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跟爸爸zuoai
劇烈的疼痛從身體深處傳了出來,被蹭紅的yinchun被這下激烈的動作圈入了rouxue,從這往后就是從沒有任何異物進入過的地方,而熾熱硬挺的性器靠著源源不斷的yin水潤滑破開逼仄的xuerou往里撞,嬌嫩女xue成了藥杵下的花蕾,花瓣搗成了軟爛的濕rou,汁水從糜紅的媚rou中不斷滲出滋潤著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的硬物,脹痛從被剮蹭的xue壁、被撐滿的甬道、被擠壓的yinchun涌上來,但夏悉那根沒有絲毫軟化的yinjing昭然訴說著從疼痛中汲取的愉悅。 “爸爸,好燙,爸爸好大,太大了,小逼要壞了“… 夏悉尖叫不止,哭得一塌糊涂,因為疼痛本能地想蜷縮身體,yinjing卻是激動得流水,下意識擰動腰臀,得到的就是更加強硬的捅弄,粗壯猙獰的yinjing把女xue死死釘在了原地,暴凸的青筋都碾入了紅腫的xuerou,被剮蹭的疼痛混上情欲成了焚燒的guntang,一腔軟rou被搗得糜爛,深處簇緊的xuerou一層層綻開,外面只能看到繃到幾近透明的一圈紅rou緊緊箍在紅紫的性器上。 夏悉仰頭啜泣,死死攥住爸爸的衣服,軟韌的臀rou搖晃著不知是想迎合還是逃離,但無論是因為什么,亂動的后果就是“啪啪”幾下警告似的掌摑,“別亂動”。 夏悉知道這是懲罰他的掙扎,趕緊忍住了動作,“對不起,對不起,爸爸“。 在夏臨辭松手的瞬間,失去了支撐的身體猛地坐下去,堅硬的guitou猛然撞上了最深處的zigong,洶涌的酸痛和快感瞬間席卷全身,一聲快要破音的尖叫從干澀的喉管里沖了出來,不敢掙扎的夏悉全身脫力地倒在了爸爸懷里。 相較于全身濕透,布滿潮紅的夏悉,夏臨辭面色沒有太多變化,只有鬢角的濕汗和眼角一抹緋紅有一點身下狠厲搗弄的意味,愈發(fā)怒張的yinjing抽出一點紅膩媚rou,帶著一絲絲嫣紅的sao水順帶著撇了出來,把無處可逃的陰蒂狠狠碾入xuerou再捅弄進去,粗壯柱身虬結(jié)的青筋隔著一層橡膠狠狠刮過充血的粘膜,頂著碩大的guitou撞上了緊閉的宮頸。 夏悉哭得睫毛黏在了一起阻擋住了視線,再sao再浪他也只是個連色情片都沒機會看的高中生,以為性就是跟夢里一樣美妙的東西,只有醒來時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才是痛苦的,但超過了認知的恐怖感受讓他什么都忘了,雖然已經(jīng)學會了討好爸爸的身體不敢挪動分毫,嘴里卻止不住蹦出求饒,啞著嗓子哭求: “爸爸,爸爸不要,不要撞那里,爸爸,求您,求您,不要撞我的zigong,要爛了,sao逼,zigong要壞了,爸爸,爸爸,求您,zigong要爛了,求您,不要……” 夏臨辭在zuoai的時候一向不允許身下的人抗拒,何況還是從夏悉嘴里說出來的,瞇了一下眼,沒有說話,松開揉捏臀瓣的手捏住了夏悉的下巴。 夏悉感覺到了夏臨辭的不悅,呻吟一下堵到了喉管里不敢放出來,淚眼婆娑地看著爸爸,還沒來得及說話,嘴里就闖進了兩根手指,勾住了不聽話的舌頭作弄。 剛才還在馳聘的yinjing就這樣突然停在了已經(jīng)被開拓好了的軟屄里,紅腫發(fā)燙的xuerou已經(jīng)完全臣服在粗暴的抽插中,很快就不滿足于只是被撐滿而得不到摩擦的快感開始自發(fā)蠕動吮吸青筋跳動的大jiba,連剛才還酸痛得受不了的zigong軟rou都開始渴望剛才激烈的沖擊,要不是不敢扭腰吞吐,怕是要自己上趕著拿宮口碾磨jiba了。 