弋,莫利亞有些亢奮。

    人魚之間也是存在同性行為的。

    隨著生殖腔里的性器官成長,男性人魚同樣會在體內(nèi)孕育魚卵,只不過它們實際上不具備繁殖能力,是人魚這個物種擔(dān)心雌性被其他雄性人魚搶走所進(jìn)化出來的防御手段,兩雄用尾巴打架,總有一方會產(chǎn)生雄性假孕,體質(zhì)不湊巧的,甚至雙方都得尷尬地假孕了。

    后來也有雄性津津樂道地表示,插入能讓同性魚卵受精,產(chǎn)生出更有趣的模擬繁殖行為,儼然是一種新情趣,特別是假孕過后的人魚在海水中與同性交纏著尾巴,一邊噗噗從體內(nèi)排卵,一邊還被cao得不要不要的,簡直色情得堪稱一絕。

    莫利亞舔了舔尖牙,他也想試試。

    “……”白椹撇開了臉,沒有回答。

    “那兩只人魚還很小,她們性器官還沒發(fā)育成熟,如果你要強(qiáng)行占有她們,我們?nèi)唆~得經(jīng)歷那么長時間的性交,她們會死的?!蹦麃唽γ廊藘旱睦渎湟稽c兒不氣餒,自說自話地靠近,并且把利害分析了一遍。

    “我沒有這個意思。”白椹瞪向了莫利亞,冰冷強(qiáng)調(diào)。

    “那你只有一個選擇了?!蹦麃喍嗲槔耸幍目∶理勇冻鲂σ?。

    “……”白椹抿著唇沉默了,拒絕發(fā)出一丁點回應(yīng)的聲波。

    “你需要我?!蹦麃嗞愂龅馈?/br>
    “不要擔(dān)心,我會很溫柔的。因為是當(dāng)著人類的面做的,我不會讓你受精假孕,而且你一定能平安度過發(fā)情期。”考慮到長久的關(guān)系,忍這么一次只安慰、不內(nèi)射,他還是能做到的。

    “我……”

    白椹還來不及回答,謝諺已經(jīng)暴虐地掀翻了翻譯臺。

    寫了不知名文字的稿紙滿天飛,他的眸子里都是暴戾的紅色,玻璃水箱中的四只人魚被隔絕了外界的聲音,只看得到這個人類突如其來的暴怒。

    雖然根本不知道他是為了什么在生氣。

    甚至于工作人員也不知道。

    “實驗中止?!焙6魇俏ㄒ唤庾x明白謝諺情緒的人,她看過謝諺上尉對待這條人魚有多特別,甚至于產(chǎn)生……她抿了抿唇,因此在所有人都懵在原地的時候,她驀然揚(yáng)聲中止了這次的生殖實驗,即便是她自行妄為的決斷。

    擅自僭越指揮,在謝諺面前極有可能受嚴(yán)懲的。

    可當(dāng)她回頭試探著望向謝諺,心虛沒底氣的時候,卻看到了那個男人烈焰般的眸子被這個結(jié)果安撫下了幾分暴戾,“中止。”

    他冷峻地交代完,踏著軍靴離去,海恩趕緊叫來得力的心腹善后,然后撿起地上幾分重要資料追了過去。

    離開實驗室前,她回頭,看到了水箱中的幾只浮游的人魚,他們都在看著謝諺離去的方向。特別是那個名叫“白椹”的漂亮人魚,有著寶石般蔚藍(lán)的眼睛,明明是很清澈的顏色,此刻里面的戒備遠(yuǎn)比自己同樣落難的同族多。

    ……

    白椹在人類的安排下又和其他人魚分開了,他被單獨關(guān)到了一個密閉水箱,水箱位置過低,除了藍(lán)色的燈光映著被他游動得激蕩的紋波,白椹基本看不到器械以外的任何活物。

    偶爾白椹注意到一雙熟悉的軍靴,停留在他水箱頂側(cè)的觀察通道。

    大塊雪白的魚rou順著一個開口緩慢沉了下來,又再度關(guān)閉了,那雙軍靴的主人什么也沒有做,甚至沒有露過臉,就離開了。

    負(fù)責(zé)檢修的人員倒是經(jīng)常過來檢查水箱,除了保證他氧氣和水質(zhì)以外,再沒有任何一個實驗員過來折騰他。

    白椹困獸般環(huán)抱著手臂,腮部緩慢地翕張,一身赤裸的冰肌玉骨靠在箱底,他屈著魚尾固守一隅,形成自衛(wèi)的防御姿勢。明明是冷血的海底生物,卻仿佛怕冷般瑟瑟發(fā)抖,淺色的發(fā)絲曼麗又懶倦地在水中漂浮,他冰雪般精致白皙的臉上,染著不正常的一絲緋紅。

