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霖(tj、吐葡萄、電擊、k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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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霧繚繞間,雪峰巍巍可現(xiàn),山巒起伏中,風景旖旎不盡。 白發(fā)美人百無聊賴地側臥榻上,寥寥數(shù)塊繡花素紗,勾出他身段的絕頂風流。一把鎏金的紫竹煙斗,襯得他一雙玉手,初秋藕尖般潔白剔透。 “阿彥,過來?!弊约蚁壬趩舅謴┎患八伎?,便在他的榻邊跪下。妄稍正了身子,晶瑩的足尖引林彥抬頭,向他展露出股間一片雪白,形式漂亮,珠圓玉潤。林彥一窺間就有了反應,絲綢的黑布里撐出個三角,情欲開始吞噬神經。 “怎么讓我等了這么久。” “適才有客人……” 他的腳摩挲著林彥唇上的紋路,把他接下來的話都堵在肚子里,男人的玉足似是世間少有的珍饈,林彥盡其所能地將它包裹入嘴內,靈活的舌頭沿著指縫,將妄舔得飄飄欲仙,將腳繼續(xù)往他的嘴里塞,林彥的口水止不住的從嘴角流下來,顯得他像個被玩壞的娃娃,yin靡色情。 林彥兩頰酸痛得不行,妄才堪堪收腳,將滿腳晶瑩的口水,一點點擦到他棱角漂亮的側臉上,林彥很馴順的抬起一邊臉,方便他的動作,也顧不上喘息,忙不迭道,“先生對不起,阿彥錯了。” 最后兩下他蹭在了林彥襠間,隔著層布料,都可以感覺到他性器的堅挺火熱,是有分燙腳的溫度。 妄一向很滿意林彥這個他一手調教出的小玩具,光是舔下腳,就興奮成了這樣,像條發(fā)情的小狗一樣,等待主人的撫慰,又yin蕩,又乖巧。 “嗯”,他漫不經心地應了聲,“把衣服脫了吧。”林彥被禁止任何形式的自瀆,他剛偷偷聳腰想得到先生更多的玩弄,妄就抽開了腳,又重新側躺下來,膚白勝雪,端的是仙人之姿。 西裝被一件件地脫下來,男人小麥色的身體勻稱漂亮,嫣紅的rutou被玩成了櫻桃的大小,沉甸甸的乳環(huán)墜下來,散著金屬的光澤。 背部寬碩,腰身細窄,他身下的囊袋暈紅,黑紅碩大的性器不著毛發(fā),已被情欲潤養(yǎng)出了光澤,林彥將衣物在旁疊好,背對著妄塌腰提臀,雙腿分開,露出深紅色的小口。 林彥早上被妄喂了十余顆品質上乘的巨蜂葡萄,乒乓球大小的果rou鼓鼓囊囊全留在溫熱的腸道里,折磨撩撥了他一上午,撇去粘濕的異物感,真正讓他坐立難安的,是怕弄碎了顆葡萄,按先生喜怒無常的脾性,又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懲罰。 xue口明明已被調教得可以吞吃下拳頭大的東西,此刻卻依然如處子般羞澀地緊閉著,欲蓋彌彰,像娼婦故作烈女的模樣。看得妄好笑,抬腳就揉弄起他緊致的臀rou,“好了,排出來吧?!?/br> 數(shù)十個小球擠弄在一處,林彥本想小心地將它們送出來,彼此間的相互作用又很輕易地將這力卸掉,要是用力地收縮腸rou,又唯恐一個不慎,把葡萄壓碎。林彥抓心撓窩地,一時想不出個應對之策,將注意力全放在身后的那個洞上,意亂情迷間,覺得自己就只是個給先生承載欲望的容器。 這看在妄眼里,便是林彥欲求不滿地對著他晃起了屁股,妄最不喜歡分不清時機,摸不透規(guī)矩的人,一腳踢到了林彥的腿窩里,沒帶什么力氣,林彥卻一驚,腰腹下意識一用力,一顆裹著亮晶晶yin液的葡萄就被小嘴吐了出來,骨碌碌滾到妄的腳邊。 “快點?!?/br> 有了成功的經驗,被催促著的林彥尋著舊法,完成任務時,不說散落一地,反著光的葡萄,光是他動情流的水,也在身下積出了一汪小潭,rouxue開了個小口,露出里面一縮一縮可愛的腸rou,實在是yin靡色情到了極致。 “壞了三顆,阿彥,罰你一分鐘的電擊,不為過吧?!绷謴o暇休息,聽到妄的話立馬轉過身來,對著他擺出個標準的奴隸姿勢,雙腿打開,胸脯挺起,兩手向后抓住并攏的腳踝。他垂下頭,看腳邊沒了皮的晶瑩rou粒,“謝謝先生教導阿彥?!蓖瓴怀扇蝿站鸵邮軕土P,是早已說清的游戲規(guī)則。 刑罰在話音落下的下一刻開始,妄像是被他的順從取悅了,只在林彥乳尖和前列腺,施以溫弱的電流,但也足夠短暫地剝奪林彥的清明。 “阿彥……阿彥…哈…錯了,對不起……先生………阿彥是……先生的玩具………阿彥會………啊哈……哈……哈啊……乖乖的,先生………” 性器聳得更高,充血漲大,他抓著腳踝的手掐到rou里,他邊用支離破碎的語言道歉,邊下意識地用腦袋蹭他的小腿,像個犯錯的小寵物。 妄就是他的神明,他是先生的林彥,先生的寵物,先生的玩具,先生的奴隸,他存在唯一的價值,就是讓先生高興,先生喜歡什么樣子,他就必須要變成什么樣子,即便是yin蕩的、不堪的、壞掉的、破碎的樣子。 這是妄花了整整一年時間根植到他腦子里的東西,代替了林彥曾經作為慕淮所有的追求和記憶,作為他妄圖冒犯神靈的懲戒。 是痛苦到極致的歡愉,被玩得爛熟的身體也給了最真誠的反應,后xue成了口泉眼,不停地冒出水來,勁瘦的腰肢帶著臀部難耐的聳動,像在祈求更為猛烈的凌虐。 林彥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的頭正架在妄的膝蓋上,蓬松的發(fā)頂被玉指撫摸,嘴邊流出難耐的喘息,被電擊后的腸rou,反而下賤的渴望著插入。在受罰的時候說話、亂動,最后還跑到了先生的懷里,林彥覺得自己犯的這些錯誤,足夠再被電一次了。 “先生……阿彥沒管住自己,請先生責罰?!蓖_,將他的性器踩在地上研磨,那東西反而是更guntang熾熱,林彥的臉更韻上了層薄紅,妄玩心大起,以腳跟施力,按在他入的珠子上戲弄,妄語氣里含份薄笑,“這次沒有亂尿亂射,我就已經很滿意了,別的,再慢慢來。” 亂尿亂射。 這四個字,明顯勾起了林彥不好的回憶,妄讓他整整三個月都保持著懷胎五月般的孕肚,如果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排尿,輕則被皮拍或鞭子抽一頓小腹和陽具,重則把數(shù)倍的甘油倒灌回去。直到林彥即便受到強壓也再漏不出一滴水來,身體在排尿反射的基礎上建立條新的通路,他的膀胱才算被短暫的放過,射精的調教也與此八九不離十,成了他想到就戰(zhàn)栗的兩段回憶。 也再一次向林彥重申了他的身份,一個連自己排泄都決定不了的寵物。 林彥咽了咽口水,在精神上他已是個合格的性奴了,即便痛苦,也全心全意地接受主人所有的賜予,身體發(fā)著燙,他難耐地扭著屁股,露出里面濕答答流水的小口,鉆開妄的長褂,舔弄他白潤的玉莖,他的性器和他一樣不染纖塵,透著股腥香。 被插入也好插入也罷,林彥時刻清醒認識著自己的身份,他是為了取悅先生而活著的,即便屁股里癢到發(fā)瘋,也該時刻以先生的心情為先,林彥看得出先生也動了情,他依循著慣例,柔韌的食管包裹起他粉嫩的性器,舌尖挑逗起晶瑩的玉丸,妄感受著下身的快感,抓起他的頭,舒服地往更深處沖撞。 妄雖然把林彥后面的那個小口調教得酥軟糜爛,卻基本沒怎么碰過,他上面的這張嘴,才算得上他的心頭好。緊致的喉管和靈活的舌,都好巧不巧地長在他的癖好上,是妄如何也拒絕不了的。 抱著林彥的頭射了次,妄舒服的瞇著眼,敲敲桌子,示意他上來。林彥先前覺得被控制著最苦,只能按妄的意思做事,現(xiàn)在卻以為那是最輕松不過的了,他說什么,他做什么便是,等他們都上了床,要做什么全憑自己發(fā)揮,先生的口味又最是刁鉆古怪,才是憑空給林彥出了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