但夏臨辭只是慢條斯理地挑弄著軟舌,甚至連咽不下去的口水流得滿手都不在意了,不過他手上本來就沾滿了腥臊的yin水,被夏悉自己嘗了夠,時不時指腹還會刮過上顎軟rou,勾得夏悉喉嚨都發(fā)了癢。 “唔——啪—唔唔——爸爸” 夏悉合不攏嘴說不出話,又不敢扭腰晃屁股,只能收縮xuerou討好耍脾氣的大jiba,舌頭順著手指舔舐,水汪汪地看著爸爸希望爸爸能消消氣然后繼續(xù)艸他,把他艸壞也沒關(guān)系。 到夏臨辭的手指終于離開口腔的時候,夏悉下巴已經(jīng)酸得沒法合住了, 被玩得酸軟的舌頭無力地垂在了嘴巴。 “安靜點”,夏臨辭說。 與此同時,guntang勃發(fā)的yinjing重新開始在柔順的yindao里撻伐,濕熱的媚rou舍不得恢復勇猛的大jiba,被磨得腫了起來也還緊緊絞住愈發(fā)暴漲的性器,又被強行破開碾磨,跟著yinjing往外抽,接觸到空氣的瞬間又被擠壓回去,堅硬的guitou一次次撞上宮頸rou環(huán),激起成串的電流在每根骨頭里穿梭。 劇烈的刺激帶來洶涌的快感,連疼痛都成了情欲的干柴,在身體里燃起烈火,轉(zhuǎn)化成呻吟從干涸的嗓子中噴涌出來。 “啊啊啊——爸爸——爸爸太大了——要被爸爸艸壞了,sao逼要壞了,爸爸——” 夏悉沒有想明白爸爸判斷他安靜與否的標準是什么,似乎不是聲音大小,但他對著夏臨辭總有著奇特的敏銳和精明,本能地把“不要”咽到了肚子里,吐出來的求饒盡數(shù)變成了勾引。 顯然,這樣的叫聲不會被判定為不安靜。 夏臨辭掐著夏悉的腰往深處頂撞,隨意戳弄幾下就找到了藏在xue腔深處逼近宮頸的的敏感點,只消輕輕碰一下,濕軟的saorou就會痙攣般地絞緊,夏悉那根沒人照顧的yinjing哆嗦嗦地在短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了第二次射精,之后愈發(fā)勃漲熾熱的性器沒有特意刺激敏感點,只是在廝磨宮口的時候順帶蹭過也能引起夏悉全身過電、雙眼翻白,發(fā)出嘶啞的哭喊。 緊致的xue腔的褶皺都被巨物抻平,yindao高潮時嫣紅高熱的媚rou填滿了一直沒有全根沒入的大jiba的每一處縫隙,這點微不足道的抵抗對專橫肆虐的性器甚至不是螳臂當車而是火上澆油,高潮中極致敏感的xuerou被強行撞開,痙攣的zigong縮在巨錘下徒勞地噴出sao水。 夏悉疲軟的yinjing暫時沒法勃起,在潮噴的時候被繼續(xù)抽插讓他產(chǎn)生了要被捅穿的錯覺,完全臣服于爸爸的身心在專制統(tǒng)治下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心思,軟軟地喊著“要被爸爸艸壞了,sao逼要壞了”希望能獲得一絲垂憐。 對zuoai的認知還只停留在“愛”上的小男孩還不明白,現(xiàn)在還剩一截沒有插進去就是男人的最大憐惜了,現(xiàn)在被撞一下磨一磨就讓他失控噴水的器官還有他想都不曾想過的富余去容納可以撐破他的大jiba。 不過夏臨辭沒有第一次就一定要闖入那個發(fā)育成熟的zigong,關(guān)于性關(guān)于愛,他還有很長時間教夏悉,不用急在這一次,還有很多第一次。 夏悉昏昏沉沉,聲音啞得連身下的rou體碰撞和滋滋水聲都蓋不過,半硬不軟的小jiba隨著身體起伏甩出幾點前列腺液,女xue熟紅透亮,被不知疲倦的性器搗成了一灘花泥,磨成櫻桃大小的陰蒂可憐兮兮夾在軟爛的花唇和猙獰的兇器間壓扁搓勻,沒有麻木反而更加敏感的zigong一次次被激起帶著火星的電流燒得他神志不清。 