    他在忍耐。

    忍耐發(fā)情期的痛苦。

    周邊沒有人魚教導(dǎo)他該怎么度過這段時期,就他從小看到的場景,都是野生又野蠻的交尾發(fā)泄,雄性人魚上身緊緊環(huán)抱住雌性,尾部生殖腔與雌性相連,做完三個日出才會松手。

    但是他還小,照理說應(yīng)該再過幾十年才會發(fā)生這種事。

    按理應(yīng)該是這樣才對……

    白椹痛苦地閉緊眼睛,身體里的悸動和渴望時刻充斥著一種得不到滿足的難受,他有些焦躁,就像在水中被文火燉著,明明不想變得有攻擊性的,偏偏理智只能和本能拉扯,想要撕碎什么,占有什么,甚至是在某個緊窒的洞xue盡情撒播下自己種子。

    就在這時,白椹忽然察覺到水中被注入了什么透明的液體。

    頂上注射進(jìn)來的液體被箱中海水不斷被稀釋,自由漫布,然后充盈整個空間,他驚恐地游了起來,海水中這股味道他記得,是……

    是針管里的那種液體的味道……

    不對,更濃……

    水中那只被透明四壁困死的美麗生物最后再也游不動了,他漸漸失去了意識,緩慢下沉。

    困倦地合上眼睛之前,他看到了頂上有一雙……

    ……軍靴。

    在混沌的黑暗盤旋了很長一段時間,白椹好像被黑暗啃食了所有的力氣。起初的一點意識,是干燥咸腥的風(fēng)帶來的。

    海鷗遙遙地叫著。

    熱融融的陽光灑落在身上,白椹肌膚附著的水分漸漸地干了,他有些焦渴,然后唇上渡來了一點水。

    是淡水。

    但是,有溫度……

    當(dāng)白椹恍恍惚惚聽到海浪聲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接著,他終于遲鈍地感覺到了自己尾巴正被浪花撫摸的癢,帶著白沫的層浪沖刷上了他的鱗片,然后羞怯般往后退去,不一會兒又調(diào)皮地裹上來。

    這種癢讓他想起了被發(fā)情期分割靈魂的痛苦,白椹身體深處那種不上不下的焦灼感覺又上來了,但當(dāng)他難耐扭動的時候,生殖腔里攪拌的頻率竟然隨之加快了。

    等等……他的生殖腔……為什么被打開了……

    白椹喘了一口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用肺部呼吸,他幽幽半睜開眸子,一眼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

    精致且深邃的眉眼是渾然天生的俊朗,要不是這個男人的五官帶著一股戾氣,對于人類這種物種,算是格外好看的臉。

    謝諺正沉思著、凝視著白椹。

    太美了。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人魚的皮膚會在陽光底下閃著這樣的光,碎鉆一般。

    就像不該屬于這個世界的美。

    男人抽出了濕淋淋的手指,眸光魔魅地握著白椹的手臂,將之抵在濕軟的沙灘上,勃起的下體抵著充分濕潤的洞xue,硬著粗長,一寸一寸侵入了身下這個美麗的尤物。

    “啊……”短促的呼痛過后,白椹才剛剛恢復(fù)了一點意識的漂亮眉宇,馬上就疼得蹙緊了。

    謝諺低眸看著他的人魚,有些自嘲,這才剛進(jìn)去一點,自己心臟跳動的頻率居然都劇烈了起來。

    是的,男人在淺水礁上初次占有了白椹。

    被全部進(jìn)入時,絕美的人魚那身冰雪般的肌膚忍疼到微微漲紅,在陽光下簡直瑰艷得不像話。

    海水輕輕拍打著兩個人的軀體,像是安撫,謝諺下身那物什大到讓白椹艱難喘息,嬌嫩的生殖腔口被人類雄性的yinjing強(qiáng)勢破開,溫度guntang得不可思議,初次被雄性侵入的脹痛感幾乎讓他落下了生理性淚水。

    白椹終于完全張開了那雙寶石般美麗的眼睛,從短暫的迷茫,到驚恐的掙扎,但是他的肢體是沒有力氣的,精神是混沌的,甚至沒想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

    可白椹也是記得的,他記得謝諺令他討厭的一切,記得那些人魚文明里從沒有過的下作手段,他不想在這個惡劣的人類面前示弱,只能強(qiáng)忍著屈辱不吭聲。

    一兩顆珍珠簌簌滾落,浸泡進(jìn)了淺水中,卻又被海浪裹攜著翻滾到礁石棱角上。

    “疼嗎?”謝諺低沉地詢問,灼熱的手指撫摸著白椹的眼角,眸光幽暗,“叫給我聽,我想聽?!?/br>
    帶著炙烈的欲望暗火,男人再也忍不住,在要命的緊窒里緩慢挺起了腰。

