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檢查壞掉的徒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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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墮魔后不止仙界大亂,魔界亦然。 仙界但凡有點實力干了一點活的均要被尊一個仙尊,零零散散幾十人,白玄做為其中之一以無人可破的符陣聞名六界數(shù)千年。 直到五百年前仙魔戰(zhàn)場上,他以一己之力擊殺當(dāng)時一統(tǒng)魔界、進犯仙界的炎魔時,終于讓現(xiàn)在的仙魔兩界終于想起來,白玄,不是什么后來仙界晉升的小孩子,他是六界尚未分明時就存在的上古之神。 同面上一定要講一講平等自由的仙界不同,魔界七域六大魔尊,一向遵循弱rou強食,最強者為尊,敗者俯首稱臣,炎魔用兩千年一統(tǒng)魔界,被白玄一招擊殺,自從魔界又陷入爭奪魔尊之位的大亂中,白玄墮魔讓從個魔尊被白玄擊殺后爭爭搶搶三百年終于有個撐過了兩百年的魔尊才安穩(wěn)一點的魔界頃刻大亂。 以白玄的性子,自然不會去搶什么魔尊之位,墮魔后隨意找了個地方就沒怎么動過,但魔界的規(guī)矩讓那個魔尊躲也躲不了,必須來挑戰(zhàn)白玄。白玄隨意得很,既然擾了他清凈,隨手殺了便是。 于是,白玄從仙尊變成了魔尊,住進了魔尊宮殿,來挑戰(zhàn)的小魔頭們連他隨意設(shè)的陣法都過不了,每幾十年出門散散步,隨手滅幾座擋了路的魔城。 現(xiàn)在慕洛寒就被懸在兩百年沒進過第二人的魔尊大殿內(nèi),好似被什么無形的繩索吊著,四肢大張懸于空中,糜爛發(fā)暗的yinrou墜在一片凝脂中尤為顯眼,殘敗的雌花后xue,兩個合不上的洞中軟膩的爛rou微微顫動,yin水四溢,渾圓的肚皮尖兒輕觸下垂的穌乳,暗紫rutou中央乳孔大張,蠕動紅rou中雪白的乳汁暢通無阻地順著曲線往下淌,身下的暗色地磚落了上一個金色法陣,現(xiàn)在盈著一攤?cè)橹瓂in水。 慕洛寒雙眼緊閉,羽睫盡濕,雙臉潮紅,短短的發(fā)茬汗涔涔地貼在臉邊,偶然體內(nèi)爆發(fā)的情潮帶動他全身顫動,紅唇輕張就吐出粘膩的呻吟,曾經(jīng)被yin藥yin咒調(diào)教的他早已習(xí)慣在身體陷入yin癢熱浪時吐出yin言浪語以求疏解,即使心里知道白玄就在看著他,也抵抗不了長久的摧殘留下的習(xí)慣,開始還能咬唇抵抗,現(xiàn)在被白玄在這兒掛了一夜一天,連咬住下唇的氣力都沒有了,除了無時無刻無處不在的癢熱什么都感受不到。 就在慕洛寒又因為迸發(fā)的yin熱全身抽搐,玩爛尾的雙xue猛地縮緊擠出兩團粘膩汁水時,白玄出現(xiàn)在了大殿內(nèi)。 白玄一襲白衣,一身肅殺,站在吊著像個被yin罰的禁臠的慕洛寒面前,不似這魔宮主人,倒似來斬妖除魔的。 慕洛寒一身皮rou被yin藥浸了個通透,從他被破了身開始,不是被塞滿了yin具就是被不同妖邪cao弄,就沒空下來過,這突然被放置了一天一夜,連骨子里都泛著yin癢,仿佛被千萬只蟲蟻爬過啃食,但見到一個白影靠近,仍是全是一僵,咬住了牙不再出聲。 縱使到了這種地步,慕洛寒仍想在白玄面前維持一點不存在的體面,他不知道白玄把他帶回來會做什么,對這個為他取名、教他劍法、帶他入道的師尊,他從來摸不透,甚至連師尊這個稱呼,也只是他自作主張這么叫了,白玄從未否認(rèn)罷了。 白玄倒不是故意把慕洛寒吊這兒,只是去準(zhǔn)備了些東西,而慕洛寒若是不被束住又沒有什么東西cao弄,怕是會失了志什么都往那幾個爛得不能再爛的洞里塞,這才直接用了定形咒把慕洛寒定這兒了。 白玄久違地一點情緒起伏讓他遵循了自己的沖動把慕洛寒帶了回來,但回來后他意識到,洛寒劍已經(jīng)成了連銹鐵都不如的破劍,對慕洛寒毀了洛寒劍動怒也無濟于事,無論他現(xiàn)在跟洛寒劍化形的慕洛寒有無關(guān)系,這曾經(jīng)陪了他數(shù)千年的佩劍總不能就這樣看著它沒了。 但不巧的是,攻能擊殺魔尊、防能分?jǐn)鄡山绲陌仔π迯?fù)之術(shù)一竅不通,不知該如何著手的他決定先做準(zhǔn)備,搜括了遍魔界,把可能用得到的東西全取了,這才回來。 白玄在慕洛寒面前站定,見人眼神迷離、神志不清,怕是已經(jīng)認(rèn)不清人,也沒開口,揮了下手,法陣升起,慕洛寒便成了雙手懸吊、長腿彎曲跪在地上,慕洛寒雙腿無力,沒了支撐腰肢被前面沉重的肚子墜得往下折去,又被吊著,把那軟爛的大屁股凸了出來,兩團酥爛乳rou往前挺起,一截軟舌從紅唇中垂下,甜膩吐息就從中泄出。 