yinjing抽出時帶出被堵在yindao里的yin水,又碾著滑膩濕熱的xue壁鑿到瑟瑟發(fā)抖的軟rou上,一圈rou環(huán)也腫得嘟起,挨到guitou就隔著薄膜吮吸馬眼。 夏臨辭眼尾染上一片嫣紅,手指快要陷到那層緊實的皮rou里,抽插逐漸加速,虬結(jié)的青筋突突跳動,胯部上挺的同時握著夏悉狠狠坐了下去,抵著深處的花心射了出來。 夏悉目光渙散,仰著頭發(fā)出“嘶嗬——”的沙啞氣音,本應該澆灌yinrou的熱液被一層薄套盡數(shù)兜住,小腹卻是抽搐著擠出了最后一股清液淋在進行著漫長噴射的冠狀頭處,不堪重負的宮口悄然張開細縫銜住了一點裹著本該屬于他的jingye的軟膜。 射過精的性器扔下頗具存在感地堵在和主人一樣失去了力氣只會軟軟敞開的軟xue里,夏臨辭不喜歡被自己jingye泡著的感覺,摟住夏悉把性器從水洞里抽了出來,發(fā)出了“啵呲”一聲。 軟爛的花xue因過度的開拓一時合不攏了,紅腫的蚌rou無力外翻,一腔被堵住的yin水悉數(shù)涌了出來,像是被暴雨摧殘的花蕾,花瓣沾著水珠垂落,露出充血嫣紅的蕊芯。 開苞就經(jīng)歷了難以想象的激烈情事艸得夏悉的腦子跟破敗的花xue一樣成了一灘爛泥,完全是常年鍛煉,身體素質(zhì)優(yōu)越才沒被艸昏過去,卻也難以保持清醒,昏昏沉沉地倒在夏臨辭身上。 夏臨辭把夏悉抱到了一邊,正要起身被夏悉摟住了手臂。 夏悉被艸得腦子不太清楚,察覺到爸爸離開就覺得爸爸是要丟下他,纏著夏臨辭不肯松手。 夏臨辭摟了一下夏悉,也沒有強行將人扯開,將安全套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夏悉很受用,混沌的神志慢慢清醒過來,連骨頭縫里都是酸痛的,實實在在的疼痛又提醒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跟爸爸zuoai了。 比起哭得臉色一塌糊涂又莫名其妙笑了起來的夏悉,夏臨辭就表現(xiàn)得跟平時沒有任何差別,拍了一下夏悉蜷縮的腿說“把腿分開”。 夏悉下意識聽了爸爸的,又以為夏臨辭是還要來一次,不顧自己下面疼到麻木只有鈍鈍的痛感,黏黏糊糊就去摟夏臨辭。 夏臨辭摸了摸夏悉的頭以示安撫,半蹲下來掰開了被頂?shù)猛t的腿根,半硬的yinjing下面原本嬌羞的女xue已經(jīng)腫成了紅嘟嘟的rou蚌,濕漉漉的花唇沾著幾絲血液往外翻,肥腫的陰蒂蜷不回糜軟的rouxue,怯怯地翹在鼓脹的大小yinchun外。 夏臨辭雙指剛觸到guntang的xuerou夏悉就疼得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吃足了教訓的軟爛花xue嘰里咕嚕吐出小股yin水,靠近xue縫的小塊蚌rou已經(jīng)被泡得發(fā)皺。 “爸爸”,夏悉xue里又疼又癢,習慣性地就開始叫爸爸求救。 夏臨辭收回了手,正想叫夏悉自己去洗個澡清理一下,聽到夏悉哭啞了的聲音,頓了一下,起身把夏悉摟了起來。 “爸爸”? 夏悉突然就落入了爸爸懷里,歡喜地摟住了爸爸,又有點疑惑。 “雖然戴了套,還是清洗一下,之后給你上藥”,夏臨辭抱著夏悉往浴室走去。 夏悉第一次被夏臨辭主動抱在了懷里,被爸爸的體溫烘得身體都沒那么疼了,靠在夏臨辭胸前,才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累得眼睛要睜不開了,在陷入夢境前,他聽見有人問,“爸爸,你喜歡跟我zuoai嗎”? 夏悉沒有聽到回答,但他做了個很美好的夢,一個醒來仍然是美夢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