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失寵被當狗奴調(diào)教/監(jiān)視器觀看現(xiàn)場/獲得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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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自己房間的電腦桌前,眼睛盯著屏幕,注視著正廳中發(fā)生的一切。 我那渣爹就這么氣定神閑地折磨了司澄渺大半天,像是在把玩一個攤在掌心的小玩意。 司澄渺被從膠衣和頭套中放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像從水里撈出來的,起伏的小腹上盛著稀薄的精水和淡黃的尿液,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 面對狼狽不已的司澄渺,我那渣爹反而更有折磨的興趣,給他頸間的紅色項圈掛上鏈條,牽著鏈條迫使他移動。 司澄渺想要站起身,被褚斌用皮革鞭狠狠地抽打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他一個趔趄跪趴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勁。 他似乎只被允許四肢著地爬行,褚斌就這么牽著他回到了臥室隔壁。 盯著空無一人的正廳看了許久,我難得地在自己房間里點了根煙抽。 我切換攝像頭看他們臥室內(nèi)的情況。司澄渺整個人仰躺在硬質(zhì)的木桌上,無比積極地配合著褚斌的cao干,雙腿盤著他的腰,扭腰擺臀,像個沒有知覺的性愛機器。 他已經(jīng)受了半天的快感折磨,滿身鞭痕,胸前的乳尖艷紅,被褚斌用兩個透明的按摩器吸附著,無情地在他乳尖上搔刮,震動,強力吸著。 褚斌不過才發(fā)xiele一回,那個老變態(tài)最喜歡這種不對等的玩法。 我原本以為自己會通過這些暗處的攝像頭,盡情欣賞司澄渺被父親折磨時的情態(tài),為此興奮。 但此時的我,比起興奮,更多的是一種復雜情緒。 因為沒見過這樣的司澄渺,這種渾身上下只透出對性交的癡迷的狀態(tài),我沒見過。 我放大司澄渺的面部,觀察他的表情。他眉頭時而皺起,很快又舒展開,嘴角噙著一抹不受控的笑。那是被cao到爽至極點的癡態(tài),哪怕被褚斌掐著脖子,表情也沒有絲毫的松動。 我關掉了視頻窗。下身硬挺,但心情出奇的糟。 這次司澄渺激怒褚斌的程度比想象中還要嚴重,我不知道他們在慪哪門子氣。 從這以后,司澄渺被剝奪了直立行走的資格,褚斌沒給他留任何余地,當著我的面、管家的面,能在屋子里遛狗一般地牽著他。嘴里對他的稱呼也由“老婆”“澄澄”變成了“賤狗”“sao母狗”。 司澄渺被戴上了一個空心口枷,他不能說話,只有進食的時候被允許摘下來,后xue長時間塞著一個帶毛絨尾巴的硅膠肛塞。 一套黑色皮帶交叉制成的緊身套裝包裹著他的身體,胸口,小腹,屁股上的rou裸露著,皮帶的其他地方掛著許多圓環(huán),方便他被以各種姿勢吊起,或是捆住。 腦袋上頂著一對耷拉著小狗耳。 褚斌出門的時候,就把他的手腳栓在一起,讓他趴在地上“休息”,進餐的時候,讓司澄渺趴伏在他腳邊低頭吃食盆里的流食。 其余的時間,司澄渺不是獨自被按摩棒插得失魂囈語,就是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接受cao干。又或是手撐著地板,用xue眼主動taonong,為褚斌疏解性欲。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得太長,連我都厭煩了。在一次早餐時間,我忍無可忍擱了筷子,質(zhì)問我的父親:“你們打算這么玩到什么時候?!?/br> 褚斌瞟了我一眼,“景遲,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你沒有多大關系。況且,是他自己想要的,對吧?sao母狗?!?/br> 他用腳踢了踢司澄渺裸露在外的屁股,沒有獲得反應。 褚斌干脆開始撥弄插在司澄渺體內(nèi)的尾巴,讓它進進出出地在司澄渺后xue里戳刺,逼著司澄渺抬起臉,他放棄了進食,小聲地哼叫起來。 “飽了?!蔽覕R筷起身,離開餐廳,久違地和抬起臉的司澄渺有了短暫的目光相接。 不,司澄渺的雙眼是失焦的,他并沒有望向我。 我沒有去公司,這段時間我去辦公室的頻率減少了很多,對整個集團,甚至不如我那渣爹上心。 