白玄稍稍欣慰一點的是雖變得廢鐵不如,但好在仍是天地至寶的底,經(jīng)過一天慕洛寒身上的青青紫紫的凌辱痕跡和被磨損的傷痕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肌膚嫩白如玉,若不是被玩爛的上下孔竅,單這一身凝脂倒好似還是曾經(jīng)那個不染纖塵的云落仙尊。 “睜眼”,白玄掐住慕洛寒的下巴,垂視下去,眼中無波無瀾,不似看yin賤的妓子,也不似看曾經(jīng)的徒弟。 慕洛寒濕潤的睫羽如被捏住的蝴蝶顫了許久,最后還是睜開了,露出澄澈清亮的眸子,一滴淚珠掛在嫣紅的眼尾要落不落。 若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定會溫柔撫去美人眼角淚,若是暴烈的魔頭見狀怕是只想把這楚楚可憐的仙人弄得更慘一些才好,但白玄都不是,他只是看一下慕洛寒眼中是否還有別的咒法。 慕洛寒曾以為他再見這雙淡漠無波的眼睛定是兩人兵戎相見的時刻,但現(xiàn)在,白玄還是一襲白衣好似還是曾經(jīng)他與世無爭的師尊,他像個被玩爛了的妓子一樣跪在魔尊白玄面前等待未知的宣判。 白玄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視線下移,落到了死死咬住的嘴唇之上,慕洛寒口中侍奉過的陽具不比身下兩處少,紅唇微嘟,一點艷紅唇珠挺起,也是十足的yin靡。 白玄指尖劃過嫩得能出水的唇rou,動作曖昧,卻未帶一絲情色,慕洛寒腰肢輕顫,兩口合不攏的yinxue又是嘰里咕嚕吐出黏液。 白玄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看樣子真是被cao弄多了或是藥物浸染才成了這模樣,又掐住手指點了點,說“張嘴”。 慕洛寒知道自己張嘴呻吟就會傾涌而出,咬著下唇不出一言,一點唇珠搖搖欲墜。 白玄只當(dāng)慕洛寒神識混沌不懂人言,雙指用力掰開了慕洛寒的嘴,粘膩喘息伴著涎水就xiele出來,軟綿紅舌主動顫上了白玄探入的手指細(xì)細(xì)舔舐,極盡勾引。 軟舌作亂讓白玄看不清慕洛寒嘴里如何,干脆雙指鉗住了那濕軟舌尖,又用拇指抵住了慕洛寒上顎,讓一點嫣紅喉珠和早已被陽具調(diào)教了透的喉管呈現(xiàn)了出來。 慕洛寒喉管收縮,比身下兩個爛xue要緊致得多,也一張一合地仿佛在伺候著什么大東西,白玄將慕洛寒的舌頭扯出一點,涎水順著下巴滴滴答答流到了rutou上,舌根出一絲暗光閃過,確實是被下咒了,和其他亂七八糟的術(shù)法重疊在一起,暫時也看不出是何作用。 白玄放開了慕洛寒,扯出手指發(fā)出明顯的水聲,慕洛寒喉管大張連吞咽口水都不會,就任涎水四溢,動情喘息。 白玄手指微光閃過,水漬干盡,又按到了慕洛寒喉結(jié)處,慕洛寒雪頸下流動著細(xì)密暗紋,白玄手指觸上頸子就看到慕洛寒喘息徒然加劇,渾身抽搐,汁水泛濫,若不是被定形咒定住怕是當(dāng)場就要喘著高潮。 白玄手指從只手可握的雪白脖頸上繞過,里面默數(shù),四,五,六,七,這處至少被下了七個咒法,有強有弱,相互交錯,讓這處肌膚變成了堪比幾處yin竅的敏感地帶,呼口氣都能讓這個一身yinrou的yin娃高潮噴發(fā)。 慕洛寒閉眼仰頭,嘴里呻吟不止,淚珠混著汗液流到了短短的發(fā)茬中不見蹤影,喉結(jié)劇烈顫動,嘴里盈盈涎水蓄滿又往下淌,那些魔物都暴虐至極,不堪觸碰到肌膚總是青紫一片,痛大于爽,頭次被如此輕柔撫過,讓一身yin欲都被催發(fā)了出來。 白玄濡濕的手指已經(jīng)點到了慕洛寒鎖骨上,這處被鐫刻了幾支不同的金花,摸上去仍是細(xì)膩的肌膚與精致的骨節(jié),靈力探查才發(fā)現(xiàn)是契咒,那朵盛綻的金蘭中妖力最強,有些熟悉。 契咒乃是妖界王族特用咒法,用于約束下位者不得與契主之外的人結(jié)合,背叛者將受到契咒懲罰,妖力越強懲罰越嚴(yán)重。這層層疊疊數(shù)十個契咒,不管被什么jian弄都要時時被責(zé)懲,從契咒生效開始便意味著這人再不可能有愉悅的高潮了,每次被插入就是各套酷刑的開始。 契咒只有契主主動解除或契主死亡才能得解,縱使白玄一時也想不到什么法子解了,只能看這契咒效果是如何再想法子了。 慕洛寒挨過了剛才一波情潮,渾身已經(jīng)像是剛從池中出來,自從入過妖界后,他每次情動體內(nèi)就有細(xì)流竄動,接連不斷地襲上全身各處敏感點,連苞宮深處也不放過,仿佛被細(xì)細(xì)的雷點劈了上去,若是被陽具插入更是電流火燎針刺輪番上陣,不到他因劇痛褪去情潮不肯罷休,更別說到達高潮,每次噴涌之際全身上下都要被鞭笞個透,永遠(yuǎn)到達不了爽利那點便被迫墜下。 無窮無盡,不得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