    “嗚……你……出去。”

    白椹綿軟地咬牙,試圖推開在自己身上開始律動的男人,但是謝諺仿佛被他破碎的顫息取悅了,低笑一聲驀然吻了上去。

    他在男人的唇上嘗到了淡水的滋味。

    白椹微微睜大了藍(lán)寶石般的眸子,然后又倏地激動緊閉了起來!他從口腔里發(fā)出模糊的掙扎的唔聲,因為謝諺換了個更深的侵略角度吻他,就連濕熱的舌頭都闖了進(jìn)來。

    左右兩顆可愛的尖牙都被rou舌熱情舔舐,白椹只感覺口腔黏糊糊的,逃無可逃,就連赤裸的胸膛都在男人炙熱手掌的愛撫下顫抖,淺水之中,一人一魚的下身此刻違背天倫地嵌合在一起,享受起了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交歡。

    一雙有力的長腿鉗制住了漂亮的魚尾不讓他亂動,人類男性那過分粗大的巨龍帶著兇狠的莽意,深深闖進(jìn)了人魚緊致的縫隙。

    本就隱藏著一套生殖器的濕軟洞xue,因此被迫艱難吞咽起了另一根yinjing,白椹羞恥地感覺到自己那學(xué)會了吮吸陽物的生殖腔,居然毫無障礙地接受了謝諺的入侵,甚至早就分泌出了方便異物活動的潤滑液體!

    很想死……

    “不——不要!”下一秒白椹發(fā)出聲求救般的驚呼,因為謝諺在銷魂緊致的嫩腔里嘗到了被配合進(jìn)出的暢快,那根粗長的rou棍越擠越里面,侵犯人魚的動作隨之愈加粗魯和瘋狂了起來,他幾乎盡根捅進(jìn)了不該的深度,不再溫存克制。

    高頻率的交媾帶來的是獵殺一般的快感,白椹難堪地感覺到了甜膩的滋味,自己情欲竟也被本能帶動上來了。

    不好……他徹底發(fā)情了……

    白椹顫栗著手臂想全力推開這個男人,腦袋卻只能難耐地在濕軟的沙灘上胡亂蹭著,沙子隨著動作沾上了那美麗的發(fā)絲和精致的側(cè)頰,就像是神祗被褻瀆、被扯落塵埃。

    謝諺只感覺這場景刺激得自己血性都上來了,他更加狠心地挺動著腰在濕嫩的生殖腔里轉(zhuǎn)動、搜刮,白椹逐漸崩潰了,身體里的渴望被那根guntang的yinjing激起了千層浪,感覺雄性人類cao玩得他幾乎就要失控沉淪!

    可惡的是,每當(dāng)人魚深藏生殖腔內(nèi)的性器硬得要勃出體外時,卻總會因為腔體狹緊遇到入侵巨物的無情阻攔。

    在嬌嫩得不像話的粉紅色生殖腔內(nèi),堵著他的性器燙得讓白椹想逃,可是躲來躲去,快感更高,他的生殖器只能不得要領(lǐng)地與另一種雄性生物的敏感處相互廝磨,頂撞,取悅。

    太舒服了!白椹的淚珠從那雙帶著不可思議神情的眼眸滾落,謝諺如狼似虎地盯著他的每一處情緒變化,就是要白椹墜落神壇,要他也像自己一樣這么渴望,要他隨自己起舞發(fā)瘋!

    征服欲陡升,男人更加猛烈cao他,rou欲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guntang得讓白椹停不下眼淚。

    rou體與鱗片撞擊的啪啪聲yin糜不堪,是前所未有的慘烈節(jié)奏。

    這個人類身上雄性欲望太強(qiáng),偏偏還沉溺于生殖腔的緊窒與吮吸,過于亢奮地用下半身這樣狠弄他,白椹生生就射了,珍珠沒有一顆停下來地簌簌滾落,那套人魚的性器還堵塞在自己的生殖腔里,就被褻射了。

    “啊……”白椹壓抑低吟,因為謝諺同時也內(nèi)射了他。射精時,帶著利爪的漂亮指尖沒有多少力氣地扣住了謝諺強(qiáng)壯的手臂,白椹口腔里銀絲黏黏糊糊的,嗚咽中仰高了漂亮的脖子,隨著體內(nèi)那份高于他體溫的濁不斷傾吐,墮入情欲的深淵。

    這身子纖細(xì)得仿若易于折斷,在這淺水礁石的簇?fù)碇畠?nèi),因為jingye的澆灌而倍加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