收購的事情塵埃落定,短期內(nèi)沒有過多需要我費心的地方,許多工作的上的問題,都在電話里三言兩語解決,我偷得了許多閑。 這些時間花在了無意間結(jié)識的李妧清身上。因為共同愛好,我們經(jīng)常會抽空自駕去臨近的地方看風景,拍照片。 認識她之后,我和李氏關系更密切了。我甚至見到了那位幾乎不在公眾面前露臉的最大股東,也就是李妧清的父親。 所有人都以為我倆在談戀愛。 李妧清不作解釋,我一個大男人,沒有拂她面子的必要。 但我和李妧清本人說得很清楚,我現(xiàn)在沒有談戀愛的心思,她很不以為然地回復我說:“想什么呢,只當你是個玩得來的朋友。” 我和李家走得近這一點,褚斌通過公司的人也得知了。他沒有過多表示,因為母親葉筱景的離世,他與李氏、葉家一直有間隙,絕沒到能夠交好的程度。 我不被李氏的人排斥,可能也僅僅因為我是葉筱景的兒子。 “褚景遲!別發(fā)呆了!”李妧清湊到我的耳邊喊了一聲,我差點讓她吵得心臟驟停,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剛說的話你聽見沒有?”李妧清氣鼓鼓地說。 “抱歉,剛在想事情?!?/br> “你心里怎么這么多事???”李妧清撇了撇嘴,“早知道你是這種悶罐子,我一腳踢飛一個。” 我被李妧清給逗笑了,說:“以你的體格,想一腳踢一個我,恐怕有些困難?!?/br> “哎呀,不跟你扯遠了,我剛剛問你,什么時候去你家拜訪一下?天天帶著你不務正業(yè),不在你父親面前露個臉表示一下,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李妧清不知道我和褚斌的關系有多僵硬,我也不想和她解釋這些事情,有些敷衍地回答道:“下次吧?!?/br> “下什么次,聽我的,就今晚。” 李妧清骨子里是高傲強勢的,和她母親有些像。 “今天恐怕不行。”我看了一眼時間,“我五點鐘約了一個朋友,有重要的事情要談?!?/br> “朋友?男的女的?!崩願€清瞇起眼,一副八卦的樣子。 我笑了下,“男的,我女性朋友并不多,你是唯二的一位。另外那個…恐怕還不能算是嚴格意義上的女性?!?/br> “?。俊彼l(fā)出一個單音,懵懂地眨了眨眼。 “他是異裝癖,心理性別為女?!?/br> 李妧清煥然大悟地噢了一聲,道:“我懂了,我知道有這類人啊,但現(xiàn)實里從沒見過,你帶我去見見她吧?我很好奇誒。” 我考慮了一下把她帶進那個地方的可能性,按了按眉心:“行吧,下次?!?/br> “下什么次,就明天吧!”她聽風是雨地道。 等差不多到了時間,我?guī)屠願€清叫了車,自己驅(qū)車去見一個老友。 他畢業(yè)后作為特殊人才進了警隊,我一直委托他幫忙調(diào)查一些事情,但年代過于久遠,他很少能給我有用的信息。 “喲,褚大少,好久不見。” “你可別跟我來這套?!蔽覝庶c抵達,和他握了下手,面對面坐在約見的咖啡廳。 “藍山咖啡,謝謝?!蔽尹c了單。 “一杯美式?!彼f。 服務員離開后,他湊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說:“褚少,沒想到我會主動聯(lián)系你吧?!?/br> “你接受了我的委托,可不得主動聯(lián)系我?!?/br> “嘁,我當你對我不抱希望呢。說實話,這么久遠的事情,同期的警官該退的都退完了,殉職的都有不少。我哪里問得出什么,更別說是其他隊的了,隔了好幾大片區(qū)呢?!?/br> “先生,您的咖啡。” 服務員端來咖啡,他點頭等服務員離開后,邊用小勺攪著面前的咖啡邊說:“但我覺得,當時接手你母親案子的人,可能的確有不對勁的?!?/br> “怎么說?”我抬眼看他。 “只是我的猜想罷了。我托關系篩查了全市近幾年的警官的犯罪記錄。五年前,重案組的吳警督以受賄罪被批捕入獄,金額巨大。我看過他的履歷,他二十多年前在東區(qū)任過刑警,那邊八九成的命案都經(jīng)過他的手,所以…” “你懷疑他是這方面的慣犯?!蔽医恿怂脑挕?/br> “嗯,雖然他的罪名并不包括那么古早的事情,一個人不會突然間膽大包天收受賄賂,也不看重案組是什么地方。不論和他有沒有關系,如果真的另有隱情,他一定知道些什么?!?/br> 他將一張紙條遞給我,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被關押的位置特殊,我們都沒有去見他的資格。但我托人查找到了吳警督親屬現(xiàn)在的聯(lián)系方式。褚少你覺得有必要的話,可以試試……原諒我只能幫到這,我現(xiàn)在腳跟還站不穩(wěn)呢,不太方便出面做太多,很容易被人抓把柄?!?/br> 我接過紙條,里面寫有一個地址,一個電話,“謝謝兄弟,你幫我夠多了?!?/br>