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教被廢的徒弟走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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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五百年前一樣,白玄教慕洛寒的第一件事是走路。 不過那時懵懂的洛寒劍跟了白玄幾日便學(xué)會了從爬到走,這時顯然沒有那般容易了。 慕洛寒手腳是被藥物浸染成這樣的,大抵是什么讓人rou酥骨軟的yin藥,抹多了便讓人四肢無力,連捏上去都像陷入軟脂之中。 說是說慕洛寒四肢只是過于敏感才無力行走,白玄給慕洛寒用了從一些本領(lǐng)不低的藥魔手里搶過的藥物,消了大半藥性,但藥效早已浸入骨髓無法徹底拔清,鍛煉鍛煉正常行走許是沒有問題,要重新用劍就需費番功夫了。 但慕洛寒連站都站不起來。 解了這個兩三千歲小鬼王的鬼咒對白玄不是難事,只是慕洛寒的苞宮早已脆弱不堪,若是解了那封禁術(shù),苞宮定會立刻破裂開來,以慕洛寒目前的情況,斷無修復(fù)可能。但若鬼咒不解,那肚中的yin水也出不來,慕洛寒勉強站起總是還沒走兩步便被那水肚壓倒在地。 白玄在整個魔殿地上鋪了絨毯,摔了也不會疼痛,只是慕洛寒一摔就會壓到肚子,尿水淅淅瀝瀝不說,被擠壓苞宮和五臟的痛苦讓慕洛寒下意識便不敢站起來,雖看著一直奮力掙扎,除了將自己弄得汁水淋漓、抽搐不止也沒什么成效。 白玄看著慕洛寒又一次捂著那好似身懷數(shù)胎的肚子縮在白色的絨面上,契咒閃爍,渾身泛紅,大腿痙攣,雙xueyinrou顫動擠出汁水,死死咬著下唇壓抑悲鳴與呻吟,忙活了幾個時辰還沒走出三丈,周身的絨毯倒是濕了個透。 慕洛寒腳心敏感無比,連踩上柔軟的絨面都是針扎般的痛楚,若只是疼痛他倒能忍,只是沉甸甸的腹部和每次倒地yinrou受壓沖上的情熱和接踵而至的yin邪電流總讓他久久緩不過來,他已經(jīng)摔了數(shù)百次了,恍惚間都忘了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地,以為仍處于yin虐地獄中,看見熟悉的白影靠近,當(dāng)是每次意識朦朧心神動搖時看見的假象,伏在地上伸出濡濕的指尖想去夠那個遙不可及的幻影。 白玄蹲下,被慕洛寒攥著了衣角,慕洛寒手指軟棉無力,卻用盡全力不松手。 白玄隱約記得慕洛寒曾數(shù)次這樣抓著他衣袍,最初學(xué)步時和最后他墮魔時,慕洛寒都曾這樣拉過他,這次,白玄抓住了慕洛寒的手。 慕洛寒自覺全身guntang,直到白玄灼熱體溫靠近才察覺自己手指冰涼,被白玄指腹?fàn)C得全身發(fā)顫,手指緊縮,猛然驚醒,意識到此刻是真正的白玄站在他面前,心一抖就要縮回手。 白玄卻捏住慕洛寒軟膩如脂的雪腕不放,指尖金光微閃,在滑膩白膚上劃動幾筆,落成一個小小咒陣。 慕洛寒仍處于被白玄握住的愕然中,回過神來卻見原本空蕩的大殿內(nèi)懸著兩根粗繩,皆是通體雪白,泛著瑩瑩藍光,下面一根表面粗糙,每隔數(shù)寸便有一兩個凸起硬結(jié),毛刺顯眼,懸于腰高處;另一根高于頭頂,手腕粗細,質(zhì)地堅硬。 慕洛寒被無數(shù)yin具凌辱過,對著粗繩并不陌生,看到這個忍不住睫羽輕顫,朝白玄望去,眼中含著深深畏懼,不明白白玄是要做什么。 他不止一次被迫經(jīng)歷過這般yin辱,數(shù)次被逼的用不同粗繩廝磨下體,雙xue卡在繩中無處可逃只能一寸寸被打開,連深處yinrou都被碾磨個透,那時他的身體尚未如此破敗,整個下體都難以忍受,軟汁淋漓,雙xue被磋磨得快要爛掉,現(xiàn)在他的兩個xue連這粗繩都裹不住,松軟紅rou垮垮垂下,只是坐上去就毛躁繩面就會擦過爛rou勒入深處,連早不堪重負的宮口都要被凌虐一番。 白玄似是看不到慕洛寒的恐懼,松開手,淡淡道“站過去”。 慕洛寒雖從未看懂白玄,但也叫了白玄三百年師尊,縱使兩百年不見,他也不信白玄會對他起什么yin邪心思,況且,即便這個魔尊白玄真的…… 慕洛寒一手扶肚一手撐著墻柱顫顫巍巍站了起來,身下yin水混著不息的尿水順著腿根流下,滲入毯中,但慕洛寒如今連站立都勉強,想要跨坐到這粗繩上簡直異想天開。 白玄只是佇在一邊看著。 慕洛寒呼出濁氣,壓下心頭恐懼,松開捧住肚子的手打算去抓下面那根粗繩,卻感覺手腕莫名被向上牽引,這才想到上方的硬繩許是用于抓握。 白玄沒什么反應(yīng),慕洛寒勉力抬手抓住上方,怯生生捧著肚子微微抬腳想去跨上粗繩,卻連指尖都未離地就搖搖晃晃往下跌去。 慕洛寒緊閉雙眼等著又一輪酷刑,但大腦放空許久也未有痛苦襲來,睜眼才看見握住上方硬繩的右手手腕處金紋流轉(zhuǎn),定在硬繩旁不動。 慕洛寒看了眼白玄,白玄仍是那副漠然超脫的模樣站在一旁,和五百年前毫無二異,靜靜看著他走走摔摔,又會將周圍的危險之物暗暗清掉。 慕洛寒吸了口氣,臉頰微紅,雙手握住了上方硬繩,手背露出根根青筋,肩后蝶骨翩舞,腰窩深陷,肚尖抖動,腳背緊繃,腿間白rou翻涌,在一腳離地三寸時,卻不知扯動了哪里,體內(nèi)情熱卷土重來,一下又全身脫力軟了下去,上下孔竅汁水淋漓…… 慕洛寒來來回回試了十幾次,全身上下水光瀲滟,似是剛從湖里撈出來似的,連被符咒固在空中手腳都因疲累不自覺發(fā)顫,終于將腳抬過了那根粗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