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讓廢掉的徒弟重新執(zhí)劍(中)(蛋)
白玄垂手直立,白色乳汁從如玉指尖滴下,卻暫時沒有去管,視線未從慕洛寒身上移開。 慕洛寒乳孔尿道皆是飽受蹂躪,成了小指大小的洞,被插入凌虐深處嫩rou的感覺遠勝被攥住五臟,令慕洛寒想起都心驚膽戰(zhàn)。 現(xiàn)在時時大敞的孔洞被不知名力量擠壓收緊,劇痛頃刻占據(jù)瘙癢的乳道、酸澀尿口,但yin亂的身體早已學會從過度的疼痛中汲取快感,又試圖用打開的身體討好施虐者,奶水和尿水被堵住,糜爛的雙xue卻是抽搐著涌出腥甜yin水,壓得快要破裂的肚子又下沉了幾分,契咒火燎電燒的苛責接踵而至,連被緊攥的乳蒂尿道也沒放過。 這幾日有玉脈壓制,契咒甚少發(fā)作,熟悉的yin虐襲來,縱使慕洛寒不是之前全身軟綿無力的狀態(tài),仍經不住如此酷刑,悶哼一聲往下倒去。 白玄抬手,乳汁飄去,化成細線纏繞在慕洛寒周身,將人軟軟吊起,手指點到了慕洛寒肚尖符命。 慕洛寒渾身一顫,這根銀針釘入了他體內連通各處,輕輕碰到都是五臟移位的痛楚,雖知白玄定不會傷他,長久的凌虐仍讓他不由畏懼。 “你身上多數(shù)咒法與這符命相系”,白玄語氣平鋪直述,“符命不去,咒法無解”。 符命乃是鬼王特權,縱使是白玄也無法“逆天改命”,慕洛寒身上yin咒皆根深蒂固,所定的命無非是yin畜或是乳牛這些的,定了這種命,這些被摧殘出的yin性就似成了慕洛寒天性使然,導致這些咒法只能改動無法根除。 慕洛寒渾身抽搐不止,白膩酮體裹在一層水光之中,許久才緩過來。 鬼王在被他斷臂的時候曾說要他墮為yin畜,永不超生,他那時并未入耳,后幾經輾轉再度落入鬼王手里就知道自己要遭受什么了。 白玄垂眸看著慕洛寒,他去殺墨如清只因墨如清挑釁他,而鬼王與他并無干系, 這是慕洛寒的恩怨,應當由他自己了結。 慕洛寒也沒想過讓白玄幫他,自己留的后患,低聲道“我未能斬草除根,現(xiàn)受制于人也是活該”。 白玄沒有說話,手尖金光微閃,以符命為中心在緊繃的肚皮上劃動。 慕洛寒渾圓的水肚已經撐得連畸形的胸部也遮擋不住視線,看著白玄似是畫了個符陣,對符陣咒法一竅不通的他看不出端倪,只是白玄指尖若即若離,被壓制的情熱隨之涌來,yin潮瞬間席卷全身,嫣紅爛熟的yinrou劇烈顫動,勃發(fā)的陰蒂直直挺立,連被漲鼓的乳蒂也泛起了瘙癢,恨不得讓人狠狠吮吸咬噬。 慕洛寒咬住內唇、攥著鮫綃,眼中水光粼粼,閉眼之間晶瑩淚珠落下,頰邊紅潮涌動,不愿去想此番情動是由于yin藥扭曲還是面前的人。 足足一柱香時間,白玄手指落回符命,收了手,而慕洛寒早已全身濕透,雪白肌膚盡數(shù)綻開紅暈。 慕洛寒不知白玄做了什么,睜開眼卻看見眼前橫了一柄三尺長劍,收于玄黑劍鞘之中。 慕洛寒心神激蕩,還未反應過來手已經握住了劍柄,將這把并不認識的劍抽了出來。 劍身修長,劍體漆黑,菱形劍脊上一抹銀光貫穿其中,劍刃流光淬雪,劍尖鋒利泛寒。 雖外形和通體雪白的云落毫無相似之處,慕洛寒卻知這就是伴了他五百年的云落 他那時跟著白玄在仙魔戰(zhàn)場游走,白玄指導往往只言片語,他的劍法卻仿佛生而知之,經常隨手撿了把劍便斬了周圍妖邪,但那些劍根本承載不住他的靈力,一用即折。 在他使劍爐火純青時,白玄給了他一柄銀劍。 那時他拿起那把劍之時便覺心神相通,知它名為云落,似醉似醒間悟了劍道,回過神才發(fā)覺已把周圍十里妖邪一劍抹殺,從此云落再未離手。 但他用了白玄給的玉咒喚出云落斬了最初擄獲他的魔頭,又因力竭暈倒,醒來時云落已不見蹤影,他修為盡失,竟連云落氣息也感應不到了。 慕洛寒攥著手中的劍,又看向白玄,一時連話也說不出來。 雖現(xiàn)已無魔力侵蝕,但慕洛寒身體虧損嚴重,自我恢復緩慢,白玄對修復之術確實所知甚少,但五界擅長治愈術的卻很多,墨如清就是其中佼佼者,逼他用出來再鉆研一下便是。 “待你能揮劍自如了,便可破咒”。 雖符命拔不掉,破個封禁咒對白玄還是輕而易舉的,只是慕洛寒如今身體經不起破咒,若能重新使劍了,大抵也就是時候了。 慕洛寒握著劍,對白玄說的破咒都不甚在意了,終于找回了自己聲音,“這是……云落?” 尾音仍在輕顫,興奮之意溢于言表。 去仙界殺個人拿個東西對白玄只是彈指間的事,真正讓白玄去了七日的便是這把劍了,他殺墨如清是為了取回云落,只是已被弄臟了的東西取回也是臟的,白玄自然不可能將一把被他人摧殘過的佩劍配給他的洛寒劍,便去再鍛造了一遍,不過慕洛寒現(xiàn)在還能不能讓這劍認主就是他的事了。 “它謂何名,劍自會告訴其主”。 白玄語氣仍是一貫平淡,慕洛寒卻似被責備了一般面紅耳赤地垂下了眸子,身為劍者卻失了自己的劍…… 白玄不欲多言,抬手間鮫綃重新披回了慕洛寒身上。 “一月后,妖魔九重天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